清风不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0章 救人,帝王妾(狗血),清风不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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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杜浮亭栽到泛着寒气的湖水里,连扑腾都没有扑腾,她根本不想挣扎,竟要顺势将自己沉湖!

听到动静的宫人和侍卫已经聚集,周遭瞬间乱哄哄,都在想法子找家伙将杜浮亭救上来,杜月满靠近湖边怕自己掉下去,又想看杜浮亭怎么挣扎。

湖水冰寒刺骨,掉下去如坠冰窖。

再加上冬日身上穿的厚实,冬衣泡水厚重,人在水里扑腾不起来。加上杜浮亭无意自救,不出几息她就会溺水而亡。

崇德帝顾不上别的,抬手扯掉就披风和外裳。

杜月满没料到,明明说着不在乎杜浮亭生死的崇德帝,却会想亲自救杜浮亭,忙张开双臂挡在面前,言辞恳切的阻止崇德帝下水救人:“让侍卫下去救姐姐,皇上要以龙体为重,这么下去您会生病的。”

崇德帝只是望了眼杜月满,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浓黑,冷漠而无情,根本不似先前温柔。

她下意识犯怵,步子稍往旁边挪开,就这么刹那间的功夫,崇德帝当着满宫的人跳了下去。

原先有所顾忌的人,此时已经没了犹豫的心思。这要是帝王出事,他们都得跟着陪葬,此时会凫水的人在刺骨冰寒的湖里,手脚并不能施展开。

杜浮亭身上裹着的斗篷湿沉沉的,欲将她整个人带下去深底似的,她也失了挣扎的意思,乖巧娴静得不像话。

恍惚间她睁开眼睛,看向崇德帝朝她游来,就像看见了曾经。

有回她玩闹爬上假山,太着急不留神踩空了块,当时她又正好体力不支,站在上头不敢下去,将赶来的他吓坏了。

后面还是他跟着爬上假山,将她安安稳稳带下地,为此他大腿划伤了道口子。

那时他就说他永远会护她周全。

只是,一次两次他都失信于她了。

在水里睁着眼睛极为难受,可她还是怔怔地看着他,她的眼睛好似会说话,委屈可怜,又含着丝埋怨,就像在责备他的言而无信。

崇德帝唇角绷紧,小心地从身后靠近杜浮亭,她替解开身上斗篷,去除身上多余的重量,杜浮亭只感觉自己身上猛地一轻,随后崇德帝带着她浮出水面。

上面的人见帝王和贵妃露出水面,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在畅音阁听戏的后妃也都聚在周遭,见到崇德帝竟然为了杜浮亭跳入湖里,各人神色皆有不同,淑妃今儿生辰注定是圆满不了。

薛皇后眉间布满愁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快、快点救皇上与贵妃。”不断催促宫人将人救上来,又马上命人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请到最近的明月楼,安排宫人们准备干净的衣物,炉子、姜茶都要准备,这人上岸就得到屋里去,要不然岂止是大病一场。

身为皇后这会儿,薛温尔脑子里只有如何保全崇德帝,只有崇德帝活着,她这个皇后才能存在。

宸妃看着水里的人迟迟没往岸边游,恨不能脱下身上衣物跟着跳下去,把人都给带上来,还是宸妃身边的丫鬟死死拉着她,朝她摇头不要冲动行事,她不能在后妃间显得突兀,更何况皇上已经将贵妃带出水面。

浮出水面的杜浮亭疯狂咳嗽水,刺骨的湖水呛到鼻子和肺里,让人难受得要命。

她微红着眼眶,脸色冻得煞白,连牙齿都在不停打颤,可还是死倔犟地道:“你又何必救我,不如叫我死在这冬日。”这段时日与其说她过的好,倒不如说她试着放下过往,可是她根本做不到。

“闭嘴。”崇德帝薄唇紧抿,无法回答杜浮亭这个问题,他也想问自己为何不要命的跳入湖里救她。

帝王心思诡谲莫测,可能下刻就杜浮亭轻笑出声:“我闭了嘴的结果是你从不信我惜我,你不叫我提及过去,可杜月满却能肆意提起。我为了你而改变,抛却稚嫩天真、不切实际,学着如何照顾人,学着如何体贴入微,我想把我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你,可你说你依旧喜欢从前的我。”光是想想就觉得讽刺。

“你够了,你连装都装不像。”

杜浮亭眼眸彻底冷淡下来,说到底就是认定了杜月满,连听都不愿听她说一句。

她抬起头眨了眨微红的眼睛。

杜浮亭最初的愿望,也不过是至少在病死前,他能一直陪着她,能在她死前都深刻地爱着她。

“那我不装了,我且忍了你和旁人在一起,从今往后你就放过我吧。我没能死在十六岁,让我死在今日也好。”她咬着牙不肯跟崇德帝往岸边去,双手推在他胸前推拒他靠近,因着泡在冰冷的湖水里太久,脸色已经彻底发白。

崇德帝见杜浮亭似乎想挣扎,真是存了想死的心思,怕她把小命做没,没有办法手砍在她后颈,让她安生的昏睡过去。

杜浮亭上岸时昏迷过去,崇德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湿冷衣物贴在身上,刚上岸发丝就结了冰,连开口说话都勉强,好不狼狈。

守在岸边的宫人将干净的披风递上,可最先顾及的肯定还是崇德帝,崇德帝手脚已经冻得僵硬,抱着杜浮亭的双手无法自己松开,红珠和冯嬷嬷在旁边已经急红了眼,连忙过去接杜浮亭,好不容易才从崇德帝手里接过杜浮亭。

宸妃在旁边催促宫人安置杜浮亭,宫人才手忙脚乱的将人安置到最近的明月楼。

苏全福沉默地过去搀扶起帝王,扫过帝王冻得连直不起的膝盖,扶着帝王一同入了明月楼。得赶紧将的衣物脱下,把身子擦干暖和了,再换干燥的新衣,免得将人冻出好歹。

有宫人还有薛皇后在侧,宸妃没有再着急往前凑,她撇了眼想跟上去的杜月满,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在顾及帝王和贵妃,哪里还会记得她,凭她自己根本到不了帝王身前。

宸妃目露讽刺地望向杜月满,“让侍卫救贵妃娘娘,杜二小姐是何居心?”让宫人下去也就罢了,侍卫、禁卫军都是男儿,这一入水,哪怕杜浮亭侥幸捡回条命,但她那名声只怕得烂到淤泥里。

“我也是担心皇上龙体,不想皇上拿自己龙体冒险,这才提议让侍卫下水,宸妃娘娘怎么张口就怪罪在我身上,还是说娘娘想看着贵妃落水而亡?”杜月满一番言语说得理直气壮,她根本就不怕宸妃质问,哪怕她猜测真实,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为了帝王龙体着想,她做的就没有错。

“杜二小姐果真伶牙俐齿,本宫说不过二姑娘。不过本宫知道皇上是真龙天子,有龙气护身,轻易有不会出事,贵妃有皇上相救,肯定也会没事。”宸妃暗暗咬牙,她最是看不惯这种明面上装好人,背地里不知道是何玩意儿的人,换做平常她直接拿铁锤揍人了。

杜浮亭是死是活杜月满管不着,她如果死了挺好的,正好还了欠下父亲母亲、她还有哥哥的债,兴许她能原谅杜浮亭,给她坟前上柱香。

待到崇德帝换完干净的衣裳,宫人端来冒着热气的浓姜茶。

帝王勤于朝政,但也不曾疏于锻炼,一碗姜汤下去散了半身寒意,太医院的医正一半在崇德帝这边,一半在杜浮亭那边。

这回依旧是崔老太医给帝王把脉,看着帝王龙体无恙,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寒症这种东西不是说来就来,有时候入侵身体,总需要段时间反应,他还是开了几副驱寒御寒的药。

崇德帝未曾主动问及杜浮亭,可眼睛不断瞟向隔壁,那里是安置杜浮亭的房间。

苏全福识趣地到帝王跟前,主动禀告杜浮亭亲口,道:“娘娘那边有红珠和冯嬷嬷照料,都是贵妃娘娘用得趁手的宫人。只不过医正说了,娘娘身子骨弱,许是要病一场。”

谢玉听到崇德帝与贵妃双双落水,马不停蹄入宫,等他见到帝王之时,帝王正面色沉怒,房间内谁都不敢出声。

苏全福额头冒着冷汗也不敢擦,方才帝王看望了贵妃娘娘,可谁知道红珠拦在门口不让人靠近,帝王以为杜浮亭情况危急,脸色登时如乌云重压,直接闯入房间,听到的却是一声声“阿笙、阿笙”的低声轻唤。

红木嵌黄杨花卉拔步床上躺着的女人面色通红,烧的不省人事,可是嘴里始终都念念不忘某人的名字,帝王气得拂袖离去,苏全福是大气都不敢出。

谢玉往杜浮亭房间的方向瞟了瞟,许是他再早来片刻就能看到她的情况,如今崇德帝在眼前,他无法过去查看。

“皇上不然先回乾清宫好生休息,让崔太医留守皇上身边,免得中途出意外。”现在崇德帝留在这儿只会让怒火积攒,谢玉只能想办法让崇德帝先行离开,红珠对贵妃忠心耿耿,有她在,贵妃留在明月没有人会打扰。

杜浮亭这场病来势汹汹,烧了整夜,明月楼灯火通明,不敢熄灭,太医院的太医好几回直摇头,若是整晚都不能降温,怕是要扯白幡。

有人时刻守在贵妃身边,还有太医、女医来回走动观察贵妃情况,谢玉只能站在离明月楼甚远的地方,沉默无言地盯着某间房间的窗户处,外头的天气严寒冻人,他依然静静地站了良久。

第二日清晨,杜浮亭终于得以退烧,可人显然憔悴虚弱不少,可她刚刚苏醒,崇德帝就下令让她回椒房殿。

他应该就没有同意杜浮亭出椒房殿,她依然还有一个半月的禁足期限,这意思是年节杜浮亭都得在禁足中度过。

杜浮亭没来得及细想,帝王下旨催她回椒房殿,她只能趁着清醒搬走,这么折腾下又迷糊昏沉了。

椒房殿的人都不敢靠近杜浮亭,就怕自己在贵妃昏迷期间听到不该听的,可此时流言肆意飞蹿,说贵妃入宫前有过婚约,更有甚者传贵妃入宫前就不是处子之身。

这些话毫无例外地传入崇德帝耳中,宫里当即绞杀了一批乱嚼舌根的宫人,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红珠只能尽可能给杜浮亭喂药,喂进去多少算多少,她的身子本就有所亏损,是从老天爷哪儿抢回的一条命,如今这事闹得怕不是半条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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