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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见到崇德帝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手上的伤,还在滴血不止,他匆忙躬身施礼请安,又喊苏全福请太医。

崇德帝看着谢玉目露担忧,神色不似作伪,他忽而开口问道:“谢玉,你会背叛朕吗?”

谢玉心中震惊了瞬,都没有思忖帝王为何发问,直接跪在地上回道:“臣这条命都是皇上的。”他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破绽。

“你起来,朕没有别的意思。”崇德帝用没受伤的手扶起他,唇角露出笑意,原先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只是谁也不知他是否真信了谢玉表忠心的话:“你是有何事要同朕禀告?”

谢玉的注意力都在崇德帝伤口上,“先叫太医给皇上包扎。”

崔老太医已经习惯时不时入宫替帝王包扎伤口,见到崇德帝鲜血淋漓的左手,认命般帮帝王消毒,因着是捏碎的茶盏,有些瓷碎片扎到肉里。

他先嘱咐道:“兴许有些疼,皇上暂且忍忍。”

也不知道帝王是如何伤到自己的,伤口实在是有些深,血也流了不少,处理伤口时崔老太医额头都有些冒汗,只不过他发现帝王竟然一声不吭,就是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分毫,似乎是感觉不到疼痛。

崔老太医给崇德帝包扎伤口后,到了偏间交代苏全福,正殿留给有要事相商的帝王与谢玉:“皇上左手近日不要沾水,每日记得要换新的药……养上半个月就无碍了,苏公公伺候皇上小心些,还是要让皇上以龙体为重……”要不然就别每回都恰好是他在太医院轮值受伤,不过这话崔老太医没能说出口,这点小心思不能叫人知道。

哪怕是他不说,苏全福也从他表情看出端倪,附和地应着崔老太医,把人送走后谢玉还不曾出正殿,他就守在了偏间。

此番谢玉入宫主要是因为,之前崇德帝昏迷期间,锦衣卫抓了官员的事,其中不少是欲跟着嘉羡大长公主闹事的,崇德帝扫过上面记载的条条罪状。

暗卫特殊审讯人的法子层出不穷,而且有不少激烈狠辣手段,锦衣卫出自暗卫,大概审问方法应该相差不大,必要时候是需动刑才能撬开嘴巴,这种事情实属正常。

锦衣卫更是拿着帝王驾贴便能拿人,秉承帝王旨意行事,可是崇德帝容不得有人越过他办事:“锦衣卫是天子亲军,是朕手里的底牌,有些东西还是交给刑部处理。”

崇德帝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善,与以往待谢玉的态度相似,可是出口的话不容人反驳,这大概就是帝王,谢玉低头遵旨领命。

苏全福适时步入正殿,低声道:“皇后娘娘着人给皇上请安。”

前朝吵了整日的和淑皇后的事,乍听皇后娘娘着宫人给皇上请安,苏全福当下还愣了下,甚至下意识的再想是不是杜浮亭,差一点点忘了宫里还有位薛皇后。

听到有关薛皇后,谢玉欲退出正殿。

崇德帝抬手让他坐下:“不着急走,等下你我对弈一局。”留住谢玉,帝王才让苏全福将凤兮宫的宫人领入正殿。

宫女垂头恭谨的入正殿,规矩地同崇德帝行跪拜大礼,她是凤兮宫遭清洗后,被调到薛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因生得张讨喜的圆脸,面容憨厚老实,在一众宫人当中被薛皇后看中。

“皇后命你是来何事?”

圆脸的宫女照着薛皇后的吩咐道:“娘娘自求圣上以皇后之礼下葬和淑皇后。”

自凤兮宫出事之后,帝后的关系就一直僵持着。如今薛皇后闹这么一出戏,苏全福可是暗暗惊到,难不成薛皇后想借此与帝王缓和关系?

要知道帝王在凤兮宫中药,只能找和淑皇后解药,又与和淑皇后闹别扭,就再也没有主动过问薛皇后情况,说句难听的话,哪怕薛皇后久病不起,只要有太医去凤兮宫瞧病不死就行,帝王冷情真是能到全然不管不问的地步。

崇德帝的指尖轻点桌面,似乎是在沉吟思考,可是也不过是片刻,他就看向苏全福道:“既是皇后都此般请求,那朕便听皇后所言。”

苏全福躬着身子颔首,与那圆脸的宫女一同出麒麟殿,帝王这是让他把薛皇后的话透给朝臣,连皇后都心甘情愿,旁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凤兮宫内薛皇后听闻,崇德帝用了她的话堵朝臣的嘴,倒在红木嵌黄杨花卉拔步床上的身子骤然放松,这是连日以来她最放松的时候。

“娘娘好生休息,莫要想太多,皇上赏赐了好些珍贵药材。”圆脸的宫女看不懂其中利益纠缠,以及薛皇后的谋划,只知薛皇后身为正妻,可还是不得不给贵妃让路。她有心安慰薛皇后,只是薛皇后似乎不愿听。

薛皇后摆了摆手,道:“本宫晓得了,你退下吧。”

等到宫女离开,薛皇后不由得苦笑。

不是每个人都有杜浮亭的命,自己落入此般境地只能这么选择,或许帝王就是在等她主动开口。

当然如果她不主动请求帝王,让杜氏以皇后之礼入葬,以帝王独断专行的行事风格,他会想别的法子达到目地。

那还不如她识趣些帮帝王的忙,让帝王重新看到她的价值。

最终,这件闹得风风雨雨的事,以薛皇后自请皇帝,以皇后规格下葬和淑皇后为终。

高挂的艳阳,湛蓝湛蓝的天空,成片地流云翻滚,在暗自下定决心后,杜浮亭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杏眸沁出点点笑意,这还是她出宫以来第一回发自真心的笑。

未央就站在院中间看她,眼里闪过惊艳之色,有些人或许天生就不同,杜浮亭哪怕是周遭的普通妇人穿着相似的衣裳,站在人堆当中都会是最特别的那人,更何况如今未央直面杜浮亭。

她的容貌姣好,并不艳丽,身上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美,而是似流水般无声无息沁入人心,等到发现之时,已经陷了进去。

未央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看呆了,“夫人要不要在外头晒晒太阳?”春日懒阳晒得人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在外面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半截薄毯,是极为舒适自在的。

“好啊。”杜浮亭应下来,未央进屋内搬出躺椅。

杜浮亭下意识跟着她入屋内,抬手就想要帮忙,吓得未央瞪她,慌忙放下手里的躺椅,又不敢推她,只能道:“你怀着孕呢!别动手动脚的,到时出事,麻烦的又是我。”

杜浮亭闻言乖乖站在院子里,没有再靠近未央,免得给她添乱。

未央把躺椅搬到院中间后,还不忘拿了针线盒,让她打发闲散时间,只不过杜浮亭当动了几针,就放下手里活计,道:“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想吃酸的还是辣的?”未央不曾怀孕生育,就是和孕妇相处的机会都极少,不过那日老大夫交代的事,她都悄悄记下了,听闻杜浮亭要帮忙,她熟练问出了口。

“我是想你帮我寄封家书回杜家。”杜浮亭把封好上蜡的信递给未央,眼里露出期盼神色。

之前托谢玉寄回去的书信,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收到回信,杜浮亭心里有些不安,她等不及从谢玉那里得知家中消息,才又重新写了封信打算寄回去。

未央瞥了眼杜浮亭,不得不说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让人忍不住答应她的要求,可她并没接过她手中的信,如今普通家书从京城到江南,来回少说一两个月时间。

“你难道不想回江南了?这里只是暂居两三个月,就送你回江南,这是统领早安排好的。”反正就相差几个月,还不如安心待上段时间,要是杜家人找上京城反而不妥。

其实她不确定如今母亲与兄长是否已经收到她的信,还是说他们仍在怪她要跟着萧律入宫,所以不愿回信,虽然当时她在书信里说了,她会回家赔罪,可哪里又想到她会怀孕。

“我的身子估计受不住路途奔波,从怀孕到生下孩子,再算上坐月子的时间,前前后后起码将近一载,我怕家中母亲与兄长替我担忧。”既然决定要好生养胎,其他的事情就不得不暂先搁置,包括之前她计划的回江南。

似乎是知道未央顾虑,杜浮亭又补充了句:“他们不会到京城寻我的,也不怕别人知道里面的内容。”

杜浮亭深知自己身份敏感,这封信是写给兄长杜泽看的,其中隐去很多东西,关于杜月满的事她也是只字未提,只是单纯提了自己近况,还用特地用了他们小时候用过的暗号加密,哪怕信落在别人手里,看上去是再简单不过的报平安,就连她交给谢玉的那封家书也是加密过的,就是信封与信件内部也都没有用她惯用的纸张与标记习惯。

未央不自主地挑了挑眉头,她要被杜浮亭说服了,每回杜浮亭行事说话,总能让她对这位娇弱的娘娘有不同看法,这回甚至在她身上看到精明与谋算,不愧是出自商贾之家,还在深宫里待过的人,竟是有瞬间抓住人心的本事。

最终未央还是接过她的家信,“那我帮你送到驿站。”

“驿站?”

见杜浮亭露出迷茫神色,未央就知道她肯定不懂,只得解释道:“如今官家驿站有专门的驿使、信客,驿使主要传递公文、书信,信客便是帮普通人寄送书信……叫离乡的人能更加方便与家中通信。”

“驿站之外也有信客,以前就有,只不过价格比官家驿站的信客稍贵,而且要找到牢靠的信客不简单,不如驿站的信客有信誉有保障,对普通而言少几文钱能糊弄家里人一日的饭菜,对稍有家底的人而言,不至于把信里的事嚷嚷得人尽皆知。”

“我鲜少寄信,若是同谁写信,有府里下人专程送去,或者……”如同她托谢玉送信般,他们手里有自己的法子把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杜家把生意从南做到北,也有着自己的法子传信。

“那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他们手里的人和钱财自是足够支撑,下面还有平头小老百姓呢,你若是出去看看,能看见外面有人代笔写信读信,就写信的老秀才旁边站着揽客的信客……”未央本是嫌弃杜浮亭当真不知民间疾苦,可是到后面看她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就听老大夫说她身体不好,估计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哪里知道外面那些事。

未央找补似的说了:“驿站信客是当今做主在驿站开设的,你不知道也正常,我帮你去送信。”她困于深宫,哪里见过外面的世界。

说完就准备往外走,只是她的衣袖让杜浮亭扯住,未央晃了晃书信,无声问她还有什么事?

“等胎象稳定,我也想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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