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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子摆弄着团扇回头,与李正襄大眼瞪小眼,她猛的抓住李正襄的手腕,噘着嘴瞪着着他的手,眼珠子都要出来了,道“把手翻过来。”
这老妈子还挺聪明,知道舞枪弄棒之人的手会生满老茧,李正襄能怎么办呢?猛的一挣脱,左手的食盒直接甩在了壮汉脑子上,那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打晕在地。
“给我抓住他!”
李正襄没有忘记齐延还在上面,第一时间并未往外跑,反而往客人那跑,他向晕乎乎的客人龇牙一笑,言“得罪了。”
随即翻了那人的桌案,酒水吃食撒了一地,顺手拿了个凳子就像个个无赖一样;醉客骂骂咧咧,胆小的女人惊叫,连爬带滚地蹿离;其他客人一致后退,与李正襄保持安全距离。
一阵骚动,动静一闹,足以向齐延报信。
屋内,齐延问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王。”
陈俊道“殿下救了臣,但也必须保证苏锦儿的安危,今日她若出不了百花楼,那就恕臣什么也不会说。”他看了眼苏锦儿,拉过她的手,直接朝齐延谈条件。
齐延不悦“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谈条件?”
“就凭此地是督府豢养的地方,殿下尚且需要微服暗访,在岳城殿下无法手眼通天,生门或是熟路,殿下不妨选一个。”陈俊抱礼,直视齐延,又言,“况且,从这里带走一个风尘女子,对殿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被督府盯上的人,如何给本王行方便?而你父亲被扣押,无非是发现了督府什么不得了的事,即便本王在此地不是手眼通天,这等小事如何看不清?”齐延厉目,他的确有所求,但也不会轻易示弱。
“若是小事,殿下也不会来到这里,臣知您不喜受人胁迫,也请殿下明白,我们之间是在交易,有些事,殿下一定查不到,即便臣是亡命之徒,但错过臣,绝对是殿下的损失。”陈俊抬眼间暴戾之气乍现,底气十足,他手上定有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他就是一个亡命之徒,不知经历了什么使他连齐延都敢冒犯,他只相信他手上的筹码就是他最后的保命符,他在与苏锦儿做最后的挣扎,他们抓到了这棵救命稻草,赖上了齐延。
齐延阴狠地盯着他二人不发一言,楼下传来一阵骚动,陈俊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握着苏锦儿的手不免紧了几分,他急了。
此时苏锦儿也回应陈俊,他们二人紧紧相握,苏锦儿对着齐延道“殿下若不答应,那就休怪锦儿无礼了。”原本怯懦的苏锦儿也爆发出惊人的魄力,继续道,“殿下不想救锦儿是怕在岳城暴露吧,一旦暴露便是打草惊蛇,届时殿下想查什么都要难上加难,与其如此不如救下我们,苏锦儿保证,阿俊知道的,绝对对殿下有用。”
齐延怒气不打一处来,斥道“好一对亡命鸳鸯!”
齐延发现苏锦儿是官家女子时,苏锦儿立马以商人利益诱惑齐延,设法让齐延把人拦下,后来又谎称陈俊是督府的人,在得知她是苏澄儿堂妹时,齐延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已经没有理由不救她了。
可这二人就是不能好好说话,一个个的,都是危言耸听的一把好手,然后齐延就被人这么牵着鼻子走了。
苏锦儿拽了拽陈俊,二人双双跪下,她喊道“姐夫,帮帮我们吧。”
齐延叹言“你先离开这里,本王会把她带出去,若你安全了就在岳城南边的淮安客栈问一句‘淮阴缺安否’再答‘宁缺毋滥’,本王的人会带你找到本王。”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陈俊与苏锦儿绝处逢生遇见了齐延,然,富贵险中求,他们二人胆识过人,威逼利诱下直接让齐延吃了个莫名其妙的亏。
百花楼门口堵了七八壮汉,各个拿着棍棒,李正襄把凳子往门口一丢,阻挡了三人的视线,自己则追着圆凳想冲出门去,一侧的壮汉持棒敲击,他侧身一避,又接住了另一人的木棍,借力打力,就这么一拖这两人撞了个脸对脸。
圆凳摔出了百花楼,他卯足了劲往空隙一撞,堵在门口的二人一人被撞开,另一人抓住了李正襄的衣裳,他回首重力一拳打在那人的手腕上,吃痛一松。
李正襄拔腿就跑,溜之大吉。
“给老娘追!”楼下老妈子见人左右开弓正打架时躲老远,如今又叉着腰生威虎势。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里的时候,二楼的房门被推开,陈俊左右一观从梯上下来,混入了人群。
红衣女子见人跑了没了危险,也凑过来提醒道“妈妈,侍卫跑了,主人跑不掉啊!”
老妈子下令“去把苏锦儿的卧房围了。”壮汉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去。
苏锦儿双眼紧盯房门,门外的动静较之前来说,安静了许多,但她的两个耳朵仍不敢懈怠,她警惕地关注着门外细微的声音,她担忧道“殿下,我们怎么办?”
“刚才还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开始担心了?”齐延反问,走近苏锦儿,硬生生把人拖到了床上,她一个没稳住摔在床上,齐延背对苏锦儿,面容冷峻,言,“把衣服扯开,暴露点,闭上嘴,好好躺在床上。”
“……”苏锦儿咽了咽口水,立马闭了嘴,很不自在地扒了扒自己的衣裳,脸颊微微泛红,看着齐延的后背,生怕人转过身来。
二楼雅座,有一个俊秀的贵公子见状,抛下手里的姑娘,往这扇门走来,他伸手,玉扇拦路,开扇两步上前移至人前,刚好把老妈子和壮汉堵在门外。
贵公子收扇,反手收于臂后,道“顾提督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吗?”
老妈子不悦地问道“你是谁?”
贵公子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身,行了个西临人礼仪。
红衣女子横眉挑衅道“公子,你这口音也不是西临人,何故装作西临商客?”
“姑娘,心照不宣,你就说说楼上楼下,他们穿着北渊的服饰,又有多少人是北渊人?”贵公子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牌子上雕刻着西临二字,亮出两秒瞬间收回,他道,“我家主上初入岳城,人生地不熟的,为保万全,需有境内之人先行打探消息,你们这样查获我家主上的底细,我家主上怕是会怀疑顾提督是否诚心交易。”
老妈子柔色赔笑,礼道“不知贵客在此,实在冒犯。”她摆手,壮汉们离去。
贵公子颔首一笑,当着老妈子的面推开了门,门内齐延于床上倾轧苏锦儿,钳制着满脸羞愤的苏锦儿,苏锦儿识相地大叫“啊!”
“嘁!”红衣女子听见叫喊噘嘴离去。
那老妈子伸着脖子往门内看了一眼,确定无疑后离开了此地;贵公子进门关门,丝毫不见生,吊儿郎当地坐在旁边戏谑道“别装了,人走了。”
“……”齐延起身,直接远离床榻,看着那纨绔模样的宁无缺不说话。
宁无缺道“诶,你怎么回事?说好的静观其变,先找到那些人的落脚之地,你怎么因为一个陌生人来了这里?还让李正襄打扮成小厮混出去?”
“说来话长,你先把这姑娘买了。”齐延说的敷衍。
“……”宁无缺一副八卦的样子,起身用扇柄敲了敲齐延的肩膀,双眼暧昧,笑言,“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看上人家了?”
齐延一脸嫌弃,言“快点的吧,等她们反应过来,我们就暴露了。”
宁无缺疑道“不等他们来了?”
齐延道“他们今晚多半不会来了。”
“为什么?”宁无缺挑眉,本来就满肚子疑惑,齐延实在反常,他不自觉又问了一句。
“……”这回齐延直接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开门离去。
淮安客栈。
齐延于厢房正坐,案几上摆了包扎伤口用的物品与药品,他将护腕解开,捞起袖子,把原来的纱布一圈一圈地拿掉,腕上一片暗红。
宁无缺也不敲门,一脚踹开房门,齐延深吸气又把气给默默地放了出去,宁无缺盯着齐延受伤的手,惊奇道“什么事你想不开要割腕?”
齐延阴沉个脸,冷道“宁无缺,你够了。”
“我错了,人给你带回来了。”宁无缺进门,身后跟着个披着皮草的苏锦儿。
宁无缺把门关上,大摇大摆地坐在齐延一旁,一把抓过齐延受伤的手,将他的手摁在案上,另一只手拿着瓷瓶,用嘴咬开塞子,不要钱一样,往伤口上倒金疮药,细心地替人包扎伤口,嘴上嘟囔道“一年不见,手上又多两道疤,身上呢?”
齐延左手腕上的伤是自己划的,右手虎口处是为保护宁锦书被凤纹匕首划伤的,宁无缺眼睛可尖了,只一眼就注意到了。
齐延不理会他,问道“你是苏家小姐,为什么会流落青楼?”
苏锦儿道“我只是父亲与通房生下的女儿,习得一些礼仪,活着还不如一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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