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小赛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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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晨空气爽朗,是个绝佳的好天气。
容王在王后宫里正更衣,小内官忽然进来回话让他撑起的手臂顿时僵住。
“什么?贺川她说要小赛?”
他转念一想,继续抬起胳膊假装平静的说:“什么时候说的?”
小内官看不懂容王此时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察言观色下还是觉得谨慎为好,“今日早上说的,让奴才来禀告王上。”
只半天功夫,贺川答应与容王那些‘狐朋狗友’比赛的消息就由简单的比赛,转变为即将正式接受容王入住宫中。王后与最亲近的一个妃子忙不迭的相聚,就在离嫦馆不远处的凉亭下互相安慰。
小赛就定在明日上午,宫中有专供皇子习射练武的大院子,地点就设在许久没有过皇子出没的地方。李胜的兄长李仁,继位6年,没有一个子嗣。
就在大家都为这日晨间消息而心慌时,晌午时又传来至人心病的一剂猛药。
贺川主动请容王品茗,说那日未见的画心里惦念着想看。
还是那处桃花凉亭,花早就败了,依旧拦不住嫩绿丛中唯一的一朵花儿开。九木穿着那日的衣裳,早早就在凉亭等着他了。
容王兴高采烈的夹着长盒而来,自打迈进桃园就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贺川,可等久了?”他弯着眉眼,几近将所有温柔都盛在里面。
贺川头一次站起来,对着他微微行礼。
容王怔住,急忙上前的时候画都险些跌落在地,“行礼就罢了,罢了,不拘这个。”
“我等的时间不长。”九木不听他的,依旧行礼后待他坐了才坐。
二人都坐稳后,容王先是将她仔仔细细的观察一番,担心的说:“我听宫女说你晚上睡不安稳,总是出冷汗。前些日子看了你一眼也确实如此,不知道现在可还有这样的病症没有?”
九木将手搭在自己的脖颈处,小拇指从耳根滑到锁骨处,含笑说:“现在也还是老样子。”
“再请医师去看看,既然如此,明日小赛实在勉强。”他怕贺川为的是早些离开北容才为难自己,紧接着说:“令还没有传下去,不然就算了。”
“我没事,在教练场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差不多个屁。。。
她将视线落在盒子上,点出手指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这就是专门拿出来给你看的。”
容王站起来,很是慎重的打开盒子由里捧出有些年代的画轴,提着上头缓缓垂下。
蜿蜒墨龙穿梭山上,别的九木看不出,倒是觉得出彩的地方不在龙这种皇室画家最爱画的神物上,而是墨龙穿过的薄烟。
“游烟惊龙图。”容王也垂下头看去,这是库房里没被记在录册的一幅画。
假模假式的欣赏许久,九木并未注意到落款上,喝下宫人专门泡的茗茶,淡淡的说:“是幅好画呢。”
“嗯。”容王没欣赏够,再看去语气有些遗憾的说:“这么好的画技,人却没出名,可惜。”
“人家可能就是不喜欢名利,画着玩。”
他把画递给内官,让他端着在一旁,好能腾出手来与贺川共同品茶。“我觉得兴许是名字的问题。”
“名字?”
容王盯着画中的龙,说“陈婉,女子偏爱婉字,可我认为太过柔。”要知道这种画不仅仅需要手法画技,还需要一种神乎其神的气势去镇压,镇不住,画出不该由你画出来的东西,很折寿。
陈婉?九木吃惊的样子吓到了容王,她并未缓住声调,几乎是大声问出来的“是,陈婉?!”
他点点头,指着上面的落款说:“是陈婉没错。”说完他狐疑的看向九木“你知道她?”
怎么不知道?绛州药铺还挂着她的地狱图呢!
九木站起身踱步至画旁,落笔干净顺畅,苍劲有力。。。她顺着落款去看提字。年十三。。。她年纪轻轻能画出这种作品来,实属不易!
容王有些不知所措,问:“贺川可是听说过这位画师的故事?”
想起什么君王薄情的话,九木犹豫着摇摇头,觉得还是不说为妙。“没听说过,但是这幅画越看越觉得气势磅礴,王上怎么想起来要给我看它的?”
“啊。”容王有些不好意思的揩揩鼻尖,走到她身边说:“北容局势动荡,正如环云薄雾,我。。。”
“这座山,竟然是望京山!”九木的惊吼几乎让容王把自己整理好的话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四国之内有名的山屈指可数,望京山在绛州,他知道。容王突然摆手让内官收起画来,大胆的拉着九木的手腕坐回桌前。
“你。。。”
“我喜欢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容王从没见过贺川对一个东西如此喜欢与渴望得到的表情。不是不能给,只是她嫁过人,她的家在绛州,睹物思乡。。。
“不。。。不行。”这是容王头一回明面上拒绝她。实际上九木没怎么求过他做什么给什么,这次算的上第一次。所以就在容王有些反悔的时候,一个宫人突然跪在小道上说“王上,今日巡查那宫的门又被打开过了。”
容王攥紧膝头衣料,倾身问道:“查到是谁了?”
“没有。”
“下去,继续查。”
九木将玉杯对在唇前,平淡的问“什么宫门?”
“没什么,最近总有奇怪的事儿发生,贺川出入要让人紧跟着,别再犯傻。”容王现在开始觉得王后神经兮兮,贺川投井等一系列事儿都是由锁了许久的宫门突然被人打开的时候开始的。
这次宫门又被打开了,容王从小就听说那里的故事,所以对此颇为忌惮,预备下午就传人去轻水观寻道士来看看。
那副画呢?
终究还是没到九木的手上,她回嫦馆时略有不甘,更多的是对绛州的想念。那时候觉得绛州鬼多,可现在看来哪儿鬼不多呢?只要她是神,遇见的就绝不止人这么简单。
又想到徐仁卿。。。九木张开手,黑痣正正在中心处,一把攥住后她扎进屋里寻到了自己从前的行李包裹。被容王的士兵追捕摔下马后,这些东西就放在客栈老板那,早已经忘了什么时候送到这来的。
拽着角儿扽出来时,由里掉出来个黑黑扁扁的东西。
九木蹲下身捡起来,令牌上的‘地’字依旧。里面的其他东西就不多了,无非是些寻常衣物,天界的文书早已经不见。
小赛那日来看戏的人很多,几乎超出了九木的想象,满腾腾的一院子人。她想着这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小打小闹的事儿。。。没想到,容王那些身怀绝技的好友果然不凡。
论个头,随便拎出来哪一个都要比九木高三头,论体型,更是不管哪一个都是膘肥体壮满脸横肉。
“呼,算了”九木无力的为自己打打气,好在比的是射箭,不用力搏。
容王刻意挑了贺川擅长的,那天草原一箭双雕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对这次小赛也算是替她胜券在握。
其实九木心里门清,容王‘打点’过,自己心里膈应着,可她的目的并不是赢比赛也不是输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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