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 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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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纷纷射到最后一支箭。前面几个放水太明显,以至于贺川成绩好的太突兀,就他们这箭技,当真拿宫里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妃子当傻子耍。
就在大家都以为九木胜券在握的时候,王后刚巧盛装而来。容王没去看也只是低头去挑了时下水果准备拿去慰问她,没想到,贺川手中的弓箭拉紧之时嘭的一声巨响。
“啊!!!!!”
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惨叫。
容王开始没反应过来,这跟两只猫儿打架般刺耳尖利的声音吓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他是几乎等着那儿的身影猛的蜷下身子才冲过去,崩裂成两半的弓箭躺噗通掉在一旁,不管是弓弦还是弓,炸裂的回弹显然给了贺川极其大力的一击。
“传医师!快!快传医师!”容王大力的扶着她猛烈抖动的肩膀对四周不断吼着“让开!李内官!医师!”
平日里只有洒扫工宫人的院子嘈杂热闹半晌,直到一行人匆匆将贺川就近送到容王的书房里都没有停歇。张呈立即派人将弓箭送到造物处查验是否有人做了手脚,宫中御用的弓,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了?
书房内跟着的人不多,主要都围在外面盯着。王后也受惊,站在一旁由宫女搀扶着等信儿。
医师看下来,朝着容王行礼后说“夫人的伤倒不是最重,只有肩部淤血受伤。内里病兴许更严重,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床榻已经洇湿大半,想来还是溺水的缘故。”
容王拽紧自己的袖子,眉头太用力去紧搓在一起,以至于皱到脑门都是僵疼的,咬下嘴唇,急切的问“除了肩膀,没再伤着别处?”
医师摇摇头,默垂着眼皮思索些许后说“旧疾未愈,切勿动筋骨。”
这是点明小赛这事太莽撞,容王微微仰头向前缓缓迈上一步后,十分自责的说“医师尽力开药吧。。。”
医师俯下身点点头,提着药箱走后容王才敢坐到贺川跟前。因为疼痛的缘故,贺川已经晕倒过去,肩处与脖颈处通红一片是被一处伤受到牵连。
他摸了摸被褥,有气无力的说“来人,再换一床被子。”容王感觉心里被抽的生疼,不知道事为什么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明贺川对他的态度稍有转圜,现在又因为所提小赛的事儿受伤,虽是她有意坚持,却实实在在是自己纵容。
九木傍晚醒来,容王已经撑着头在茶桌旁睡着了。她试着动下腰想换个姿势,没想到这东西打在身上那么疼!
没等她开口,容王就已经听见声窸窸窣窣声响而惊醒,连忙跑过去询问。
“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贺川颔微颔首,脖颈处的绷带已经湿的软踏踏的贴在上面。
容王摆手让宫人退下,亲自端上茶,小心的扶着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喝下。容王有些受宠若惊,自己这一系列举动竟没让她心烦?那日只是碰下就反抗到跌下椅子。。。
“我输没输?”
“啊?”容王有些懵,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惦记着比赛,“没输,怎么可能输呢?即便最后那一箭连靶子都没够到,也不会输。”他手心歪托着九木的背。。。似乎透过衣料感受到皮肤的温度。
与宫内任何一位妃子的手感都大不相同。
他对自己脑子里这种污浊思想十分厌恶的摇摇头,贺川受伤,怎么能想那方面的事?!
“那扇子可归我了?”九木没力气便懒懒的说,继而扬头与容王对视,“我心情不好,想同容王再求一物。”
九木与徐仁卿相处已经被改造的小巧怡人,虽然心狂野粗鄙,但一举一动都挂着不经意勾人的相,对视没多久容王就别过头去投降,轻咳两声说“什么?”
“陈婉的游烟惊龙图。”
容王现在哪还有心思去担心她想不想家,连声答应后就叫人去取了给她,让她宽心养病。没多久,容王就因为在书房耽搁许多要事,被逼着与楠将军商议一晚上的朝政。
九木单手托着茶杯面向挂在架子上的画发呆。
陈婉还去过绛州。
嫦馆的宫女来侍奉她,端来糕点时瞧着贺川观画观了许久,问道“夫人盯着画看了好一阵功夫。”
“嗯,我看画的很好。”
宫女笑笑,自嘲着想缓解一下氛围“奴婢不懂欣赏。”她也站定凑过去看两眼,“在我眼里画里不过是山人龙,没什么特别的,什么笔法技巧啊。。。”
“你说什么?”九木打断她。
“怎么了夫人?”
“你刚才说山人龙,这幅画哪来的人?”她确实没注意哪有人。
宫女被这突然发问问的有些慌,指着望京山旁的一角说“这儿,长得有些像树。”她怼在画上又细看“不过确实是穿着衣服的。”
“拿来我看看。”
九木将那个位置细细看下来,也觉得宫女不是眼花看错,确实是个人,不过这个人平白的站在山旁有些太突兀了。。。按照一般画师来说这种影响整个画面的能不入画就不入画了,为什么陈婉偏要在那加一笔。
她揉揉眼睛,卷起画轴让宫女放在盒子里,又让她端来彩头的扇子。
徐仁卿成了那样,要这扇子有何用?
“噗。”贺川突然的笑意让宫女摸不着头脑。
邵逸江这几日都没来见她,九木估计是跑回鬼城了。她没名没分的,住在容王的书房里一日还好,两日还算差不多,可时间一长宫里那几位就不安生。
他是给离城主说明情况去了。
这日,九木正端着粥搅和半晌也喝不下去,爱八卦的丫头闲时跟她说。今日容王请了轻水观的道士师傅来看近日怪事频发的宫苑。
就是那个一直空闲着的宫苑。它原本为离国和亲公主离氏所居,自打被人构陷断手暴毙之后,那儿常年有莫名其妙的琴声,住进去的人多半疯疯傻傻,所以到现在都还在封。
不过今年奇怪,上面的大锁是观里师傅亲自锁上的,几十年不开,偏偏在容王继位不久后被打开过许多次。在那儿经过的人都害怕,总是要绕路走,所以并没发现是谁悄悄跑进去。
“依着奴婢看,是里面有东西出来,哪是有人要进去呢。”
九木慢悠悠的抬起眼,“哦?这么诡异?那琴声是怎么回事,反正无聊,讲来听听。”
由于总是伺候不被人待见的贺川夫人,宫女朋友少,能唠嗑的人也少,既然贺川前些日子也不嫌弃她讲故事多,索性就着极其避讳的事聊的大开。
“还真有个故事。”她不敢抽椅子坐下,假装收拾屋内,“还是小时候我阿奶讲的。就说离国公主,那可是离王唯一的亲妹。嫁过来可不算风光,只带了把琴,日日不出宫门,窝在院子里弹琴。国事我不懂,可那时候两国关系已经不大好了。离国收成很糟,所以。。。”
“离公主这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我前些日子从逸君山而来,听说了那里的佳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
宫女扬头思索,点点头说“逸君山佳话没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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