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九jiu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六章 计谋败露,君氏风华,苒九jiu,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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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爷,我没领过这些东西啊!”孙氏看着君维,表情凝重,手略微有些抖,身子也不住的挪动,坐立难安。
“孙氏,你太让我失望了!”君维指着孙氏,恨恨道。
“不是,不是母亲做的,爹爹,不是母亲做的!”君懿然跑出来,跪在君维脚边,“母亲不会的,您相信母亲,是你……二姐姐是你,是不是你做的?”君懿然指着君懿玥质问道。
“三妹,你说什么啊!”君懿玥看着君懿然,眼神中似是震惊,可在不经意间君懿华捕捉到她脸上的戏谑。
楚姨娘见状,立马跪下,她本是被家里卖进来的,生了君懿玥才被抬了妾,但是妾也是下人。
在府里的公子姑娘跟前也是说不上话的,换句话说,即便君懿玥是她所生,在一些重要场合她都要尊称君懿玥一声二姑娘。
“三姑娘,您不能如此冤枉人啊!老爷,玥儿身子不好,整日在自己院子里养病,哪有心力做这些?”楚氏说着便掉了眼泪。
哭,也是一门艺术,特别是在这大宅院子里!
果不其然,君维见她哭,看了两眼君懿玥和君懿然,随后道“行了,别哭了。这事会查清楚。”
“谢老爷。”楚氏哭的楚楚可怜,便是这种哭法,最抓男人心。
“父亲,您不觉得太容易查出来了吗?”君懿华略略皱了皱眉头,看着君维,“夫人会留这么大的把柄让我们抓吗?”
君维一想,的确是。
从一开始君懿玥与他说,在孙氏那听到孙氏与孙奇正谈话,这便是一处漏洞,即知君懿玥在,孙氏为何会让她听见?
若孙氏不知,那是不是君懿玥自己偷听的呢?那她又为何偷听?
其次,是铺子里的账本,孙氏拿了账本那君懿华定然会知晓,那她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再就是让德兴去查孙府出账,查的更是容易,竟连做假账了都懒得做,那便说明他们太急了!
君维把君懿然扶起来,蹲着视线与她齐平,问道“然儿为何说是你二姐姐?”
君懿然眼眶通红,她从一开始就在哭,只是没哭出声,方才着实是吓着了。
“我经常在后院和弟弟玩,好几次看见二姐姐出府了,有时候就一小会儿,有时候要好几个时辰,她从前可是不出府的。”君懿然声音略有哽咽,声音越来越小。
“有时候一天好几次,有时候好几天一次。”说话的是君懿域,他比君懿然小一岁,平时不怎么爱说话。
君维又看向君懿玥,盯了她好一会儿,道“你出去做什么?”
君懿玥被君维盯得紧张,吱吱唔唔道“那,那段时间,母亲和长姐管不了事,父亲又,又忙,女儿便……所以女儿出府频了些!”
“府里是没有人了吗?”孙氏道。
府里的事虽然多又杂,但是多数吩咐下去,下面的人就去做了,哪里需要当家的做什么?
“当时府里确实无人。”君懿玥底声回道,“府里的人调出去了,确实没人啊!”
“府里确实没人,但是你院子里的人,我好像一个都没动!”君懿华道。
君懿玥身子不好,平时身边离不了人,哪里的人她都动了,唯独没动她的人!
君懿玥又辩解道“他们平日里都没做过这些,玥儿也是怕出了什么纰漏啊!”
君懿华没说话,勾了勾唇角,看似今日之事是属于孙氏和君懿玥母女的斗争。
楚姨娘看君懿玥占了下风,也站出来了,抹了抹眼角,抹出一滴泪“老爷,玥儿生性柔弱善良,怎会想得那么龌龊之事?”
“别吵了!”君维捂着脑袋,吼了一句。
本来只是想查出意欲杀害君懿陵之人,却没想到牵扯出这么多事。
“再去查各个院子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还有把每个院子都查一遍有没有库房里丢失的东西!”君维说话尽量放平缓。
德兴又带了人去查。
先去了库房,把每个当差的下人都查了一遍,问题无非就是“最近几日有没有人来过库房,或者在库房附近溜达?”
还有就是“有没有人以夫人的名义来领过什么东西?”
有个丫头站出来,道“昨日见楚姨娘身边的静萃姑娘来过,看着有些紧张,上去问她做什么也没说。”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我也看见了,她给了专门看守库房钥匙的玉壁一些东西,看样子应该说碎银子。”
德兴看了看这两个丫头,道“什么时候?”
“是晚间,昨日晚间是我二人值夜。”丫头道。
“好,我知道了。”德兴点了点头,又指了身后的几人,道“你们去楚姨娘院里,其余人去夫人和二姑娘院里,好好查!”
“是!”
德兴带人查完已经是晚饭时刻,从楚姨娘房里找出了白玉琉璃尊,其他东西,却不见了踪影。
楚氏看见琉璃尊的时候直接从座位上跌落,跪在地上。
君懿玥脸色也瞬间煞白。
她不是让楚氏赶快把东西都处理了吗?为什么还在?
“是你?竟然是你!”孙氏看到从楚姨娘处搜出来的琉璃尊,站起身子,指着她。
楚氏见她走过来,不停的磕头“夫人,不是妾,是不是搞错了?真的不是妾!”
“搞错了?只搜了我们三个人的院子!不是你?那是我?还是君懿玥?”孙氏狠狠地瞪着她,似乎要将她瞪出个窟窿来。
“楚氏?”君维闭上眼睛,轻轻唤了一句,所有人都没了声音,楚氏附在地上,“为何要这样做?”声音极大,将在场每一个人,包括君懿华吓得一个得瑟。
君懿玥作为一个病人,被君维这么一吼,竟然晕了过去。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行书及时扶住君懿玥。
“玥儿,你怎么了?”楚氏闻言,立刻起了身子,在君懿玥身子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老爷,玥儿晕过去了!”行书朝君维道。
“先叫吴大夫来府上为二姑娘诊治,把楚姨娘带下去关着,德兴这些事情继续查!”君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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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是林相贪污赈灾款的证据。”岳北呈上一本册子,这是他废了数月时间才拿到手的。
慕谦凌接过册子,悠闲的翻了几页,“贪得还不少!”说完扔下册子,“明日上朝!”
“是!”岳北道。
他看了看里间那件摆了两年的朝服,是一套蟒袍,是不是再也不用蒙灰了。
“对了,到时候把他害王妃的证据也带上,本王必然让他为王妃和世子陪葬!”慕谦凌眉目间尽是狠戾。
当初乐怡长公主难产离世,胎儿生下来便随母亲去了,慕谦凌为他请封了世子之位。
“是,王爷!”岳北再道。
“好了,去喝酒!”慕谦凌打开门,自顾往府外走,岳北跟在身后,还不忘吩咐韩城一句不必跟着,先去把慕谦凌朝服清理出来。
韩城一听大喜,自从王妃亡故后,王爷便再没上过朝,即便是年节也未进过宫。
宫内是慕谦凌与乐怡长公主相识之地,那个时候,他父亲是镇北大将军,母亲是将军夫人,身上有诰命,时常被如今的太后召进宫里,他便也跟着一起。
他们经常在宫里一起玩耍,她性子恬静,不爱说话,很温柔,但骨子里有一股高贵之气,是在这种环境中熏陶出来的。
她一笑,便如同阳光照进了心间。
此时,慕谦凌正晃晃悠悠去醉来楼,路上恰巧遇上了一位故人。
“水灵儿见过王爷。”
自那日,慕谦凌便再也没有找过她,她亦没有见过他。
慕谦凌今日心情不错,道“随本王去趟醉来楼!”
她本以为慕谦凌已经厌了她,听到他如此说,心中甚是高兴,道“是!”
慕谦凌搂着水灵儿的纤腰,走进醉来楼,岳北去要了间雅间。
今日雅间本已预订完了,掌柜突然想起来上午有位客人预订了一天的雅间,但中午便走了,想了想,朝着旁边的伙计道“帮这位客人带路!”
去的是上午云棱约君懿华的那个房间,一进去慕谦凌便道“上两壶竹叶酿,然后上四道小菜!”
伙计应了一句,便出去了。
水灵儿一进房间,便看到了那架琴。
她是牡丹阁的花魁,最擅琴,对于琴也很了解,那琴一看便是好琴。
上去拨弄了下琴弦,道“王爷,可否让水灵儿为您弹奏一曲?”
慕谦凌认得那把琴,曾是谦王妃最喜爱的琴,他记得有一次她发现琴丢了很着急,去过的地方都去找了一遍。
并非没有找到,而是找到了有送了人。
他曾问“你那么喜欢那把琴,为什么送给一个陌生人?”
她说“她是个爱琴的,定会比我更珍视此琴。”
可如今,这把琴就摆在这里,让人随意拨弄,便是对这琴的爱意吗?
“住手!”慕谦凌吼道。
她,不配触碰这把琴!
“这把琴,你没资格碰!”随后慕谦凌打开门,“小二,小二!”
“公子怎么了?”过来一小二,问道。
“这把琴,你们从哪里弄来的?”慕谦凌问道。
小二解释道“这是一位贵人赠予我们少东家的,少东家不擅谈琴,便放在此处,让善琴之人来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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