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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兴奉命查楚姨娘偷盗之事,与大公子遇刺一事,内地里君懿华也在派人调查孙氏与楚姨娘。
之前她只顾着担心,心思没放在这,如今哥哥脱离了危险,她便有心思与那些人算算账了!
这期间,靖王妃娘家兄长,便是君懿陵未婚妻的父亲来瞧过君懿陵,送了好多东西来。
什么南海的珊瑚,什么北海的夜明珠,还有百年的雪山灵芝等一屋子的东西。
靖王妃兄长,乃礼部尚书,按理说他本不用上门来的,怎奈此人极爱名声,便亲自来瞧了准女婿。
当时顾尚书听夫人说俞将庶女淑丽许配给一商人之子而大怒,后又听说这君家长子是有功名官身的,故而高看了一眼。
直到一次他看到他向朝廷写的奏章,放下定决心将女儿下嫁于他。
他作为礼部尚书,最是在意这些东西,虽是庶女却也不能嫁于商贾人家,既然君懿陵有官身,虽在地方,但若他自己做得好,有了他的扶持也不会太过艰难。
“下官见过顾尚书!”君懿陵死撑着身子下床拜见顾尚书。
“墨文快起。”墨文是君懿陵的字,他自小喜欢看书,便取了这两个字作为他的字。
“谢尚书大人。”君懿陵站起身,似乎扯到了伤口,咧了一下嘴。
“快躺下休息。”顾尚书扶他坐下,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懿陵垂下眼眸,道“回京时被劫杀,故而受了伤。”
顾尚书道“天子脚下,竟也有人如此嚣张!”又看了看君懿陵,“墨文可知是何人所为?”
君懿陵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顾尚书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道“也罢!明日上朝我便禀了陛下,你毕竟也是外放官员。”
“有劳尚书大人费心了下官惶恐,只是此时不必惊动陛下。”君懿陵道。
顾尚书做了这么多年官,从他几句话意思里已然明白了,或许他们是要自查。
既要自查,他也不便插手,毕竟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
便说,“也好,你自己有数便好。”
他便是要看看,他有没有让他提拔的本事!
顾尚书在君府待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借口有公务走了。
君懿华与君懿陵同居一院,君懿华所居院子东面叫苍华阁,君懿陵居于西面叫苍岭阁,中间有个池子是为蒹葭池,是蒹葭院初落时君维为陆氏所建,这个院子名为蒹葭院,池子为蒹葭池。
至于他们兄妹两个的名字由来,也是有趣的,彼时君维与陆氏商定,东西阁名为苍华与苍岭,待日后孩子的名字也以此为名。
怎奈君懿陵出生后,陆氏说又说更喜欢孩儿名为陵,两个人争执了好几日,最终君维抵不住夫人的软磨硬泡,终是应了。
到了君懿华,她还是想改了,君维又说“陵儿之名已顺了你得意改了,如何?又要改女儿的?”
陆氏一想也是,便作罢。
“姑娘,醉来楼的掌柜来请姑娘去瞧瞧,说有位客人难缠得很,非要见您。”小荷急急从院子外边跑过来。
君懿华正在仔细翻阅这几日的账本,今日她查的有些急,怕漏掉一些东西,故而想着再查一遍。
“发生什么事了?”君懿华声音略显慵懒,她是极不爱看账本的。
母亲在世时,便教她管家,那时她便学不下去,因为她觉得总有算不完的账。
“我一时也说不清,姑娘还是去瞧瞧吧!”小荷急得就差跺脚了。
“去叫马车。”君懿华合上账本,藏在梳妆匣里,又撒上一些白色粉末,将面纱戴上。
小荷一路小跑到马厩,通知饲养马的马奴驾好马车去门口等大姑娘。
君懿华到的时候,瞧了瞧楼里,似乎没事,问了问掌柜,掌柜指了指,说“是西面雅间,那位客人说姑娘您不改把琴放在那边任人拨弄,要见您。”
掌柜又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谦王爷。”
做为醉来楼的掌柜,京城中的皇亲国戚他基本都晓得。
“我知道了。”君懿华点了头,带上小荷上了二楼。
“咚咚咚。”君懿华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小人醉来楼少东家。”
许久,里面传来声音“进!”
君懿华轻轻推开门,小荷守在门外。
“参见谦王爷。”君懿华行礼道。
慕谦凌抬了抬眼眸,没说话,抱着水灵儿“美人喝酒。”
“王爷,君姑娘还等着呢!”水灵儿喝完杯中酒,提醒道。
“哦!本王还忘了,君姑娘坐!”慕谦凌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不必了王爷,您叫小人来有何事吩咐?”君懿华直起身子,姿态恭敬。
慕谦凌于君懿华而言,便是一个登徒子,一刻也不想与他多待!
“嗯,这琴是乐怡送给你的!”慕谦凌走到琴跟前,轻轻摸着它,询问君懿华的语气也算和善。
“小人只知赠琴者是位公主,只是不知是哪位公主。”君懿华道。
“你口中的那位公主,便是乐怡长公主,本王的谦王妃!她将琴赠予你是觉得你是个爱琴之人,你呢?将它摆在这里任人拨弄,这便是你对它的珍爱?”慕谦凌声音愈来愈冷,愈来愈大。
“回禀谦王爷,小人不擅谈琴,又不敢令这宝琴蒙了灰,故而放于此处,希望有高雅之人来弹奏。”君懿华跪于地上。
“是吗?你以为本王是这么好糊弄的?”慕谦凌道。
“小人不敢,小人说的是实话。”君懿华深深磕了一个头道。
君懿华心中嗤笑明明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做什么表现的对已故王妃情深款款的模样?
见慕谦凌没有动静,又说“既然琴是先谦王妃的,今日小人便物归原主!”
“嗯,以后皇室赐的东西要供起来!”慕谦凌将水灵儿抱坐在腿上,各处的抚摸着。
“是,小人日后定会长记性!”君懿华道。
“退下吧。”慕谦凌右手轻抚水灵儿脸颊。
“是!”君懿华起身,走出去,关上门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姑娘,没事吧?”小荷立马扶住君懿华。
“没事。”君懿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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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云棱是傍晚回的家,一回去便见到了永威候,永威候正向他走来。
“棱儿回来了,今日去哪儿了?”永威候问道。
“就是随便转了转,父亲京城好多好玩的啊!”云棱如同初见这些东西一般。
“日后你会看见更多新奇有趣的东西!”永威候道。
“是,父亲!”云棱笑得如同个孩子。
在这里,他表现的越无害越单纯,边少一分危险,也更多一点机会!
“快去吃饭吧!”永威候还是很疼这个孩子的,他只有三个儿子,嫡长子病重,请便名医都是无效,说是肺痨之症。
庶子自小不在身边,他废了不少心思才说动宁珂郡主让他回来。
至于私生子,他都不知道他如今过的好不好。
十四年前,宁珂郡主给了他们母子百两银子当他们永远离开京城,从那时起便已经没有了音讯。
此时嫡长子病重,永威候十分看中这个庶子,希望他能撑得起永威候府的门楣。
“好啊!”云棱答道。
“哈哈哈哈!”永威候笑道。
“对了父亲,大哥的病好了吗?明日我想去看看大哥可不可以啊?”云棱看着永威候问道。
宁珂郡主不让除了她和永威候以及服侍世子的仆人以外的任何人进入方栎院。
“很想见你大哥?”永威候停下脚步,看着云棱。
云棱道“是啊,只要大哥醒了,永威候府日后才有希望,才能帮父亲排忧解难!”
“好,那我明日带你去见柏儿,回来这么久也该见一见兄长了!”永威候看着眼前的儿子道。
“谢谢父亲!”云柏笑着,“对了父亲,兄长怎么样啊?会不会很凶?”他的表情有些害怕。
“你大哥,很好!”永威候垂眸,似是伤神疑似是怀念。
“那就好!”云棱刚说完,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咕噜咕噜。”
云棱略显尴尬的摸了摸肚子,看着永威候道“饿了。”
“饿了,那就该吃饭,快走。”永威候道。
平日里宁珂郡主说往北,永威候绝对不敢往东或者西亦或者北,只能乖乖的往北,今日却为了云棱要违逆了她的意思,带他去见云柏。
第二日。
云棱换了身仆人的衣服,说到底永威候还是怕逆宁珂郡主的意思,只能将云棱悄悄带进去。
“柏儿,怎么样了?”永威候坐在云柏窗前,看着一脸病态的儿子。
“咳咳咳!”
自永威候进院时便听到云柏咳嗽的声音,直到现在基本没停下。
“棱儿倒杯水。”永威候扶起云柏&nbp;,接过云棱倒的水。
云柏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没有之前那么能咳了,道“这位,便是二弟了吧!”
“小弟云棱,见过大哥!”云棱道。
“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云柏朝着他笑了笑,又道“日后我尽不了的孝,便要拜托二弟了!”
“柏儿休要胡说,我和你娘会把你治好的,切勿胡思乱想啊!”永威候道。
“是,父亲。”尽管脸色桑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着冷冰冰的,可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
云柏身子不好,他们俩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出来后永威候朝云棱道“柏儿,是最温和的人,待人谦逊有礼,不骄不躁,是个能担大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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