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八章 整个天下也不及你万一,神尊日日想成婚,沐泽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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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跟在我身后,时不时做些提点,比如“左转,右转”,我问他仅来过一次,如何对宫里的格局如此了解,萧何甚不屑的与我道,方才走过一遍。
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出宫,一上午走了个来回,踏上马车时双腿已是半身不遂的状态。
萧何本是骑马,没行出多远他便撩帘子进来,视线正好撞在我捶腿的手上。
他抬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他腿上,“别动。”一把抓住我欲缩回的脚,在我的脚踝和小腿上揉捏着,力道十分合适,令人十分受用。
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在他揉了一阵后,我便十分不要脸的指了指另一条腿,明示道“我平日是用两条腿走路的。”
萧何面上仍是淡然的表情,眼底的笑意却几近溢出,又换了条腿揉捏着。
悠然道“我发现你同旁人吵架都十分厉害,怎么到了我这里便哑口无言了?”
这个问题与我而言,其实还没能找到答案。
我讪讪道“你听见我同惠贵妃说的话了?”
萧何眸光一闪,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严律勇猛无比?你指的哪方面?”
他倒是会抓重点,我摸了摸鼻子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看他那样,勇猛这个,想来是言不符实。”
萧何将我的腿放下,往车壁上一靠,挑眉问道“言从何来?”
“额,”我抽了抽嘴,嗫嚅道“我也是听说,听说严律在醉笙歌向来都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
萧何一愣,“三人行?”而后“嗤笑”一声,又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揉了揉。
我忽而想起一事,问道“你怎么进宫去了?又怎么同周玄在一块儿?”
“我若不去,你以为此事能因你几句言辞作罢么?”萧何道。
我疑惑道“那你又是怎么解决的?”
萧何淡然道“陆言能给他的,我未必给得起,但是我要给的,他未必不想要。”
马车一停,萧何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又转身掐着我的腰将我抱下来。
周玄想要娶我无非是因为陆言这层关系,想将他收为己用,而昨夜恰巧是一个契机,若我应了婚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我不应,便是往大了去闹。
陆言给的无非是官场上的各层关系。
于是进门后我问道“那你又许了些什么给他?”
萧何面容沉静,边往里走一边道“于皇权大有助益的东西,并非只有那一样,这天底下最行得通的是什么?”
我答得毫不犹豫“银子。”
他转头回我一个鼓励的笑,问题是一个颇受宠的皇子,又怎么会缺钱?我将这一疑问抛给萧何。
萧何讲得十分细致“这天底下,没有人不缺银子,周玄官场打点,招募私军,哪一样不需要银子?他的银子从何而来?国库,国库缺不缺银子?”
那自然是缺的,我恍然大悟。
可是,那得多少钱才能叫周玄看得上?
萧何在我耳畔说了个数,吓得我双腿一软,挂在他手臂上,仰头结结巴巴问道“我,我,我值这么,多钱?”
他一手揽了我的腰,脸上的笑意已收,唯眼中的光还执着的亮着,他抚开我脸上的发丝,和声细语道“沈汐,在我这里,整个天下都及不上你万一。”
这是,表白?
脑袋轰的一声,只觉得有一架大鼓在我胸口擂得惊天动地,忙一把推开他,堪堪后退两步后,已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转过身急急的往我的院子奔去,大有那么一种落荒而逃的意思。
本以为能多用半碗干饭,也被那个天文数字惊得仅用了一碗汤。
芬儿说我大大的不对劲,她要是知道萧何用大半个国库换了我,别说汤,怕是连气也未必能喘得上来。
本就有救命之恩在前,如今又欠了大大的一个人情,且还是我一辈子都还不上的,我愁苦得很吶。
毕竟萧何扔出去那么大一笔银子,况且我还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银子,这两兄弟都富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层度,也不知他们家中干的是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行当的。
我感叹道“芬儿啊,玉秀啊,从今往后,咱们还是能省则省吧。”
毕竟还不起。
银子一事导致我话本子也看不进去,午后我捧了些瓜子,独坐于院中,边嗑瓜子边仔细的心疼那笔银子。
瓜子嗑了大半,将将宽慰了几分心,一团黑不拉几的东西蓦地从院墙落下,吓得我瓜子撒了一地,那团黑东西在地上翻滚了两周后爬起,很是惬意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我这才看清楚是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背上背了个包裹,除了一双眼睛,全蒙在了黑色的面巾下。
心里一计较,当是来掳我的!
我丢了瓜子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诶诶诶,你跑什么?”
我身形一顿,转过身来,黑衣人左右看了几眼无人,扯下面巾低声道“是我。”
“咦?你来做甚?”我疑惑的朝他走去。
裴淳礼一身的灰,那夜行衣也挂坏了两处,我这院子处得深,想来他翻过重重院墙才进得这里,这般情谊属实难得。
裴淳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你这春药解了?”
我一阵恶寒“你莫要告诉我你是准备来为我解药性的。”
他嘿嘿一笑道“正有此意,不过我瞧你这样子,怕是已然解了,也算替我省了一桩事。”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等你来替我解,我怕是已经爆血而亡了。”
裴淳礼表情甚是愁苦,“你是赖我来得太晚?十分可惜这贞操不是丢在我手里?你竟爱慕我如斯,让我如何是好。”
我冲他勾勾手,他将头凑过来,在他耳畔吐了个清晰的“滚!”
他娘兮兮的甩了甩手道“忒粗鲁了,沈三儿,你平日里的大家闺秀作派上哪儿去了。”
此处无人,我还装个鬼啊,且说近日里我似乎是越发奔放,本性渐渐要有压不住的趋势。
我指了指他的一身黑衣,问道“你穿了这么个东西做何?”
裴淳礼两眼放起精光,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道“我偷偷来找你自然是要做一番掩饰,怎么样,本世子是不是考虑得相当周到!”
我甚无语的扶着额头,抬眼望了一回天“这青天白日的,你穿个夜行衣,生怕旁人不知道你要去干坏事是吧?”
裴淳礼“额”了两声,似乎是受了我的点拨,坐在那里不言语。
这人纵横青楼数年,想来是要比我经验丰富上许多,或许早上的未解之谜他能替我说道一二。
我想了想,将他拉近了些,悄悄问道“你可知有什么办法,能在不那个啥的情况下将春药解了?”
他一脸懵逼“哪个啥?”
我抿了抿嘴“就是两人,不那个啥。”真是说不出口来。
裴淳礼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道“噢,就是不进……”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沉痛的点了点头。
他拉下我的手,颇有些迟疑的看着我道“你莫不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
又连连啧声道“没想到那位萧公子超凡脱俗,却是个不举的,可惜可惜,本世子还是心悦陆先生多些,那你以后可……。”
我脸烧了一回,打断他,喝道“闭嘴,到底有没有?”
他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忽而他面色一喜道“有了。”
又将身后的包袱取下甩在地上,蹲下去开始翻找。
我看地上散落了十来本书,随手捡了一本翻开,顿时合了往他脑袋上一敲,“你背这么多春宫来做什么?”
他蹲在地上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的看着我“我昨晚睡得不踏实,想着你我好歹朋友一场,这忙我不能不帮,又去找来这些书,因而便来得晚了些,你莫小看这些书,好多可都是孤本。”
我甚不解“你来找我,带春宫来作何用处?”
裴淳礼一张脸红到了耳根子,微微挪了挪身体侧面对着我,又瞟我一眼,道“说实话,青楼我虽去过那么多次,可是我也就碰过……”
他伸出两个手指,“两个女的,所以对这事吧它不大熟悉,我准备现学。”他指了指地上的一摊书。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吐出,抬了抬酸软的脚,若是踹过去或许没多大力气,于是将手里的书卷紧,照着他的脑袋劈头盖脸的敲下去。
他四下逃窜,“别打,别打,再打我不帮你找原因了。”
我一本书扔他身上,愤恨道“谁要你帮!”
他一脸委屈了看了我一眼“不帮就不帮。”然后来收捡地上的书。
我两手交叠在身前,不自然的清咳了一声道“人走,书留下。”
裴淳礼抬起头,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被我看穿了吧!
他被我瞪了一眼不甘的往门口走去。
“翻墙。”我指了指院墙,他吃力的攀了上去,又回头冲我挑眉笑了笑,然后消失的墙上。
我甚无语的摇了摇头,可叹这物以类聚,我能同这个不靠谱的废物做朋友也不是没有道理。
或许这友谊也当终结一下,否则我每次看见他都像是在提醒自己沈汐你个废柴。
裴淳礼刚走,院墙下又跳下个人来,双手环胸抱着一把剑,一脸冷峻的瞧着我道“沈小姐万不可再让他来,下次连殇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倏”的一下又没了影儿。
我还正纳罕裴淳礼那三脚猫的功夫,翻个墙都要摔的人,怎么就能不打草惊蛇的进了我的院子,没想到是连殇给他开了个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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