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四章 夫人的画可辟邪,神尊日日想成婚,沐泽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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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看我的表情,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指了指心口“这儿疼?”??
他本是一挑眉状作不解,而后瞬间了然“心疼银子?”
我十分诚恳地将头点得如同捣蒜,看来他还挺了解我。
他偏着头“没事,好在为夫很会挣钱,不如我们比比,是你花得快还是我赚得快?”
我摇了摇头,知道他是为了安慰我,不过若真比起来,我担心他不是我的对手,因为我当真败起来的时候,连陆言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物也是要抖上三抖的,我怕他顶不住。
萧何转过眼,抬手拿起一方牌位,垂眸念道“先考萧氏之灵位。”
念完抬起眼睑看我,一脸似笑非笑,“这上面的缀名也是三更的手笔?”
我呡了呡嘴,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是,是我告诉他要刻什么字的。”
若是让三更来张罗,依着他浮夸的格调,我怕他在上头刻上什么“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之二十四孝信男萧氏之灵位”,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我见他还在翻来覆去地打量牌位,忙接过来放在案上,又对着牌位揖了一揖,“你那样是大不敬。”
萧何扫了我一眼,莫名笑道“那应当怎么办?”
我指了指地上的蒲团,“应当磕头,再上香。”说着提了裙子往地上一跪,膝盖还没落地便被他拎着手臂提了起来。
“你干嘛?”
“这雕刻牌位的师傅手艺不错,回头让三更请回来替你做一张矮塌,就安置在假山上的凉亭中,你觉得如何?”
他脸上笑意温柔,虽是放在这祠堂中多少有些不搭,但是我依旧有些头脑发昏。
“挺好的,可是……”可是怎么就从牌位转到了矮塌上头?牌位不是应当配棺材吗?嫌我命长?
萧何打断我,“回头让人将这里拆了就是。”
莫不是三更这个差事办得太过“漂亮”,惹得萧何不快?
我急忙道“不用不用,回头我亲自张罗,定然不会是这般浮夸,会走,会走成熟稳重路线。”
萧何凤眸弯了弯,问道“你为何不替岳母大人立一个灵位。”
我答“我娘的灵位后来被请入了沈家宗祠,我若是再立一个,那她岂不是两头,跑来跑去的很累。”
萧何替我将散落的发丝抚到耳后,又道“既是这样,我父母的也不用立,离家万里,他们跑来跑去岂不是更累?”
言之有理,我好像被他说服了,点了点头。
萧何牵了我的手,拉着我往回走,走了一阵发现似乎是回墨轩的路。
不由问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他脚步不停,“让我躲懒一日,今日陪夫人。”
我和萧何住的院子名为墨轩,起初成婚时本没有名字,萧何让我来起,我这人才疏学浅,让我起名字有点天降大任的意思,于是我一合计,我不是胸无点墨吗?便叫墨轩吧。
萧何不知其深意,还道我这名字起得还算风雅。
萧何径自带我上了阁楼,又拿起一个卷轴挂在画架上,抬手扯开系好的绳子,一副画卷便彻底展开。
画中女子一身凤冠霞帔,云鬓朱颜,眸似皎月,眼中盛着清浅的波光,嘴角挂着隐隐的笑意。
纵然我的画技是一个惨绝人寰,但我看得出,画像上的每一笔都落得细致,一笔一笔都像是他的指尖,仔细的在我的脸上描摩。
若不是极度用心,又怎么能画出这般模样。
不知为何,面颊一时如同火燎。
萧何像是发现我的不妥,温声问“怎么了?”他俊眉微蹙,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
今日的日光不甚明朗,秋光隔着纱帘撒落在他的周遭,夹着清冽的气息朝我袭来。
作孽!空荡荡的心开始不安分地作祟,我抬眸看他,好半晌功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能是,可能是。”
我看了看画像,又看看他,“可能是有点爱上我自己了。”
希望我的不要脸能为我找挽回些许尊严,也希望我此刻不是面露呆滞,至少不能表现得像个蠢货,便可以让这句话说出来多少能有点信服力,然而我无暇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听天由命。
萧何视线凝在我脸上,一重山水色在眼中氤氲开,一开口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说“我也是。”
等等,也是什么?我方才说了什么?我好像说,我爱上我自己了?啊呸。
又开始了,萧何对我说过许多类似的话,然而并没有令我生出些许的抵抗力,还隐隐有要溃不成军的趋势。
我此刻的窘迫似乎取悦了他,他继续火上浇油。
他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头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在很久很久之前。”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额头上,令我顿时丧失了思考能力。
“阿嚏”感谢这个喷嚏适时将我喷醒。
萧何一手在我手臂上摩挲几下,转身走到案后从椅背上拿过一件薄斗篷,那是近日夜里我看话本子时,他担心我入秋易受凉,让丫鬟备下的。
他将斗篷罩在我身上,系好后又细致的将我的头发撩出来。
我真不知,于照顾人一事上,他是如何做到这般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我想着闲扯几句缓和缓和气氛,碰巧看到桌上还放着一卷画轴。
“这是什么?”我还没碰到便被萧何一把拿起。
他淡淡道“没什么。”
既没什么,又为何不给我看?
我性格拧巴,越是不给我看吧,我就越想看,若是你光明正大的给我看,我反而不那么愿意看了。
于是我微微仰着头,笑眯眯地靠近他,“给我看吧,好不好?”
萧何无奈地颔首,将画卷递到我手里,回身坐在椅子上。
我展开一看“这是什么?鬼画桃符?”
萧何一副要笑不要的表情,“倒过来看。”
“哦。”我把画卷颠了个个儿,这才看清原来是成亲那晚我的自画像。
原本的兴高采烈顿时变成愁眉苦脸。
天可怜见,为何不给我留点尊严,他将两幅画拿去裱,莫不是别人一看就知道这副是我的手笔?
“这么一张破画,你裱来干嘛?”
萧何眉梢抬了抬,“辟邪。”
我将画卷往桌上一丢,气愤的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就被他伸手一拽,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入他怀里,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几番挣扎都没挣脱,他搂着我,柔声哄我道“好了好了,逗你的,别生气,夫人的第一幅墨宝,我自然是要好好收着。”????
这些日子来,我好像有些习惯这些亲密动作,甚至还觉得有点……舒服,不由暗自相问这到底是好色还是犯贱?
我本是侧坐在他身上,说话时的气息刚好喷吐在我耳旁,柔软的唇在我耳畔轻擦,一时寒毛耸立,顿时从方才的斗鸡变成如今的缩脖子乌龟。
暧昧的气氛不经意间又开始蔓延。
我下意识的挪了挪,萧何身体霎时变得僵硬,臀下有什么东西渐渐抵了上来。
我愣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慢慢转过头看他,他不是不行吗?如今难道忽然又行了?
萧何面色尴尬的避开视线。
“我我我,我先走了。”我站起身,这次他没有留我。
几日后萧何带着我往沈府去了一趟算作回门,只是没在沈府歇息,坐了一阵便走了。
回府时下人说九公主递来了请帖,大后日公主府开府设宴,邀萧何携夫人一同前去。??
九公主与我年岁相当,公主府已建了两年,如今落成,兰仪便要从宫中搬迁至公主府上居住。
萧何接贴时也是略微疑惑,按理说,我与兰仪算是故交,且不论这交情私底下如何,明面上至少还是过得去的。
她邀我很正常,但是这帖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携夫人出席,那么实际相邀的就是萧何了。
我曾猜想,或许是不能写让我携萧何出席,才转而换了一种委婉的表达方式,可萧何说,皇家最重礼数,帖子俱是由专人代笔草拟,不会如我想象般随意。
公主府开府设在酉时正,据说是皇家法师算过的日子和时辰。
这些日子我已经渐渐习惯大家称我一声萧夫人,不出府时我仍梳未出阁女子的发髻,但是出门时还是绾的妇人的发髻。
公主府门前川流不息,毕竟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开府宴自然是非同寻常。
门口递了帖子进府后,由丫鬟小厮引路往设宴的玉湖苑去。
玉湖苑顾名思义,其实是一汪不大的静湖,圈在公主府中,宴席分设东西两席,东侧听涛阁是男宾的席面,女眷的席面摆在玉湖西侧的水榭中。
两侧席面隔着不大的玉湖相望,男宾处若言语大声,于水榭中也能听见。
我由丫鬟引着在水榭一侧入座,下意识的往听涛阁的方向望了一眼,恰好看到萧何走过拱桥,在听涛阁前站定。
他朝着水榭的方向看来,眼中似在搜寻什么,视线落在我身上时,他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在左掌中敲了敲,转身进了听涛阁,巧的是从我的方向望去,正巧能看见他入座后的侧脸。
说到他手中那柄折扇的来头,其实也是有些缘由,须知大周上下,不论文人雅士还是高官富绅,皆崇尚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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