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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想了个主意,在天水街的莱顺斋替他订了一柄折扇,好叫他拿着折扇便不好来牵我。
美其名曰入乡随俗,萧何没有看穿我的深意,也并不介意,给了他便拿着,只是那扇子一开便若狂风入境,卷得京都不论男女老少都有些站不稳。
听说莱顺斋这两日的生意爆火,同款扇子供不应求。
然而我这个办法并未能奏效,昨日出门时,他照旧拉着我,只不过换了一手拿扇子而已。
为此芬儿狠狠的鄙视了我一番,她说“小姐啊,你是不是忘了人都是有两只手的。”
人有两只手难道小姐我还不清楚吗?不送折扇,难不成送丝帕?或者我去铁匠铺替他打一副双刀?
还双刀,萧何的手一旦握上兵器,那就是要见血的,还是算了吧。
我从听涛阁那边收回眼,转头便看见对面坐着的一位夫人对着我似笑非笑,见我看向她,她笑着道“听闻沈家三姑娘的夫婿生得神仙般的模样,除了从前的陆先生,怕是无人可以与之媲美,萧夫人好福气。”
我听得出来,这话虽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在,但是没有恶意。
水榭内有十几位眷,兰仪此刻已坐在了上首,听了她的话,兰仪笑道“可不是,你看她都盯着那边瞧了半天了,可见着紧得很。”
水榭内一阵轻笑。
我微微赧然,方才不过是随意看了一眼,然后便发起了呆,这样看来,确实是有点望穿秋水的意思。
兰仪又道“好了好了,她皮薄得很,把人给我笑走了怎么办,人到得差不多了,开席吧。”
侍女如流水般的传菜入席。
通常宴会并不讲求食不言寝不语,因而四下都是轻声交谈的声音,我甚少参加这样的宴席,旁边的人也不熟,因而只顾垂头与一桌山珍海味作斗争。
只是不如在家中用得那般自在,实在是大家闺秀的包袱过重,本欲风卷残云,却只得细嚼慢咽。
天色已黑,水榭外的玉湖面上点起了莲灯,星星落落的撒在湖面上美轮美奂,不少女眷都凑到临水的一边来观看。
我这一侧本是临水,人多了便往旁边让了让,又下意识的往听涛阁那边扫了一眼,原本萧何的位置已没了人影。
走到了无人的一侧站了一会儿,便看见水榭连廊的尽头一位锦衣公子朝着我招手,定睛一看,原来是许久不见的裴淳礼这个混帐王八羔子。
上一回见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还得从那日周珩王府门口闹的那一场说起。
那日我和萧何从王府回去后,裴淳礼来得很快。
原是怀远王府离周珩府上本就不远,我与萧何要成亲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他府上。
裴淳礼穿着一袭蟒袍找上门来时,我才将将到陆府,而萧何送完我亦回了俞居。
我将裴淳礼迎进屋后,还没入座他就开始嚷嚷“沈三儿,你何故想不开要嫁给他,你若是真想嫁人,小爷我替你找一个,实在不行就嫁给我。”
我溜达了一下午又吵了一回架,正口渴得紧,呷了一口茶后白了他一眼,“你能替我找到这么好看的?”
裴淳礼一拍桌子道“肤浅,你懂什么?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得行,男人得行你懂吗?”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
裴淳礼又道“那你还不退婚?难不成往后你想守活寡?”
这下我是明白了,伸出食指摇了摇,压低了嗓音道“非也非也,其实若是他不行更好,我本就准备与他假成亲。”
裴淳礼愣了愣道“假的?”
我仔仔细细同他说了一番我的想法后,裴淳礼若有所思道“这样也好,若是嫁给别人,你想假也假不了,但是他确实是个不举的,想真也真不到哪儿去。”
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你们在说谁?”
乍一听这声音我便暗道不妙,我与裴淳礼转过头,见去而复返的萧何立在门口,微微眯起眼看着我二人。
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况且还关乎男人的尊严。于是我急忙指向裴淳礼,“他,是他。”
“谁说老子……”裴淳礼一开口便被我瞪回去,缩了缩脖子道“是……是我。”
萧何看着裴淳礼道“不巧我对岐黄之术略通一二,既是沈汐的朋友,世子请勿客气。”
说着走了过来,抬手道“世子请。”
裴淳礼表情十分地不忿,在我的挤眉弄眼下伸出手来,萧何轻撩衣袖,抬手压在裴淳礼手腕上。
我正端了茶浅啜,萧何诊了一会儿便放开手道“没错,世子确实是身患顽疾。”
我一口茶喷出口,连连咳嗽,萧何走到我身旁在我后背拍了拍,又掏出一方帕子递给我。
裴淳礼面露呆滞地看着萧何,张嘴如母鸡下蛋般好不容易憋出几个,“你你你你。”
结合从前裴淳礼在青楼坚持了两口茶时间的事,我认为萧何此言不虚,于是我擦了擦嘴,拉了拉萧何的衣袖,慎重问道“还有得治吗?”
萧何抬手在桌上敲了敲,似笑非笑道“若是早两年还有得治,如今,可能是回天乏术了。”
待裴淳礼缓过神,一拍桌子道“本世子纵横欢场数十载,怎怎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听说一个人越是缺什么,越是喜欢叫嚣什么,裴淳礼如今的反应侧面映证了萧何的诊断。可怜裴淳礼尚未娶亲,不由得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本世子身体好得很。”
然而他这番话语便如垂死挣扎,任凭他如何说,我皆是带着怜悯一一回道,“是是是,没错没错。”
裴淳礼甚郁闷地走了,我忙跟着走道门口,背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回来。”
于是我又走回去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萧何慢条斯理道“你同他平日里尽聊这些?”
是也不全是,也时常聊聊八卦什么的。我想了想,使劲摇了摇头道“不是,平日我们多半是聊些诗词歌赋,针织女红什么的。”
萧何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不经意地抽了抽,然后颇有兴味地扬起眉,“哦?看来我未来的夫人还是个全才。”
我脸上不自觉地烧了烧,抬手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尴尬,感叹这牛吹得有些大发了。
萧何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若我身体健康,你可愿嫁给我?”
我仰着脖子想了想,一五一十答道“大约,大约是不会吧,你若是身体康健,定然有许多的选择,就不用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而我其实成不成亲并不重要,况且你也听见了,再不济我还可以嫁给裴淳礼,我与他相交多年,想来他是不会亏待我的。
又安慰他道“不过你就算是有些问题,想来以你的皮囊,大约还是有许多姑娘愿意的。”
萧何下颌紧了紧,像是要发怒的征兆,他沉了口气,直勾勾地看着我道“我确实不健康,身体有很大的问题。”
我觉得他这话吐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他若是反驳,我倒还会以为他在狡辩,但是这般坦诚,倒叫我探不清虚实。
许是我将疑惑表现得太过明显,萧何挑眉道“别的小姐哪怕成亲了我也不放心,你可愿嫁我,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我呆楞地点了点头,可惜佛祖替他打开了所有的门,却把男人的尊严这扇窗给关了。
我感叹道“看来这病症的发病率可真是高啊。”先是萧何,然后是裴淳礼。
萧何抬手摸了摸我的头,笑了笑道“怀远王世子没病,他是正常的。”
“那你……”我刚一开口,见萧何眼中带着一抹狡黠,将裴淳礼诓成那个样子,萧何着实腹黑。
不过裴淳礼是正常的,就他自己一个有病居然还能高兴得起来,实在不是一般人。
然而裴淳礼自那日回去后也不知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连跑了几趟青楼后,便开始偷摸地遍请名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给萧何吓出了毛病。
思及此处,我心有戚戚焉,十分地心虚,不由得下意识的往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躲。
可惜他脑子不大好使,眼神却是贼精,却见他跺着脚似乎十分着急,咬咬牙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我还没走到他面前,他便上前几步一把拉过我的手腕把我朝一个方向拖,一边急道“快点沈三儿,出大事了。”
我力气不如他大,挣脱不了,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走了几步后,眼看四下无人,怒道“裴淳礼!你给我撒手。”
“哎哟,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的姑奶奶。”
他压根不听,仍旧拉着我往前,我看准路边一棵树,一手捞过去抱住,道“什么来不及?你不撒手我便不走。”
裴淳礼放开我停了下来,一脸焦灼的原地踱了几步“你那个夫君,要出大事了,我适才看见一个婢女将他往花园引去了。”
我愣了一愣,难不成花前月下的,与貌美小婢女幽一幽会?
却仍旧抱着树干道“或许他找不到净房呢。”
“傻子!”裴淳礼大吼一声,急忙捂住嘴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你真是个傻子,周珩同你那个夫君有仇,截过他的胡,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你懂不懂!”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夺妻之仇,你瞎说八道什么呢?”
裴淳礼大手一挥,凑过头来“你别管这些,你得瞧重点,重点是萧何与兰仪压根没任何交情,她请他来做什么?还不是因为她和周珩一母同胞,还不得替他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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