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泽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章 我只有你一人,神尊日日想成婚,沐泽泽,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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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望了望眼前翻滚的一片白浪,问道。

身侧的青衫男子目视前方,山风鼓动他的阔袖与衣摆,一袭苍翠映在山间一片白芒中,仅一个剪影便已绝艳出尘,令这天地的美景都尽失了颜色。

他测过头来,双目淡然道“是银穗芒,喜欢吗?”

我呆滞地点了点头。

他拉过我拥在身前,悠悠道“从前,我住的地方也有这样一片银穗芒。”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的过往,除了刚才晁音与我讲述的那些,其余的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不由自主地僵了僵,“你知道我见过她了?”

也是,若不是他默许,我又怎么能避过连殇见到晁音。

身后的萧何叹了口气,缓缓放开我,从马背上扯下一张大毡铺在地上。

我这人素来能躺着绝不坐着,坐了不过一会儿功夫便软骨头地往下躺,萧何扶起我的头搁在他腿上,垂眸看着我,“要不要喝酒?”

我挑起眉头,“可以吗?不是寒疾不能喝么?”

萧何拿过酒坛,倒了小半碗凑到我唇边,“这是风泉,酒淡,可以少喝一点暖身。”

我就着他的手呡了一口,入口清甜,顿时来了兴致,坐起身捧着酒碗浅啜。

“像是果酒。”

“甜吗?”

我颔首表示肯定。

萧何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拨开我手中的碗,捏上我的下颌,“我尝尝。”

热气已扑上脸颊,眼看那片柔软就要贴上我的,我轻声道“萧何。”

他身体微微一顿,扬眉询问,手却没有放开。

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你和陆言应当是都认错了,我不是她,我不可能是她,也不愿是她。”

我还记得不久前晁音歇斯底里的怒吼“是,我就是不忿,论美貌论修为我样样比不过她,我认了,可我比你强,你不过是长了一张与她一样的皮囊,独占他的心又怎样,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你比我更可悲,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绝无可能是她。”

晁音的初衷定然是想让我与萧何吵一架,或是再硬气一点与他来个和离,可惜我并不想叫她如愿。

萧何一双眸子云遮无掩,叫我看不出情绪,只好状作大度地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她已经死了,你,节哀。”

我感叹此刻的我竟然如此地贴心,且还能这般平静地与他说话,可是我的胸口不知为何,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大昭寺的那个签文果真灵验,我的姻缘它确确实实是个下下签,可悲到不能再可悲,单相思十年后好不容易嫁了个天人之姿的夫君,将我从京都那一堆烂桃花中解救出来。

奈何出了狼窝,掉进去的却是个他为别人准备的温柔乡,不知我这样算不算是鸠占鹊巢。

就算是又怎样,我已鸠占鹊巢许多年,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

萧何默了一默,“记得昨日我同你说的话吗?”

昨日他与我说了许多,“哪句?”

他叹了口气,“为何你总是这样傻乎乎的?”

姑且不论他将我当做替身我没与他闹,他竟还敢嫌我傻,于是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裳。

“去哪儿?”萧何问。

我顿了顿道“若我聪明些,也不至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糟,这些你应当在成亲前就知道,何必……”

话音未落,腰带骤然一紧,被他拉着一个踉跄往他身上扑去,萧何接住我,掐着我的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底下。

我两手使劲推在他胸口“你做什么?你起来。”

萧何握住我作乱的两手压在我头顶,眼神黯了下来,蹙眉道“她同你说了那么多,你就这般淡然,这般的无所谓?”

我嘴巴张了张,当然是不是。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将心理那一腔愤慨给压下来,若是可以,真想剖开来给他瞧一瞧。

他捏住我的下颌,“嗯?”音调微微上扬,带着质问。

我咬了咬下唇,道“你觉得我应当同你吵吗?”

萧何眸光闪了闪,语气有些失落“至少不该是这样无所谓。”

我轻笑了一声“谁告诉你我无所谓了?”

“这些年来,我在那个名字的阴影下活了十年,我也曾愤怒过挣扎过,可是若是没有她,会有你吗?会有陆言吗?我又是什么?我应当还在淤泥里挣扎,或是早已沦为以色侍人的娼妓。”

“萧何,你认为我应当愤怒,我愤怒过了,可我不能一直自苦,若我沉湎其中,我会过得不快活,所以我只能接受,你说得对,若是换成其他人听了晁音一席话,少不得要与你大闹一场,可我不一样,这些年我已经……我已经习惯了。”

下颌与腕上的手缓缓松开,萧何扶我坐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道“你只是让我觉得,我从未走进你心里,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陆言?”

我坦然道“是,他不一样,他是亲人是挚友,一直有自己的位置,可是这并不影响你住进去。”

山风四起,吹过层层白浪,亦在萧何眼底掀起层层波光,“再说一遍。”

我转开头,盯着那片银穗芒不言语。

“再说一遍,好不好?”萧何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发颤。

我心里一酸,不忿道“你心里装着别人,为何一定要知道我心里头装着的是你?”

萧何抬手抚上我的脸颊,“我曾经想过,让我再看你一眼就好,当我见了你之后我又想把你留在身边,可后来我想要的越来越多,沈汐,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我的心越来越沉,沉到连气都好难再提上来,我垂下头道“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为何你每一句话出口都是同她说话的语气,萧何,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倾身将我拥入怀中“我要怎么才能同你说清楚呢!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心里那个人就是你,那我再说一遍,我很爱你,不论你是谁,变成什么样,从前,此生,往后,都只你一人了。”

许是昨日他同我说过一回情话,令我有了点定力,亦或许总觉得这话不是对我说,所以我仍旧能站得笔直。

内心已是极度的疲累,不想再与他争执,便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沉沉地吐息。

萧何医术不错,这几月我的身体在他的调理下愈发康健,月事时也不那么疼了。

这日裴淳礼上门拜访,说到前两次的见面的场景,委实是有些悲催,一次他以为自己不行,一次又极力证明自己可以。

腹黑的萧何诓骗了他,我理应同他道个歉,但是裴淳礼轻薄了我,我也应当将他给阉了,如此看来,倒还是我更为大度些。

于是我大手一挥,让下人去报“就说我不在。”

没过一会儿下人又来报,说世子爷说了,见不到我就不走了。

这狗东西比我还轴,他成日不务正业,论耗我是耗不过他的,只得随着下人去了前院。

他极力要求我与他出去谈,可惜他这只胳膊没能拧的过我这条大腿。

进门后裴淳礼就喝退了下人,见我表情戚戚焉,他举起双手道“你别担心,我我我不碰你。”

“沈汐。”

这名字乍一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就暗道不妙,他历来喊我都是沈三儿或是三儿,头一回这么正经叫令我如芒刺背,生怕他使什么阴招。

我倒了杯茶,“世子爷,您有话好说。”

裴淳礼还站在原处,沉默片刻后道“沈汐,你与那萧何本就是假成亲,我……哎,那晚,那晚……”

他还敢提那晚,我现下就有将他踹出去的冲动。

裴淳礼面上表情一派肃然“我想过了,你与他和离,我娶你!”

天爷,我险些原地去世。

从前他与我道来都是说笑的性质,今日这般郑重其事,莫不是想将我给雷死。

我抬手指着他道“简直有辱斯文!挖墙脚都挖上门来了你。”

他挠了挠头,苦恼道“就是啊,所以我让你出去谈,你非是不听。”

我定了定神,十分礼貌地用脚将他请了出去。

天气转凉,夜色渐深,我乐得裹起被子睡大觉,却被人十分不长眼色的吵醒。

朦胧中身后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模糊道“你回来了。”

前日有一个自称宴广的人来找他,他与我交代一番后便消失了两日。

身后的人没有回我,一手握上我的手腕,在宽松的衣袖下沿着手臂缓慢上抚,愈渐急促的呼吸喷吐在耳侧,再落下便是湿热的吻。

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然而他并不满足,轻轻在肩颈处咬了一口,嗓音低沉“好了吗?”

我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伸手往后在他的脸上摸了摸,松了口气,身后的顿时传来一声轻笑“怎么,还能是别人?”

“我摸摸看来的是哪一个,以免叫错了名字。”

他在我脖子上又是一咬,比上次重得多,引得我轻嘶一声,咬完他又重复那一个问题,“好了吗?”

我愣了愣,什么好没好?

他掰过我的身体面对着他,房中没有点灯,但窗外月色十分明亮,映得他一双眸子灿若星辰。

我呆了半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觉得有些赧然,“已经,好了。”

他俯下身,我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你不是说在我解开心结之前不会……”

萧何挑了挑眉,“我是说过,可我后悔了,觊觎你的人太多,我不放心。”

哪有好多,不就一个裴淳礼吗?我睁大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很快反应过来,“是不是连殇又躲横梁上偷听,然后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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