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02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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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月影尤在。
阿南抱着一坛酒,随纪小小返回侯府。
“公子,离巳时还有一段时间,可还有什么要我去做的?”阿南看着微亮月光下她的侧脸,纪小小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回他话。阿南又再说了一遍,纪小小在懵地看他。
“不用了,我们回去补觉。算好时辰巳时前能进宫就行。”纪小小又沉思起来。
阿南抱着酒,纪小小默然走着。
她心中思绪万千,现在谜题基本完成了,只差这一坛酒。
以煊赫的聪明才智,这些谜题对他而言应该是易如反掌。一心酒坊的初酿难得,城北的酒坊却没有初酿一说,只要拿到第一坛酒,也就拿到了有典选司印信的谜底。
其他皇子的完成情况她也不知道,这场皇储典选的比试,季珩完全无心参与,她要怎么使他想要做皇帝?依昨日问鼎亭的情况,看起来只有二皇子应霁是应付式地完成任务,对皇位毫无兴趣。而大皇子聿璋沉稳大气,前期考核与煊赫也没有多大差距。这两个人,一个沉着淡定,一个睿智勤勉,都具备废柴季珩没有的帝王特质。
纪小小叹气摇头,心想着这一世,任重道远啊!
阿南见纪小小皱着眉头叹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自小就与她在一起,他看着她从孩提时代就日日勤恳,才长成现在这般惊才绝艳。她并不是聪明的人,有时候一篇文章要背很多天。她比监学的其他同窗都在一个时辰起床温习课业,如此,经年累月。阿南说想帮她,希望她不要那么辛苦。
她闻言只是笑着摇摇头“阿南,我生来就肩负使命,我的亲人都只能仰仗我,族人都等着看笑话,只等着我出一点错,就把我从侯位上赶下来。我不能错,也错不起。”
他记得她说这话时,才豆蔻年纪。那一日也是花瓣纷飞的春日,落在少女的馨香,她不曾嗅过。她从来没有其他女儿家的经历,她一直这样,时时刻刻清醒着,攥紧拳头,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家人。
回到侯府,宋夫人正打算到她房间叫她用膳。看纪小小和阿南从外头回来,身上有晨间露水浸染的点点水痕。
“这么早就出去办事了?阿河,娘备了早膳,有空陪娘一块吃吗?”慕夫人问得小心翼翼,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自父亲去世后就换了一副模样。她曾想过,如果不是自己那么自私,瞒下所有人,将她当做男孩来养,是不是她能更快乐些。可是她的四个女儿还在各个世家,落魄的娘家,会让她们受苦。她享受惯了荣华富贵,要她孤儿寡母搬出侯府,她要去哪里?生下慕河的时候,陪着她嫁到侯府的玉娘问她要不要去乡下抱一个男孩子过来换掉慕姀。她想了很久,还是狠不下心。她就是这样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
“好。”纪小小回她。
两人坐在桌前静静用膳,慕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些年她出落得越发惊艳,可她身上的秘密使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慕夫人一边怪自己自私一边又心疼女儿。
“阿河,你会怪娘亲吗?”宋夫人无心吃食,满面愁容地问她。
“娘,我现在很好。不光是为了侯府、为了你、为了姐姐们,也为我自己。”纪小小认真看她,继续说道,“我读过书,和男子一样参加遴拔。我甚至比大多数男子更厉害。这样的我怎么能甘心守在后院,仰人鼻息。”
“阿河。”宋夫人唤她。
纪小小微笑,安抚似的说道“娘,我很喜欢这样,我心甘情愿这样。”
纪小小说完起身“娘,我定做个让你骄傲的永安侯。不早了,我还要进宫。”说罢,她作揖,抬步走出侯府。
慕夫人看她背影,觉得她与往常似有不同,但具体不同在哪里,她说不出。
纪小小到问鼎亭时,距离巳时还有一个时辰。大皇子聿璋和他的搭档邢骁、四皇子煊赫和他的搭档崔翰都到了,纪小小走进来,几人侧目看她。邢骁、崔翰向她颔首,她亦点头示意。
“慕河,你来了。谜底找得如何?”煊赫热情问她,煊赫也不知为何,他对这永定侯一见如故。
“回四殿下,有一件未完成。”纪小小不想瞒他,找到的谜底都交给典选司了。除了一心酒坊的初酿,其他她都找到了。
“只有一件未完成?三哥不帮你,你自己一个人找到那么多?慕河,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要知道,他也是刚刚一个时辰前才找到六件,煊赫眼里一片灿亮,但纪小小不想看,因为跟他的交集越多,越耽误自己完成任务。
“四殿下谬赞。我就是运气好。”纪小小垂目作揖,恭敬地与煊赫拉开距离。
煊赫还想说什么,二皇子应霁和经涛一前一后走进亭子中。
“四弟,你全找到了?”应霁率先发问,他恼得要命,他和经涛都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要不是怕老头子发飙,他早就弃权了。他又不敢像季珩
这么明目张胆地废柴。
“二哥,我还剩一件未找到。”煊赫恭敬说道,那两道实在难懂,他正打算今日来问鼎亭一探究竟。
“你真是啊!你不当储君谁当。”应霁咬牙切齿地说道。
“应霁,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摆出点认真的样子好不好,才开始你就弃权。”大皇子聿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父皇要他作为大哥多加管束,他真不想理这个混世魔王。
“大哥,我看啊,就你和四弟比。我和丁三弃权,天下太平。”应霁叹气,真是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要他们陪跑。
恰好此时,季珩走进亭子。今日他一身墨绿窄袖云锦长袍,显得十分清贵。要说季珩身上的帝王特质,别的不好说,这迫人的气度,就是唯一的一项。
应霁见他进来,又说道“丁三,你说是不是?”
季珩没回答他,明德帝浑厚的声音响起“老二,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什么丁三,你就这么叫季珩?”
应霁被抓个正着,尴尬解释“父皇,我开玩笑的,我不是想激励三弟好好努力嘛。”
“李辛,四组的成绩如何?”明德帝没有多说,问一旁的李辛文科比试的结果。
“会皇上话,比分结果是这样的大皇子组六分,二皇子组四分,三皇子组九分,四皇子组九分。”李辛严肃回话。
“哦?季珩当个甩手掌柜,永定侯也能得九分?”明德帝说话间,看向纪小小,脸上全是赞许的表情。
“父皇,你怎么不夸夸四弟,他也不相上下。”应霁接话,父皇似乎对这个永定候十分看好,人长得好看就是好哇!再加点才华,就顶破天一般万分难得。
“慕河,你同朕说说你的谜底怎么找来的?朕很好奇。”明德帝走到纪小小跟前。
纪小小垂首行礼“皇上英明,那微臣就班门弄斧了,说得不当之处,还请圣上海涵。”
李辛早已将纪小小上交的谜底呈上来。
纪小小伸直腰,语气从容淡定“皇上,您出的第一道迷题倚阑干柬君去也,霎时间红日西沉;灯闪闪人儿不见,闷悠悠少个知心。这首诗的谜底是门。
诗的每一句说的都是门,“阑”里的柬去了是门,“间”里的日没了是门,“闪”里的人没了是门,闷里的心没了是门。”
而三皇子殿下排行第三,臣在城南的第三条横向街道和纵向街道交汇处的门上,寻到了带有典选司印信的锁。”
明德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您的第二道诗谜水里游鱼山上羊,东拉西扯配成双,一个不吃山上草,一个不会水中藏。
这首诗的谜底是个“鲜”字。
鱼羊凑一起是为“鲜”,而后,“一个不吃山上草”是鱼,“一个不会水中藏”是羊,合起来,就是个“鲜”字。”
“微臣思考,豫都城南何处最为鲜。臣斗胆猜测,是在市井之处。果然,鱼贩一旁是羊肉贩子,于是,臣将羊肉贩子那把印着典选司的屠刀讨来。”
“您的第三道诗题春风一夜到衡阳,楚水燕山万里长。莫道春来便归去,江南虽好是他乡。
这首诗的谜底是“雁”,这首诗通过描写归雁不恋江南风光,春到衡阳便北返,豫都地处北方,现在正是春天,是雁归时节。我去来城南雁归第一站,毓园,便找到了谜底。”
明德帝笑着点点头,心叹果然英雄出少年。
“您的第四道诗题佳人佯醉索人扶,露出胸前白雪肤。走入绣帏寻不见,任他风雨满江湖。
这是取诗家名为谜底的诗谜。
首句“佳人佯醉索人扶”以谐音衍义为“假倒”,再谐音作“贾岛”;
第二句“露出胸前白雪肤”衍义为“肋白”,再谐音作“李白”;
第三句“走入绣帏寻不见”衍义为“罗隐”;
末尾四句,“任他风雨满江湖”衍义为“潘(水溢貌)浪”,再作谐音“潘阆”。
李白、贾岛、罗隐、潘阆,四人皆为著名诗人。我到城南唯一家书画坊,找到了谜底。”
“您的第五道诗题偶因一语蒙抬举,反被多情又别离。送得郎君归去也,倚门独自泪淋漓。
这首诗的谜底是“伞”。
诗中“语”谐“雨”,“情”谐“晴”。下雨时蒙抬举,天晴后就别离,送得人归去后,独自倚门泪淋漓,谜底很明显就是伞。由此,微臣在豫都的伞铺寻到了谜底。”
“您的第六道诗题何人经商出远门,河水奔流不见影。千柯木材火烧尽,百舸争流舟自沉。
这是一首字谜诗,谜底是“可”。
“何”字没有人是“可”,“河”没有水是“可”,“柯”没有木是“可”,“舸”没有舟是“可”
这郢都的地界,凡人纳吉嫁娶,问最多的就是算命先生,他一句“可”,求问者便殷勤做好。
微臣找到算命先生,将他的折扇取来。”
明德帝看着纪小小认真陈述的样子满脸都是肯定。
纪小小继续说道“您的第七道诗题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
这首诗的谜底是“风”。
风,能使晚秋的树叶脱落,能催开早春二月的鲜花,它经过江河时能掀起千尺巨浪,刮进竹林时可把万棵翠竹吹得歪歪斜斜。
风无具向、无所依,臣应该哪里去寻?三皇子殿下名字里的珩,是为美玉。臣便在卖首饰的琳琅阁里寻到了以风为名的谜底。”
“您的第八道诗题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谜底是“日”。
顺着日落日出去寻,自然能寻到谜底。
第九道诗题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谜底是油灯,微臣只要找到何处需要最早点油灯,便能寻到谜底。
最后一道诗题一轮明月挂半天,女才子并蒂莲,碧波池畔酉时会,细读诗书不用言。
整首诗的谜底是有好酒卖。
一轮明月挂半天”是“有”字?“淑女才子并蒂莲”是“好”字;“碧波池畔酉时会”是“酒”字;“细读诗书不用言”是“卖”字,整首诗,合起来就是“有好酒卖”,城南最好的酒,是一心酒坊的初酿——如梦令,微臣提前侯着,最终还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微臣无能,只寻得九件谜底之物。”
纪小小说完,亭子内安静了许久。大家都在消化着纪小小刚刚对诗谜的分析,每一条诗谜的分析,每一个谜底的寻找思路。
“果然英雄出少年,永定候前途无量啊!”明德帝浑厚的声音将大家的思绪拉回。
李辛附议道“皇上,典选司的人说,永定侯昨夜就寻完了九件谜底,今晨去寻的最后一件。”
“哦?看来,永定候远比朕想象的睿智许多啊!”明德帝赞许地看着纪小小。
纪小小弯腰行礼“皇上谬赞。”
煊赫也十分敬佩地说道“慕河,不是谬赞,这十道诗谜全是监学的太傅们想出来的,能找到几样的都很不容易,你还全都猜出来了,更是难能可贵。”
明德帝问煊赫“老四,你是哪两个没猜出来?”
“回父皇,伞和鲜,儿臣未想到。”煊赫答道。
“这些都是些百姓生活的常识,为君者要多站在百姓角度思量。”明德帝教导,亭中众人皆虔诚听着。
“儿臣谨记在心。”说罢,煊赫朝纪小小眨了一下眼,纪小小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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