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03春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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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满枝新花。
明德帝邀众人一起用午膳,他端坐上首,四位皇子及伴读坐在下首。
明德帝说道“此次文科比试,季珩你得了第一,可有什么感言。”
季珩垂首行礼“回父王的话,儿臣并无感想。”
明德帝又说道“朕虽然老了,但也没瞎。你最好还是不要用这种方式敷衍塞责。”
季珩只得起身,深深鞠躬“儿臣惶恐,自知无能。”
明德帝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半晌不说话,气氛一时凝结成霜。
“朕希望你不要老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过于刚折之人伤人伤己。”明德帝话语间已有隐隐怒气。
“父皇,老三他向来不太擅长文科,叫他骑马练剑还行,这永安侯与他组队,可以说是十分合适了。”大皇子聿璋出言调和。
明德帝看着他,就像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四个皇子,其实季珩最像他。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是无法回头的。
“大哥,我不是不会,我不愿。”季珩冷冷清清道。
“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发配边疆!”明德帝气急。
“三哥,你……父皇身体不好,你别气他。”煊赫开口道。
四位伴读全都埋着头不敢发出声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季珩,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若是再如此,别怪朕对你母族下手,朕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我们是父子,也是君臣,你这样犯上,再有一回。别怪朕不客气了!你若揪着过去不放,永远都不可能走出来。”明德帝沉声说着,纪小小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冰了。
纪小小看见季珩的明明拳头攥紧,垂着头,眉头紧锁、唇若覆舟一般紧抿着。静静地深吸一口气,他行礼道“儿臣谨记。”
明德帝这才舒了一口气,对于桀骜不驯之人,就得用他最在意的来钳制他。使人臣服,没人比他更懂。
“李辛,下一场比试什么时候?”明德帝问站在一旁弯腰侯着的李总管。
“回皇上话,后日,到紫云山去比试武科,为期两日。”每次见李辛都是弯着腰,纪小小真怕他哪天弯腰弯断了。
“如此,也是时候组织大家一块捡起骑射功夫来。你准备一下,大家一块去,也见证一下几个孩子的实力。”明德帝余光瞟了一眼季珩,见他只是静静吃着东西,也就不再关注他。
天朗气清宜猎猕,龙旗绕上林。
明德帝及受宠的嫔妃、官员亲属、世家子弟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紫云山,由礼部尚书安排好下榻。修整间夜幕便染上了星空。
山里空气清新,星群缀满夜空。月明星朗,纪小小望着星空出神。依照典选司安排,她这三天要跟季珩住在一起,方便同进同出,讨论武科比试。
武科,顾名思义是体力的较量。一是春狩开始,按猎物数量来分数多少。二是,猎场上比武,决出高下。三是比拼射箭技艺。
纪小小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要说文科考试猜谜还好,她好歹世纪读过书的。可这武科,比骑马狩猎、射箭打架,她真是毫无应对办法。
她只能想办法让季珩对比试提起兴趣来,不然她怎么办?后面还有民科和法科,她一个人怎么撑得下去。
“三殿下,微臣就在这隔间,您有需要随时吩咐我。”纪小小学着李辛的样子,对着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季珩弯腰谄媚地说着。
季珩头也不抬,视线牢牢锁在书上。
“三殿下,这书不好看。咱们来合计合计明天怎么多猎些猎物吧?”纪小小觉得自己的笑容已经真诚到无敌了,季珩不可能不为所动。
“没兴趣,你再吵,我就把你赶出去。”季珩面上毫无波澜,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殿下,是这样的。咱们要先筹划一下。您看,文科卑职拿手啊!可这武科我一窍不通。我不是怕拖您后腿嘛!”纪小小拐弯抹角半天,季珩连说话都懒得说的样子实在让她感到挫败。
“无妨。”他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并且脸上写满了“我不想、我不能、我不要”。
“可是,今天您不是答应圣上来着。”纪小小的声音越来越弱,也不知道她这样说会不会被打死。
“慕爱卿,你在教我做事?”季珩抬眼看她,眼里深不见底。
这一世纪小小是“男”的,季珩与她是君臣关系,甚至是前两天才认识的陌生人。
纪小小一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样的以下犯上,是可以诛九族的。
她立马把腰折得更狠,惶恐不安道“臣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你想证明自己想出风头是你的事,不要拉着我。”季珩说道。
他看纪小小,就像看其他削尖了
了脑袋想往上爬的一样。他不会阻碍,但还没有人有资格来对他的行为置喙。
纪小小再次弯腰鞠躬道“臣逾矩。”
季珩不再理她,又看着手上的书。
纪小小无可奈何,只好退回到自己的小隔间苦思冥想。明日就要春狩了,季珩他是丁三,怎么追也难啊!除非他这四场比试回回拿第一。可现在季珩就像不爱学习的网瘾少年一样,越逼他越叛逆,她得找到一个时机,现在这情况,她也就只能自己扛着。
猎马向风飞驰,雕弓锦衣如潮。
一年一度的秋猎好不热闹,皇帝皇后及一众贵妃做在上首,官员以品阶依次落座。
大周延续武周民风,女人也可入朝为官。此次秋猎分开男女,各整营皆决出前三名赏赐奖品。要一同秋猎的女将们皆穿着各色劲装,女性玲珑曲线被教紧身的衣料包裹着,一时间姹紫嫣红好不养眼。
“据说此次狩猎夺魁能得皇后娘娘尚司局花三个月打造的鎏金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坐在纪小小身旁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子低头和旁边的女眷说道。
她坐在季珩和官员女眷的中间,一边是冰山一样又冷又安静,一遍是捅了麻雀窝似的叽叽喳喳。
根据礼部尚书徐进的介绍,纪小小才知骠骑营是世家子弟竞争的猎场,而朱雀营则是女将们角逐的阵营。
“也不知道这次骠骑营谁能夺冠?估计是四皇子煊赫吧,去年他那百步穿杨的箭术我是见识了的。”
“那可不一定,今年可是皇储典选?那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不是也会参加春狩?”
“三皇子?”
“三皇子季珩,他在边塞可是叱咤风云,前段时间还带兵打了一场胜仗,一个人取敌人数十首级。”
“哇!好厉害!”
“厉害是厉害。就是他从小在边塞,又有多年前那事……估计跟皇上有间隙,估计他并不得皇上宠。”
纪小小也并非刻意要听,只是两人讨论得忘乎所以,但听见号角声起,身旁就一声惊呼“快看,开始了!”
纪小小下意识抬望去,猎场上一队人马,最显眼的是左边第三个,季珩。身材健硕,与前几世不同,这一世,他眉宇间倨傲冷冽,一副难以接近的模样。
纪小小忍不住细看了他两眼,就见他一道冷冷的目光射过来。纪小小赶紧低头,却还是感到来自猎场的一道冰冷的目光。不对,这一世她是“男人”,谁怕谁?纪小小努力摒弃自己的女子作派,强装坦然地抬头。
礼部尚书徐进在猎场上说着狩猎规则。四位皇子站在猎场上,一方面,他们武科比试,由全体官员见证。另一方面,皇后也有意在此次春狩中为众皇子先物色物色合适的王妃人选。
四个大男人并排站着,纪小小想到了爱豆见面会。大皇子沉稳,是组合里的队长。二皇子今日穿一身绛紫色窄袖对襟长袍,衬得他玉树临风美少年。
明德帝即使年近花甲,也还是看得出他从前定是个翩翩佳公子。四位皇子虽风格不同,但各有各的特点,都是一等一的模样。
这一次春狩,世家小姐们可是卯足了劲儿,准备在一众皇子留下个深刻印象。
季珩今日穿一身墨色窄袖对襟长袍,他面无表情,显得清冷疏离。但就是这种禁欲的美感使人欲罢不能。就像纪小小旁边这两女子。
“快看,那个就是三皇子季珩。”
“哇!天呐!我都不知道选哪个了!”那绯色宫装女子捂着胸口感慨道。
纪小小心里想笑,这和她追爱豆时不知道选谁做老公半点差别也没有啊。
“我觉得四皇子煊赫就很好啊!长得好看,人也温和。”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子也痴痴地说着。
纪小小看到李辛远远向她招手,也就没再听那两个女子八褂。
那两位世家小姐见纪小小起身,都红了脸,暗暗后悔着,刚刚顾着看猎场上的,没想到身边做这个如此惊为天人的少年郎。须知,王妃也不是人人都做得的。另外,也不知那公子听去了多少她们没羞没臊的闲聊。两女子对视一眼,尴尬地撇了撇嘴。
坐在这两名女子右侧的是太傅之女齐映雪和齐夏歌。
齐映雪安静听着,听到她们惊呼时,她下意识抬望去,猎场上一队人马,他一眼就望到了穿着天青色墨色窄袖对襟长袍,身量高大,他同齐映雪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同,她身边都是年纪相近的少年,鲜衣怒马的张扬有之,亲切温和的照拂有之,唯独没有他这样的看起来沉稳内敛,十分可靠的样子。齐映雪忍不住细看了他两眼,他居然直直的盯回来……真是!他要收回对他沉稳内敛,看起来十分可靠的初印象!
齐映雪吓得赶紧低头,却还是感到来自猎场的一道灼热目光。
春狩规定最终猎得动物最多者为胜,每日两个时辰,三日后汇总。
第一场秋猎结束后,女眷们便纷纷回去梳洗,等着参加夜宴。春狩夜宴除了有好吃的,还有飞花令这些有趣的游戏。
齐映雪每每战无不胜,次次魁首,有时也觉得无聊了。
宴会前的流觞诗会她也没有参加,也说她没什么兴趣参加。她想着邀请妹妹一起到林子里走走,她近段时间对医术燃起了兴趣,春狩前就研读完了《神农百草论》,做了满满当当的记录,这次来了紫云山,正好采些药回去。
妹妹齐夏歌一听是要采药,她只知吃吃喝喝的性子哪有耐心对照着姐姐厚厚的记录采药。摇着齐映雪的手求她放过,齐夏歌昨日看话本睡晚了,好不容易今日春狩结束了,就想回去补觉。
齐映雪无奈,只好自己带着记录和布袋子走到林子里,到底是没出过远门的深闺女子,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只见这林中满目叠翠,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甜气息。绿锦之中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各色小花,倒比盛京那些精心修理的园子多一些自由生长的意趣。
行走间,几株紫色的植物映入眼帘,没有看错的话,那是白术。齐映雪赶紧翻开自己的记录,白术性味甘、苦、温,补气健脾,燥湿利水,有止汗,安胎的功效。上面画着的植株可不就是眼前的。她眼眸一亮,俯身便要采下来,全然没有发觉后方一个高大的身影。
大皇子聿璋对这些吵吵闹闹的宴会一点都不感兴趣。找了个借口跑出来透透气。
上午的春狩倒是得了些趣味,上了猎场还有一件趣事,那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女眷中,有一女子,身着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她宽大裙幅逶迤身后,墨玉般的青丝,随意挽着流云分肖髻,一支宝蓝点翠珠钗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这女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披着白色披风,从入座开始就在发呆。脸上表情淡淡的,思绪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倒让聿璋品出了清水出芙蓉的趣味,号角声起,她便抬眼看他,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直教人掉进去。聿璋觉得自己仿佛要溺在这女子如水的眸光里。她低下头去,复又抬头偷偷打量他,隔着猎场,他便直直看回去,谁知她竟小兔子似的逃了,真是有意思。
聿璋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想起那女子。也行,只是单纯觉得她出神的样子,有点可爱。
这林子倒是清新得很,傍晚时分的日光隔着枝叶倾洒下来,不似午间灼热,林间的清风吹起了……眼前女子的墨色发梢。宫缎素雪绢裙逶迤青草间,说不出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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