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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暖阳,虫鸣花开。

聿璋看着眼前的女子,想起上午猎场上那个发呆走神的女子,想起她小兔子似的逃开他的眼神。

原来是她,她很适合白色,这颜色教她穿出了初晨的纯净,也是这林间一抹出尘的绝色。

聿璋看她认真地刨着眼前的白术,白皙的粉颊染了一层薄汗,更添一丝女儿家的娇媚。白术补气健脾,燥湿利水,安胎静气。安胎静气……安胎……聿璋自己没有发觉,他的眸子因这猜测颓然暗了下去,周遭的空气都冷下去了。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气息,齐映雪抬头见这人,此时他逆着光看不真切轮廓,起身便发现是白日猎场上那个直接冲撞过来的眼神。他的的眉宇如同墨一般疏朗硬气,静静地立在那便有一股萧杀之气,齐映雪暗叹到底是年长许多的男子,不似少年郎稚嫩,他自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齐映雪到底是太傅嫡女,也是见过世面的千金小姐,她不动声色地收起惊诧便朝聿璋福了福身子,得体行礼。“小女子在此处采药,见过公子。”

聿璋记得猎场上惊鸿一瞥,识得她出尘绝色。如今听她声音如同空谷幽兰,话语间透着从容不迫便心下更是一阵赞叹,莫说是他这样的身份,寻常女子哪怕是遇到一个普通男子也是会露出女儿家的羞怯,而眼前这女子,不卑不亢、礼数俱全,他暗自思忖着必是名府千金。

聿璋挑眉看着她,“你不认得我?”

齐映雪问道“我应该认得公子吗?”

想来也是,上午猎场上许多人,除了朝堂上谁也不知道具体谁是谁。

想起他猎场上的样子,齐映雪继续说道“我走到这林中,想采一些药,若是打扰到公子,我这就离开。”

两人说话间,静没注意到绿野间蜿蜒前行的影子。聿璋虽说是武艺在身,但说话时心思眼神都在眼前这女子身上,发现时他轻呵一声“姑娘小心!”但已是来不及了,齐映雪只觉得脚踝间一阵刺痛“啊”地一声跌坐在地上。

“姑娘!”聿璋也顾不得礼数,伸手去拉她,可也只拉到她的袖角。嘶拉一声齐映雪的袖子被他扯下一条。

聿璋也没碰过这种尴尬的境况,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齐映雪这时已是无心羞恼,脚踝间的刺痛感已经开始蔓延到整个小腿。

聿璋迅速擒住那条靛青菱纹黑花毒蛇,三两下处理看了。再看齐映雪眉头紧锁,咬着唇没发出半点声音。聿璋道一声“得罪了”,迅速点了她几道穴位。

“姑娘,你务必保持这个姿势,我马上回来。”聿璋交待完便消失了。

不过片刻,聿璋找来几片绿叶一把放到嘴里嚼碎,放到掌心边蹲在齐映雪面前,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罗袜脱下,将掌心的草药敷在已经青紫一片的脚踝处。

草药微凉,他的掌心却十分炙热。齐映雪还没来得反应,脚踝间便散开一阵麻麻的感觉,方才强烈刺痛感减弱了些。

只见聿璋用刚刚不小心扯下的布条捧起她柔嫩的脚包扎起来,他指腹的薄茧触到她的皮肤带起了身体一阵颤栗。齐映雪这才回过神来,他在做什么。饶是她平时从容淡定,但到底是一个刚及笄的姑娘家。“你!”齐映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质问他为何如此失礼,毕竟他救了她。

聿璋似乎觉出了她未说出口的话,也不不抬头看她,仍然仔细的包扎着“被这种蛇咬了,要么我给你吸出来,要么嚼碎草药,敷在腿上,要么等上半个时辰,我把你尸体拖回去教给你父母。”

“嘶”齐映雪小声痛呼,随即便发觉他在足间的动作轻了不少。

齐映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谢公子救命之恩”

细细包扎好,聿璋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知她顾虑便说道“事出从权,我从前也背过跛足的老婆婆。姑娘若是执意自己走也行,先不说蛇毒行动会扩散,等到天黑了林子里就什么野兽都出来了。我不放心你一个受了伤的女子在深山老林里面走,陪着你慢慢摇回去。天一黑,你家人发现你不见了带着大队人马来寻你,然后看见咱们孤男寡女的在林子里。你们官家女子讲究清誉,你若中意我,娶你倒也不是不可以。”

齐映雪听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脸色难看,但也不得不乖巧地趴在他背上。

聿璋忽觉背上两团柔软贴着,呼吸颓然一滞。强迫自己莫要胡思乱想。当下才开始加快脚程往外走,想着赶在天黑前回去,她也好找个理由自圆其说。他想自己肯定是着魔了,这个小兔子一样的姑娘实际上爪子利着呢,这么不识得好歹他还心甘情愿救她帮她为她考虑。

路途无聊,他便开口说道“你一个女子,独自一人在林子里采白术做什么?”一个女子,采安胎药还是自己独自一人,真是嫁的什么人!若是自己的妻子,有了身孕还不捧在手心里,何况还是她这样柔弱娇媚的女子。

“我府上的狗怀孕了,这几日总是夜里吠,我疑心它是身子不适,刚好在林子里见了白术,就想采了回去添些茯苓给它安神。”齐映雪接受了现在的情境,发现他的肩膀很宽很厚,衣服间有沉香安稳的气息。素手搭着他的肩,齐映雪发起了呆。

他,其实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无礼……

聿璋听她说着,想着她这官家小姐,还把府上的狗放在心上,倒是个纯粹良善之人。若不是满脑子礼数……

两人皆是心里思忖着,一时间无话。日头渐渐落到山下,光一丝丝褪去了。不知药效起了作用还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齐映雪靠在聿璋肩上睡着了。聿璋听到她轻柔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心里塞了一团棉花,柔软得不成样子。

夜色渐渐染上来了,聿璋到底在夜宴前赶回来了。紫云山历来便是皇家秋猎的地点,坐落在山间的庭院虽不及皇宫奢华宏伟,也是气派非常一应俱全的。聿璋忽然有些舍不得背上的柔软,但担心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轻轻晃了晃背上的女子。

齐映雪懵懵醒转,只觉得这一觉极安心。挣扎着下来,落地的瞬间竟有些微晕眩,好在聿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的腰。

齐映雪脸上染霞色,不敢看他,道“今日之事,感谢公子。时日不早了,小女子要赶紧回去,否则家里人该担心了。”

聿璋饶是再不舍,表面也是不动声色,但还是问了一下句“姑娘既然感谢我,敢问姑娘芳名。”这番说辞,齐映雪无法拒绝,不管怎么说,他救了她。

“小女子名唤齐映雪。”说罢福了福身子便一瘸一拐地往相府的庭院走去。当朝姓齐的也就太傅家了,聿璋当下便对她身份猜到了一二。

所幸离得不远了,他也就不坚持送了。

晚上的夜宴,父皇母后、群臣及家眷都会参加,聿璋要是耽搁了不好跟父皇交待,抬步便走。

齐映雪的贴身丫鬟小月可急坏了,见齐映雪一瘸一拐走过来赶紧走上前搀她,担心地问“小姐你去哪了?我打个盹你就不见了,可急坏我了!被夫人知道非罚我不可。”

齐映雪答道“同尚书府的徐皎在林间散步崴了脚,无碍的。”

今日之事齐映雪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任何人说,一是与自己清誉有碍,不想惹来无端的猜想。另外,自己也有些心虚,明明是未出阁的女子,教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是夜,偌大的庭院挂满了宫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明德帝和官员们在正厅把酒言欢,女眷们则在后院闲话家常。席间觥筹交错,一团融洽。

齐映雪换了一身月华叠纱粉霞茜裙,衬得肌肤胜雪,她静静地小口酌酒,女眷们说了些什么已是全然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傍晚时分的夕阳、宽厚的肩膀、沉香安稳的气息和那刀削似的五官、如渊般的眼眸,齐映雪努力使自己摒除杂念,融于宴席,可脚踝处却又传来刺痛,想来这蛇毒又犯了。

她便想着回去研究一下如何解这蛇毒,齐夏歌看姐姐脸色不太好,便关切道“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夏歌,姐姐头有些疼,你留下来陪母亲,我回去休息一下。”齐映雪见她乖巧点头便也和娘亲打了招呼。

齐夫人见女儿脸色确实不太对,就嘱咐小月好生照顾好小姐。

从席间退下来,走到半路齐映雪就有些撑不住了。见不远处有一凉亭,又怕小月察觉出异样,对她说道“小月,我的披风落在席间了,刚刚还不觉得,一出来就觉得有些凉,你去帮我取回来,我在那凉亭等你。”

小月回她“好的,我去去就回,小姐等我”,转身折返回去。

看小月走远,齐映雪抬步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须臾间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隐隐约约的沉香气息,夹带着草木的清冽。让人想起山间的风,沁人心脾也安定人心。

“齐小姐”聿璋已经跟了一段时间,刚刚见丫鬟在不好近身。那丫鬟一走,他正打算走近前去,却见佳人站也站不稳了。“公子”,齐映雪虚弱地看他,心里却想着每次有难他都出现,好像有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聿璋看着怀里的佳人这般虚弱,心里一阵心疼。当即打横抱起她,施展开轻功,三两下就到了太傅庭院。循着她气若游丝的指点,才到了齐映雪闺房门口。正打算放她下来,谁知此时小月在夜色中飞奔着喊道“小姐,你在哪里?”

聿璋感觉到怀里齐映雪整个身体都紧绷着,立刻踢开房门,旋即转身关上房门。

齐映雪心跳如擂鼓,压住紧张,沉声对外头说道“小月,亭子里实在寒凉,我就先回来了。我想躺一会儿,你去歇着吧”

“那披风呢?”小月不解道,小姐何时脚程这么快了。

“披风在席间好像沾了些污渍,你拿去清理一下吧”齐映雪按住就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好的小姐,你有事叫我,我就在院子里。”说罢便去净衣裳了。

聿璋放下齐映雪,谁知她还是站不稳,就要倒下去。聿璋伸出大掌才扶住她的身子。

腰间传来炙热的温度,齐映雪即使是蛇毒在身,也难免羞怯。

烛光映衬下,一张轮廓柔美的脸教人移不开眼睛。齐映雪见他直直地盯着她,更是窘迫,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

“齐小姐想必是刚刚席间饮了酒,身上有蛇毒不能沾酒,否则就会这样四肢无力、头脑晕眩。”聿璋将齐映雪扶到桌前坐下。

他大手伸进怀里拿出几株草药,“这是解蛇毒的重楼、鬼针草和天南星,研碎了敷在脚上一日一次,连着敷几天就好了,所幸今日这蛇是寻常的菱花蛇,虽有毒但也不会要人命。”

齐映雪看着他大手上星星点点的红痕,知他想必是花了些力气找这些草药,便也不去想刚刚他又是抱又是搂的无礼之举。只柔声细语地说道“如此便感谢公子了。”

聿璋听得她温声软语,心里的一团棉花泅了水似的往下沉去,直沉到万丈深渊他也乐在其中。

“那聿某就告辞了,齐小姐好生休息”说罢便要告辞。

“聿公子,我的丫鬟此时必在院子里看顾着我,不怕你笑话,这姑娘有些武艺,你此时出去难免冲撞于你,也起了无端的猜测。”齐映雪说到后面都有些急了,生怕他此时出去跟小月生生打个照面,她是嘴皮说破也说不清楚的。

聿璋听她一番话,这情况自己未曾想到,越发觉得名节之于女子是多么重要。便点了点头,在桌子前坐下了。忽又想起什么,道“齐小姐,我帮你上药吧,事不宜迟耽搁久了也怕蛇毒扩散。”

她现在这样,也顾不得礼节了。只是再不能嚼碎了敷上。

“如此,有劳聿公子了,我那书桌第三格有研药的工具,劳烦聿公子取来。”

聿璋找到工具研起药来,敷药时他轻轻将罗袜褪下,傍晚时事出突然,现下才仔细瞧见她的一双纤纤玉足。皮肤白皙,脚趾圆润饱满,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细细地为她敷药,再用纱布前前后后仔细包扎好。男子总是粗枝大叶的,他捧着她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伤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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