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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拦在外头的宁霜焦急不已,“这可是福晋的意思,我若请不来四爷,回头肯定得挨训,很可能会被扣月银呢!”
云松不耐掀眉,“你扣不扣月银,与我何干?”
宁霜娇声道:“你姐姐嫁到了我邻居家,我跟她很熟,她时常来我家串门,你就看在你姐姐的份儿上帮我一回吧!好不好嘛!”
听不得这种磨人的腔调,云松立即让她打住,“我姐跟你熟,我跟你不熟,福晋有什么事就直说,四爷最不喜旁人卖关子。”
原本福晋是打算等四爷去了再说的,可四爷居然不肯去,无奈之下,宁霜只得说实话,“那成吧!我说,你再帮我通传一次。”
为保耳根子清净,云松遂又进去一趟,“四爷,宁霜说,福晋请您,是有大喜事。”
喜事?福晋能有什么喜事?莫非……她有孕了?
自从上回神水风波过后,弘历心生芥蒂,虽说每月还会去岚昭院,但他没再与她行房,福晋可能是心虚,也没再提过要求。
算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没碰过福晋,她不会真的有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弘历下意识望向苏玉珊,然而玉珊并未看他,面色平静地自他手中接过彦彦。
只因苏玉珊看得出来,方才他的确不想去,但是这会子,他改主意了。
一句喜事,搅得弘历再难平静,他决定去岚昭院一探究竟,遂交代苏玉珊,“我去去就来,不会耽搁太久。”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他一进岚昭院,便有人恭贺,说是福晋有喜了。
据大夫推测,福晋这身孕约摸有两个半月,还不到三个月,是以那会子福晋不许宁霜明言。
福晋面带喜色,弘历却是神色凝重,但看有外人在场,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待打发了赏银,送走大夫后,妤瑛笑容渐敛,轻声道:
“我晓得这孩子不是四爷所期待的,但却是必须存在的,皇上和熹妃娘娘都盼着你的嫡子出世,如此一来,你便能和他们交差了。”
若是男孩,熹妃自然满意,但若是女孩,依照熹妃的性子,还会继续催生。
是以弘历高兴不起来,态度如常般淡漠,“福晋这话未免说得太早了些,等你诞下男婴,再说这话。”
而后弘历嘱咐她好生休养安胎,连椅子都不曾沾一下,转身便走。
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开,瞒不住的,弘历回了画棠阁便主动将此事告知玉珊。
玉珊已然猜到,并未说什么,但弘历总觉得对不住她,拉着她的手歉声道着,
“玉珊,嫡子一事,我与你说过,那是无奈之举。可即便她将来诞下男婴,高兴的只会是皇阿玛和额娘,我最在乎的,还是咱们的彦彦。
在旁人眼中,他是庶出,可在我眼里,你的孩子才是我最珍视的。”
他对府中这两个孩子的态度差异很明显,小格格那儿,他一个月只去看望三四回,但是彦彦,只要他不忙,他几乎每日都会抱着哄着,搜罗各种玩具,时不时的给赏赐,满心的偏爱都写在脸上。
苏玉珊当然相信他是在乎彦彦的,事实上她早就看开了,不会因为福晋有孕就与他赌气,只嗔他一眼,娇哼道:
“先前还说最在乎的是我,现在又变成了彦彦?”
她没有与他置气,而是开起了玩笑,弘历心下稍慰,柔声解释道:
“我是说孩子当中我最在乎的是彦彦,第一位那肯定还是你啊!你第一,彦彦第二。”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问了句,“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苏玉珊想也不想便答了,“那自然是第二,将来若再有孩子,你便是第三。”
“这不公平!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低?”弘历愤愤然的同时又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另一层意思,遂扶着她的肩膀,郑重道:
“玉珊,已然过去大半年,你的身子也养好了,你……想不想再要个孩子?”
已然生过一个,感受到带孩子的乐趣之后,苏玉珊对于孩子不似从前那般排斥,
“嗯……我想再要个女儿,可能不能怀上还不好说,大夫说我的身子已然大好,但月事还不太准,不宜有孕。”
“那就看天意,我不强求,只要你愿意,往后我便不必再忍。”
他的最后一句,听得苏玉珊红了脸颊。
早前那半年,她还在休养,弘历想与她亲近,却又担心她太早有孕会伤身,便用了大夫所教的法子,每每到最后关头,及时退出,一瓣瓣的石楠花皆散落在林间,羞得她不敢睁眸去看。
虽说这样的法子能避免让她怀上孩子,但对弘历而言,始终无法真正尽兴。
且大夫说了,这种法子有些伤身,不宜长期使用。
他大可去找别的女人排解,但为了玉珊,他愿意忍受。
如今半年过去了,玉珊愿意再要一个孩子,弘历便无需再顾忌。
当天夜里,帐暖盈香,弘历的吻自唇边缓缓移至她耳垂。羽睫半阖的苏玉珊俏脸通红,只觉落在她耳畔的呼吸格外灼心。
苏玉珊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想太多只会折磨自己,她该专心的感知弘历带给她的欢悦才是。
风暴来临的那一刻,弘历没有再退出,而是勇往直前,洒下希望的花种,期盼着来年能开出一朵花来!
热闹的年很快便过去了,开了春便是雍正七年。
苏鸣凤在二月间参加春闱,有幸中了进士,排在第三十六名。
虽未进前三甲,但能在全国排名三十六,已是十分难得,这样的成绩足够令他踏上仕途。
如今他进入翰林院做了个七品的庶吉士,按规矩要等三年后才能通过考试继续升迁,但有弘历扶持,他无需等三年。
只不过他才进翰林院,直接升迁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未免落人口实,弘历决定再等等,让大舅子在翰林院熟悉一番,半年后再寻个机会给他升官。
如今苏鸣凤已有官途,那就该张罗婚事了。弘历寻思着给他指一门亲事,未料他竟婉拒了。
略一思量,弘历已然猜到某种可能,“可是有了心上人?是哪家的姑娘?”
迟疑片刻,苏鸣凤才说了实话,只道自个儿在国子监认识了一位师傅的女儿,与她情投意合。
“哦?哪位师傅?”
“翰林学士额图浑。”
闻听此人,弘历眉心一紧,沉声提醒,“额图浑是满人,满女不得嫁与汉人为妻,你应当晓得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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