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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从年叹了口气,也罢,自己不早就该明白过来的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纯粹就是无用功而已。
哪怕自己再念着那老头,又有什么用呢,说出去不过就个笑话。
无妨,大不了再也不回去就是,总归是眼不见心不烦的事情,何苦自找苦头!
不过说到谢大将军,若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那唯一的儿子应当是当今燕王。原来在京都城的时候,自己有幸见过一回,那个时候,这位燕王殿下年纪还不大。
虽然见过燕王殿下没错,但是那回也不过是远远地瞅见了,身上穿着墨色的锦服。当时方家那位小少爷从自己身边跑过去正是去寻他,想来二人应当是熟识的。
若是没记错的话,方家那位嘴上喊得似乎就是谢筠。
因着鹤从年对谢家的印象比较深,是以时间过去这般久,还是对当时的事情有些印象。所以听着谢筠这个名字的时候,顿时就觉着格外耳熟。
话说回来他们救下来的这位姑娘能和燕王殿下有什么关系,依照这位姑娘的表现来看,两人关系应当算得上亲密。
据他所知,燕王殿下不近女色,和那些个官家小姐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甭提这般搂搂抱抱。就算谢筠站在这儿,鹤从年恐怕都难以想象这些。
因着白罗城距离京都远得很,所以鹤从年不知道谢筠的婚事也是情有可原。再加上鹤从年无事的时候就成日待在医馆里边儿,就算这事情传到了白罗城,想必也是不晓得的。
况且,这远处的姑娘家可没见过传闻中惊艳无双的燕王殿下,不过倒是对谢从南谢大将军的名号熟悉的很。
既然现在想起来谢筠是谁,鹤从年精神一下松懈了下来,只等着明日到了苏名城再告诉自家主子就是。
马车一路颠簸,鹤从年昏昏沉沉间就阖上了眼皮。
他乘的是最后一辆马车,再往前头便是中间那辆,里面坐的是杜言和顾淮叶。这边儿鹤从年睡得死死的,那边儿的杜言却是精神得很,没有一点儿倦意。
杜言怀中抱着一柄剑,剑身通体漆黑,瞧着便是厚重的很。半路上杜言就把蒙面的黑纱摘了下来,这马车里面着实有些不透气,方才瞧见那呆子,怎的还那般反应。
不说冲自己笑一个,就在远处呆愣愣地站着,半点儿动作都没有,瞧着比前些日子更傻。
想着想着扑哧笑了出来,果然是个呆子!
隐约听见有人啜泣的声音,杜言猛地回过神来,是谁在哭,不由自主就看向睡着的顾淮叶。这才瞧见那少女似乎是在哭,眼中淌下两行泪水,想来应当是做了什么噩梦,瞧着睡得很不安稳。
杜言摸上顾淮叶的脸,拿衣袖轻轻擦去眼泪,“你怎么了呢?”
这姑娘她也是第一次见,自己刚好从白罗城路过,正赶上宋华烨要回去苏名城,便打算一道回去。正巧,宋华烨一时找不到人在路上照看这姑娘的,杜言来得可不正是时候。
宋华烨只说路上看着点儿,免得再出什么岔子。
毕竟他没有办法亲自照看,男子和女子同行一路成何体统,若是这姑娘醒过来看见他,岂不是百口莫辩,平白惹人误会。
虽说宋华烨并不在意这些,反正苏名城也没人敢说他什么闲话。关键就怕误了人家姑娘的名声,终究还是不大合适。
杜言见着顾淮叶第一眼,虽然与她不熟,但就是莫名觉着这姑娘给人感觉很舒服。
宋华烨大致把顾淮叶的事情告诉了杜言,得知她是京都人士,杜言还愣了愣,说起来鹤从年不也是京都人士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来了这里,与那京都城相比,白罗城并不算好。
即便是苏名城那里不错,可鹤从年最常待着地地方还是白罗城。
按照鹤从年的话来讲,白罗城可是他发家的地方,怎么能随意离开去别的地方。不过谁不知道鹤从年的家当便是那间医馆,想当初自己第一回见着他就是在这医馆。
杜言静静地看着顾淮叶,见她睡得不舒服,就让顾淮叶枕在自己腿上,想来也能软和些。
兴许这样便不会再做什么噩梦。
顾淮叶感觉有人挪动自己,只是身体实在不受控制,意识是清醒的,眼皮却是沉重得很,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从一出白罗城,顾淮叶意识就渐渐恢复过来,而后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儿动。
知道自己身边有人待着,可没法睁开眼睛就没法儿看看是谁。
眼前全然是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间,就陷入了梦魇之中。
梦里有人告诉她,她会不复存在。
然后出现的画面的就是顾老夫人痛苦而死,顾家覆灭,战火连天,整个天盛乱作一团。谢筠挂帅出征,最终落得的下场更是惨烈,就在城门口万箭穿心而死。
所有的一切都是逼真得不行,一幕幕都像是在自己眼前真实上演着。
但凡是自己亲近的人,尽数都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转眼之间,又换了新的场景。
这下谢筠还活着,完好无损地活着,身上依旧是一袭墨色衣衫。
只是谢筠身边站着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正往自己这边望过来,媚眼如丝,言笑晏晏。
谢筠看向自己眼神极其陌生,还是头一回见着他这般戒备冰冷的眼神,怎么,他是不识得自己了么。没想到谢筠也只是略略扫了自己一眼,转头便看向身旁的红衣女子,眼眸中的情意倒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顾淮叶看得清楚,那女人可不正是灵依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淮叶只觉得呼吸不上来,而后就听着有道声音响起,她在问自己怎么了。
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身体依旧不听使唤,顾淮叶心里愈发觉着不对劲,那股子不安也愈发浓烈。现下这情况实在是离谱得很,若说没人在这其中动什么手脚,顾淮叶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只是究竟是谁能够做到这些。
这番下来,顾淮叶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前些日子那般嗜睡定然不是什么春困,看来从前的处处反常就是为了今天的境况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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