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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叶自己知道是清醒的,可是旁人却并不晓得,只道她一直昏睡着,哪里想得到是出了此等事情。
杜言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少女,虽然一句话也没有同她说过,可也希望这姑娘能早些醒过来,早些回去家中,不要再在外头承受这些。
第二日一早,苏名城大祭司的宅院门被人缓缓打开,门前停着的便是宋华烨那三辆马车。
宋华烨从马车上下来,门前候着的小厮匆忙迎了上来,“大祭司您回来了,咱们府上那位主子这些天总在发脾气,小的实在是没有法子呀。”
“此事过后再谈。”宋华烨闻言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转身看向身后的马车,车夫停下车来,只瞧见杜言掀开车帘探出头来,“这姑娘怎么办?”
“先下来再说,交给我就是。”宋华烨走近几步,看意思是要亲自抱顾淮叶下来。
杜言耸耸肩,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利落地从马车上跃下来,谁知一个趔趄便是马上要倒地,后头下来的鹤从年赶忙搀住杜言,“怎么站都站不稳,莫不是身上还有伤!”
鹤从年这般说实在是杜言常干这事,其实也并非出于本意,毕竟她感知不到疼痛,就算身上受了伤,一时半会儿感觉不到,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宋华烨径自过去,片刻就瞅见怀里抱着依旧沉睡的少女,只瞧见那少女眉心紧紧皱着,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一般。杜言看着宋华烨转身进去祭司府,眸光闪烁,她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那个人,像是动心了。
门前很快就归于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分。
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有一黑衣男子转身离去,前往的方向竟是圣女殿。
“主子,查出来那些人是谁了。”
高座上的女子款款起身,伴着叮当作响的银铃声,一步步从高台上下来,正是灵依。
“谁?”灵依的语气有些发狠。
顾淮叶怎的就这般好运,分明都到了此等地步,竟还有人将她救下来。
“那位大祭司。”狄行老老实实地回答。
其实那日过后他并不怨顾淮叶,毕竟这些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当然是要想方设法脱离出去,这是人的本能,那有人愿意在别人的折磨之下苟延残喘。
灵依闻言有些讶然,在她印象里,那位大祭司向来不苟言笑,甚至连他真实的面容都没见过。有时候这位大祭司的样貌绝美,有时候又是格外丑陋,总之众人口中大祭司的模样向来是百般变化。
狄行方才也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自然没有看清宋华烨的脸,所以并不知道宋华烨和那位燕王殿下生得一样。
“那件事情你安排得怎么样?”灵依看向狄行,“不会出什么岔子罢。”
“主子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就算是燕王亲自过来也不会察觉出什么异样,此事我们才是最干净的,什么都没有插手。”
“哼,最好是这样。”灵依心中不是没有恼火,好好的也能被顾淮叶给跑了去,若不是狄行自作主张去给她医治什么,又怎么会有这一档子事。
不过也没关系,就算现在顾淮叶不在他们手里,这日子也是好过不了的。暂且让她受些苦楚,等过上几日嘛,倒是可以考虑给她点甜头尝尝。再之后的事情,可就说不准了,总归一切都要看自己的心情。
白罗城城郊。
谢筠一行人已经出发了有几日,一路快马加鞭,直接来到了白罗城,这马上便要到南疆的地界。
还未来得及休整,那边就有探子来报,“主子,您且随我来。”
说话的汉子斟酌着语句,可这件事又不得不和自家主子说上一说,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未来王妃的性命。
谢筠微微皱了下眉头,隐约有些不好的猜想,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过去。
倾倒的马车旁还躺着一具男尸体,面容陌生,瞧着死了已经有好几日,是被人从背后下了黑手,一刀毙命,身上还有或多或少的刀伤。
那拉车的马儿早就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因着这里往常没什么人来,经常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是以这尸体就一直待在这里,没被人发现。
“主子,您瞧。”汉子递过来一只耳坠,谢筠伸手接过去才发现与先前那只正是一对。
想来顾淮叶之前就是坐在这辆马车里被人带到这里来。
所以说,顾淮叶人呢?
瞧出来谢筠脸色不大好,那汉子隐约也猜出些东西来,只怕这耳坠就是王妃的,不然自家主子也不会是这么个反应。汉子想了想,底气有些不足,“主子莫急,说不定这人便是王妃动的手,想来”
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更甭提自家王爷。
让一个弱女子想法杀了这人,且不说这男子会不会防备着她,兴许整些昏睡的药物,岂不是直截了当,根本不会有反杀的这种可能。就算这人没采取任何举动,那自家王妃难道还能随身带着武器?
十有,是另有一伙人半路截胡。
谢筠紧紧攥住那只耳坠。
“主子,您过来瞧瞧,这里有血迹。”
若是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顺着血迹过去,才发现一路蔓延到树林深处,这血迹应当就是那伙人里面有受了伤的。想来顺着这血迹过去,便能寻到踪迹。
“追上去。”谢筠起身上马,他不能再等下去。
现下也不知道顾淮叶是死是活,情况如何,多待上一会儿,她的处境就愈是不利。
所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一切时间,以最快速度找到顾淮叶。
谢筠一行人日夜赶路,现在已经濒临极限,只是这个关键时刻,自然不会再不分时机想着休整。
知道这个时候,容不得一丝差池。
况且又不是他们自己日夜赶路,自家主子同样也是如此,想来心情比他们更要焦躁担忧。这一路上就没见他好好吃些东西,漯州回来都没来得及休息,便直接赶到这里。得亏是自家主子能撑得住,放到别人身上,只怕早就被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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