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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里言握着文件的手在周承寅眼前晃动,“我说,承哥,给谁发信息呢”?
周承寅眼角涌进新进来的消息等你回家。优游自若的敛了敛神色,掐灭屏幕。
徐里言抬起文件砸向他肩膀,“还不给看啊”!
周承寅掌心接住半空中准备砸落的文件,低哂“权,不懂”?
徐里言嘲笑“,老承,你倒是给我普及普及何为权”?
周承寅翻开文件,淡淡的甩了句“自己去查”。
徐里言将他手中微倾的文件按压在桌板上,逼迫他抬眸,“老承,重点不是权,而是你手机隐藏的内容”。
周承寅撩了撩低着的眼眸,示意他继续。
“你有情况”?
“有什么情况”?
徐里言眯着眼逐步靠近,“方才我进来时你盯着手机笑,老承,解释解释”。
周承寅低哼一声,单手拽起徐里言手下的文件,漫条斯理的打开,翻到第二页带公章的合同页,“纺务这次倒是迅速”。
“可,上年他家展位不好,错失了那么多市场,今年确实出手果断。刚通完电话,说提前交定金,预留中心展位”。
“嗯,海城展,会见会见李总”。
“他今年也算狠,咱公司所有展都跟了,就连埃及市场也准备进击”。徐里言拉开椅子,坐在周承寅对面,语气稍显正经,“埃及展,怎么看”?
周承寅合上文件,指腹拢了拢“准备做一做,目前为止,东南亚的市场我们也只是占一部分,并且是小部分,埃及的潜力毋庸置疑,而我们这两年已经联系到主办方,拿下埃及市场的垄断是我想要的”。
徐里言“嗯,东南亚这块肉被分割的所剩无几,成熟市场估计过两年也会被其他公司垄断,在这之前确要其他市场的垄断来阻止手中客户的流失,也是我们与国内同行竞争的筹码。”
“依目前来说,埃及是必须要拿下的。只是埃及属于新兴市场,很多企业并不看好”。
徐里言听出周承寅的顾虑,作为国内参展商与国外主办方的桥梁,他们在出售展位时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如若展位没有销售到预期,公司损失暂且忽略不计,主办方损失巨大,明年又何谈合作!
徐里言“博一博,否则纺织市场只能吃人家的残渣了”。
周承寅“嗯,海城展先布布局,结束后我亲自去埃及”。
徐里言犹疑“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用”,周承寅回答的干脆利落。
“正好,我不喜出差,就懒得跟你争执了”,徐里言双手抱在胸前,换上一副轻松神态。
周承寅觑了他一眼。
徐里言没有走的意思,“中午出去吃”?
“不了”。
“叫外卖”?
“不了”。
周承寅指腹覆上鼠标左键,点击右下角晃动的扣扣,打开工作群,编辑了两条信息发送。
听着提示音,徐里言顺手打开群,“下午会议推迟到四点半”?
发完信息,周承寅从群里退出,“嗯,我中午回趟捧园,卿清在”。
“卿清”?徐里言轻而易举的嗅到隐藏的暗流,意有所指的发问“是哪个卿清”?
周承寅按下电脑关机键,拉着尾音“你说呢”?
徐里言从椅子上跳起来,双臂撑在桌板上,语气八卦暧昧“我就只认识一个卿清”。
周承寅捞起桌上的手机,“嗯,先走一步”。
徐里言好声道“下午来不及就别回来了”。
“不用,来的及”。
徐里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先行一步走到门口,贱兮兮的回头喊了句“那行,快滚回去找你的卿清吧”。
徐里言走了两步折回,办公室里的人正弯腰找车钥匙,对于他刚才的用词没有半分辩解,也没有半分不满。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周承寅吗?
开门前,周承寅耳廓忽然响起徐里言那句“快滚回去找你的卿清吧”!
他的?他握着钥匙的掌心猛然间一紧,和他相识的朋友都有妹妹,只有他孤苦伶仃一人!
听到门声响的卿清,猝然间从沙发上跳下来,上下扫视自己的仪容仪表,确保没有任何问题,踩着不合脚的拖鞋往玄关处走。
男人手上拎着几袋子东西,似是刚从超市购物回来,他今天换了件纯白衬衫,周身散发着一股朝气蓬勃的气息,是不同于黑色的成熟素雅。
看惯了他穿黑色,眼前的白色着实让她眼前一亮。
“回来了”?卿清伸手准备接来他手中的袋子。
周承寅提着东西的右手稍稍往后移了几分,把左手的钥匙丢给她,“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卿清惊诧的看着钥匙,身后的鞋柜不就可以放吗?为何非要放在茶几上。
周承寅径直走向餐桌,指尖捻了下印有一只可爱斑马头像的粉色袋子,“我买了些吃的”。
而后松开指腹,将餐盒从袋子中取出。
卿清帮着他一起,目光投向粉色袋子上突出的斑马,这只斑马不同于周承寅的头像冷傲孤漠,看起来温顺和善。它竖着耳朵,全身向前倾,像是等待着人类的抚摸,生灵可爱。
她更加好奇,这里面装的东西?
周承寅顺着她的视线,轻声“里面是拖鞋”。
“拖鞋”?卿清指腹下意识摸了摸那只引人入胜的斑马,顿然想到“这是给我买的”?
周承寅几十秒的功夫已经将餐盒一一打开,“你说呢?”
卿清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谢谢”。
可他为什么要给她买拖鞋,吃完午饭她就离开了啊,以后哪还有机会再来这里!
里面是双软底防滑的藕粉色拖鞋,软软的触感跟棉花糖呢,尺码也是她的尺码,卿清换下拖鞋,弯腰准备把周承寅那双拎给他。
“别动”。
清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卿清惊怔的抬眸,光从他前方穿透,给他硬朗的眉眼铺上一层昏黄的暧昧。
“鞋子有细菌”,周承寅直接穿上离她指腹只差两厘米的拖鞋,“去洗手吃饭”。
“好”。
卿清再想,她可不可以理解成周承寅嫌弃鞋子有细菌,却不嫌弃她穿过的鞋子!四舍五入,周承寅是偏袒她?
无法躲避的心潮隐隐攒动,卿清跑向洗手池,冰凉的触感勉强将她的理智控制,搓揉了一分钟才回到餐厅。
餐桌上的食物已经摆放好,周承寅夹了块排骨放进她碗里,“几点回学校”?
卿清拿起筷子的手颤了下,她并不想回去,这次的心情比上次分别更加低潮,她无意识的用筷子捣砸白糯糯的米饭,低声细语呢喃“我可不可以晚点回学校”?像是敲定了他会问缘由,手指微蜷,顿了半刻又补充道“回到学校没有电视看,我想看会电视再走”。
“行”。
她这样是不是耽误了他的宝贵时间,这么一想,卿清纠结开口“你下午很忙吗”?
“还好”。
那他还能送她回学校吗?一顿美味佳肴似乎止于分别的忧愁,变得索然无味。
“如果你很忙,我也可以自己回学校的”。尽管她非常不愿说出这句话,但还是咬牙吐出。
周承寅盯着她满脸委屈的表情,如若早晨蜷缩着可怜的小猫,带着楚楚动人的韵味,他又夹起一块排骨,眼角微动“不忙,吃饭”。
卿清端起碗接过他夹过来的排骨,低落的情绪瞬间起伏,满血复活,好像从那天晚上,她会因为眼前的男人或高兴或低落,短短的时间,他悄无声息的闯入心房。
“那麻烦你啦”,卿清咬了口排骨,除了好吃还有种熟悉感,她吃过这家的菜。
“昨天,想对我说什么”?
她以为过了一夜周承寅会忘记昨天的事情,可他没,她要如何解释!心头涌上千万只蚂蚁暗暗作乱,她本能的啊了声。
舌尾的米饭顺着咽喉下滑,没有吞咽下去,好巧不巧的卡在喉咙处,嗓子里被强硬填满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卿清难受的拧起眉头,“咳咳,咳咳”,艰难的咳了几声,并没有起效。
周承寅疾步倒了杯水,“喝点水顺顺”。
卿清端着水放进嘴边。
周承寅有力的指腹顺着卿清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动作极尽轻柔,“好点了吗”?
几口水下肚,堵住的米饭被快速的冲击力冲散,撑开的嗓子逐渐恢复,痛感稍稍减轻,卿清侧头,嗓音暗哑“好……好点了”。
周承寅没有离开,抬手继续拍着她的后背。
他掌心的灼热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烫着她的后背,如果说刚才大脑高度紧张掩盖了这份灼热,那现在身后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欢呼呐喊,火热开始蔓延。
周承寅单手撑在卿清身后的椅子上,微微俯下身,“现在呢”?
周承寅温热的气息逼近她耳边,卿清后背蹦的直直的,唯恐动一下会碰到不该碰的部位。
她掐着指尖,支吾道“没事了”。
周承寅朝她耳畔靠近“笨不笨”?
卿清咬了咬唇,轻摇了下头“不笨”。
少女低低落落的碎音萦绕在耳畔,身后垂落的长发无意间戳向他手背,戳的有些暗痒,有点口干舌燥,他移开手,拇指摩挲着那块皮肤,沉哑着声“昨天,想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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