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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救我呀?”
等到周围的人已经换了一波面孔,燕绝抚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才缓缓的平息过来。
倒不是因为被那牛博弈吓唬到了,却是因为京墨带着他走的又快又急,一时匆忙之间岔了气,才会这样气喘吁吁。不然,以他在外游历多年的体力,怎么就会轻易的疲倦呢?
“您年纪大了,就别做这种逞强的事了。”京墨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亦是稍稍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我随便编了些话,估计留不了他多久,您快走吧,别叫他再碰见了。”
燕绝轻轻一挑眉,露出些兴趣来:“你骗他?胆子倒是挺大呀。”
“他又不知道我是谁,这辈子我们两个估计都再也见不了面了,骗了他又怎么样?”
京墨又打量着燕绝,见他没什么问题了,才放开了搀扶他的手。
“您快找个地方歇息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陪在您身边了。”
她还记挂着要去找白檀的事情,便要起身准备离开。
“小丫头,你是哪家的丫鬟呀?”
燕绝捋捋自己那乱糟糟的胡子,对这个年纪轻轻却十分勇敢的小丫头起了兴趣,也对她口里那个少爷有了些好奇。
京墨本是追着白檀来的长安书院,可没多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了一堆人,将书院团团围住,也因此才见到了牛博弈欺压这位老乞丐。老乞丐一幅饱受风霜的模样,还这样仗义出言,要是再叫他平白无辜再受磨难,心里实在是不忍,才想着出言替他解围。
“只是个小小的丫鬟而已,您不必在意我是哪家的。”
辨认过方向,京墨本想着重新回到长安书院门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白檀的身影行踪。可听那边的声响,又嘈杂起来了,想来极有可能是牛博弈又带人杀回来了。她也不敢再回去,只能又调转了方向,往白府那儿去。
眼看着现在是没有机会找白檀了,京墨预备着晚上再去找一趟他,看能不能请他帮个忙,出手救如意一把。
但其实说到底,她自己心里也没底。如意是外府的人,再怎么有困难,找白府少爷帮忙,都带着些隔靴搔痒的意思,与其找他,还不如找官府来的实在。可就是这样奇怪,在看见白檀的那一瞬间,不知怎么的,京墨就笃定,白檀一定会帮这个忙。
她心里想着事情,走路就有些横冲直撞,连旁边的人都闪开了也不知道。
“哎!快躲开!”
突然一声尖锐的喊叫将京墨从沉思中惊醒,一抬眼眸,却是一驾失控的马车疾驰而来。那车夫正努力地拽着缰绳,试图控制这驾马车,好避开一路的行人。
可京墨因着刚才的走神,不偏不倚,正好走在大路中间,回过神来时,几乎已经是避无可避的情况了。
眼见着那癫狂的马嘶鸣着就要扑面而来之时,从旁传来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竟将她推了开来,跌在一旁,接连打了几个滚才勉强停下身子。
是谁?
京墨没来得及顾及身上的疼痛酸楚,急忙就要起身,可半晌都没能起来。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人禁锢在了怀里。
淡淡的沉香传来,萦绕在京墨鼻间,似乎在暗示她救她之人的身份。
怀抱在腰间的那双手十分有力,京墨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挣扎,使劲地偏了偏头,想要看清楚身后之人的容貌。
入目是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镇定,静静地看着京墨。只是双眸之上的剑眉轻皱,代表着主人不是很好的心情。
“少爷,你没事吧?”
京墨还以为是自己压疼了白檀,急忙就要起身,想要查看白檀伤到了哪里。
“我没事,”见京墨还是活蹦乱跳不像是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伤的样子,白檀才松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你也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
感受到阻拦自己动作的力气一松,京墨连忙爬了起来。刚刚想的东西一瞬间便消失了,大脑一片空白,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白檀,哆嗦着嘴唇,不知该不该伸手去触碰。
“少爷…”
“咳——我没事。”
接连咳了好几声,白檀才像是缓了过来一般,勉强支撑起身子,安抚惊惶未定的京墨。
“抱歉抱歉!公子还好吗?”
那马夫原本以为这下必定要出事故,本吓得要死,可见京墨被救了下来,心里安定了大半,一咬牙强行勒紧缰绳,总算是重新驯好了马。他赶忙将马车停下,拴好马车,就来看京墨二人的情况。
“没什么大碍。”
白檀本想着起身说话,可刚刚摔的那几下实在是不轻,他支撑了好几次都没能起来,只好大喘着气回答道。
京墨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白檀的胳膊,却也不敢使劲,生怕再次伤了他身上不起眼的哪个地方。
马夫挠挠脑袋,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见那掀起来一个小角的窗里,有人打了个手势,便明白了该怎么做。
“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我家主人心里愧疚,想着带二位去趟医馆,看看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了,不知二位可愿意?”
他的话说得诚恳,落到京墨耳朵里,便连忙就要答应下来。可话刚要出口,搀着白檀的手就被轻轻拍了拍。
“我们没什么事,就不劳烦你家主人了。”
京墨一愣,还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白檀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眼里,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我家主人心里实在是愧疚,叫二位平白受了苦,想着能不能做些什么帮帮您们。您看,是不是…”
那马夫还想再劝,白檀却摇了摇头,指指地上散落着的书籍纸张道:“旁的就不用了,只帮我把书捡起来就行。我们两人还有些手软脚软,起不来身,就麻烦你了。”
没想到白檀拒绝的这样干脆,叫这马夫也没了办法,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向马车。
马车之中的人亦是收到了马夫无奈的眼神,也出了声:“公子既然这么说了,你就照做就是,别叫旁人觉得我们管教不当,丢了脸面。”
那声音千娇百媚,慵懒妩媚,简单几句话,却仿佛是娇莺鸣啼一般,叫人沉迷。京墨不由得抬眸看去,只见声音传来之处,停着一架用红花梨木做成的马车,车上雕花绣蝶,好不华丽。
红花梨木本就贵重,又做成了马车,可见这女子也是出身华贵人家。
京墨正在猜测,那车夫已经将散落了一地的书籍全部拾起,整理在了一起,捧过来递给白檀:“少爷,您的书。”
他说完,也不等白檀接过去,又连忙道:“我家主人在江南岸等您。”
白檀接过书的动作一顿,继而像是没听见一般,伸手拿过书来。
马车夫传完话,便作了一揖,退回马车旁,不知与马车里的女子说了什么,便牵着马,离开了此处。
周围围观的人群见状,知道是没什么看头了,也各自散去。只有三两个人还不甘心,对着远去的车架指指点点。
“少爷,咱们回府上去吗?”
京墨伸手接过白檀拿的书,抱在了怀里。他原本背着的书箱,在情急之下随意地脱下扔在了一边,已经是摔坏了。京墨便暂时替代了那书箱的作用,替摔得不轻的白檀抱起了书。
“不,”白檀皱了皱眉,“咱们去江南岸。”
本以为白檀要回去,却没想到他竟然要去赴那女子的约,京墨搀扶的动作一顿,却又很快地回过身来,继续搀着白檀起身。
江南岸不是旁的什么地方,正是这清阳镇上数一数二好的酒楼,与春满楼并称为清阳镇“两绝”。他家的菜肴美味无比,价格也是不便宜。京墨从前只听过这江南岸,却从未去过。今日倒是沾了这一跤的光,竟是去了趟江南岸。
白檀拒绝了京墨要去叫辆车过来载着他过去的建议,叫她搀着自己,一瘸一拐地去了江南岸。
好在这江南岸离着二人出意外的地方不算远,只半盏茶的教程。不过因为身上有伤,才走的慢了些,可也没花多久时间,便到了江南岸门口。
江南岸不愧是顶尖的酒楼,装饰豪华富贵,门口两个石狮子威武霸气,直叫那些囊中羞涩的人不敢抬头去看。
京墨搀着白檀刚站到门口,便有一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伙计凑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
“二位是来打尖还是住店的?我们江南岸别的不说,在…”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
“二位,这边请。”
京墨抬头看去,正是那驾车的车夫,正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着两人的到来。
“哦,是贵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那伙计见到车夫来迎接,瞬间就变了脸色,一副极尽谄媚的模样,搓着手弓着腰,带着二人进了江南岸。
那车夫在前头领路,伙计就在后边,尽数介绍江南岸的种种美食佳肴。他口才极好,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形容词是重复的,直把京墨都说的瞪了眼。
“您二位请进。”
前头的车夫领着上了几层楼,才停了步子,推开一扇雕龙秀凤的门,微微躬身,示意京墨二人进去。
那伙计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也学着车夫的样子,做出一副请进的样子来。
“您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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