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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屋内传来的嘲笑声惊着。
这是在笑她蠢?
步云叶看着始攸有些尴尬的神色,听着那人持续不断的笑声,重新细细的品了一下刚才的话。
你要乖,可千万别再作了!那簪子里的灵魂是你师父的命啊!
那簪子可是你师父的命?
师父天天呆在屏幕里,能有什么要命的东西?除非……始渡就是师父?!
想到这个,步云叶震惊的捂住嘴,合着这么多天了,自己连师父都认不出来?只是这个师父还是在屏幕里面比较好,端庄,慈祥又温和,怎么一出来就变成蛮横,霸道又无理!
如果始渡就是她师父的话……
“那簪子就不必取出来了,师父对她的执念那么深,他必须得学会放下!”步云叶坚定的朝始攸说道。
无论如何,自己这也是为了他好。
始攸却是一脸难色,怎么又反悔了?他这怎么交代啊?
“始攸。”尧暮忽然喊道,“空间球有信息。”尧暮说这话时,神情些许有些严肃。
步云叶和始攸同时打开自己的空间球,步云叶这里什么都没有,始攸那边,却出现了红色的字体。
只见他磕磕巴巴的说道“始……始渡那边也收的到吗?”
尧暮不可置否。
登时,始攸仿佛没了力气一般,倒坐在地上,带着一双绝望的眼睛。
“发生什么了?”步云叶看着他世界末日般的表情。
始攸有气无力道“你老实说,玉簪到底怎么了?”
“我……我……”
“快说啊!”始攸吼了一声,把步云叶吓了一跳。
“埋了……和嬴政一起埋的。”
尧暮闻此,慢条斯理的从软榻上坐起来,自语道“看来,没我什么事儿了。”
他空间球的光芒闪烁,便只留下步云叶和始攸两人。
步云叶小心翼翼的将始攸的空间球拿过来,将刚才的信息重新看了一遍,那是一个步云叶不认识的编号,但是看这个数字也知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信息,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肉身已殁。
“肉身已殁?这上面是说古裴黎的肉身毁了?”步云叶问出口。
迎接她的,是始攸看傻子般的眼神。
“地球系统处因为什么成立的你知道吗?”
步云叶摇头。
“当年,古裴黎受到嬴政的母后也就是华阳太后的毒杀,奄奄一息,始渡费尽心力,甚至不惜毁灭一个家族也要去救她。
系统处就是这样成立的,这些年他派去的不少任务员都是在为自己的爱情做实验。
他们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到了如今,他将古裴黎的灵魂取出,又让尧暮过来,目的就是想让灵魂和肉身融合,令她复活。
如今,肉身毁了,就是因为你将灵魂埋在了黄泉之下,肉身以为灵魂不在了,也就没有办法维持生机,就算是毓灵鸟也不行。”
步云叶摇头“师父这不是爱,真正的爱是成全,可是他拆散了古裴黎和嬴政,他这是执念!”
始攸冷笑“执念又如何,古裴黎死了,我都不敢想象始渡会做出什么。
“你这些天……最好避一避。”
步云叶瞳孔微缩“避一避,师父难道会杀了我?!”
始攸默然,半晌,才开口道“还是避一避吧。”
他将古裴黎的禁锢手环解开,便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打算说了。
明日,便是两军交战之际。
始渡开完刘邦的会议以后,才打开毓灵鸟发送过来的信息。
他随便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甚至是两个时辰都过去了,他仿佛是一个雕塑一般,动也不动。
路过的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也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
尘土铺满脸,风沙将嘴唇吹得干裂。
一直到半夜,他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在笑,笑得绝望,也笑得空洞,他的瞳孔将要消失在夜色里,可那红色的血丝充斥着,却宛若地狱归来之人。
……
始攸与始渡别无二致,他同样瘫在软榻上,从步云叶走的那刻起,就没有再动过。
直到,张良从刘邦的营帐中回来。
他坐在始攸旁边,拿手拍了拍始攸。
“怎么了?”
始攸苦笑“你不是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吗?现在……是真的出事了。”
张良也知道始攸的身份,些许也了解任务员的一些事,他知道,能让始攸这样的,也只有任务员的事。
因为地球上的一切一切,无论发生了什么错乱,总会有任务员过来修复,也正是因为这样,出事的不可能是地球上的事。
“你会死吗?”张良问出口,也许这句话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说出口,可他和始攸向来如此,与其磕磕巴巴的犹豫该怎么说,不如将自己内心最担心的问出来。
“始渡这个人,越是了解他,就越是不想靠近,不想了解,他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张良沉默了。
始攸却好像豁出去一般,忽然调笑开来。
“上回你说自己不喜欢步云叶,那你喜欢谁啊?”按理说,就算不是惜儿的身体样貌,就算是步云叶她自己的,也算的上是有些姿色的。
始攸的话刚出来,空气就如同沉默了一般。
张良不说话,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始攸,眼里的情绪复杂,他想开口,只是嘴唇始终没有动。
直到始攸忍不住避开,他才说道“要是重来一遍,我想成为韩信。”
这句话,看起来有些答非所问,可是始攸听着,却不敢往深处想。
“想成为韩信啊!挺好的,大将军,挺酷的!”始攸一如往常一般,没个正经。
从这个任务开始,一直到现在,陪伴张良的时间已经三年了。
始攸聒噪,张良却是很静。可是这些年下来,两人仿佛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张良喜欢做菜,配着好酒,始攸将自己的任务员身份说了出来,张良静静的听,没有讶异,却是有几分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始攸性格的缘故,喜欢叨叨个不停,有时候冒出一些新鲜的词语,有时候又会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三年下来,不是张良调查出来的,全是始攸自己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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