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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安静无声,佛像拈手垂目,慈肃悲悯,不管外界如何风雨侵蚀,白云苍狗,他们始终在这里,看尘世苍生,见人间百态。

摘下面巾的大理寺少卿连喝了两盏茶,方才停下——

“刚刚怎么回事?”

殿内暗影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悄无声息,清瘦挺拔,面无表情,正是沐十。

“回帮主,只是风来,屋檐下铜铃作响。”

夜无垢修长指尖拎着茶盏,微晃的动作有些轻佻:“下次朝慕云在时,你离远些。”

还是高堂正坐,还是大理寺少卿巩直的那张脸,呈现出的气质却全然不同,与之前判若两人。

沐十沉默,不知是听到了默认,还是在无声抗议。

夜无垢提点:“会露馅。”

沐十:……

你也怕暴露?这些年,你这种事干的可不只一件两件,每次都没掉链子,出现意外也能妥善处理,都成了你日日吹嘘自得的独门绝技了,还说他们这些底下人可以随便造,都能完美控场,现在竟然怕了?

夜无垢茶盏沾到唇边,笑的意味深长:“咱们这位病秧子,可不是一般人。”

所以……担心被看穿,你才戴了面巾?

沐十有点受不了自家帮主用大理寺少卿这张脸,人家正经理案官员,自来板正严肃,怎会笑得这般邪性暧昧?

他微微垂了眸:“之后,总还要见面。”

帮主既然替了大理寺少卿办案,就会继续跟嫌疑人接触,已经放出风声说病愈,总不能回回都戴着面纱?

夜无垢相当淡定:“此后断案接触,不再是二人独处,他需要留意的人很多,未必顾得上我。”

“黄氏之事……”

“不是卡进了死胡同?”夜无垢翘起脚,双腿交叠,眸底闪出兴味暗芒,“将消息整理整理,透到咱们这个病秧子那里。”

沐十看向自家帮主。

夜无垢不知从哪里摸出了玉骨扇,展手一摇,便是风流倜傥,慵懒散漫的佳公子:“有个现成的人才,不用白不用嘛。”

……

朝慕云回去的路上,一直很安静。

他眉目低垂,始终看着脚下的路,目光看起来专注极了,可偶尔在眸底翻涌的墨色,证明他心绪并不像表面这么安静,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走进院子,有声音嘈杂,略耳熟,像谁在吵架。

朝慕云驻足一听就明白了,厚九泓已然找到机会,正在挑衅搞事。

“……哟,我说薛谈你可真有意思,就你长着嘴会说,一天到晚叭叭叭叭,活儿整的天花乱坠,你有本事喊一声,看谁应你一声?”

面对厚九泓抱着胳膊的挑衅,薛谈眉头皱的死紧:“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死了人,大理寺正在办案,不可喧哗!”

厚九泓才不理会他,右手小手指挖了下耳朵,吹了吹,嚣张极了:“你怀疑我,叫着喊着搜我屋子的时候,也没要低调啊,怎么,现在怕了?干了亏心事,怕被上官查?啧你跑什么——”

这是奇永年院门口,朝慕云看的清清楚楚,厚九泓不但堵着薛谈的路,还在人强行越过时,伸脚绊了一下。

薛谈未察觉对面竟然这么狗,脚底一滑,身子趔趄倒向一边,还好奇永年站的不远,扶了他一下。

不过也只服了那一下,奇永年很快收回手,皱眉看了看袖边,将手负到身后。

厚九泓抱着胳膊,阴阳怪气:“二位瞧着关系挺好啊,扶的这么顺手,怎么,你知道他睡觉爱放屁,他知道你吃饭吧唧嘴,平时穿一条裤子的?”

薛谈被惹毛了,也不再压着声音:“你才睡觉爱放屁!奇兄为人君子,穿衣只择素色,茶只饮明前清茗,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

奇永年似有些无奈,叹了口气,看向厚九泓:“命案在询期间,还请阁下不要胡乱传谣。”

厚九泓看着他:“你还真穿衣只择素,饮茶只要明前清茗,喜欢淡口?”

奇永年眼神微顿,淡淡颌首:“不错。”

“啧,”厚九泓又看薛谈,“那你摔也摔得注意点,人家手还伤着呢,真是一点都不怜惜人。”

奇永年负在身后的手没动:“无碍。”

现场陷入安静,似乎闹不下去了。

但厚九泓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可能退,他视线又放到一边的樊正达身上,用眼角看人,颇有些阴诡:“那你不太行啊,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人薛谈兄前两日还忙前忙后,陪着你相看姑娘呢,你还说什么父母双亡,无有父母族人帮衬,只能劳累友人,一副离不了的样子,今儿个你这友人要摔跤,你怎的扶都不扶一把?怎么,怕薛谈砸出个大坑来,连累你摔倒啊?”

“你说什么呢!”樊正达顿时生气,“这般瞎胡闹,到处欺负人,不怕大理寺的人押你入牢啊!”

厚九泓抖着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腰间鎏金镂空九转香球都被他晃出了声:“让他们来啊,你们一个两个这么怕闹出声响,该不会是自己屁股底下有屎,怕被抓吧!”

樊正达瞪眼:“你少胡说!”

奇永年也绷了脸色:“还请阁下慎言。”

薛谈直接冷笑:“前次是我冤枉了你,你屋子里没我的东西,但你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惯偷,当下便转移了?我告诉你——我那东西一天没找到,你就一天有嫌疑,别以为自己藏得干净,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他往前两步,凑近厚九泓,眉眼阴阴:“正常人的圈子,你不玩,跟个剩一口气的病秧子混一块,你是傻子么?我看你也不缺胳膊不少腿儿,要不要……考虑一下别的可能?”

“老子考你个蛋——”

“九爷。”

厚九泓袖子刚撸起来,就被一道冷冷清清的声音叫住。

他没听错吧,病秧子管他叫九爷?那为了这一声,也得给人点面子不是!

厚九泓三分讥笑三分威胁四分漫不经心地斜了眼薛谈,挥了挥拳头:“爷还有事,今天且先放过你,哼!”

转头就跟朝慕云回了院子。

院子很干净,或者说,过分干净,不仅放在石台的食盒被收走了,院子都被洒扫了一番,连角落都透着干净清爽,比和尚们的活儿可细致多了。

算那个小姑娘懂眼色。

厚九泓推开门,引朝慕云去坐,更懂眼色的倒上茶,等朝慕云喝两口,才问:“怎么样?你这趟见官,顺不顺利?”

朝慕云简单复述了一下过程,包括对案件的推演和思考。

厚九泓瞠目结舌:“这……不是,你竟连杀人过程都猜出来了?黄氏先死,凶手乃是赴约而来,伺机下毒,后又等待,拿走了金子,冷春娇因撞破被灭口?这怎么可能呢!”

不是案件不可能这么发生,而是短短时间,病秧子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朝慕云看他一眼,也很疑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

厚九泓感觉自己被骂了:“哪里明显了!”绝对不是自己太笨,而是有些人太擅此道,“你,你也没同我说!”

朝慕云淡淡抬眉:“尸检格目内容,现场痕迹记录,黄氏死相,冷春娇致命伤口角度,不是你亲自去看的?”

“那你也没说……”

“结合前后得到的线索……”朝慕云突然顿住,看了看厚九泓,忽尔笑了,声音低下去,似自言自语,“算了,同你计较什么。”

厚九泓:……

“你这是在骂我么?”

是在骂他吧,连续好几句了,他就蠢的这么无可救药?

不,老子不信,厚九泓想想自己寨里的兄弟,都指着他盘活呢,他怎么可能蠢!

“咳咳……”

朝慕云视线移开,伸手掩唇。

厚九泓:……

得,还不能刨根问底了,把人逼急了,当场吐口血怎么办?人骂了就骂了,你还不能同他算账!又来这一套,病秧子你要不要脸!

“算了,不同你计较,”厚九泓啧一声,“总之就是还算顺利,对吧?”

朝慕云点点头,突然又问:“你之前被提调,巩大人可戴了面巾?”

“没啊,戴那玩意儿干什么,多憋的慌,”厚九泓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干了,才觉这话有点意思,“你刚才过去,他戴了?”

朝慕云颌首,眸底暗芒深不可察。

“怕不是风寒才好,担心反复?”厚九泓想了想,坏笑眯眼,“要不就是你这病秧子名头太大,人家怕被传染!”

朝慕云突然看过来:“他同我说,威压你吐了实话,你回来却好像没同我说实话。”

这淡漠眼神,好像在说——你敢算计我,可知道后果?

厚九泓:……

“他好歹是个朝廷命官,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乱传……不觉得掉面子么!”

朝慕云眼神逐渐危险:“嗯?”

厚九泓摸了摸鼻子,低头给朝慕云续茶,小声说:“你说你这人,怎么胆子这么大……是不是又硬脾气了?衙门高官面前,还敢杠,你就不怕他搞你?人要较真,你就完了!”

“为什么要怕?”

“万一……”

朝慕云眼神笃定:“没有万一,凡我想做之事,必能成功。”

杜根定律,自信可以照亮人生,相信自己很优秀,相信自己会进步,勇于复盘,正视缺点并改正,百折不挠——自信并勤于实践,你永远可以稳操胜券。

摒弃自卑和自弃,他对自己的路,坚定而不偏航,对自己的理念,坚信而不退缩,对自己的知识,忠诚也随时拓宽,就算未来漫漫,又怎会不赢?

对上这样明亮到锐利的眼神,厚九泓心虚的别开眼:“那什么,不说这个了,刚刚我干的事,你都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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