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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门禁保安和出来散步的住户的异样目光,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也许是刑叶走得很稳,也许是因为惊吓过度,刑叶临近门禁的时候才察觉到她睡着了。难以置信,很不可思议,但最近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尽量避免打扰到苏思妾的休息,刑叶对于他人的感受有时候是过分照顾的,但有时候也会与之相反,处于两种极端,但一般情况下是前者居多。就好比在工作时他可以是一个热心负责有医德的康复治疗师,但回到生活中他就是个冷漠孤僻的宅男。苏思妾是个例外,至今为止,刑叶的记忆中从没有对家人以外的人如此亲近,这是刑叶想不通的地方。

“谢谢。”

刑叶对帮忙开门的一位住户小声道谢,大叔露出一副类似于理解和羡慕的笑容,继续上楼,刑叶知道他把两人理解为亲密的情侣了,刑叶清楚的知道什么叫强行脑补最为致命,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浪费时间而且麻烦。

径直地走向自己的卧室,好在苏思妾睡着了双手抱得不是很紧,所以在一番努力之后,还是在没有惊醒她的情况下让她躺在了床上休息。脱下了她的鞋,再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被子,轻轻地帮她盖上,打开远处的台灯关上卧室灯,这样既不会影响她的睡眠,也不用担心她可能做噩梦醒来后过度害怕,光源对于驱散恐惧等负面情绪很有帮助。

又是快凌晨一点了,刑叶最近总是熬夜,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意外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让自己如井水般平静的生活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打开另一间房间门,这里储存着刑叶收集的杂物,刑叶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石头、道具、金属、古书等等。可以是储存室,可以是实验室,可以是锻造坊,也可以是煮药场,都精巧地划分开来,隔音,通风,通水,仪器和材料都具备着,可以支持足够复杂却又不算太大规模的活动,这里支持了刑叶做着许多实验和制作,而且刑叶的实验很少出现危险问题。

其实小时候刑叶很喜欢动手制造东西,那时候同学和朋友会戏称他为未来的发明家,刑叶也把做出来的小物件卖给班里零花钱多的人,用来买零食或者上网,去游戏厅之类的。但初中之后刑叶就不这么做了,那可以说是刑叶这一生的分水岭,对比起来像是不同的两个人,但刑叶的收藏癖其实还在的。

一个像是蓄水的盒子,一支试管在其中微微泛着荧光,这是那天在夜华消失之后收集的,剩下的两支刑叶交给了道无为,至于怎么用就不是他在意的。但这一支溶液,刑叶已经有了计划。

“受死吧,狞!”

“啊!”

“哈哈,再来再来。”

“不行,这次轮到我扮影了!”

“不,快穿上,让我再来一次。”

“不行,你下手太重了,这都是被你敲的。”

“但是我没有过瘾嘛!你就再扮一次,下次一定是你!”

“那好吧,你记得不要用力打!”

“放心,我一定会的,你们继续做我的子民,汐,就是我的夫人!”

“那是影的夫人!”

“汐也不说句话吗?”

“哦。”

“不用管他们,你就坐着看就好了,看我带领大家打败狞,驻起高墙,走向辉煌!”

“嗯。”

……

“吼!”

“嘭!”

“哈哈,还想跑,你跑得掉吗?受死!”

“跟紧他,不要让他单独行动。”

“好!”

“吼!吼!吼!”

“不好,还有三只!”

“怕什么,大家一起上!后面还有十几个人呢!”

“冲啊!”

“咔!”

“啊!”

“小乙!”

“嘭!”

“不要分心!”

“但是……”

“还有两只,他太弱了,应该自己负责,你想和他一样吗?”

“抱歉。”

“咔!咔!”

“终于死了。”

“小乙你没事吧。”

“还行,死不了。”

“这次大丰收了,现在的狞越来越少了,这可是主要的肉食啊!”

“这次终于能吃到肉了,这些该死的狞把其他的牲畜都几乎吃了个干净,我们只能吃它们了。”

“虽然也还有一些牛羊猪这些牲畜在的,但是都被族长集中养着了。”

“族长是为了我们着想啊,这些牲畜那么宝贵,为了养它们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草料,水什么的都有一半是拿来喂他们的。”

“所以上次吃的猪肉是真的好香,不像这些狞味道酸臭的。”

“是啊,族长真是好啊,能吃什么时候都能吃上。”

“吃个屁,我们吃的基本上都是养一年才能吃上,这些都各自只有一对公母,哪能随便吃,基本都是族长和我们同时吃上的,也就族长他们分的多一点,但这本就是应该的。”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大家一起养呢?”

“阿胆你还好意思说,以前是大家一起养的,但后来却久不久就少了一只,原来你爷爷他们带头偷偷宰了吃,还好及时发现,不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我爷爷做的事情,又不是我。”

“你敢说你没吃过你爷爷带回来的肉?”

“我……”

“好了,都过去了,话说以前的狞不是吃人的吗?为什么怎么变成我们吃它们了?”

“那是因为族长带领我们的呀,建立起高墙,让狞抓不到我们,我们可以在墙上反击,之后他们饿坏了,我们就下来打死他们。”

“听说当时很多人都反对族长这么做,但最后死了好多人。”

“那为什么族长不去救他们呢?”

“笨,因为他们不听呀!他们已经被狞吓得连反抗都不会了,而且听说,还组织起来阻止建立高墙,说是建立了高墙让他们死了更多人。”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人啊,都死了。”

“不是族长的话我们会死更多也不会活得有尊严。”

“但是我们却只能生活在高墙内,靠着狩猎队出去找食物,为什么我们已经可以打败狞了,却还是要在高墙内呢。”

“族长不是说过,狞比我们想象的可怕吗?不能放松警惕。”

“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狞了,今天的这些还是好运才打到的,如果再怎么厉害我们也不怕了!已经四十多年了吧?”

“这……”

“族长来了。”

“族长!”

“干得好,把猎物都收起来,这次我们已经收集到足够的东西了,回去吧。”

“是!”

……

“族长他们回来了!”

“太好了。”

“有吃的了。”

“大家都没有出事,太好了。”

……

“影,你回来了,来喝点水吧。”

“辛苦了,灵,这些牲畜一直都被你照顾的很好。”

“这是族里为数不多的肉食了,你才最辛苦,既要为了族里的食物,也要为了这些仅有的牲畜找食物,我只是尽自己的能力做这些。”

“灵,这些年来辛苦了,自从高墙真正建起后,你就等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不要紧的,这样才更安全,只要狞被那么你们清理干净,我们迟早能出去的。”

“你后悔吗?”

“为什么呢?跟着你,我很开心,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从来都没有后悔,我知道你有顾及。”

“我原本的目的,只想保护你而已,至于族人只是顺带的,我知道你会不舍,受不了孤独,我知道你想像从前那样没有高墙般的自由,但我可能给不了你了,我可能要死了。”

“那你就不要再吃了,只要不吃狞的心胆,那就不会这么快,这些年你承受的痛苦已经足够了。”

“灵,族里已经快要不服从我了,我老了,没有以前那样的勇猛了。很多人都以为我怕了,所以不让所有人出高墙。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尽管曾经吃人,却已经很少出现了,但我却一直放不下心中的警惕。这十几年的安逸已经让他们忘却了曾经的艰难,族里已经有了曾经部落的暮气,狂妄,躁动,一旦我不在了,很快他们就会放心地出高墙了,他们已经不再满意高墙内的安逸,渴望曾经的自由广阔。没有人把守的高墙只是一具废墟罢了,已经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听我的话了。我不想我们的孩子,生活在这个高墙内,但我却不能让他们生活在这个没有希望的世界,灵,谢谢你相信了我一辈子。”

“我相信,你一辈子都在保护我,保护着高墙内的人,我们都累了,想休息了,我会一直跟着你,我也想回家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吃这个东西了,这是毒药,但没有它,我也对抗不了狞,我想回家了。”

……

“族长去哪了?”

“族长不见了!”

“族长!”

“怎么回事?族长呢?”

“族长和族长夫人都不见了,怎么办?”

……

“族长夫妇为什么都不见了?”

“是狞来袭了?”

“不,他们的住处还完好着,但什么都没带走。”

“他们会不会是去那里散步了吧?”

“可是墙内哪里都找不到呀。”

“墙外呢?”

“你什么时候见过族长夫人去过墙外了?”

“那他们去哪了呢?”

“还是找吧。”

……

“影和灵这两个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已经五天了,大家都没有找到。”

“那他们家里的牲畜谁照顾?”

“族里的女人正在照顾着,不过很快就没有东西喂养了,得组织狩猎了。”

“他们会不会已经死了?”

“不太可能吧,他们看起来还那么精神,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影的体力却比年轻人还充沛,听说是因为狞的心胆,但除了影就没有人吃过。”

“那我们吃了,会不会活得更久一些呢?”

“别想了,现在的狞几乎被杀光了,那些狩猎的年轻人也想试试味道,轮不到我们的。”

“会不会他们是出去找地方隐居了,现在大家都表面上服从而已,实际上大家已经不满了,把我们都困在高墙内,明明狞已经快灭光了,我们也不怕它们了。”

“说得对,这个影怎么能这么自私,还说什么一视同仁,那些牲畜是养在他家里,这些心胆也是他一个人独吞,现在出去高墙了,肯定是不想让我们和他争,因为他争不过我们,就像之前建立高墙那样,如果不是他先建立高墙,还轮不到他当族长呢。”

“哼,那时候建立了高墙,还把一些不服他的人拦住,结果死了这么多人,现在又是第一个跑出去的,真是冷血虚伪。我们也出去吧!”

……

“真的能出去吗?”

“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族长不是说外面很危险吗?”

“族长?现在哪有族长,族长前几天都带着灵夫人跑出墙外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你见过灵夫人什么时候消失这么久?他们肯定已经出去了,说不定比我们还要过得好呢。”

“谁说的?”

“村里的老人都这么说,他们可是和族长一辈的,甚至还有更高一辈的呢,听说族长他们当时建立高墙都是为了让狞吃掉那些不听他话的人。”

“不是为了阻挡狞吗?是族长带领我们打退狞的。”

“狞这么弱小,怎么可能打败我们,听阿胆说,上次他一拳就能把狞打死。现在狞也没了,族长还不让我们出去,就是舍不得他的权力。”

“我们要出去!”

“自由,广阔!”

……

“十年了吧?”

“真快呀,似乎比以前还要轻松呢。”

“真没想到外面这么大呢,现在所有人都出来了,高墙内都没有人了。”

“不是还有一些人在吗?”

“你说那些疯子?已经没有狞了,现在大家都养着一些鸡,鸭什么的,也种上作物了,大家都吃上别的肉和粮食了,生活比之前富足了不少,他们还在那里干什么?”

“他们似乎还相信着影的话。”

“那个消失已久的骗子?呸,那个自私的杀人犯!现在我们过得多自由轻松呀。”

“就是。”

……

“吼!”

“吼!吼吼!”

“怎么回事?”

“天哪!这都是些什么呀?怎么这么多?至少上百只吧?”

“这些是狞!大家不要怕,数量多又怎么样?我们照样打得赢!”

“就是,不要怕,听说它们的心胆是大补药,杀了它们,我们就什么都不怕!”

“上!”

“冲啊!”

“吼!吼吼吼!”

“啊!”

“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

“打不过,它们变厉害了!”

“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救命……啊!”

“跑去墙内!啊!”

“不要啊!”

“它们在干什么?”

“完了,它们破坏了围墙!”

“躲进屋子里面!”

“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

“呜!呜呜!”

……

咕嘟咕嘟

凌晨四点,在加入了四十三味草药浓汁,二十三支化学药剂,三十四种石粉,这一锅粘稠物才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自己用费了三分之一的夜华溶液才弄清楚了配方,与此同时,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一些珍贵材料也已经没有了,和夜华一样,再也没办法收集到了。好在最后的结果很满意,如果估计得不错,那么接下来经过三重过滤之后留下的残渣应该是白色结晶状的。这个过滤过程需要五个小时的时间,刑叶可以暂时放下不管了,现在他想洗把脸,然后休息一会。

关上门,走向洗手间,连续集中精神的熬夜作业,让刑叶的脑袋有些迷糊,昏昏沉沉,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洗了把脸,勉强把睡衣换上,刑叶上了床,睡在苏思妾的另一边,盖上了之前换下来的那床被子。刑叶的床至少能容纳三个人不拥挤地躺着,他不喜欢那种拥挤的感觉,所以即使是一个人也执意买大床。

刑叶不是不知道什么孤男寡女之类的,但并不一定会讲究这些,刑叶讲究的是随意而为,适度有则。他想的只是自己的床这么大,这里是自己的家,两人隔了半米,还各自盖一张被子,应该没事,小时候亲戚家的同龄孩子来家住,大家也是挤在一张床上睡也没问题。而且刑叶太累了,虽然挤在另一边有些不习惯也不舒服,但经过昨天在沙发的一晚,比较起来还是床舒服,几乎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没有做梦,处于一种无意识地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床上突然间传来的尖叫声和剧烈晃动则把刑叶吵醒了,刑叶猛地一弹,眼冒血丝模样狰狞,十分警惕,但很快就恢复了回来。看向了苏思妾的方向,此时包裹在被子里成团,不停地踢踹尖叫,看起来应该是做噩梦醒来,刑叶知道昨晚的那件事还是影响着她。

“走开!不要过来!”

“是我,刑叶。”

刑叶走过去拉开苏思妾的被子,好一番的折腾,还挨了好几次打,才终于把苏思妾定住了。

“是我,冷静一点,已经没事了好吧?过去了,都过去了。思妾,冷静点。”

刑叶不断地固定住苏思妾,并不断地劝慰,不仅是惊吓后情绪不稳定,还有那股不知名的东西在影响,在努力了好几分钟之后,苏思妾才渐渐安定下来。

“小叶?”

“是我,冷静下来了吗?”

“对不起。”

“没事。”

刑叶确认了苏思妾恢复冷静后才松开她,想要下床给她倒杯水,但苏思妾却突然惊慌地地拉住刑叶。

“别走,求求你,很可怕,太可怕了。”

眼看着苏思妾又要崩溃了刑叶只能继续安抚着她,要说一个人情绪最容易出现弱点的时候,往往在梦中醒来的那个时候,而脆弱的程度来自于梦中的内容,一个不久前受过惊吓又刚从噩梦中醒来的人会脆弱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直到天已经微微亮的时候,苏思妾才安稳了下来,但刑叶实际上却昏沉地不行,自己一直都作息规律,很少熬夜,一时之间习惯不来。

“对不起。”

“没什么,你好了就行。”

“我没事了。”

“那就好,我有些累,让我先休息一会儿,等我醒了我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刑叶似乎心理戒备少了很多,话也变得散漫了一些。实际上就是对一个人放心的表现,判断的根据是那个人的心,刑叶是擅长观心的,能够分辨那个人的好恶,如果是一个对他没有好感的人刑叶是绝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弱点。也不管苏思妾回答什么,自己就回到之前的被窝里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刑叶又觉察到了一些异动,正要惊醒,却发现原来是苏思爬进了自己的被窝,如果不是自己太困也许会阻止,不过现在就当她是个大号布娃娃好了。正想继续睡下去,似乎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了上来,之后就是被吸的疼,刑叶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在做记号,他可以容忍苏思妾抱着他睡觉,但不代表他会容忍这种事情。于是他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苏思妾的头顶,身上的人似乎被吓到了,虽然还贴着但松了口。

“别太过分了!”

虽然看不到,但刑叶知道她在笑,身上的手抱得更紧了些,但好在她没有再搞事情,否则刑叶真的会一脚把她踢出去,闭上眼睛,虽然多了个大号布娃娃,但刑叶还是沉沉地睡着了。

又是一个中午清醒,又是男女抱在一起睡着,不过这次却是在床上,而且还是一场新时代变革的开始,如果忽略后面的一点这会是一个心情很好的一天。

“中午好,小叶。”

“嗯。”

刑叶看着就在自己上方不远看着自己的人,正坐在自己的肚子上,垂直的头发盖在他的耳边,刑叶一撑便轻松地起来了,轻轻地把苏思妾抱起甩到床的一边。

下床穿好鞋,走到窗边,活动着身体,不断地传来啪咔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做完热身动作,得出了睡眠质量不好的结论。无视苏思妾,打开衣柜拿出衣服打算洗漱。

“你拿我当工具人吗?”

“我把你的当布娃娃,你不打算卸妆吗?已经留了一晚上了。”

刑叶提醒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向洗手间,刑叶的卧室其实也有一个单独的洗手间,但刑叶习惯去靠近厨房和大厅的那个。

“啊,糟了,不会要过敏了吧?”

果然,在刑叶的提醒下,苏思妾才意识到这件事,虽然是淡妆,但留在脸上越久就越容易,使脸长痘痘的!于是急忙找到自己的挎包,寻找卸妆水之类的东西,看起来一时半会会很匆忙。

刑叶回头看了一眼,能尽快回复这样的心态最好,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自己预估的要好的多,刑叶不清楚她能撑多久,毕竟她这今天已经沾上了一些人的血,那内心中使黑暗面放大的东西是根本无药可解。

大概三十分钟,刑叶洗澡出来了,正好有了个电话过来,是自己急订的快递,量有些多,纯净水,蔬菜,水果,大米,压缩粮食,干肉……刑叶准备大囤货了,这是第一份,还有陆续地一些货快赶到了。他准备把自己封闭在家,很快外面就不会安全,粮食这些东西会很紧缺。

如今夜华市如果哪个地方是最有可能爆发的一定是医院,在下楼拿快递上来后,刑叶拿出了电脑,准备写辞职信,虽然危险,但刑叶会亲自去一趟医院处理一些事情。只打过一次电话的夏柳漪,刑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再打过来,但刑叶却不会主动去打,身份不合适,自己也不是在上班,自己的医德只有在上班以及别人信任并主动找上他治疗时才会有。刑叶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无私的好人,在某种情况下,他甚至可以是恶人。

刑叶想要躲在家里到最后,就必须把外面的联系都断开,做到彻底的封闭。就在刑叶将辞职信写完时,苏思妾才弄完出来,拿着小镜子在盯着脸上的一个地方看,也许是觉得长痘痘了,但刑叶却看不出来。

看着苏思妾,刑叶的漆黑的眼瞳深处,逐渐有着幽深的黑暗涌现,如同深渊般的凝视,刑叶的模样突然变得冷漠可怕,对于两人之间,是时候对着一些事情做出了断,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刑叶也不会如此匆忙。但苏思妾的注意力却在小镜子上,没有注意到刑叶的变化。

“我先回去换衣服了,先洗个澡,等会记得开门哦。”

苏思妾打开房门出去,却没察觉到刑叶跟在身后把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苏思妾拿出包里的钥匙开了锁,刚要打开。却觉得背后阴风刺骨,转头迎接的便是一双如同深渊般漆黑可怕的眼瞳,似乎要把她整个吞噬掉。苏思妾吓得直冒冷汗,连尖叫声都无法喊出来。

“不打算进去吗?”刑叶问道,带着没有一丝感情的笑容,苏思妾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要躲开刑叶的直视,但两边就是刑叶的手,闭上眼睛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你怎么了?”

在确认刑叶没有恶意之后,苏思妾才放下心鼓起勇气说道。

“虽然很突然,但可以到你家做客吗?”

“当然可以,但能不能让我先收拾一下,我的房间有些乱。”

苏思妾的眼神有些躲闪,她不知道为什么刑叶突然要来她的家做客,但现在她并不希望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

“我不在意,我就在客厅上坐就可以了。”刑叶提议道。

“客厅也比较乱,所以……”苏思妾摇了摇头拒绝道。

“那正好,我可以帮你整理一下。”刑叶进一步建议道,苏思妾手收拢胸前。

“不了吧,我不太方便。”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在害怕什么?我并不会伤害你不是吗?”

“没有的事,我没有在害怕。”

“那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刑叶并没有放弃,似乎今天一定要进去一样,这样使得苏思妾愈加紧张。

“哪有秘密?”

“关于我们之间的秘密,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

苏思妾心里一咯噔,面色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一直与刑叶对视的眼神突然闪躲了一下,这当然被刑叶所捕捉到。

“那我们去你那里说吧。”

“不让我进去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你并不是害怕我进去,而是现在还不能进去,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刑叶越说,脸上的笑容便越冷酷,刑叶的黑色瞳孔犹如漆黑的黑洞,一点点吞噬着苏思妾的精神,不断破坏着她的心理防线,苏思妾渐渐地无法脱离自己的视线,甚至开始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逐渐迷失到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不能。”

苏思妾眼神不断地陷入空洞,却依旧不断挣扎着,刑叶的笑意愈加明显,却依旧不停地给她施加压力。

“让我,进去。”

刑叶命令道,只见苏思妾眼神空洞,动作如同机械,从口袋中拿出了钥匙,插入了钥匙孔,却在扭开时不断地挣扎,似乎有两股思想在争夺控制权

“不…不……”

苏思妾喃喃道,面露挣扎之色,但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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