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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你家公子今晚陪我公干。”裴斯远转身朝小寒道。

小寒下意识看向余舟,见余舟没有反对,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余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问道:“公什么干?”

“先吃东西,委屈了什么不能委屈了你的肚子。”裴斯远说着揽住余舟朝外走去。

两人又去了上次那家酒楼,裴斯远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故意又选了靠窗的位置,导致余舟一抬头就能看到寻欢楼那扇被他挂过床单的窗户。

裴斯远说自己是这里的包年贵宾,一点也不是虚言,光是从他们上菜的速度来看,就知道肯定是多加了银子的。

“在寻欢楼里没吃东西吧?”裴斯远递了双筷子给他,问道。

“没有,吃的喝的我一口都没沾。”余舟忙道。

“你如今倒是聪明了,知道在外头不能胡乱吃喝。”裴斯远道。

余舟并未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忙道:“你上回特意说过,我自然记得。”

裴斯远似乎被他这话取悦了,笑道:“我说的话你都记着点,保准不会吃亏。”

余舟这会儿早已饿得够呛,没心思与他继续掰扯,埋头便开始认真吃饭。

他身量虽然单薄,饭量却极好,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无论什么饭到了他嘴里,似乎都会好吃不少。所以裴斯远这种饭量一般的人,每回跟着他一起都要多吃不少。

大概正是发现了这一点,裴斯远后来才特别喜欢带着他一起吃东西。

“我跟这里的伙计打过招呼,回头你什么时候想过来,不用报我名,他们也认识你,想吃什么尽管吃就是。”裴斯远道。

“我平日里不会来这里吃饭。”余舟忙道。

“万一哪天你想我了呢?”裴斯远笑道。

余舟看了他一眼,不大想搭茬,便埋头继续吃东西了。

两人用过了晚饭后,余舟本以为可以回去,没想到裴斯远却拉着他返回了寻欢楼。

“这么晚了,你想做什么?”余舟不解道。

“你忘了?我在寻欢楼有一间房是包年的,银子都付过了,不住浪费。”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裴斯远揽着到了二楼。

这是余舟第三次进这间房。

第一次是他穿书那日,第二次是和路知南一起。

“故地重游的感觉如何?”裴斯远一边随口问了一句,一边将门窗都从里头上了锁。

余舟忙敛去满心的慌乱,道:“上次也没仔细看看,你这间房收拾得还挺……干净。”

“花了银子,他们自然不敢怠慢了。”裴斯远说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检查了各个角落,顺便将屋里的蜡烛油灯都检查了一遍。

余舟见状不由心生疑惑,问道:“你怕他们下毒,为什么还要来?”

“我这是在教你,让你学着点,以后住店该如何检查房间里是否有异样。”他说着走到榻边坐下,道:“至于这里,这段时间应该是安全的,他们又不是傻子,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你既然懂毒,上一次为什么会中招?”余舟不解道。

“这个嘛……”裴斯远想了想,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余舟估摸着他也不可能将实话告诉自己。

“没有下毒的话,会不会有……”余舟说着指了指耳朵,那意思他们在暖阁里都能偷听别人,这里说不定也会被人偷听。

“我耳力极好,方圆数丈之内,只要对方能听到我说话,我就能觉察对方的呼吸。”裴斯远道:“不仅如此,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余舟闻言颇为惊讶,是以并未多想,只忍不住感慨到,原来书里说的内力好的人能听到别人的呼吸是真的,太神奇了。

“今晚我将事情都告诉他们了。”余舟道。

“他们有何反应?”裴斯远问道。

“都说想要那把刀。”余舟道:“那把刀真的那么厉害吗?”

“那把刀是先帝找了大渊朝最好的铸刀师傅铸的,是对方生前铸的最后一把刀。”裴斯远道:“先帝曾经用那把刀上阵杀过敌,后来又将刀赐给了陛下。对于陛下来说,这把刀意义非凡,见到他就像见到先帝一样。”

余舟闻言顿时有些瞠目结舌,暗道这样的东西你都敢要,的确不是一般人。

“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赢来送给你。”裴斯远道。

“不不不,我不配。”余舟忙道。

开玩笑,这刀真搁他手里,他还怕烫呢,躲都来不及。

裴斯远这也太任性了,从皇帝那里弄来一把宝刀,转手送了谁,谁就等于和皇帝结下梁子了。

他余舟再傻,也不敢凑这个热闹啊。

裴斯远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略微有些愣怔。

余舟甚少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裴斯远骤然收敛了情绪,问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没有。”余舟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裴斯远看着他的背影片刻,语气有些做作地道:“陛下今晚……召幸了柳妃,我心里难受。”

余舟闻言又看向他,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不安慰我一下吗?”裴斯远问道。

“你看开点吧。”余舟道。

“来点实际的安慰行吗?”裴斯远问道。

余舟想了想,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

裴斯远:……

这就叫实际了?

他盯着余舟看了一会儿,强行将心底某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下,没再多说什么。

随后数日,裴斯远每隔一日便会带着余舟来一次寻欢楼。

余舟一开始有点抗拒,日子久了也就认命了。

主要是裴斯远早晚都会带他去对街酒楼吃饭,余舟渐渐便“沦陷”在了口腹之欲里。

“余贤弟,你这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裴斯远道。

余舟筷子一停,问道:“要不这顿我付银子吧?”

“别别别,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裴家没银子了呢。”裴斯远忙道:“没说你吃得多不好,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别撑得吐就成。”

余舟闻言连连点头,嘴上却一直没闲着。

“伙计,这几份点心分别给我包一份新的。”裴斯远道。

伙计闻言忙应声而去,片刻后拎着几盒包好的点心过来了。

“给我贤弟。”裴斯远道。

“公子您拿好。”伙计将点心递给余舟道。

余舟拎着点心从酒楼出来,本以为又要去寻欢楼,裴斯远却带着他拐进了巷子里。

两人七拐八拐地到了澡堂,然后裴斯远径直带着余舟去了暖阁。

余舟一见这阵仗便想起来,今日是上次那俩人约定见面的日子。

两人在暖阁里坐了一会儿,很快隔壁就传来了动静。

裴斯远小心翼翼打开墙上的机关,隔壁的话清晰无误地传了过来。

“我不明白,姓裴的这隔三差五到底是要什么?”一个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另一人道:“他摆明了就是个疯子,你去琢磨一个疯子的行为,还试图理解,那不是跟他一样疯了吗?”

“最近一帮纨绔追着问,想买那东西。”前头那人道。

“不卖。”另一人道:“陛下说去东郊打马球,裴斯远立刻就求了这样一个能让纨绔们争破头的彩头,明显就是放好了套,等着咱们钻呢。”

余舟先前还没仔细想过此节,闻言登时猜出了几分。

看来这帮人捣鼓的药不仅可以致幻,还可以充当兴奋剂。难怪裴斯远他们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这如果有学子或者武将沉不住气去买了这个东西,届时裴斯远便可以借着此事去顺藤摸瓜,将背后之人抖落出来。

“那咱们怎么办?”那人道。

“还能怎么办?”另一人道:“那位踏青回来之前,谁也别再轻举妄动了,至于那东西,这些日子谁也别动,一份都不要撒出去。”

“可是这东西储存时间太短,不撒出去就都废了啊。”那人道。

“东西废了总比你废了强。”另一人怒道。

那人闻言这才连连应是。

“怎么办?”余舟待隔壁没了动静,裴斯远将机关关上之后才问道:“他们不上当啊。”

裴斯远拧了拧眉道:“老狐狸,估计早就看透我的心思了。”

他说着看向余舟,问道:“你觉得我和他,谁能赢?”

“我希望你能赢。”余舟认真地道:“因为那东西会害死很多人,你赢了,就等于是救了他们。”

“你要是许我点好处,说不定我就赢了。”裴斯远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余舟茫然问道。

裴斯远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开口道:“到时候再告诉你。”

余舟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一红,忙避开了裴斯远的视线。

他总觉得裴斯远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出发去踏青的日子。

这两日余舟是在家里住的,因此一早出发前,他特意去朝余承闻告了个别。

众人在宫门口集合出发。余舟坐在马上,一眼就看到了连连朝自己挥手的柳即安。

“你爹把你塞进来了的?”余舟问道。

“我姐求了陛下,嘿嘿。”柳即安道。

余舟一怔,这才想起来柳即安口中的姐姐是谁。

那不就是前些日子惹得裴斯远打翻醋坛子那个后妃吗?

柳即安是柳妃的弟弟,怪不得他那么怕裴斯远呢!

余舟念及此转头看了一眼裴斯远,对方一身武服,骑在马上,右手捏着马鞭,看起来十分英武。就在这时,裴斯远若有所感似的扭头看过来,余舟忙垂下了脑袋,假装方才偷看对方的不是自己。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东郊而去,临近晌午时便到了地方。

待扎完营,分配好营帐之后,便已接近中午了。

余舟因为身份是起居郎,所以他的营帐和路知南的营帐离得很近,相应的也就离裴斯远的营帐很近。

“余舟。”柳即安放下东西就过来找他了。

“你看着这么高兴,莫不是也想抢彩头”余舟问道。

“我不行。”柳即安道:“那把刀在京城这些勋贵子弟中,算是下了定了,我懒得去跟他们抢。”

“什么叫下了定了?难道你们还设了赌局?”余舟惊讶道。

“什么赌局啊,你没听说最近京中盛行的那种药吗?”柳即安道。

“哪种药?”余舟问道。

“就是……”他说着左右看了看,凑近余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余舟面色迅速变了,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你没吃吧?”余舟问道。

“没有,那东西不好买。”柳即安道:“而且大家都用了药,我就算买到了药也赢不了。”

换句话说,十个人里每个人都变强了十分,从某种意义上,他们若以彼此作为参照物,那么他们就等于没有变强,最终还是要靠着初始的实力比拼。

“那就行,这东西你最好别碰,可能有毒。”余舟道。

柳即安一听有毒,忙变得认真了不少。

余舟不敢跟他说太多,怕节外生枝,便找借口将他打发了。

他快步去了裴斯远的营帐外,却发觉里头没人。

好在营地并不大,余舟转了小半圈就在一处浅滩附近找到了他。

余舟过去的时候,便看到裴斯远负手立在一棵树旁边,在他的不远处,是皇帝和柳妃。两人应该挺恩爱的,皇帝一直抓着柳妃的手,还时不时凑到她耳边说话。

他看向裴斯远,突然有点替对方心酸。

“知道陛下为何与裴副统领那么亲近吗?”大喜的声音突然从余舟旁边传来。

余舟一怔,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约莫五六年前吧,裴副统领救过陛下的命。”大喜感慨道:“当时裴副统领险些丧命,从那以后陛下就待他如知己一般。”

余舟心道,原来裴斯远这宠信是拿命换来了的啊?

但那又如何呢,帝王的爱情,注定不会为一个人停留。

哪怕裴斯远豁出了命,也只能和别人一起分享皇帝的爱意,怪可怜的。

裴斯远远远看到余舟,便提步朝他走了过来。

他刚要开口逗弄对方几句,就见对方冲他勉强一笑,投来了一个满是同情的目光。

“坚强点。”余舟伸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裴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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