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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令贵妃魏馨燕用挑唆的阴谋挑拨容妃雪香与愉贵妃香玉的姐妹关系,虽然容妃最终与愉贵妃香玉一起把误会都消灭,但是愉贵妃香玉在与容妃雪香谈笑风生后,心中却特别的伤心。
这个世间,似乎在演绎着一出出荒诞不经,让人们哭笑不得又啼笑皆非的秋日黑色格林童话!
那脸,在她香玉的眼中,似乎特别的天真无邪,那让她认为昔日十分熟悉的脸,似乎都在对她进行十分凉凉的嘲讽。
杀人凶手用一种十分滑稽,让人啼笑皆非的龌蹉鬼蜮伎俩,正在这个世间颠倒黑白,混交视听,妄想把真相与正义都颠倒,然后滑稽地在人们眼前,演绎一出这个世间跳梁小丑鱼目混珠与以讹传讹,指鹿为马的丑剧!
“香玉姐姐,雪香在后宫,一直暗暗支持你,所以香玉姐姐,雪香对你的正气凛然与光明磊落,全部都心悦诚服,姐姐在延禧宫,定要快乐!”容妃和卓雪香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素手,明眸送盼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雪香,本宫知道你今日对本宫说的,全部是自己的真挚友情,所以本宫在延禧宫,只有对你一直感动肺腑!”愉贵妃香玉两靥嫣然,那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执着容妃雪香的柔荑,温婉道。
“主儿,这些奴才,就是全部都狗眼看人低!竟然在后宫敢瞧不起我们延禧宫,还痴心妄想让我们也变成她们这般的小人病!”这时,紫鹃进了寝宫,纤纤玉指一边打了寝宫细帘子,一边对愉贵妃香玉与容妃和卓雪香,杏眼圆睁,没好气地嘟着小嘴道。
“紫鹃,我劝你先进寝宫,我们的紫鹃姐姐请稍安勿躁!”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弯,对紫鹃莞尔一笑道。
今日,御花园外玉阶彤庭又惠风和畅,弘毓下朝后,就紧紧执着愉贵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在御花园的花径,神采奕奕地遛弯。
“皇上,你因为四川的事,闷闷不乐了几日,今日在臣妾的面前,终于面色稍霁了!”愉贵妃香玉墨云叠鬓,罥烟眉一颦,珠环翠绕,斜飞宝鸭香腮,步在花径上,如若小鸟依人,温婉地依偎在弘毓温暖的怀里。
“有时,朕还不信昔日李义山写的所谓心有灵犀,但是今日,朕真的全都信了,兰儿,你确与朕心有灵犀!因为傅恒,大小金川已经被朝廷收复了!兰儿,现在大清的社稷一统,朕明年可以带你第三次下江南!昔日圣祖写了一首诗,耕凿今日九壤同,朕要下江南,一面笼络江南的文人,一面让各地百姓全都快乐!”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黛眉,不由得对香玉气宇轩昂道。
“皇上又要下江南?虽然现在皇上治理天下的理想不但意气风发,雄心勃勃,而且好像都是建立盛世的宏图伟业,但是这些只是金子建的一个骗人劳什子,皇上下江南,在江南两次全都纸醉金迷,穷奢极欲,虽然昭告天下是皇帝亲自巡视,下江南仿尧舜巡,但是皇上下江南,只是一次像昔日西楚霸王沫猴而冠的华而不实的诈骗,全都是粉饰太平,民间百姓的生活有多悲痛多痛苦,各地官员是不会让皇上亲自看到的,皇上的南巡,不但不能安民,还暗暗坏了江南文人与亲贵,官场官员的风气!”养心殿,刑部尚书刘统勋听说弘毓又要南巡,怒火上涌,竟然与兵部尚书海兰察,大学士程直跪在养心殿外向弘毓死谏!
“岂有此理!刘统勋与海兰察这厮,竟然在朕的面前敢这般胆大妄为,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歪曲诋毁诽谤朕的南巡!”总管太监李盛与宫女荣儿跪在弘毓的眼前,弘毓暴跳如雷,对着李盛荣儿等人破口大骂!
“皇上,刘统勋这厮,是故意恃宠骄纵,他看皇上南巡,朝廷御史暗中交头接耳,竟然妄想趁机进入军机处,就与海兰察欺世盗名又哗众取宠!”军机大臣薛王霸,见弘毓勃然作色,以为有机可乘,迅速向弘毓穷凶极恶地弹劾刘统勋,海兰察道。
“薛王霸,传旨,把刘统勋与海兰察都贬黜!”弘毓对着薛王霸龙颜大怒道。
“皇上,刘统勋与海兰察都是奸臣,他们见皇上宠爱容妃,就妄想向他们在延禧宫里那主儿暗中奉承,在人们面前沽名钓誉,皇上,这几个人竟然为了欺世盗名,哗众取宠,妄想连累愉贵妃,让愉贵妃也被文人千夫所指,所以皇上,这两个奸臣都是暗暗心术不正!”弘毓回到养心殿,那惇妃一边向着弘毓谄媚,一边劝说弘毓道。
“惇妃,你敢干预朝政?”弘毓龙颜大怒,把惇妃大骂得狗血喷头!
“皇上,弹劾刘统勋,海兰察欺世盗名,哗众取宠,都是小人的挑唆,臣妾这次在延禧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明年臣妾宁可在寝宫自行了断,亦不让皇上被百姓嘲笑!”愉贵妃香玉听说刘统勋与海兰察被贬黜,立即忧心如焚地赶到养心殿,在养心殿外为刘统勋海兰察乞请。
“好,兰儿!”弘毓听说愉贵妃跪在养心殿外,不由得大吃一惊,迅速出了养心殿,把潸然泪下的愉贵妃香玉搀扶起来。
“皇上,臣妾请皇上迅速取消明年的南巡!”愉贵妃香玉向弘毓欠身,对弘毓毅然铿锵道。
“好,兰儿,朕只要是你的乞请,全部都立刻立即准!”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的柔荑,回了养心殿。
“这皇上真是对愉贵妃珂里叶特氏从善如流!刘统勋海兰察被贬黜,朝廷文武百官为他们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说情,但是皇上都怒气填膺,这愉贵妃在养心殿外只跪了这半晌,皇上就全都准了!”
“大清要出孝庄太后,要出武则天了!”
“虽然荣亲王病逝了,但是皇上仍然在后宫这般专宠愉贵妃,这朝廷母鸡司晨,本王怕,以后这大清的江山社稷要全部被那珂里叶特氏取而代之了!”辰时,乾清门,文武百官,八旗亲贵,沸沸扬扬,交头接耳,礼亲王,果亲王,肃亲王,郑亲王等王爷都暗中对愉贵妃香玉干预朝政群情激愤,这些人看到原来特别仇恨愉贵妃的和亲王弘昼今日却在早朝时一个人站着,不置可否又沉默寡言,不由得十分奇怪,询问和亲王弘昼道“和亲王,这愉贵妃干预朝政,变成了一名在后宫祸国殃民的妖女,昔日与这愉贵妃势不两立的你,今日却若无其事?”
“礼亲王,果亲王,本王昔日是仇恨愉贵妃,但是这几年,本王终于如梦初醒,这个世间,让本王最终佩服的人,本王这半生,江山全部都寥寥无几,但愉贵妃,让本王这几年完全心悦诚服!本王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世间,纸醉金迷,物欲横生,能最终坚持自己的初心,坚持最后仍然是自己的人,只有愉贵妃!”和亲王弘昼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对礼亲王,果亲王,肃亲王等人叹道。
“主儿,我们这次的计谋,在朝廷暗中反间,秘密煽动抛砖引玉,最终成功让前朝的皇亲国戚,八旗亲贵都对愉贵妃大动肝火!”启祥宫,宫女翡翠向令贵妃魏馨燕,眉飞色舞地欠身禀告道。
“翡翠,虽然本宫已经成功在前朝暗中利用刘统勋海兰察,顺利挑起了愉贵妃与八旗王爷的冲突,但是这愉贵妃就是在朝廷得罪了全部八旗亲贵,皇上也只专宠她一个,本宫千方百计又不择手段害死了永琪,虽然重重地打击了这个妖女,但是这一年后,这个妖女又在延禧宫卷土重来了,翡翠,本宫是不是应把这十五阿哥也害了?”令贵妃魏馨燕瞥着翡翠,凶相毕露地问道。
“主儿,十五阿哥是主儿在皇上面前可以平步青云的一张十分重要的牌,再说十五阿哥是主儿从小亲自一直辛苦抚养大的,主儿真的可以舍得?”翡翠小声询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翡翠,永琰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本宫永远不许让永琰知道他诞生的真相!”令贵妃魏馨燕面目狰狞,对着翡翠龇牙咧嘴道。
再说延禧宫,为了自己的初心与这个江山大清天下的正义,愉贵妃香玉一身是胆,但是在为刘统勋海兰察乞请后,自己却在延禧宫突然成了人们的众矢之的,那些小人侮辱自己是妖女,是大清的红颜祸水,自己日夜在那些宫内外所谓的嘴巴永远正义舆论下,一直自己受着越来越重的精神压力,但是她仍然在庆妃颖妃容妃等姐妹的面前,神采飞扬又清俊飘逸!
“这个小人!愉贵妃是小人!刘统勋与海兰察两位大人,昔日都在前朝无惧支持过她,她这次却竟然厚颜无耻地恩将仇报,煽动皇上下江南,连累两位大人被皇上贬黜!”小人那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三寸不烂之舌,明目张胆在大庭广众下,混交视听,完全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浑水摸鱼,指鹿为马,竟然把陷害刘统勋海兰察的全部罪责,全部栽赃推卸在愉贵妃香玉的身上!
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听到这个让人愤懑的消息后,全都怒发冲冠,来到延禧宫为愉贵妃香玉忿忿不平,那令贵妃的奸细就到处散布谣言,传说愉贵妃香玉已经被外面的辱骂与讽刺斥责逼得在延禧宫精神崩溃,成了怔忡病,愉贵妃香玉却在延禧宫书房神情自若,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莺声燕语,谈笑风生。
“如宁,你休要忧心,那些小人到处传播的谣言,全都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本宫不但没有被这些小人逼得精神崩溃,还顾盼神飞又神清气爽!”愉贵妃香玉凝视着颖妃如宁,温婉地对如宁笑道。
次年三月,延禧宫的院子外,桐花落砌香,愉贵妃香玉与弘毓情投意合又形影不离,一同执子之手。
“兰儿,你看,半落梅花碗碗香,虽然朕已经下旨取消了今年春的南巡,但是朕已经准备在今年秋,命令南巡的官员在路上节俭,朕只与你,皇后妃嫔一起坐龙舟从运河下江南!”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清澈又幽怨的明眸与黛眉,对香玉柔情蜜意道。
“皇上,三十年了,我们夫妻在这个世间仍然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愉贵妃香玉忽然用芊芊玉指,特别俏皮地小心点了弘毓的鼻子一下,嫣然一笑道。
“兰儿,朕对你,永远是故剑情深!就像昔日在金陵那般,我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那凉凉的芊芊柔荑,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后宫,翊坤宫,忻妃与惇妃都听说皇上下旨在今年秋下江南后,在大殿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妖女,只诞下一个五阿哥,二十四岁前就去世了,皇上竟然仍这般宠爱她!”
“惇妃妹妹与怡妃是二八韶华,又诞下了皇子公主,但是这皇上就是不太宠幸,那个徐娘半老又在延禧宫每日都黛眉紧蹙,病恹恹的女人,却永远是皇上心中唯一的心上人,惇妃,这皇上是被愉贵妃那个在延禧宫弱不禁风的患者暗中狐媚了吗?”忻妃对愉贵妃香玉,公然嗤之以鼻!
“忻妃,这愉贵妃是个会装可怜的贤淑主子,她在前朝,收买人心,在皇上面前,故意装腔作势,识大体顾大局,在后宫,笑容可掬又与人为善,对我们这些妃嫔,却故意目中无人,她是贤妃,大唐的长孙皇后,徐惠妃,大明的马皇后,我们才是妖女!”惇妃瞥着忻妃,故意对忻妃怡妃装腔作势地说道。
“她是贤妃?不知廉耻!本宫看,她就是褒姒!”禧贵人嘉惠,柳眉倒竖,对忻妃戴佳氏与怡妃咆哮道。
再说愉贵妃香玉,身上披着团花八宝缂丝的蓝色缎子大氅,在紫鹃的搀扶下,在御花园的香径失神落魄又黯然神伤地遛弯,这时,禧贵人嘉惠与忻妃怡妃等人,都坐着肩舆,炫舞扬威地来到愉贵妃香玉的面前,这几个人,故意对香玉指桑骂槐又冷言冷语,愉贵妃香玉对这些小人的嘲讽都无动于衷,与紫鹃回去了延禧宫书房。
在御花园,香玉又触景伤情,看到昔日永琪在自己的亲自教导下,在万春亭练箭的弓箭,不由得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主儿,虽然五阿哥去世了,但是,还有西林觉罗重华,还有五阿哥的孩子绵忆,主儿,您现在是绵忆的祖母呀!”紫鹃劝慰痛心疾首又老泪纵横的愉贵妃香玉道。
“对,紫鹃,本宫已经是祖母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凝视着紫鹃,不由得喜不自胜,大喜过望又破涕为笑。
启祥宫,令贵妃魏馨燕仍然指使东瀛巫蛊叫魂妖怪,继续在后宫装神弄鬼,恐吓那些妃嫔。
忻妃故意到处传播许多荒诞不经又怪力乱神的谣言,竟然说她们派人把愉贵妃的半生全都干扰破坏了。
后宫仍然每日都在光天化日,发生很多光怪陆离的诡异事件,但是愉贵妃香玉对令贵妃魏馨燕的拙劣伎俩全都洞如观火,令贵妃与忻妃等小人丑类在后宫演绎的闹剧,最终在她们的混交视听联袂献丑中,自食其果,多行不义必自毙!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泼皮流氓声嘶力竭的歪曲丑化下,仍然勇敢坚持着,在书房写自己的文集。
后宫的明争暗斗,风刀霜剑,跌宕起伏,小人日夜在延禧宫外精力旺盛地故意破坏骚扰,虽然似乎每日都在旮旯处肆无忌惮地到处变本加厉,但是愉贵妃仍然用妙计把这些小人混交视听鱼目混珠又指鹿为马的猥琐睚眦狰狞与变态的小人嘴脸,在人们的面前酣畅淋漓地全部暴露了出来。
令贵妃魏馨燕与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每日勾心斗角,刀兵相见,虽然她暗中对愉贵妃与皇后,庆妃颖妃容妃等人机关算尽,但是最终,她的奸计却仍然被愉贵妃香玉成功识破!
“主儿,我们故意派人在皇宫翊坤宫等宫暗中日夜制造假象,用巫蛊叫魂的法子挑唆制造惟妙惟肖,特别逼真的声音,离间妃嫔,但是最后全都被愉贵妃彻底识破了!”翡翠进了寝宫,灰溜溜地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道。
“这愉贵妃在后宫真是料事如神,翡翠,本宫一定要在后宫,把愉贵妃扳倒!”令贵妃魏馨燕也不由得对愉贵妃香玉佩服。
延禧宫,弘毓下朝之后,穿着九衮龙袍回到了寝宫,这时,只见延禧宫玉阶彤庭,院子红叶黄花秋意晚,弘毓进了延禧宫书房,只见愉贵妃香玉,罥烟眉颦,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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