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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才刚刚开始便已经可以盖棺定论,虽不知对手是谁,但输在这样的人手里,他认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一搏。

柯宜抬起头,眸中是一如既往的胜券在握。

“院长,请您信我。”

他在赌,赌这场局中必死的那个人——

三皇子柯定,姗姗来迟。

柯宜神色一僵,勾着唇长长叹息一声。

他完了,死的人是五皇子柯寰,他已经再无破局的可能,命倒是不会丢,十有是流放他域,以后就再也不能回到尊师的身边了。

只可惜啊,没能与这人正面博弈一场,若是明面上的你来我往,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毕竟是一母所出,柯定与小皇子柯容的模样有些相似,不知是匆忙起身还是如何,衣衫不整,连腰带都束歪了些,他一边低头整理衣饰一边踏入院门,看见几位院长时惊讶被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柯定见过几位院长。”他稍俯身行礼,却并未拖沓,很快便站在了谷雨身后不远。“抱歉院长。”

没有什么解释,以恭敬任由训斥的姿态如此出言,这番举动虽然算不上出彩,却也挑剔不出大错,至少谷雨看来,是比大皇子强些。

于是他原本的责骂也没再说出口,示意他解释一下这幅失礼的模样,谷雨可不相信是因为休寝下后没能被叫醒的缘故。

“府上有刺客出现。”柯定简略的做出了回答,见谷雨望来,立刻会意的解释道。“刺客独身一人,没有能看出身份的配饰,被捉住后在第一时间服毒自尽了,目前还没有其他线索。”

“服毒自尽……?”谷雨眉头一皱,立刻追问。“什么毒知道么?”

柯定稍一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药瓶的话倒是很特殊,约是食指长度,用黑色琉璃所制……”

“啊,就是那个。”见容青冲自己举了举手中的小瓶,柯定下意识回答之后,才注意到此刻场内还躺着一具尸体,便略带惊讶的出言道。“难不成,皇兄府上也?”

见两位哥哥都不开口,柯定便以为这二人是都遇刺了,疑惑的同时突然慌张了起来。“院长,五皇子他、他没到场吗?”

“寰王府离这边有点距离,一时半会到不了也正常。”谷雨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要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训斥道。“你慌什么?”

“阿容下午便去了寰王府,深夜未归我还以为他是宿在了那边,传信也不回,现在、现在……”柯定焦急的语不成句,他的亲弟弟柯容一向很听他的话,从未有过不回传信这种事情,如今?

“去寰王府。”谷雨心知不能再等了,他看着侍卫们整装出发,看着柯宗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柯定连失礼都顾不得,念着‘阿容’冲出院门,最后视线落在垂着眸笑意很是轻松的柯宜身上。

他心中一痛。

西疆是个极为残酷的地方,想要活下去只能拼命的往上爬,将所有人同良知一起踩在脚下,可是他仍不希望,他一手教导出的柯宜,会做出残害同胞这种事。

如今他的笑容……

他见过啊,那年重病昏迷,醒来之后知晓自己可能活不过十岁,又被迫放弃了继承权的时候,那孩子也是这般轻松的笑着安慰他没关系。

“没关系的老师,我会为不必对同胞刀剑相向而感到幸运的。”

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皇权的魔咒吗?谷雨一眨眼不再去看,情绪收敛后板着脸面向仍跃跃欲试的容青,冷声道。“天色已晚,几位客人就先请回如何?”

陆秉怀早就不想理会这些个家务事了,他在这儿站的浑身难受,说了声告退便独自离开。容青自知是没戏看了,手一抖小瓶子便被顺入袍袖,他走过来拍了拍东亭的肩,示意对方一起离开。

而东亭扫了一眼柯宜,一言未出。

……

桑衍沉默的站在二楼窗前。

被她所注视的白狼,早已经消失在云月间。

许久,楼下传来些微响动,桑衍挪了挪步子,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再传来其他声音,走进门的人许是在软榻上坐下之后,便没再起身。

东亭他……不高兴了。

桑衍察觉到这一点,又等了些时候,终于忍不住迈着轻巧无声的步子行至楼梯口,从那里望下去,刚刚好是正坐在软榻上神色不明的东亭。

东亭的黑发总是一丝不乱的编成一束垂在颈侧,黑发下是清秀的面容与那双平和的眸,比起整个东方的师与长来说,更像是某个世家的年轻公子。

他自少年时求学至此,又从老师手中接过院长一职,几十年伫立在东方之巅,至如今终生未曾婚娶,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给了东亭。

这样一位成熟又美丽的一院之长,是少女梦里总会有过的期许,关注着他爱慕着他、希望成为解语花的人能从学院绕一圈再到慕城。

遗憾的是,他几乎不会有情绪外泄的时候。

四岁的桓家小小姐第一次见他,便以一朵揉的很丑的花无叶作为聘礼,宣布以后要嫁给院长,就是那个时候,东亭也只是一如既往的俯身,将花无叶接过,然后用平静的口吻回复道。

‘那就快些长大吧。’

而双眸中,是温柔。

许是年纪大了,虽然几十年来一直保持着年轻面容,也很难看得出沧桑或老态,但东亭确实很少去笑,可只要面对那些,有一日会生出双翼翱翔天际的少年们,他眼中的温柔便总也无法遮掩。

东亭心知,这些少年终会驱使污浊为矛盾,与黑暗与良知以命相搏,带着少年时倔强的天真就此陨落,或者被逼无奈与天下同流合污。

东亭呢,无能为力。

他抬起头,楼上的桑衍靠在围栏边,幽灵似的站在那儿,不说话,直勾勾盯着东亭的眼,可他分明能察觉到桑衍是在担心自己。

桑衍见东亭注意到了,便走下楼站在他面前,东亭温声叫她去睡吧,她却扯着毯子蜷在软榻上东亭身边,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东亭看着只露出毛茸茸黑发的桑衍,眸中是逐渐凝聚的坚定。

——无论如何,他也会保护这孩子的。

虫鸣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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