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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沉思、犹豫乃至试探,任何一种旖旎的情绪像被抽了真空一样,从顾北笙脑海当中散了个彻彻底底。
她更像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分明听的真切但是不确认,或者说自己骗自己抱着侥幸的心,怎么可能,外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能说进医院就进医院,孟友冰简直混蛋,怎么能拿这种事骗她。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可动作骗不了人,她蹬掉被子,根本管不了房间内还有人,光着洁白如玉的双腿拿了椅子上的运动裤直接套进去。
“孟友冰,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虽然你是骗我的,但我想外婆了,你现在送我回家。”
女孩说着眼圈红了多半,孟友冰心疼的不得了,从她每周都会回z市看外婆,她对外婆的感情可以推见。
他捡起被她扔到旁边的毛巾给她擦了两把脸,“去先刷刷牙,我们就走。”
顾北笙忽的紧紧攥住他的双臂,指甲没过衣服紧扣他的皮肉,“不要了,你快送我回家。”
孟友冰无奈,“那你拿上外套。”
两个人一路风驰电掣,早晨六点前后,完美的避开了早高峰,车子像离弦的箭,在宽敞的柏油路上飞驰而过,卷起街面上还未来得及清扫的一片片树叶。
赶到医院的时候是早晨六点过五分,宋一然发给孟友冰的抢救室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候的孟友冰仿佛变成了顾北笙的救命稻草,她颤抖的双手紧扣他的手臂,呵气如兰的小嘴一开一合内容轻而易举将孟友冰冷漠的心击溃。
“为什么没有人,孟友冰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儿,怎么会没有人。”
内心的惧怕达到了最顶峰,如果不是在抢救室,会去哪里,顾北笙脑海当中闪过三个这辈子只要想起来都会颤抖的字眼,吓的眼泪唰就淌了下来。
孟友冰揽着她的肩给她支撑的力量“先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凌晨的抢救室外面,连医生护士都极少从这儿经过,避免两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打电话是最快能找到顾家人的方式。
宋一然的手机在顾北顾的手中,心爱的妻子被送进检查室,具体怎么了医生说了算,顾北顾再一次被那种无助和茫然的感觉侵袭。
他双腿岔开,单手撑住脑袋修长手指插/入发丝,细看无论是双腿还是手臂,都微微有点颤抖。
想到许明州,顾北顾当场给他最信任的许医生去了一通电话,大清早的许大医生很暴躁,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想要把顾北顾给撕了的恼意。
“你大爷心情不好回家抱老婆,小爷我昨天半夜三点钟下的手术台,没工夫陪你折腾。”
以为这厮因为顾北笙和高其楠的事在那儿买醉不爽呢,谁能想到大清早家里有个病人。
顾北顾“许明州,我老婆病了,你赶紧来。”
许明州变态归变态,绝对够朋友,“知道了。”
扔了电话翻身起床,从换衣服到出门用了小于五分钟的时间。
郁初菱有很严重的失眠症,许明州才跟她住在一起就被她严令,回来晚了自觉滚去睡客房。
昨晚十一点到十一点半,郁初菱只睡了可怜的半小时,这会儿听见许医生暴躁讲电话的声音,她顶着呲毛的短发,鲜艳的红唇,从主卧开门“怎么了?”
许明州给她吓了一跳,“见鬼,你大晚上睡觉不卸妆的?”
郁初菱白眼,“还没顾上。”
“北顾他媳妇儿病了,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小爷我去挽救他了。”
“等等。”郁初菱退回房间拿了件外套“我和你一起去。”
许明州知道,郁初菱决定的事谁都拦不住,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肩膀“走吧走吧。”
宋一然手机响起铃声的时候,顾北顾根本无所觉,郑凉音碰碰他的手臂“北顾,先接电话。”
顾北顾恍然从梦中醒来的迟钝,“什么?”
郑凉音指指宋一然的手机“手机响了。”
顾北顾顺着指引低头,这才发现裤兜里传出手机熟悉的电铃声。
“嗯。”
他接通,猜到这时候可能只有孟友冰,也确实是他。
孟友冰以为打错了,转念一想不可能,试探道“顾北顾,我和笙笙到了,你们怎么不在。”
顾北顾转手将手机传给母亲,现在跟宋一然无关的人事,他好像丧失了应付的能力。
郑凉音不知道是谁,电话号码也没有备注名字,靠着推测问了句“是笙笙吗?”
顾北笙仿佛被瞬间激活,一系列四五个问题一块兜过去“妈,是我,你们在哪儿,外婆呢,怎么都没有人,你们在干嘛呀?”
郑凉音吐了口恶气,这两天的顾家,验证了那句老话,祸不单行。
“七楼检查室,你嫂子身体不舒服,你快些过来。”
顾北笙抖得愈发厉害,“为什么呀,都好好的,怎么我嫂子也住到医院里了。”
顾北笙鼻子酸酸的控制不住,感觉这一系列事情跟她和高其楠脱不开的关系,对自己错误选择的后悔,这一刻来的比昨天当场退婚还要更加猛烈。
孟友冰扶着她的肩膀,“没事的,嫂子还年轻,平常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不会有事的。”
顾北笙瑟缩着,像完全陷入自己虚空的情绪,跟在他身边被他的力量牵引着往前走。
她拖着长长的哭腔和孟友冰说“外婆也是那样,平常体检都好好的,可再次因为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直接告诉我们,胃癌中晚期。”
这种悲哀凄惨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嫂子要突然生病,会不会严重,如果不好的话,她就是这个家最大的罪人,以死谢罪都不能弥平她给大家带来的伤害。
孟友冰“不会的,外婆年龄大了,和嫂子不一样的。”
顾北笙靠着孟友冰的力量找到七楼检查室,熟悉的人脸先后渐次映入眼帘,顾北笙苦涩和自责的眼泪破如泉涌,“妈~”
她拉着荒腔走板的声音,一下投入母亲不算宽厚的怀抱“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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