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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后山, 确实能看到很大很深的一片树林。
前面,琬儿伸手示意我过去,我缓缓走到琬儿身边蹲下身来, 与她行动保持一致。
“看, 这里有一串新的小脚印。”
琬儿指了指这些痕迹让我瞧。
琬儿作为主帅行军作战经验丰富, 而猎捕野味就更加不再话下了, 就连我都能跟着她学到不少猎手的经验呢。
我凑着这小脚印, 应该是野兔留下来的。
“这是野兔的脚印吧。”
琬儿点了点头, 言道:
“是的,野兔胆子小, 行为模式单一, 常常来回走同一条道。”
听琬儿这么一说, 我就知道该如何作为了。
“所以,我们只要在它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必然能够有所斩获。”
“聪明。”
这时候, 琬儿毫不吝啬的给了我赞赏。
得了赞赏, 我自然就得干些实事了。
“那我在这里设个捕获陷阱。”
琬儿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问道:
“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带出来的徒弟。”
我边笑着边开始设置一个专门用于捕获野兔的陷阱, 只要这只野兔从这陷阱中走过,便会触动陷阱, 其中的这条坚韧的细绳便会死死的束住野兔的后腿, 它越挣扎绳便收得越紧, 它就越发难以挣脱了。
“嗯, 不错,孺子可教也。”
一旁的琬儿瞧见我布置陷阱的手法越发娴熟了,不免又夸奖了我一顿。
居然真把我当小孩子一般的哄了。
“若这陷阱成功捕获到了一只猎物, 那师傅准备奖赏徒儿些什么呢?”
我已经不能满足一句两句夸奖了,必然要得到些实惠的好处才行。
琬儿在我眉间轻轻一点,知道我又开始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忙言道:
“我有说过要收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当徒弟么?”
这时候我才发现到,琬儿才是那最厉害的猎手,你瞧,连我这只狡猾的狐狸不是都没能逃过她设下的陷阱么。
“这时候你便不承认我是你徒弟了?”
我可没那般简单便轻易被她骗过,忙拉住她的袖口,非得同她好好掰扯掰扯这个话题才行。
“欸,别闹,狐狸……”
“嘿嘿,没错,我就是那只狡猾的狐狸!”
我回应得十分顺口,那是因为心里其实很满意琬儿给我取的这个‘狡猾狐狸’的称谓的。
琬儿不禁抿嘴一笑,捶了我肩头一下,以免我动手动脚的,目光越过我望着身后不远处被积雪覆盖的草垛里,低声对我说道:
“说的不是你这只狐狸,是那只真狐狸!”
闻言,我不觉红了脸,回头循着琬儿的目光望了过去,还当真发现了一红色而又毛茸茸的一团恰好从草垛中跑了过去。
“还真是只狐狸呢!”
看那毛色,红光似火,应该是只赤狐了。
我与琬儿相视而笑,旋即我坏坏地在琬儿脸颊上吻了一记,反正这奖励她不给我就自己来取了。
琬儿脸上微微一红,却也没有拒绝,就是一脸幽幽的瞅着我了。
“走,抓狐狸去!”
我笑着拽着琬儿的手,两人循着那只赤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约追踪有一小段路程了,我们尽量藏身于下风处,在一棵大树后隐藏住了身影,而那只赤狐便在五十步开外的一处雪地覆盖的平地里停下了脚步。
它先是警惕的静静观察了一下四周,耳朵也高高竖起,用心分辨周围的潜在风险。
狐狸的警惕心太强,以至于它朝我们这边张望时,我下意识的赶尽隐藏住了身形。
我边细心观察边十分熟练的搭弓,扣箭在弦,准备伺机而动,而伏在我身旁的琬儿见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抿着嘴没有让自己当即笑出声来。
那只赤狐在排除了周围的风险后,便开始在那片平地处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的走着,边嗅边察觉动向,我与琬儿边在树后静静的观察那只赤狐的一举一动。
“想看看狐狸是如何捕猎的么?”
琬儿在我耳边轻声询问着,带着几分调皮的口吻。
“好啊!”
我的兴致被提了上了,轻轻点了点头以表赞同,选择了按兵不动,静待其变。
狐狸在雪地里捕猎,我还真没见见过呢。
我对这只狐狸充满的好奇心正在高涨,却忽地看到这只模样惹人的赤狐先是往前跳高一跃,然后一头猛地扎进了雪地里,整只狐狸脑袋都被深深埋进了雪地里去了!
我登时目瞪口呆,惊奇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它这是在捕猎么?!用这么奇特的方式?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琬儿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却见那只赤狐立马又从雪地里将狐狸脑袋给拔了出来,迅速向前走了几步后,又猛地一头扎进了雪地里,可这回它没有空口而出,出来时嘴里还多了一只田鼠!
哎呦喂,了不得!
我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还是惊动了那只赤狐,它嘴里叼着那只田鼠一溜烟的跑远了。
我们就待在树后,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狐狸逃之夭夭。
猎物都逃走了,那自然也就没有搭弓拉箭的必要了,我将弓收起放在了一边,箭则放回了箭囊,一想到方才那只狐狸捕猎的憨态,便忍不住想要发笑。
“没想到狐狸雪地捕猎是这样的,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了。”
我笑得差点腰都直不起来了。
“怎么,不想去抓那只狐狸了?”
琬儿这是在笑我方才还对这只狐狸志在必得呢。
我却笑着摇了摇头,道:
“它那毛色像团火球,好看得紧,我好像有些舍不得了。”
若是我真想猎杀这只狐狸,其实方才我就有机会动手了,五十步开外,我能保证箭矢百发百中。
“不愧是高公子,十分懂得怜香惜玉!”
琬儿伏在我后背,边说着便将整个身子的重心都压在了我身上,让我差点身子失重跪坐下来,好在及时用两只手撑持住,这才没有闹出笑话来。
她这句怜香惜玉,倒有些奇特的意味在里头了。
“萧公子谬赞啦!”
我任由琬儿伏在我身后,手臂环住了我的项颈,整个人紧密的靠在了我身上,我没有射杀那只狐狸,她心里其实是很高兴的。
因为我没有因为喜欢这只狐狸的毛色,而去猎杀这只狐狸,夺取它的性命。
抱紧了我,琬儿似是无心其实十分有意的在我耳垂边轻轻一吻,惹得我耳垂都红了个遍。
可我就是喜欢她对我这般亲昵,想要与她再多这般亲近亲近。
我回过身来坐在了雪地里后背靠住了树干,伸手一把抱住了她,让她可以舒服的坐在我身上,这周围寒冬的雪也得被这股热情所融化了。
我就这般抬眼望着她,眼中逐渐开始有了火热。
“萧公子,咱们再这般下去,只怕到天黑之前都还打不到猎物回去呢。”
琬儿伸手搭在我肩头,回应之时还不忘调侃我,只听她说道:
“嗯,对哦,要是打不到猎物回去,你这位文班第一的射手会不会被笑话呢?”
我那自吹自擂的话儿,果然被琬儿听了去现在拿来揶揄我了。
这都怪谁啊?!
这般容易影响我,就算眼前有再多的猎物我也都无心去狩猎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收拾不了你。
“我要是打不到猎物回去,岂不是很堕你这位师傅的名头了。”
“我可没说要当你的师傅。”
琬儿倒是狡黠的来了个死不认账。
我们之前这一路设下过不少的陷阱了,所以即便打不到什么大的猎物回去,那些野兔和山鸡什么的,也是能捕获到一两只的,拿它们做一餐已经绰绰有余了。
可猎物什么的自然不是我担心的事情,我现在只想一心一意做好眼前的事情。
我忍不住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带着几分颇为玩味的表情,别有用意的说道:
“你不想当我师傅,还这般对我言传身教,这可让我有些颇为疑惑了……”
对于一对有情人来说,在挑逗这件事情上,果真是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
而琬儿,非常明白主动出击便能占得优势的道理,所以毫不迟疑的主动倾过身来,与我的距离也不过二寸,不失时机的将了我一军,真的是一招制胜。
“哦,我是对你如何言传身教的啊?”
将军。
那火热的气息在彼此之间传递着,而这句‘言传身教’竟说得我心旌荡漾,几乎无法自持。
我情难自禁的便偏着头缓缓靠了过去,想要吻住她那甜美的唇。
怎知琬儿搭在我肩头的双手轻轻一拍,便轻而易举的脱身而走,留下我一脸狼狈,还颇为好意的提醒我一句,笑着言道:
“起身吧,地上凉。”
绝不能让她就这般轻而易举的逃走。
我几乎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树干上带,毫无意外她的后背靠在了树干上,而我成功的将她困在了怀里。
“这回你可跑不了吧?”
这招得手,我颇有些得意,方才被她戏弄的我可是要双倍讨回来的。
怎知琬儿并不意外我的所作所为,反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道:
“我有说过要跑了么?”
这一切不都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么。
哎呦喂!
我有些认命的靠在了她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揽在了怀里,有些恨恨的都想咬她一口了。
我撅着嘴,有些不甘将心里话说出了口,道:
“我能咬你一口么?”
琬儿抿嘴一笑,故作吃惊,答道:
“你做甚要咬我?”
我就算是之狡猾的狐狸,也逃脱不了她的掌控啊。
这还不让我恨得牙痒痒么?
“我就是想咬你,让我咬你一口吧。”
“你说想咬就让你咬啊,我才不要。”
琬儿作势要推开我,我便死缠着她,双臂紧紧的搂着她,教她难以脱身。
“让我咬吧。”
“不要。”
琬儿嘴里说不要,可却也没真的想要挣脱我。
“我咬了哈。”
“你敢咬我,我可就喊人了。”
我笑了。
一听道琬儿说要喊人,我就来了兴致,立刻摆出一副山大王的蛮态来,一脸坏笑的言道:
“哟,小娘子想要喊人?”
我边说着边往四周瞧了一瞧,旋即一脸调笑的表情望着琬儿,继续言道:
“这深山老林的,小娘子就算想喊人怕是也没人听得见吧。”
我这会儿就差把那句老台词给说出来了: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
琬儿见我这一脸山大王抢人的架势,都不觉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她得好好计较着到底是顺着我演下去呢,还是顺着我演下去……
我一时间玩上了头,便作势欲轻薄琬儿,边兴致勃勃的说道:
“来,小娘子,随本大王回山寨,只要小娘子顺从了我,我便让小娘子做本大王的压寨夫人!”
说完,我又放肆的狂笑了起来。
“来,乖,让本大王香一个!”
我扣住琬儿的香肩,便真闭上眼睛倾过身去想要吻她了。
可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一只雪团被人直直的砸在了我的头上,好在我带着貂帽没怎么吃痛,可雪倒是溅了一身了。
“谁,谁拿雪团丢我?!”
我下意识的将琬儿护在了怀里,可还未等我找出是谁丢过来的雪团,那个‘罪魁’便忽然出现在我眼前,手里拿着苕帚对着我的头就是一顿猛砸。
真没想到,这深山老林的还真有人在!
我忙不迭的用手去挡,被打得急了,我便出声质问道:
“欸,欸,你谁啊?”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印入眼帘,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打起人来那可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我的这声质问自然也吓不倒那人,那人一见我越发靠近琬儿便越发来气,打我也就打得越发来劲,而且越打越用力,边打还边责难道:
“就得打你这胆敢调戏女子的轻薄之徒!”
这几下打将下来还真疼!
好汉不吃眼前亏,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我拉着琬儿便赶尽围着那些大树跑。
那书生也挥舞着苕帚契而不舍的追击了过来,一边追着还一边义正言辞的喊道:
“站住,放开那位姑娘!”
场面一度,十分搞笑。
琬儿也被眼前的场景弄得哭笑不得了,见那位路见不平的书生就只是冲着我来的,忍不住出声问道:
“人家要打的是你,你拽着我跑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是我媳妇儿呀,这就叫夫妻患难与共!”
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紧紧牵着她的手,慌忙的逃着命。
琬儿忍不住白了我一眼,这想玩土匪抢人的是某人吧,这回可好了,被人误会挨打了倒是不忘把自己媳妇儿也给捎上……
这人,就是脸皮太厚啦!
……
最后,这事儿,总算是平息了。
琬儿将这个误会同这位长得文质彬彬的书生给说开了,这一问之下我们也便知道了,原来我们上山时那段被人清扫过积雪的路段便是这位书生一阶一阶清扫打理的。
难怪他的手里拿着一把苕帚!
我们这一路返回之时,在设下的陷阱之处,果真逮住了一只野兔还有一只山鸡,这下子,晚膳是有着落了。
2k
琬儿还说要请这个书生一起用个膳,他倒也不推辞,还真一路跟了来。
随即,我们三人便一起回了医庐,琬儿和那书生一路上相谈甚欢,而我拎着野兔和山鸡跟在了最后。
等我回来医庐时,苏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们回来了,高兴得跟个猴子似的上蹦下跳的,这会儿看着这般活泼的苏叶,大抵他也是忘了不久前的那点不愉快的经历了吧。
他这性子倒是挺洒脱的,坏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晨晨,你们回来了。”
苏叶看到我们,大声的打着招呼。
转而看到了那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苏叶也是一脸高兴,言道:
“小妹,你也来啦,今日家中可算是热闹了。”
“小妹?!”
我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书生怕我起疑,忙不迭的对我解释道:
“小生名叫孙鹛,‘小妹’是苏兄弟给我取的别号。”
苏叶喜欢给了取小名我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没大没小的叫我晨晨了,只是我个性豁达,没有如何计较便是了。
鹛,指的可是画眉鸟么?!
确实是个好名字呢!
虽说这书生极力遮掩,可一个女子的气质不是仅靠这身书生打扮便能遮掩得了的。
我与琬儿从一开始便辨别出了这位文质彬彬的书生其实也是一位女娇娥了,只是人家没有主动开口讲开,我们自然也不会说破,毕竟她还真是一位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的好姑娘。
她敢不顾自己安危出手相助,这点我就很佩服她了,所以也不会故意为难她的。
“欸,你们怎么是一起回来的?”
苏叶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便开口追问起来。
哎,总不能把树林里的那段乌龙事件说出来吧,以苏叶的性子定然会将这段事情说笑个六七八天都不会厌烦的。
“欸,恰巧在打猎的路上遇见的。”
我忙出言想要将这段一笔带过。
孙鹛也很仗义,在此时也没有拆我的台,兴许她是对我心怀些许愧疚的,毕竟我是真的结结实实挨了她好几下打呢。
琬儿瞧着时辰不早了,是时候准备今晚的晚膳了,便开口道:
“我先去厨房准备今晚的晚膳。”
“我去帮你。”
我与孙鹛在此时居然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同样的字句来。
“……”
“……”
……
“小妹来帮我吧。”
琬儿居然嫌弃我,弃我不用,选了孙鹛一起去厨房做她的帮手!
旋即,琬儿和小妹便一前一后往厨房去了。
……
“好呀,看起来今晚我们有口福啦!”
苏叶一提到好吃的便来劲,嘴角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一见我脸上颇为不悦的神情,苏叶立马凑了过来解释道:
“晨晨,你是不知道,小妹做的饭菜可香了,若不是有小妹偶尔会上山来给我们做饭菜,我早就在这山上待不下去了。”
这般说来,这孙小妹还是这医庐中的常客了。
“她也是家中有人生病想要请医仙前辈医治的么?”
我不禁对这个孙小妹有些好奇,免不得从旁打听一二。
苏叶微微叹了口气,言道:
“生病的是小妹的大嫂,当时是小妹的大哥带着她大嫂前来求师祖医治,可惜孙娘子病得太重,药石无用,没多久还是过世了。孙大哥便在半山腰处安葬了孙娘子,并在墓旁结庐而居,不愿再回家中,现在山腰处的那栋房子里也就孙大哥和他的小妾居住在那里。至于小妹,偶尔会上山来送些采买给孙大哥,也会顺路给我们送一些,并给我们做顿可口的饭菜,我可喜欢小妹做的饭菜啦!”
听到这里我隐约觉得我可能知道苏叶口中的孙大哥究竟是谁了。
“苏叶,你说的那位孙大哥,可是叫孙子渊么?”
苏叶听到我说出孙子渊的名字,便知道我也认识他了,忙高兴的点了点头,言道:
“怎么,晨晨,你也认识孙大哥么?他可是苏叶见过最重情义的人啦!”
原来那半山腰的那条岔路,便是通往孙子渊庐居之所在啊,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
我倒是知道,孙子渊的那个小妾是孙娘子随嫁过来的贴身丫鬟,孙娘子虽与孙子渊夫妻情深,可因为自幼体弱多病,所以在嫁过来的时候便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纳给了夫君充作了妾室,便是想让这位小妾为孙家开枝散叶,延续子嗣。
如今孙娘子已经病逝了,孙子渊也是大受打击,再也不愿回到以往的家中那个伤心之地,便将妻子葬在了此处,自己在此地结庐而居,而这位妾室执意要在孙子渊身边伺候,说是为了完成夫人临终之前的遗愿,孙子渊拒绝不得便也接受了,将她留在了身边。
这般看来,孙小妹就是孙子渊的妹妹了。
这还真是因缘际会啊!
“啊,对啦,小妹应该把那本书也带过来了吧!”
苏叶顿时兴致大起,忙跑到孙小妹带过来的行囊旁肆无忌惮的搜刮起来。
“苏叶,你这样不经人同意便去翻查别人行囊的做法可是很失礼仪的!”
对于这孩子错误的行径,我还是会严厉的加以指正的。
可苏叶却毫不在意,言道:
“无碍的,晨晨,这行囊就是小妹给我的。”
边说着苏叶边高兴的从行囊中拿出一本册子来。
“哈哈,我就知道,小妹果然信守承诺。”
边说着,苏叶边兴致勃勃的翻看起手中那本册子来。
“苏叶,你看的那是?”
我有些口渴,便自行找桌案上的茶水喝了几口。
“这是唱本呢,晨晨想要看么?里边写的故事可精彩了,你一定想不到,这唱本可是出自小妹之手哦!”
闻言,我也不觉来了兴致,便出口问道:
“哦,唱的是哪一出啊?”
只听苏叶应声答道:
“花心驸马轻佻宫娥,伤情公主棒打夫婿!”
当即,我一口凉水直接喷将出来……
这都是什么鬼跟什么鬼啊?!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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