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返航,诡秘之主:荒野朝圣,霍克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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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的航行的末尾,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之前。

嘉德丽雅站在船舷,敛起眼眸仔细观察着远处。

在她的窥秘之眼当中,阻拦着观察的建筑变得透明,只剩下那扇进入神弃之地的宏伟大门。

她手上佩戴着的行者手套正发出刺目的蓝光,似乎正在使用某种被记录的非凡能力。

当初她鉴于集体梦境的变化,而询问神秘女王得到的结果是:继续航行,但进入到神弃之地大门半径两百海里后不要再继续深入,直接观察大门外观。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神秘女王甚至让手套记录了一个高位阶的屏蔽术,用来防止窥视时就遭受污染或者其余意外的情况。

而此时,嘉德丽雅很确定,或者说,那根本不容她否认,灿金色的海洋已经在她面前铺开。

死于救赎蔷薇的远古太阳神,祂的神尸正是在这里沉入大海,把整片海洋染成同色。

“快撤。”

嘉德丽雅立刻转身,她需要的情报已经得到。

负责掌舵的船员立刻匆忙地拨动船舵,未来号上面的神秘符号和象征此刻全部亮起,和星光同色,煊赫而明亮。

随着这位“预言大师”开始全力施展非凡能力,整艘船都和她一起变成了星光般的形态,如疾驰的箭矢般飞射而出。

当初在进入这里的时候,需要警惕灵性耗空的危险和伏击,但现在,没有任何东西会比那片大海更加危险!

整艘未来号在海上飞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撞碎拦路的建筑,惊起海面的惊涛,怪物们感受到那阵毫无保留的灰雾气息时,全部朝着周围四散而去。

在半天之内,未来号就冲出了神战废墟。停靠在外围的舰队一切正常,各船上的船员都关切地朝着船长方向看去。

虚弱的嘉德丽雅摆手示意剩下船员离开,进入房间感谢了愚者的恩赐,然后把情报传给神秘女王后带着实验的心态,施展出罗勒特藤蔓之茧,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个改良版的法术是神秘女王发给她的,比之前更快更彻底地抚平了疲惫和灵性的枯竭,并且同样出自于埃尔道斯·厄兰兹。

五分钟后,她回忆起自己见到的那些神秘学符号,明确意识到了为什么神秘女王舍得投资和培养这样一位非凡者。

走出房间,看着正疲倦地靠在船舷边上的厄兰兹,她迅速捕捉到了对方异样增加的成把白发,似乎这段旅行时光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劳损。

“不要急于解析那滴血。对于你而言,这个层次的血液太高了些。”

“感谢您的好意。我会的。”

“好。”

简短的谈话很快结束,等到嘉德丽雅走开后,厄兰兹才不再掩饰他狂喜的心情。

从他那铁灰色的眼瞳当中,浮现出一条黄铜色的细线,如油和水分开,他的双瞳变成了四瞳。一对虹膜深紫,另一对虹膜深黄。

在他的眼里,未来号的船身数据,具体长度,吃水深度,航行速度,桅杆高度,船舱设施,全都清晰可见,测算这些数据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曾经想不通的问题,他也全部都弄明白了,根据先前的那些蛛丝马迹,他确定德威应该是**母树的信徒,或者受其影响者。

罗纳那诡异的状态,和不停要求别人尖叫嘶吼的要求,本质上其实是“永世的嘶吼者”这个尊名的体现,布洛尔死前的咆哮某种程度同理。

而这种状态下,支持他们活下去的东西,其实是**母树的污染。

或者说,来自于极端的情感,这些情感会取悦**母树,也让祂能够更深地渗透这个世界。

而失去了这种疯狂情绪的罗纳,很快并且很脆弱地就灭亡了。

这还是在他没有获得神性,只是单纯完全解析了那滴血液的前提下。

等到他举行仪式,成为“神秘学家”,这能力才会彻底发挥出来。

光是现在,他就能不需要演草纸和笔杆,也能飞快地用思维推算诺斯替体系的理论框架和详细内容,想法从未如此跃进,一个清晰无比的宏图,正在飞快地展开。

这将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利用的体系,也将是超凡者们依仗的重要工具。

他对此确信不疑。

“老严,我应该没打扰到你吧?”

戈达的声音突然出现,把厄兰兹推演的步骤和过程猛地打断了一下,不过厄兰兹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随时都能继续。

“没事。要借信使和你女朋友说一声吗?”

厄兰兹打趣地笑了笑,伸出手用法术把头发上的银丝暂时染黑。

“是啊,这要回去了,肯定要和她打声招呼。”

“说的也是,赛吉,你知道要干什么。”

从灵界呼唤出满眼不情愿的赛吉,厄兰兹拍了拍它软软的圆脑袋作为安抚。

当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太阳很美的正午。她如常那样展开信,上面没有很多话,只有一句:

“我们要回来了!老严带着我传送回来,你现在就来!”

她飞快地把手里的信一丢,心情雀跃地跑进花园,砍下最好的那一把向日葵,双脚在反光的白色鹅卵石街道上奔跑,两根辫子在身后一上一下地跳着。

桑很快就跑出了愚者教会的覆盖区域,一路上她种好的矢车菊,绣球花和向日葵都随她而晃动,散发着一路的芬芳。

一段时间后,她跑到了罗思德群岛的最外围,在那里伫立着高高的灯塔,为来往的船只引导方向。

【去塔上看看吧,风景很美。】

这个想法很自然地就从桑的心中浮现而出,她微笑着走上一层层的楼梯,怀里还捧着一捧才盛开的向日葵,楼梯有点绕,但她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等到时候,看着戈达着急地找自己的时候,她再悄悄地从塔上下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再带他去看看自己种好的花,带着他去尝一尝这里的烤鱼,他也可以继续研究...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轰。

走到房间处的桑突然掉在了地上,她看见一团深红色的东西飞到了窗户上。

那是她的下半身。

鲜红的血液不停地从她断裂的腰部涌出,一团恶心的灰白色东西从她腰间喷出,而那其实是她的大肠和尾椎骨。

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停地尖叫,疼,疼,疼得无法思考,疼得只想去死。

时间仿佛过了比一个世纪更久,那种疼痛却始终没有消失,她创口涌出的血液顺着蜿蜒的楼梯一层层滴下,把整条道路染得血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

撕扯的剧痛愈演愈烈,可她却还保持着清醒,感受着剧毒的刺痛蹂躏她的每一条神经,她用力地在地上抓挠,伸出身体的白色脊椎骨蛆一样地扭着。

在极端的疼痛当中,她试图把握住一点点美好的东西,让自己有活下去的动力,但那个模糊的,穿着褐色风衣的身影却始终不能成型。

每当她把握住一点点的时候,疼痛就更强,把脑海里的人彻底驱散。

她试图握拳,指甲在地面划出白色的划痕。

指甲盖被抓得崩裂,血液涌出,但还是死不了,更疼了。

疼痛在三十分钟之后摧毁了她的理智。

她开始扯自己,抓自己,掐自己,把可爱的辫子扯开。

全身上下每个疼痛的细胞都想死,但是不能死,越挣扎疼痛越剧烈。

一开始只是下半身疼,现在手疼,眼睛疼,脑袋疼,还是不能死。

而另外一边,德威端着红酒杯,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她的挣扎,她的仇恨。

“喜欢吗?至少我很喜欢。”德威捏起她曾经美丽,现在血肉模糊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吗..德威!!去死..去死啊!!为什么!!我们那么相信你..让我死吧..求你了..让我去死...”

德威笑着,走到灯塔的窗边,看着窗下传送到来的厄兰兹和戈达。

“很快你就可以死了。”

他这么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瓶血红色的药放在桌子上,本身则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她还没来吗?是不是生病了..”

站在沙滩上的戈达环顾着周围,半天也没看到桑可爱的笑容。

而厄兰兹起初也只是以为对方没来,直到他的窥秘之眼刺破塔楼,发现了一条猩红的血路从上而下,贯通了整个塔楼。

他本打算立刻施展传送到愚者教会,但就在法术即将成型的那一瞬间,他微乎其微的,窥秘人魔药始终存在的“好奇心”,这种“探求的**”被放大到了极致。

在厄兰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把自己传送到了塔楼的最顶端。

“求求你..随便你是谁..杀了我..杀了我...”

两颗眼球被血管挂着,在脸上悬吊,拍打着的桑用血肉模糊的手晃动着厄兰兹的脚底。

在这个瞬间,厄兰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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