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锦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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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皇后为顺隆柯帝的心意,命人连夜解除太子禁足后,又命他即刻进宫。
“你父皇到底是做父亲的,纵然心里再明镜谁是主谋,竟在背后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终是不忍重惩,更不忍你们兄弟相残,”赵皇后略微垂头,轻抿了口婢子刚刚沏上来的安神茶,接着道,
“你父皇一不忍,母后自然也不忍。”
知子莫若母,赵皇后道完,虽未见太子辛眼里有一丝凛冽,却深知他并未将背后主谋完全放下,又加了句:
“皇儿你放心,母后对于你与尚书府大千金于芊芊之情已略知一二,自会找时机与你父皇商议此事,让他亲自为你们指婚。”
“儿臣谢母后。”心上人的芳名一入耳,太子辛即刻双膝跪地,很是正式地跟赵皇后行大礼谢恩。
“皇儿快快起来,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你大可不必跟母后行如此大礼。你只需知晓母后唯有你和伊念两个孩子,只要你俩安好,母后这里便安心。
至于你父皇,你不要只见他贵为天子,更要知他是母后唯一挚爱的夫君,母后自是与他共悲喜,”道此,赵皇后的眼眸已然有些湿润,“其实这些无需母后过多说明,你也有心爱之人,自是会理解的。”
“是,母后。”到底是母子连心,太子辛见赵皇后此状,双眼霎时起了雾。
尤其再以此想到自己对于芊芊的情感,眼神更是涌出些许柔软。
但那只是对挚爱之人,对敌人则完全相反。
太子辛刚回到府中,便对小顺子道:“把那厮五马分尸。天亮分,命所有人去看。分前先挑破喉咙,割去舌头。”
声音虽不大,却仿若数九寒风,只抵进骨髓。飘向前方的眼神,也如深渊般幽黑冰冷。
“是,太子殿下,奴才即刻去办。”小顺子躬身退下,即刻去办。
“她到底是对孤有意的。但关于那厮的长相,她又是从何而知?”太子辛独坐案前,进入了更深层的思虑。
他虽然深知白斌背后的主谋必定是皇子城,可即使皇子城一直为于芊芊有意,也断然不会将此绝密之事对她告知。除非俩人已到了不分彼此的地步。但若真如此,于芊芊就不会将白斌出卖。
思虑至此,太子辛颇感疲惫,双手转向两侧太阳穴,慢揉轻按。
与生俱来的洁癖让他素来不让旁人近肤伺候。可这洁癖为何一到于芊芊的面前就全然不见?
太子辛自问却无法自答。或许再特性的男人,到了自己所爱的女人面前,也是毫无章法可寻吧。
清雅苑内。
后半夜突兀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如美人滴落的眼泪,不停不歇。
于芊芊本不是爱哭之人,哪知前半夜由于实属担心太子辛,翻来覆去皆不得入睡。待凌晨时分终将在昏昏沉沉中入梦,却尽是太子辛出事的情景,几次三番哭湿了衣襟。
反反复复中深感乏累,直到早膳已做好,被碧春轻唤,才轻眨睫毛,缓开杏眼。
“小姐许是昨夜太过担心太子殿下未曾睡好,连双眼皮都看上去愈发深褶了。”碧春边展着颜躬身向于芊芊福身,边轻拉起她坐到铜镜前,仔细地为她梳洗上妆。
“你这个丫头为何今日这般高兴?”于芊芊侧身望向她。由于难忘梦境里的种种,眼神里尽是忧郁与惆怅。
“小姐您片刻后会更高兴的!奴婢这是先为您高兴上了!”见于芊芊这般一问,碧春笑的连眼睛都弯了。
“我看你是糊涂了。我一心担心太子殿下之事,连高兴都不会,又岂会更高兴?”于芊芊微蹙着眉轻问。
“小姐您无需多问,快快让奴婢为你好生梳洗打扮,再换上漂亮的衣裙,速速去往花园里的秋千处,便知道何因了啊!”
听碧春这般一说,心思灵巧的于芊芊倒也猜得几分,便不再做声,任由她装扮。
清雅院本身就很是宽阔。甬路、凉亭,还有鱼池,自然也颇多。故而从于芊芊房间到花园,需要经过一条小路。
正值初夏,小路两旁虽然尽显美景,于芊芊却无心观赏,几乎是一路小跑,向着秋千的方向而来。
直到秋千近在眼前,于芊芊也并未见到任何令人愉悦之事,不由慢下脚步轻声对碧春道:“看来你今日定是要受罚的。”
道罢见一向言语爽快的碧春并未回话,才想起转身寻她,才发现她早已离开。
都怪我方才只顾着跑了,竟未注意到这丫头是何时离开的。于芊芊正琢磨着,耳边想起了悠扬的笛声。她顺着寻过去,越过秋千,再越过几株大行花木,才发现在秋千左左方的凉亭里,正有一名锦衣男子在迎风吹笛。
男子身穿一件青白色蜀锦衣袍,因脖颈与后背直立挺拔,只一个背影就异常好看。
臂膀、袖口与腰间的锦带又是用缂丝所织成的龙蟒,彰显着高贵与权威所以,于芊芊垂眸浅笑,嘴角露出甜美的酒窝,瓷白整齐的牙齿也轻抿下唇,喜滋滋地搁心里暗语:“除了是他,还会是谁呢?”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臣女早听闻太子殿下笛声悠扬,今日一听果然名不虚传。”于芊芊走到太子辛旁侧,用软糯娇柔的声音福身道,“只是臣女更关切的是,太子殿下一切可是安好?”
“安好。”太子辛放下笛子入怀,转过身与于芊芊对视的一瞬,幽黑清冷的眼神融进了明亮与温热。连平日素来的漠然之声,也不免变得柔软。
“那臣女这颗心便放下了。如若不然,臣女就”眼见太子辛无恙,又因彼此挨得这般亲近,仿佛都能听到他胸膛里“咚咚咚”的跳动声,于芊芊恐慌又幸福。
恐慌若太子辛有朝一日生命有危,她亦不能独活,也独活不了。幸福只要太子安好,她便安心。
想到于此,于芊芊的眼神越发明媚,声音也甜地滴出蜜汁,仰头接着道:“臣女就‘吃不消睡不着’呗。”
“那为何?”太子辛耳边已悄然泛红,却懂装不懂。
于芊芊早已看穿他的心思,但并未揭穿,用呆萌的眼神继续跟他对视,一字一句地道:“就是‘太子若安好,臣女便晴天’之意。”
太子辛听罢,再也绷不住,脸庞闪过愉悦。
见此,于芊芊则摆出一副唯恐他听不懂的急迫样子,快速踮起脚跟,边双手扶着他的臂膀,边愈发详细地解释起来:
“就是臣女对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时一刻也不想与您分开,只要您平安无事,臣女便安心安好,极其愉悦之意,这下您这可听懂了么?”
“孤早懂了。”对于心爱之人丝毫不加掩饰的言语,太子辛属实有些招架不住,直言回罢,又马上挪开双眸。怕继续对视,会将慌乱之心暴露无遗,惹的佳人见笑。
好似唯有彼此错开距离,他才能迅速恢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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