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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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心中忐忑的推开房门咬牙走进屋里,小心起见并没有随手带上门。
任何时候要给自己留下后路!
过去私塾先生授课的地方也就是能摆下一方书桌和几个学生学习用小桌的地方。
墨言站在门口就能将室内的情况看个清楚,10平方的小屋不大,可以说一览无余。
东墙和北墙边搭着两张小木床,形成一个l形。
床上没有褥子,能看到床板上用草绳扎着的稻草帘子,好歹作为铺垫。
上面各有床破棉被,两床被子都露出了里面发了黑的棉花。
太简陋了!
猪窝啊!
这地方也能睡觉?
屋里的味道好悬没把墨言的鼻子熏惨了。
如果不是天黑,外边情况不明,墨言感觉院子阴森可怕,早就开门开窗放味儿了。
墨言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如果没有军队中的锻炼,早就夺门而出了。
靠北墙的床铺上侧卧一人。
标准的“蛰龙卧”!
当然墨言是看不出名堂的,他只是感觉这人就这样侧卧,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分外的和谐。
古人有“服药百裹,不如独卧”的说法。
意思就是安稳地睡个好觉胜过服补药。
不过这人太瘦了,可以称得上是骨瘦嶙峋!
如同骷髅一般!
胆小之人在这漆黑的夜里发现屋里是这般情景,估计胆会被吓破了。
墨言靠近了一些,静静的站在床前。
那人仿佛听到了动静,抬起眼皮看到了墨言。
他情绪有些激动,颤抖着抬起一只胳膊,摸索着什么。
随后又徒劳的摔在床板上,发出“砰”的轻响。
墨言奇怪,如此黑暗,他都能将床上人的动作看的很清楚。
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变异了?
即使真是如此,墨言也不会惊讶了。
今天给他带来冲击的事情太多了。
“嚓”
拿起洋火,将桌上的灯点燃,一切都自然而然,仿佛做过很多次。
看来一眼玻璃罩下的火苗,真是古董。
发黄昏暗的灯光将他的身影照射在西边的墙上。
显得他异常高大!
床上的人嘴里呜咽着,好像要节省力气,不想消耗在无谓的说话上。
挣扎着抬起手,指了指旁边唯一有抽屉的柜子,眼神中充满着期望。
墨言了解了他的意思,转身拉开了抽屉,将一个木匣拿了出来放在了那人手边。
“打开!”
艰难的说完两个字,喘息着,墨言听着很是难受。
往那人看去,只见清瘦的脸庞,两个颧骨已高高的耸起。
他虽形似骷髅但并不显得狰狞,反而非常安详。
好几天没有清洗的头发,很长,乱糟糟的在“枕头”旁飘散着。
眼睛明亮,这是墨言对此人印象最深的。
它是心灵的窗户!
面由心生!
这人绝对不是大奸大恶的人!
也许是看到墨言懂了自己的意思,他用眼神示意,让墨言把东西打开。
墨言没有反驳,他从护城河出来后,人其实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仿佛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
他更想知道到底这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还是真实存在!
把木匣表面的一层木板从凹槽中抽离,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
翻看着里面的东西,东西很简单。
度牒一份!
军功章三枚!
士兵证一份!
信件两封!
钱、票、证若干!
钱、票、证先不忙统计。
墨言将其放在一边,将两封信拿在了手边。
信封非常老旧,还是那种在民国时期电影里才能见到的竖版信封。
信封上用毛笔写的苍劲有力的大字:吾徒儿墨言親启
墨言转头看了看床上那人,眼睛中只看到了真诚。
既然是师徒关系,墨言也没客气,将信瓤抽出,凑到灯光前翻看着。
可惜!
好多字不认识!
这就是后世出生的国人的悲哀!
不认识自己祖宗的文字--繁体字!
连蒙带猜的把信的内容读了个七七八八,墨言这回彻底死心了。
自己确实穿了!
也确实穿到了解放初期!
这是国家蓬勃大发展时期,各条战线喜报不断的时代。
不过1960年以及后面的61年,正是毛熊的支援撤离,自然灾害的困难时期。
虽然实情不了解,但三年自然灾害光听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可怎么好?
生在这个没有票证寸步难行的年代,让墨言这个后世无肉不欢的人可怎么活?
床上躺着的人看到墨言神情黯然,以为这小子多半是对自己的身体担心。
也看到了刚才墨言将那卷钱随意放到旁边的动作,心中确定:这个徒弟自己是收对了。
没有贪欲,心有良知!
“明白了吗?”
墨言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点点头,他现在大体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奇怪的是,墨言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或者对信里稀奇古怪的内容持有怀疑态度。
****
床上躺着的人是张永弼真人!
他是解放前龙虎山的道士,虽然也姓张,但并非是嫡系龙虎山张氏传人。
抗倭时期,很多道士响应道教的号召,拿起了刀剑下山,张永弼就是其中之一。
和其他单打独斗的道士相比,他比较幸运,下山后就参加了抗倭的队伍。
直到解放后,张永弼得以解甲归田,这才恢复道士的身份。
本来思乡心切,准备回南方的张永弼,路过北平,想拜访白观的李振风道长后再上路。
临行时,无奈李振风道长拜托张永弼一件事情,调查南锣巷的夜间迷雾现象。
观里刚刚经历过36道士事件,虽对白观盛名无损,但经此一事道观的确元气大伤了。
张永弼真人对此却很感兴趣!
他多年行伍除了身上的功夫,很多东西都快忘光了,想趁着机会好好的恢复下“法力”。
要不然回转龙虎山非得让其他门人笑话不可!
张永弼真人绝对没想到的是,查勘变成了死守!
这一趟南锣巷之行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再也回不到南方了!
张永弼利用军队的关系,在南锣巷老道口的这处宅子住了下来。
目前所处四合院里的这个小院是张永弼真人特意找关系买下的!
几年后张永弼又收养了一个小男孩。
起名叫墨言!
万言万挡不如一莫之意!
今后每逢临近七月十五日中元节,他都打发墨言出去几天,甚至是十天半个月的。
而每次墨言回到小院内,张永弼都是这种状态。
墨言无言!
今年的情况让张永弼真人非常诧异!
不知为什么中元节没过去,墨言就回到了四合院。
从神态看,没有了往年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一夜间长大成人了。
想掐指算算,但是力不从心!
中元节前夜刚刚降临!
后面还有更凶险的情况,张永弼真人还得保留些元气。
“桀桀桀”
就在墨言想回答的时候,从虚空中来阵阵狞笑声。
非常中性,辨不清男女!
墨言被巨大的威压按在凳子上动弹不得,长条板凳受不了压力,发出“吱呀呀”的响声。
终于...
“嘭”的一声一侧的凳子腿断裂开了。
张永弼真人脸色大变!
“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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