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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能冲她道歉!”
云逸桓不解极了。
宁簌不过是仗着她们家有些破钱而已,何至于让他们低头至此啊!
听着这话的云枫单扭过头来,瞧着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他心中的气简直快要压不住了,他咬着牙骂道:“闭嘴!!”
他这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这个混账东西!他竟还在眼下这种关键时刻,要来捣乱!
当真是气死他了!
好在,宁簌似乎真的也不在意他们这争执不下的吵闹,悄悄看了眼宁簌神色的云枫单,微微放下了些心。
可眼瞧着他们折腾了许久,也不拿捏个主意到底签不签这字据,宁簌面上隐隐浮现了可见的不耐,她直直出声道:“莫要再吵下去了,夜色已深,大家伙都要休息了,可没闲工夫陪着你们。”
她这一副“我可没有心情听你们闹下去”的模样,虽然直戳着云枫单的心脏,可他却也不得不压下心头的不适。
“我签,这字据我签就是了……”
秋葵听了这话,忙朝宁簌看了过去,见得她轻轻地点了头,她这才去命人奉笔墨上来。
手里拿着笔,云枫单将桌边那张字据是看了又看,上面白纸黑字是写的可谓是清清楚楚,丝毫未有差错,令云枫单想揪出些漏洞来都是没有的。
心中虽然难掩下不甘心的情绪,云枫单到底还是提笔在上头写下了自己的名号,写完了,他的脸色有些克制的不太好看:“簌簌,银子当真会……借给舅舅的罢?”
可不要他签下了这据条,到头来却是又不肯把钱借给他们,而眼下这周围又无旁人,那届时便是他有口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些,云枫单只觉得自己心头一突,是了,他现在才看明白他这个侄女心眼最是不能小觑,谁知道她会不会又来坑他的一招呢?
眼瞧着云枫单那般警惕的模样,宁簌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她这7毫无忌惮地笑声,却是直直令云枫单误会了。
他只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句反问,正正是戳中了宁簌的心怀,登时,他攥着手里还未被秋葵拿过去的据条,不由沉着脸色道:“宁簌,你莫不是当真在诓骗我罢?”
“爹!你简直是傻了!”
瞧着眼前这个情景,饶是云逸桓再傻再看不懂,此时也隐约明了了,他登时对自己方才阻止云枫单签名画押的举止颇为沾沾自喜。
“我就说了!宁簌她定然是不安好心的!”
云逸桓的大吼大叫,却令云枫单更觉头疼。
云枫单摁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即便是宁簌有心诓骗于他,但眼下他是还不算被骗的,因为宁簌给他签字画押的这据条都还尚在他的手中,若他不满意了大可以随时反悔地撕了这据条。
是以……
“爹!快撕了这据条!”
云逸桓的声音又尖又锐利,和齐氏的简直如出一辙,吵得云枫单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这吵闹声下,云枫单到底是没忍住了,他扭过头去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这个被齐氏养废了的儿子,他丝毫未曾留情地抬手再给了人一记耳光。
“啪——”
“爹!”云逸桓也忍不了了地破口大骂:“您老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宁簌都这般奚笑你了,你还在责怪我言语之错?!”
“逆子!!”
云枫单被他这番话险些气得仰头长倒,指着云逸桓他说不出话来。
……
宁簌在上首看得觉得十分地无趣,这两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还是这一副的德性。
云逸桓被齐氏娇惯着长大,已经养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性子,再加上云枫单并不能够以身作则,以至于他在疏忽对这个儿子管教之下,任由着齐氏惯着云逸桓,这般下来,云逸桓便已废了。
宁簌失了耐性,她低声同身旁看着两人直拧眉头的云氏道:“阿娘,我们回屋子里罢?”
“簌簌,你舅舅他……”
云氏的面上是难以掩饰的忧心忡忡,她这般模样,宁簌是早便预料到的。
她阿娘向来心软得很,云枫单到底是她的亲兄长,年幼时外祖父又早年病逝,是云枫单这个兄长把她带大的,她阿娘心中自然感念。
若非有这个原因在,有云枫单一家子那般无情在前头,她阿娘也不至于心软地给他们送了好几次钱。
这些人,分明同宁家一样都是经商的,可他们一家子却偏偏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偏要好吃懒做,等着她阿娘来救济。
她们宁家又不是专门为云枫单一家子开的救济院,凭什么每个月回回要给他们承担云府的开支?难不成她赚来的钱都是天上掉馅饼给的?
“阿娘。”
宁簌微微含笑道:“您放心,我都有分寸的。”
既然云枫单签下了凭据,只要他脑子好使一点转过弯来,他不撕掉据条,那么收到凭据后,她自然也会如约把那五百两银子奉上。
她可不是云枫单那一家子那种无情无良的,不屑做那等子毁约之人。
亲口听到了她的保证,云氏放下了心来:“那便好……”
云氏又望了一眼还在争执吵闹得不可开交的父子两人,宛若发疯,她轻声叹了一口气,同宁簌一起悄然离开。
…………
最终的结果,是底下的婢子告知的宁簌:“姑娘,云老爷没撕那据条。”
宁簌淡然地点头,她预料到了。
云枫单不是个真的蠢的,他是该知道的,那五百两银子她会不会借出来,全在于他有没有撕掉那张据条上。
若他想不开地撕掉了,那么,便也不能怪她不借这银子了,她已给过人这机会,借钱自然是得立借条的,若借条没了那她自也不会借。
这都是一早她表明过了的。
“秋葵。”
宁簌唤来在外头候着的秋葵,她沉吟了片刻后道:“去支三百两银票来。”
“三百两?”
秋葵自知该是对姑娘的吩咐无条件地服从,可听了姑娘说只支三百两,她却是有些没忍住地问出了声儿来。
姑娘不像是不借给云老爷的模样,为何会只借三百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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