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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李母的谩骂,骂他是白眼狼,没心肝。
季乾走得决绝,这些谩骂,他听了太多年,起初会因为舅舅舅妈的冷待而伤心,后来便渐渐麻木了,更明白了,自己就是个外人。
一个外人,凭什么要求那么多的偏爱。
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这么多年,李家要他去办的事,无论好坏,他都办成了,但结婚,想都不要想。
李饶推诿得突然。
季乾隐隐猜到了,是谁的指使。
走到车旁。
身后有人追了出来,女人叫了他两声,撑着伞跑过来,替他遮着雨,在伞下,闪烁着眸光去看他的眼睛,“季乾……你不该那样说话的,下次还怎么回来?”
“不回来就好。”要不是家宴,他是不会回来的。
他在这里家里,就是外人,是污点。
只要他一出现,所有人都会想起他那个不知廉耻,给李家丢人的母亲。
“你不结婚……”华彩小心翼翼,眼神闪烁,“是为了我吗?”
她是李敬的妻子,还说这样的话,多少有些不合适。
季乾冷笑一声,“大嫂,你爱自作多情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是不见改。”
“那是为了谁?”
犯不上为了谁,只是他这样的人,兴许一辈子都跟婚姻无缘,就算是楚莺,也只不过是感兴趣,有点喜欢。
小时候牺牲得太多。
长大了,有了权利后,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别人的。
*
婚后第三天要回门。
算起来,楚莺并没去过宋家,也没见过宋敛的父亲,趁着这次机会,宋敛带上她一起回家。
楚莺本是不想掺和的。
可一想到周叙会带着宋菩玉回去,要是宋敛再冲动动手,她在旁也好劝住他。
宋父再怎么样,也不会有梁家的老太太难搞定了。
可宋家留下的都是宋敛母亲身边的人,老保姆对楚莺颇多意见,对她的态度没比对宋菩玉好到哪里去。
宋敛瞧见了,上来替她撑腰,拿走她手上的茶包热水,“这种事让别人来,你去坐着就好。”
看似温和的言语,实则是在做给那些瞧她不上的人看。
可分明过去最看不上楚莺的、将她当作玩意儿的人是宋敛自己,是爱更改了他的偏见。
楚莺被他拉着坐过去,宋父正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对她这位儿媳妇神色冷淡,当作陌生人对待。
只是余光偶尔瞥见宋敛将切好的橙子递给楚莺,喂她吃,或是帮她擦拭着嘴角,举止亲昵。
宋敛这么个从小到大被伺候的人,却学会伺候女人了,多少有些令人诧异。
“宋菩玉什么时候来?”宋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再不来我们要走了。”
“马上。”
宋父望了眼墙上的钟表,“等他们来了,记得要喊姐姐姐夫。”
“姐夫?”宋敛嗤笑一声,“他配吗?”
宋父一把摔了报纸,正要骂人,话到嘴边,想起楚莺还在,就停了下来,“好了,不管怎么说,菩玉都跟周叙结了婚,你这么甩脸子,菩玉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不好过那最好。”
这正是宋敛所求的。
楚莺拽了拽他的手腕,让他停了下来。
保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菩玉跟姑爷回来了。”
宋父瞥了宋敛一眼,像是警告,接着起身去迎接,司机将车子停好,打开了后排的座椅,周叙弯腰下车,抬手去扶宋菩玉,她却侧身躲开,没搭上他的那只手。
周叙不觉尴尬,收回手,快步跟了上去,宋菩玉不肯牵他的手,他主动牵上去就好,对待女人,无非就是多一点的耐心与柔情。
可宋菩玉却想要挣脱他的那只手。
他加重了力度,紧攥着,声线沉了下来,“菩玉,我们是夫妻。”
这一句像是当头一棒,打得宋菩玉眼冒金星。
真的成了周家人、周叙妻子,进入了周家生活,才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火坑,并不像是婚前所表现的那样好,她对周叙的了解,也没有自己认为的那样深刻,反而很浅薄。
她的沮丧与悔意写在脸上,在餐桌上表现得很是显著。
连楚莺都看了出来。
周叙夹菜给宋菩玉,她没吃,低着头,不参与宋父与周叙的话题中,全程很游离,像是个外人。
宋敛的膈应劲儿写在脸上,时不时刺挠周叙一句话,他不气,只勾勾唇笑,可那笑跟之前又不太一样。
这顿饭全程在古怪中度过。
饭后宋菩玉单独跟着宋父上了楼,周叙在楼下等她,指间戴着婚戒,宋敛就坐在一旁,二人的言词中争锋相对,不依不饶。
楚莺拉着宋敛,生怕再多说一句,两人就会打起来。
宋敛却想方设法支开了她,“去把这个送到楼上,这里没关系的。”
楚莺虽然担忧,可还是缓缓起身,端着茶盘上了楼,周叙的眼神跟了她两步,继而轻笑道:“真是羡慕你们,夫妻关系这么好。”
宋敛嗤了声,讥诮着,“你跟宋菩玉关系不好?”
“我想这是看得出来的,菩玉眼下并不喜欢我。”周叙自嘲着,“但将来的日子还长,我想她会想通的。”
驻足在门前,楚莺没抬手去敲门,毕竟里面的气氛不怎么好,宋菩玉的声音中是哭腔,她在质问自己的父亲,“我究竟是您的筹码,还是您的女儿?”
宋父呵斥着告诉她,“你既然姓宋就要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何况周叙是真的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难不成真要跟着赵逐那个小子才满意?”
“谁要他的喜欢?!”
宋菩玉哭着,嗓子干哑,万分后悔没有选择跟赵逐走,“其实您早知道他家里那些事对吗?”
周叙完美的表象背后是一个糜烂的家庭,他跛足的,心理畸形的大哥、身体虚弱,胆小如鼠的小弟、还有他那个处处针对她的小妈。
但这对宋父而言却是绝好的条件,“他家里哪里不好,他是最有可能继承家里的那个人,以后这些还不都是你的,你有权势在手上,对我们家也好。”
宋菩玉不是傻子,她什么都知道,她经手过家里的生意,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您就为了这点利益,连我也牺牲?”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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