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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云枫领着牛得胜出了大堂的时候,牛东门满心诧异地看着杨云枫与牛得胜,见自己儿子跟在杨云枫身后恭恭敬敬,本來就不知道杨云枫会对牛得胜说什么的牛东门就更是诧异了。
杨云枫这时看了牛东门一眼,道:“牛大人放心吧!这件事若是朝廷追究下來,有我杨云枫给你们父子顶着,你儿子是个将才,若是不能为国效力,那是屈才,别人手底下我不管,但是我杨云枫遇到了,就不能有这种事!”
牛东门听杨云枫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立刻又要下跪,却被杨云枫用手托住了,只听牛东门激动地道:“杨大人,此事若是能解决,您就是我牛家父子的恩人啊!我父子俩就是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不足以报答您的大恩哪!”
杨云枫微微一笑,连忙道:“如果你们光记住我杨云枫的恩德了,那此事岂不是成了我杨云枫在收买人心了么,本官只是为我大唐保护将才,要谢你们也别谢我,时候去谢谢公主,谢谢皇上吧!”
杨云枫越是如此说,牛东门与牛得胜父子心中对杨云枫就越是感激与敬畏,牛得胜对杨云枫就更是佩服,至少杨云枫能这么说,就说明此人沒有私心,不过对他们老牛家來说,就是恩同再造了,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要誓死追随杨云枫。
牛东门对杨云枫是千恩万谢,似乎忘记了此事朝廷本來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追究一说,一切本來也就是杨云枫给挑出來的,杨云枫连连拱手客气一番之后,让牛东门与牛得胜暂且退下。
牛东门与牛得胜父子刚走,杨云枫身后就传來了脚步声,杨云枫不用回头也能听出是谁的,不是别人正是公主李颖,李颖还沒走到自己身边,就道:“果然好手段,一番话,就让牛氏父子对你死心塌地了!”
杨云枫头也不回道:“你都听见了!”
李颖走到杨云枫的身边,看着戎州城的上空,道:“你这就是为所谓的新军在做准备!”
不可否认,李颖是杨云枫见过最聪明的女人,自己想什么?完全逃不过她的眼睛,这时转头看了李颖一眼后,这才笑道:“你若是再笨一点,也许更可爱!”
李颖闻言一鄂,转头看向杨云枫,随即虚叹一声道:“我若是再笨一点,你的新军,你未來的构想如何实施,何人帮你!”
不错,在杨云枫构想的未來要如何阻止安史之乱的过程中,李颖的能力,以及她的身份,完全是至关重要,不可缺少的,杨云枫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也转头看向戎州城的上空,道:“牛得胜如果加以锻炼,将來是一员猛将!”
李颖这时诧异道:“你从何得知他将來会是一员猛将,就凭着他要为兄长报仇的那颗复仇之心么!”
杨云枫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在戎州城巡视了一番,发现戎州城里的士兵虽然良莠不齐,还有些当地百姓自发组建的民兵阵营。虽然我沒当过兵,但也看出在纪律方面无可挑剔,还有整个戎州城作为对吐蕃的第一战线。虽然城中百姓已经不多了,但是一直沒有发生什么大的动乱,这足以证明牛得胜是个带兵之才……”
李颖微微一笑道:“不想你出去一趟,竟然能看出这么多來,是应该说你眼光开始卓远了呢?还是说你开窍好呢?”
杨云枫苦苦一笑,沒有回应李颖的话,这时想到,若是这是一个真正的和平年代,自己与李颖在这里,谈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儿女私情,那么会是什么光景。
李颖见杨云枫沒有说话,转头看向他,奇道:“你在想什么?”
杨云枫这时道:“光是一个牛得胜还是远远不够,一个猛将再如何了得,也不足以阻止一场动乱,即便是加上郭子仪,也远远不够啊……”想到了郭子仪,杨云枫心中又是一叹。
李颖看着杨云枫,这与她在洛阳时见到的杨云枫似乎已经完全不同了,在洛阳刚认识杨云枫时,只是以为他是肚子里有点文采一介书生罢了,沒有远大的理想抱负,而此刻,杨云枫的一言一行已经完全脱离不了国家大事了,李颖心中不禁问自己,究竟自己是喜欢之前的杨云枫多一点,还是此刻的杨云枫多一点呢?
杨云枫与李颖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谁也沒有说话,两人都看着戎州城的天空,这里的天空与其他城市的天空沒有什么两样,但是这里的百姓过的日子却完全与其他城市的百姓不同,也许蜀中至今还有大批的灾民在饱受饥饿之苦,但这里的百姓不但要饱受饥饿之苦,还要担心战乱。
中午很快來临,入秋的太阳,在戎州城却一点沒有入秋的意思,依然还是火辣之极,照的人透不过气來,杨云枫与李颖一直在等前线将士的消息,牛东门与其他州府的刺史不同,沒有为杨云枫与李颖准备丰厚的午餐,只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两个还是素菜,唯一一个荤菜就是青椒炒鸡蛋,牛东门也沒有多解释,正是因为如此,杨云枫与李颖对牛东门更是刮目相看。
简单的吃饱了饭,杨云枫伸了一个懒腰,搬了一张躺椅在刺史府的后院阴凉处午休,这时却突然想起了益州的贝儿來,暗想,若是贝儿在这里,肯定会悄悄地拿着蒲扇站在后面帮自己扇风,想至此杨云枫轻叹一声,原來贝儿对自己也是如此的好,自己却一直忽视了她,这次要來戎州贝儿本來也是要跟着來的,自己怕到时候有战事会出意外状况,简直沒有带她來,临行时还见他一脸失望之状,当时沒有觉得什么?此刻想來,杨云枫已经明白了贝儿对自己的心意了。
杨云枫躺着躺椅上正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却听一人道:“巡抚大人,前线几个将领來了,正在大堂恭候大人呢?”
杨云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暗骂一声倒霉,刚刚就要睡着了,为了这些烦人的武将,自己连个午觉都睡不好,伸了一个懒腰起身,什么也沒说,径直就往节度使大堂而去。
大唐之上几个将领正在窃窃私语,有人还拿着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另外一端坐着的正是伍德彪四人,冷冷地看着这些将领,也不说话。
而那些将领看了伍德彪等人一眼后,有人冷笑道:“看什么看,沒看过擦汗哪!”
伍德彪一旁的将领立刻就要站起身來,却被伍德彪一拉拉住,瞪了他一眼,那人立刻坐回了原來位置,却听那擦汗的将领哈哈一笑,道:“不想你们这些戎州原驻军,在屋子里待的连火气都快憋沒了,难怪会被吐蕃蛮夷一夜端了安戎城呢?”
伍德彪微微一笑,道:“是,是,我们戎州将领是沒有什么火气了,安戎城也是丢了,不过末将问问这位将军,您可立过什么功!”
那将领哈哈笑道:“说你们乡巴佬还真是乡巴佬,你可知我爹是什么人么,我还需要立什么战功,真是笑话,实话告诉你吧!我老爹一人就将我们黄家三代人的战功都立完了!”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一旁的几个武将皆是陪笑着。
伍德彪闻言依然是微微一笑,问道:“哦,原來如此,那么将军便是靠着上辈之功,自己却是毫无建树了!”
那将领一点也不在乎伍德彪的话,这时扔下毛巾,站起身來,走到伍德彪身前,耀武扬威地道:“我就是一辈子在军队里混吃等死,那到退役怎么说,起码也是个侯,你们能与我比么!”
伍德彪冷冷一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那将领见状“哟”了一声看着伍德彪,道:“怎么地,你还不服气啊!”
伍德彪摇头道:“沒有,只是为令尊大人感到面上无光罢了!”
那将领闻言皱眉道:“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有个将领上前道:“他是说你丢你老爹的脸了!”
那将领闻言脸色一变,立刻一把抓住伍德彪的衣领,冷声道:“就凭你小子,也敢取笑小爷我!”
伍德彪冷冷一笑道:“你自己都不怕丢人,还怕别人别人取笑!”
那将领怒不可竭,立刻捏起了拳头,就要打向伍德彪,却在这时听到大堂外传來一阵咳嗽之声,转头看去,却见杨云枫正站在门口,这将领并不认识杨云枫,见杨云枫一身文官打扮,也沒往心里去,不过他虽然不认识杨云枫,却也认得杨云枫的官服,知道是几品的官,闷哼一声,松开了攥着伍德彪的衣领,冷哼道:“今天算你小子走运!”说着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大腿翘着二腿,不断地晃荡着。
杨云枫面无表情地走进大堂,坐到大堂正中,一眼不发,也不看众人,自顾自地坐在那看着桌上的公文,众将领见状纷纷看着杨云枫,也不知道杨云枫心中在想什么?
这时伍德彪站起身來,拱手道:“大人……”
杨云枫沒等伍德彪说话,立刻挥了挥手,道:“不着急,再等等!”
伍德彪无奈,只好回身又坐了回去,转头看向对面坐着的那将领百般的不耐烦,满眼的不屑,似乎在场沒一个他放在眼里的,依然一副我行我素之状。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将领已经坐不住了,立刻站起身來道:“这位大人,你招我们來,不是让我们在这乘凉的吧!”
杨云枫压根就好像沒听见他的话,依然看着桌上的公文,那将领着急了,立刻又上前一步道:“大人,您若是有事,末将就先回去了,等你闲了末将再來……”说着转身便欲离开,一侧的几个将领看了看杨云枫,也纷纷起身。
杨云枫这时突然道:“这位将军,你有何事如此着急啊!”
那将领闻言止步转身看了杨云枫一眼,道:“事倒是沒什么事,但是总不能光坐在这里吧!”
杨云枫“哦”了一声,又不再说话了,那将领看在眼里,迟疑了片刻,立刻转身又准备离开,却听杨云枫这时又道:“既然无事,坐坐又何妨,你刚才不是说,你即便是混吃等死,退役也起码是个侯么,现在又不是让你等死,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伍德彪这边四人闻言扑哧一声笑出声來,那将领脸色一变,转头瞪了伍德彪四人一眼后,看着杨云枫道:“这位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话!”
杨云枫这时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那将领,问道:“敢问这位将军大名!”
那将领闻言嘿嘿一声笑,拱手道:“好说,末将黄恕琅!”
杨云枫闻言喃喃道:“黄鼠狼,好名字!”
伍德彪四人闻言又是一阵笑,却沒敢笑出声來,黄恕琅看在眼里,这时微怒道:“这位大人,你叫末将等人來,不是为了消遣我等的吧!如果是如此,那么末将等就不奉陪了!”说着转身便走。
杨云枫这时拿起惊堂木,用力拍下,喝道:“大胆黄恕琅,你当本官是什么人,本官调令你等前來,尚未同意你等离开,你等就能擅自离开!”
黄恕琅闻言转头看向杨云枫,嘿嘿一声冷笑道:“大人,您可是文官,我们是给蜀王殿下面子,才前來一见的……”
杨云枫这时冷笑一声,站起身走下堂來,沉声道:“如果不给蜀王面子,你们当如何,就将本官的调令当做耳边风不成!”
黄恕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却见杨云枫这时走到了伍德彪的身前,道:“你说你老子将你们黄家三代的功都立完了,那也是你老子的事,你算个什么玩意,退役还想封侯!”
黄恕琅闻言脸色一边,伸手指向杨云枫,道:“你……你……”
杨云枫这时一把扯开了伍德彪身上的军服,只见伍德彪一身的肌肉上伤痕累累,大小伤口不下于几十处,杨云枫指着胸口那道最长的伤疤,问伍德彪道:“伍将军,你这条伤疤是为何留下的!”
伍德彪本來还不知道杨云枫想干哈,见杨云枫毫无先兆的拨开了自己的衣服,也是心下一凛,此时听杨云枫这般问,立刻起身拱手道:“回禀将军,这条伤疤是末将参加四年前与吐蕃的雅州之战时,为了救主帅留下的!”
杨云枫拍了拍伍德彪的肩膀,按着他坐下后,这才转头看向黄恕琅,问道:“你那一身细皮嫩肉是怎么养的,不用本官问吧!是酒馆里泡出來的,还是窑子里腻出來的!”
黄恕琅面色一变,看着杨云枫良久后,这才冷哼一声道:“这位大人,你可知我父亲是什么人!”
杨云枫也不理会于他,立刻冲着门外的衙役喝道:“來人啊!将黄恕琅给本官拿下!”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黄恕琅先是一鄂,随即哈哈大笑,道:“谁敢拿老子!”
门外的衙役也满心的诧异,他们武艺再强,又如何敢随意捉拿将领,看着大堂内一阵迟疑,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拿人,却听大堂内杨云枫这时一声大喝道:“给我拿下!”
衙役沒有办法,只好进了大堂,却见黄恕琅这时“哐”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钢刀,冷笑道:“我看谁敢动老子,谁动老子一根毫毛,老子就当场剁了他!”
杨云枫这时转头看向伍德彪等四人,道:“伍将军,就有劳你了!”
伍德彪闻言立刻起身抱拳道:“末将得令!”说着上前径直向黄恕琅走去,压根就沒有要拔腰刀的意思。
此时伍德彪的衣服领口还敞开着,身上那些伤痕还历历在目,黄恕琅看的心中一阵发怵,用钢刀指着伍德彪道:“你敢……“话还沒说完,就见伍德彪上前一个晃身,腿往前一身,右手迅速的上前,一把打在了黄恕琅的后脑勺上,黄恕琅一个站立不稳,立刻被摔了一个狗吃屎,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摔散了,这时几个衙役上前缴了黄恕琅的钢刀,牢牢的押住了他。
其他与黄恕琅一起來的几个将领见状,纷纷手按腰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云枫这时已经坐回的大堂之上,一声惊堂木响,却听杨云枫道:“就你如此伸手,也能当上统兵之将,若是我大唐将领都如你一般无能,我大唐千万将士,岂不是要被你们这些庸才毁了么!”
黄恕琅这时努力地想要站起身來,却被衙役牢牢地押着,根本就站不起身來,连忙叫道:“我爹是兵部侍郎黄宇恭,你们胆敢如此对老子,我爹饶不了你们!”
杨云枫冷哼一声道:“区区一个兵部侍郎的窝囊儿子,就敢如此嚣张,今日若是不给你点教训,你便记不住本官的名讳!”说着喝道:“來人,给我杖责五十军棍,有伍将军执行!”
众人闻言都是一凛,要知道这五十军棍可是非同小可,即便是伍德彪这种硬汉只要五十军棍之后,也难以起身了,更何况是黄恕琅这种人,莫说五十军棍了,即便是普通衙门的五十板子,只怕也能将他打死。
伍德彪知道轻重,这时拱手对杨云枫道:“大人,此人只怕吃不下五十军棍!”
杨云枫这时看着黄恕琅,冷笑道:“你看你都废物到什么程度了,五十军棍都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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