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再次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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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一瞧,痴情是假,怨恼却是真。
至于民间传言,夙清然想,约摸是她的这位八皇弟自己着人传的吧。
夙清然轻嗤一声,嘲讽道:“你瞧瞧你在宴会上替她说话,她却连看都没看你一眼,可见她是何等恼你。我要是你,必定不受此气,定是要寻机报复回来的。八皇弟,你说呢?”
夙清然凑到夙宸烨的耳边,低沉的声线带着十足的引诱,像是海妖的低语。
夙宸烨心动了一瞬。
但下一瞬便夙宸烨死死地将这个心思按下去了。
不可。
他如今无权无势又不得宠,独孤倾儿是他翻身的最佳机会,他不能轻易就放弃。
夙宸烨往前走了一步,斜了夙清然一眼,轻飘飘道:“这话臣弟原封不动地还与皇长姐,毕竟皇长姐可是父皇与母后的亲生骨肉,到头来却不如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郡主得宠,皇长姐难得甘心?”
夙清然当然不甘心!
看着脸色陡然冷厉下来的夙清然,夙宸烨轻轻扯了下嘴角。
就这点心力,居然还想挑拨他去对付独孤倾儿?
他是要对付独孤倾儿,但也不是现在,至少要等到他得到独孤倾儿的信任,收服靖安王遗留下的那支不知藏在何处的军队。
……
“小姐你是没瞧见,底下的公子哥们眼睛都看直了,只怕那一颗颗心现在都挂在小姐身上呢。对了小姐,你什么时候学的舞,奴婢怎么不知道?”
红秀日日贴身照顾,可从未见自家郡主习过什么舞。
今日长公主忽然发难,红秀可吓了一跳。
独孤倾儿笑笑未语。
怎么说?
难道告诉她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这舞也是前世所学?
那岂不是要将这小丫头吓得半死。
独孤倾儿一边走,心头渐渐升起一层悲慽。
她当初之所以学习此舞,还是因为娘亲。当初娘亲随父亲出征前曾与她夜谈,提及边塞有一种舞,名叫《入阵舞》,说此舞一起必有金革之声。直到此时,独孤倾儿还能够记起娘亲说起此事时弯着的眼眸。
娘亲说等她到了边塞,一定要亲眼去瞧一瞧,看看此舞是不是真的有金革之声。
还告诉她,等她与父亲回来时,定然会跳给她看。
谁知他们一去不回,这舞,独孤倾儿自然也没看上。
之后独孤倾儿思念之心愈甚,便特意着人去边塞请了一等一的舞娘回来,专门教授她此舞。
只是可惜的是,舞她学会了,想看舞的人却不在了。
“小姐,你快看,那不是淮王的马车吗。”红秀嘁嘁喳喳嚷个不少,指着刚刚从她们身边驶过的马车问独孤倾儿,“淮王殿下不是早早便离了席,怎么反倒比我们还晚出来?真奇怪。”
听到“淮王”二字时,独孤倾儿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对方马车匆匆,车夫赶车的速度很快,似乎在赶时间?
大半夜的,能赶什么时间?难不成是急着回去睡觉。
独孤倾儿正欲上马车,忽然想起些什么,她脸色一变,连忙回身叫停对方的马车:“里面坐的可是皇叔?”
“我是倾儿,今日宴会上皇叔为我伴奏,倾儿还不曾道谢,不知皇叔可否出来,让倾儿当面致谢?”独孤倾儿立于马车一侧,目光若有似无地往马车里探。
奈何车帘将马车里面的光景遮得严实,独孤倾儿什么也没瞧着。
若是如此,独孤倾儿心里越是不安。
什么动静都没有,上次也是这般。
帘子被人从里面挑开,露出一张严肃脸:“郡主,殿下正在时间休息不便出来相见,郡主若是不介意不如上来一叙如何?”
此人独孤倾儿认得,是夙煜铖身边的贴身侍卫。
虽说大雍男女大妨不是太严,但大半夜地邀请女子进入自己的车驾,饶是对方是淮王,说出来也会为人所诟玻
对方身上贴身侍卫,断不可能不知这些。
就算对方不知,夙煜铖也不会不阻止。
独孤倾儿略略思索片刻,抬脚爬上马车,道:“即是如此,那倾儿叨扰了。”声音落下,侍卫脸色肉眼可见地松了些。
红秀站在马车旁,瞪大眼睛吃惊看着这一幕。
这……
郡主是怎么想的啊,这要让人传出去,郡主的名节岂非毁于一旦?!
她想阻止来着,可郡主的动作太快,她都来不及说什么对方就钻进马车里去了。她又不敢嚷,怕惊动了旁人,那可真要害苦郡主了。
侍卫看着呆立于马车旁的红秀,道:“郡主不会有事,你回到你们车里去在后面跟着。”说罢便扔下帘子钻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夙煜铖半躺在车厢壁上,察觉到有人入内,艰难地睁开眼帘看了一眼。他正想坐起来,独孤倾儿已经来到他面前,裹挟着夜风的寒气与一阵熟悉的淡淡的香甜扑面而来。
“皇叔莫动,倾儿给皇叔看看。”独孤倾儿将人按了回去,握住对方的手腕替对方诊脉。
夙煜铖的脉象凶险,毒性暴发猛烈,稍有不慎便可要人性命。
不过夙煜铖内力深厚,倒是能够压制一二。
独孤倾儿看了一眼明明已经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却依旧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的男人,暗暗叹了口气。
“皇叔体内的毒似乎被什么催动了,故此才会暴发得如此剧烈。单用百解丹已经不足以为皇叔缓解毒性,倾儿要与皇叔施针。不过此时施针会很疼,皇叔忍忍。”
“替皇叔宽衣。”她一面吩咐侍卫,一面从怀里拿出银针来,展开取出银针,从里面挑出一枝细长的银针,对准穴位便扎了进去。
先前还不发一声的男人,瞬间闷哼出声。
独孤倾儿担忧地看了一眼。
夙煜铖体内毒性暴发过于猛烈,此时施针与凌迟无异。但若是不施针,毒性一但完全暴发,夙煜铖必死。
“皇叔,忍忍。”独孤倾儿让侍卫往夙煜城嘴里塞了布,以免他巨痛之下咬伤舌头,手下毫不犹豫地施着针。
随着第十支银针落下,夙煜铖双眼猛然瞪圆。
独孤倾儿立刻将他口中的布条取下,几乎同时,一道腥臭的黑色血箭便自夙煜城口中喷射而出。随着这口血吐出来,夙煜铖身体一软,直直地朝前倒了下去。
“皇叔1独孤倾儿下意识地伸手将人揽住,不想她低估了夙煜城的重量,独孤倾儿不仅没有将人稳住,连带着自己也差点被压到车板上。
好在侍卫出手及时,这才免了那般尴尬的境地。
“好了,皇叔已然无事了。”独孤倾儿坐直身体,松开夙煜铖后下意识地退开。
她可不想再被夙煜铖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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