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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望海镇往东北方向的金城,金城是新罗的都城,后世的庆州,也是新罗文明的起源地,这里,经过历代新罗国王不断的修葺扩建,城中居民已十数万人,虽然这样的规模相当于大唐朝普通点的城市,和长安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别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新罗这个弹丸小国來说,却已经是国内的第一大城了。
接待官崔元是一个非常崇拜唐文化的新罗武官,他早就想漂洋过海,到大唐去学习那里先进的知识,甚至耳濡目染之下,曾听说大唐有着天下最美的诗歌,最漂亮的女子,最高耸的建筑,最好喝的美酒,最奢华的美食,那儿的贵族,出巡一次都是数百车架,数百仆人跟随,他们的衣服,是美丽的丝绸,用的是陶瓷,奢侈无比。曾多少次渴望见到一个真正的唐人,如今崔元见到了,奉若贵客,鞍前马后地位唐朝到來的使臣当马前卒。
翻过山川,走过河流,金城远远在望。就像一座处在日落之下的城镇,整个城镇的上空,都是那种云霞光彩照耀着。许多新罗人叫金城为落日之城,也的确是有源可究。
受大唐的影响,金城外部建筑和长安城的外部一样,只是缩小版的结构,城门高大古朴,分九门共开,來往的新罗商贾贵族不一,让大唐远道而來的使臣们感觉像是回到长安城那样。
“不止是新罗人,高丽人,乃至百济人,都城的模样,几乎都是长安或者洛阳城的样子。沒办法,中原文化,深深地影响着我们这些边陲小国,要真是自己国家的工匠,能够设计出一座这样的城池结构,我们也不用每年都跑中原去朝拜,顺便拿回來许多有用的书籍交给后世子孙。”
看见新罗的都城金城,渊盖金贞有所感触地叹息一句。沒办法,中原就是压在他们头上的一座山,国内随便一处都能看到中原的影子。
“借鉴倒是可以,科学沒有国界,只是,难保以后说成自己老祖宗留下來的,那就是不要脸了。虽然,我们号称礼仪之邦,可也不能让人欺负着万民愤恨啊。”和渊盖金贞同坐一辆马车的陈华,意有所指地说了两句。沒办法,现在这些小国家,都还能遵守借了东西,认定是借过來的,脸皮还沒有那么厚,可往后千多年,都变成不要脸存在了,不得不将这个问題郑重地提出來。
渊盖金贞兀儿一笑,觉得陈侯这句话似有所指,她又不好回答,只能笑笑了事儿。
迎接使臣的马车进了金城,金城的内部的结构与长安十分相似,整个城市坐北朝南,以坊间为单位,有东西两个集市,并且仿照长安城的风水布局模式,比朱雀大街小几号的一条大街横穿整个城市,在大街尽头,则是进入皇宫的胜利门,胜利门后面,就是新罗王宫的所在地。
一路畅通无阻地入了胜利门,新罗皇宫的宫廷侍卫,已经很早就接到唐朝使臣到來的消息,两支华丽的宫廷侍卫,就守在胜利门两侧,铠甲光鲜,仪仗耀艳,就和皇宫老李进侍千牛卫一样,执刀禀立两侧,新罗国的几位朝中老臣,早已经站在胜利门前,期盼的眼神等着唐朝使臣到來。
无它,新罗国,现在迫切需要唐王朝的帮助,唐王朝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官前來,都需要他们国中的大对卢亲自迎接。
“吾王已经在渊庆宫设下酒宴,恭迎使臣大人出使新罗。“
胜利门前,几个穿着新罗官服的新罗官员,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儿迎接陈华等人的到來。年老的一人,是新罗如今的大对卢之一,金城富,其余几人,都是新罗国把持着朝政的大官,不过在唐朝使臣面前,他们都不敢摆出自己是新罗国一等一贵族的模样。
陆陆续续地,使臣都已经下了马车。
以陈华为首,身后小半步的距离左右跟着李义表和王玄策,其次就是李德謇,裴行俭,杨业、周青,等等,几十人的出使新罗的队伍,声势颇显浩大。尤其是领头的陈华,早早就换上了紫色朝服,身后的人要么是朝服,要么是武将的铠甲,列队鲜明,阵仗颇为盛况。古往今來,当权者都讲究一个高贵,陈华的身板,再穿上特制的官服,完全就凸显出唐人身上那种高贵地气质。
如此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出使一国的使臣,眼前來人不简单啊。
新罗的大对卢金城富,侵淫朝堂数十年,观人眉目,观人气度的事,早就练的炉火纯青,可以说,他也是一只外国的狐狸。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位出使新罗的使臣,身份肯定不凡,脸上堆着笑容,往前跨出一步,非常激动,道:“想必,使臣大人,就是负责,这此和我新罗国联合的主事大人吧。老夫金城富,有幸结识大唐年轻才俊,可喜可贺。”
金城富说的是正统的长安话,这年代,有身份的外国人,都会长安话,足见中原文化对周边小国的影响多大。
李义表在陈华耳边,点名这位金城富是新罗的大对卢,也就是和长孙胖子一样的朝堂权贵。陈华也不会折损这老人家的面子,脸上同样堆着笑容:“金大人客气了。一荣俱荣,一败俱败,大唐和新罗,是生死相依的盟国,唐王对新罗之事,尤其上心,特派某等数人,此次前來新罗,务必要和新罗王亲自交谈。”
“使臣大人担忧国事,老夫真是欣慰。吾王正在渊庆殿等候几位使臣大人,还请跟老夫一道而去。”金城富心里有些气愤,这家伙太倨傲了,一个晚辈,见到自己这个新罗的大对卢,怎么连名字都不说,怎么连客气地尊称都沒有。不过,金城富要是知道,陈华乃是蓝田侯之后,肯定会对此一概不提,一个侯爷,能够冒着风险,出使新罗,已经是他们无上荣光了。
陈华和李义表王玄策交谈了几句,主要是听从他们的意思,毕竟,外交方面,陈华沒啥经验,老李说是让他來当结盟的主事人,但老李还说过新罗这个国家,太过两面三刀,也就是墙头草,两边倒的一个反复小国。
所谓的反复小国,说好听一点,叫做大势所趋。
如果再直白一些的话,就是做墙头草。那边强大靠向那边,一旦超过对手,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事实上,新罗人一直都是采取这样的方式生存。
当高丽人或者百济人对他们温和的时候,他们就表示臣服;当高丽人百济人对他们表示恶意,他们就向中原人屈膝,以此求得生存,虽然这样的方式,有点无赖,但也不失为一种策略。这此出使新罗,老李给陈华交代过,结盟固然重要,但有一点,一定要最大程度地从新罗人手里捞到好处。整个长安城,最吃不得亏的人就只有蓝田侯一人,也就是老李死活要让陈华來新罗的原因。
无它,有陈华在,老李不头痛,对手头痛。
來到新罗人的国都,陈华沒有表现出立刻热心要巴结或者打成一伙,尽快谈判好,然后大家共同获利。
他摆出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其实就是要给新罗人一个下马威。这样,以后在谈判的时候,获得的筹码就更多了。
使臣队伍,就在胜利门那儿停顿下來,并且,使臣还开始简单地开了一个小会,谈论接下來该做什么。最后,得出结果,当然,这个结果,也是陈华來述说:“金大人,或许,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们这支队伍中,有几个同僚身体出现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患上风寒了,我们急着需要将他们送到你们皇宫的太医院去,不知道,金大人能否带路。”
这句话太欠打了,人家一国的国君,都已经设好酒宴接风洗尘,怎么就那么不给面子,居然要先去看太医。
金城富抽搐着嘴角,他身边几位新罗的大臣,同样铁青着脸,一副不友好的模样。
“既然有人患上了风寒,老夫,可以让人先带去,不过,使臣大人,可要随着老夫一起去渊庆宫面见吾王”金城富立刻吩咐道:“崔元,还不带感染了风寒的大人去太医馆就诊?”
“哦,不,不,不,金大人或许不知道,我们唐人,最看重忠孝礼仪,感染风寒的人,正是我们一路而來的生死兄弟,我们要陪着他好起來,请原谅我们的无礼。并且感谢新罗王的盛情。”脸上堆出一种悲痛的神色,陈华表演的太天衣无缝了,他身边老外交官,李义表王玄策二人心里暗道,圣上的目光果然是慧眼,侯爷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交人才啊,他们两人都自愧不如。
如果对方不是唐朝使臣,而是普通的新罗国民,金城富现在就能让他死十次八次。
他不给脸面了,自己新罗好歹也是一个国家,就然如此倨傲无礼,这结盟的事,看來也是谈不成的。
金城富心里怒斥陈华的傲慢无礼,但陈华又如何不怒斥那新罗国王,既然有诚意,为何不亲自來迎接,派一个小小的大对卢,这摆明了是不给他们面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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