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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都是鳄鱼的子孙,肮脏的又不止我一个,有什么好忏悔的。-------《基督山伯爵》
一个普通的别墅内,一家四口人正在收拾家务,阁楼上一个木箱子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这是他们一家人的习惯也是一种家族的习俗,不知道的人会认为他们只是留下了一堆不知名的东西在无人问津的阁楼里积灰,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每一代的人留下的日记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这里有的东西虽然破旧但是在收藏和历史价值方面来说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有的是邮票,有的是某张卡片。如果在当时他们这些东西肯定是一文不值的垃圾,但是在现在这些东西被保存了下来,也非常的完好,自然其中一些东西的价值也就水涨船高了。假设他们把这些东西全部卖了而且是全部都有人出高价买的,那么他们家可以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做,也依旧不缺钱。
但是他们都不选择卖掉这些东西,他们一家四口人认为这些东西如果卖掉,对方是个好人的话,到后面肯定会捐给博物馆的,如果要是坏人的话,这些东西只能被埋没了。他们自己捐给博物馆也不是不可以的,只可惜他们人微言轻的,即使说这些东西的时间和历史价值也没有人会相信,更不会有人为他们去做相关的鉴定和见证。
最重要的是从他们家第一个人这样做到今天已经有了二百多年了,他们每一个父亲都会对孩子说,这些东西除了家里到真正困难的时候才能拿去变卖,否则没有遇到真正可以实现这些东西价值的人出现之前不可以变卖。
他们的大女儿在收拾家务的时候,从箱子里发现了一本纸张泛黄,被灰尘掩埋不知多久的日记,他们把日记拿出来,作为两个孩子的睡前故事开始阅读。
晚上睡觉前,母亲拿出那本日记,随便翻了一页就作为睡前故事给两个孩子阅读。
1937年11月21日星期天晴
早晨,我打开我的诊所门,门口站着两个络腮胡的彪形大汉而且都戴着墨镜,我很惊讶的看着他们说:“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一开始我以为是家里人因为什么原因去不了医院,但是他们从手里拿出了一个皮箱说:“可以在里面说吗?外面有点冷。”我想了想就让他们进来了,我把他们请到我的办公室里,并让我的助手把门先锁上。
办公室里,他们俩坐在我的对面,衣服和墨镜一直也没有取下,其中一个把皮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另一个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并说道:“先生,这是委任令,这是协议书。”手拿皮箱的人歪头看着我的助手,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让助手先去实验室调制一些药剂。直到助手消失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他才打开皮箱,里面满满装的都是钱,要知道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金钱的力量有多大。我看着那么多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拿着协议书的人又马上把皮箱扣下说:“先生,您还是先看看这两个吧,当然我希望你能够答应。”
我从他手中接过协议书,仔细的看了又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我就答应了他们。
扣下皮箱的人说:“好了,先生麻烦您先和家人道别,处理好你这里的事情,我们就走。”
我看着他问道:“那么这个钱,我可以交给我家人吗?”
他看了看说:“这笔钱已经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办是你的事情。”
我毫不犹豫的拿过皮箱,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钱就立马合上皮箱,然后走到楼上,找到我的妻子,我按捺不住现在的喜悦心情一手把她拉进卧室,拿出皮箱给她看,她看到后大声地问我:“你做了什么,接了这么多钱?”
我对她说:“下面有两个人找我有个事情需要我去,给了我这么多钱。”
妻子看着我,许久不说话,突然对我说:“你最好问清楚,不然这个时候,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们吃饭都是问题,你如果做出了不利于我们国家的任何事,我就带着孩子走,从此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说了这句话瞬间点醒了我,我说,让我想一想。
我看了一眼我的爱人,我不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或者说我们一家人要面对的什么,我想了想让她先躲起来。
我用纸写下让卡塔斯基从后门出去,把诊所的前后门都锁上,然后在妻子耳边说,如果再我上来,你就用你的镜子照向外面。
妻子连忙问道:“那么你怎么办?”
我说:“没关系,我有办法。”我把妻子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柜子里,而我把字条塞到了一个空药瓶里,拿在手中嘴里说道:“卡塔斯基真是个白痴。”
我走到实验室,说:“你又把药放在楼上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等他反应的时间,我就上楼了。
我走到办公室,随手拿起我做的监听器(那是利用鱼线和门口的雕饰融合在一起的简易监听器)的带有鱼线和胶带的一头,将其贴在我左耳后侧的皮肤,然后我一手撑着脖子使我这个动作看的那么自然,对他们说:“我能不能再看看委任状?”他们很痛快的就给了我。
我看着这个委任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我现在的处境又不能不接受这个委任状。
我思索了很久,才签下字。
我对他们说:“我们现在走吗?”
其中一个对我说:“没关系,先生,您可以先吃个午餐再走。”
我随即上楼,把妻子叫出来,对她说:“你把这笔钱先拿出一部分出来给房东太太,这个房子我们买下来了。”妻子心领神会的明白了我的意思。
紧接着我从皮箱里拿出一沓钞票,让妻子把卡塔斯基叫上来,他从后门上来,我把那一沓钱给了他说:“这是我欠你的工资。”
卡塔斯基拿着那钱,心里乐开了花,嘴角的笑容忍不住上扬。我看着他的喜悦表情,我知道他一直跟着我学习医术,虽然笨了点但是好在他没有什么花心思,就对他说:“我还有一个请求需要你的帮忙。”
看着他的眼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应该会答应。我说:“我需要你帮忙照顾好我的妻子和孩子,等回来我会付给你平时的两倍工资,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最亲的家人和朋友。”他满口答应下来,我也就放心了。
我对妻子说:“你平时买面包的时候,给卡塔斯基也带一份,他在我这里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也是应该享受一下最好的面包的味道了。”她虽然一开始有点惊讶,但是仔细想想也是没有再说什么,就同意了。然后我带着他们俩去看了看诊所里地下室的暗层,并说:“这里什么物资都有,如果战时蔓延你们到时候可以躲进去。”我又教给他们窃听器的用法。许久我才出去。我在卡塔斯基不注意的时候将我唯一的一把手枪交给了我的妻子,她拿到之后,就马上藏起来了。
我回到办公室,看着他们俩,说:“我们走吧,先生们。”
他们俩出奇的一致起身,这让我不禁怀疑。
出了门,我把牌子换成休息的字样,就上街了,路上我说,我要去买点东西,和他们一起去买了点生活用品和一些食物和朗姆酒。
然后我们坐上了汽车,一路到火车站。
1937年11月22日星期一晴
我们在火车站等了一晚上,终于坐上了火车,火车上我们没有坐在平民的一节车厢,也没有坐在贵族的一节车厢,我们坐在了一节写着货物的车厢里,唯一进出车厢的人也只有一个厨师,平时来送餐的。有趣的是车厢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我在车厢里问了他们很多问题,但是他们始终是一样的表情在我对面坐着,我看他们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就拿出书来看。
1937年11月23日星期二未知
我在车厢里转悠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窗户,平时这里只有一盏电灯和我自己的怀表,提醒我该睡觉了或者该起床了,这里的隔音设施也非常完善,因为我连外面火车任何声音都听不到。
今天还是像前两天一样,我在车厢里看书,他们俩像雕像一样坐在对面看着我,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们拿起我的书翻着看了看,但是眼神始终是离不开我的。
1937年11月24日星期三暴雪
今天上午,还是像之前一样,我洗漱完毕,和他们吃过早餐,本来以为今天还是要继续看书解闷,我以为这趟列车会走很远,时间也会有好几天,说不定今后他们会和我说说话的。
但是到了下午,我看了看怀表,下午的两点钟,平时的送餐人来了说:“先生们,到站了。”紧接着他拿着三套棉衣棉裤和棉鞋还有一点食物给我们。
看着他一反常态的举动,我个人表示非常怀疑,但是另外两个人还配发了两支步枪和几发手榴弹,我也没敢多问,生怕被打死了。我只是穿好衣服,拿了我的东西,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跟着我走出车厢。
下了列车,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就连像样的车站也没有,虽然无比的圣洁但是却非常冷,我不知道如果他直接把我们赶下列车,我们会不会被冻死。前面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地图和指南针,看了半天才决定从哪个方向走。
路上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的五点了,但是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不知道我们走了多远的路,我只知道我们的食物吃完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没等我反应后面的人已经开枪了。我们跑过去一看是一只麋鹿,我看出来他们俩眼神中难得流露出的喜悦,就知道我们要吃烧烤了。
其中一个拿出刀,砍下鹿头,剥下鹿皮,另外一个捡了点树枝,点燃火种后,他们直接用鹿腿插在地上,靠近火进行烧烤。而那张鹿皮,他用刀把上面的血和肉刮下来,抖了抖上面的被冻掉的血和肉对我说:“先生,我看你还是有点冷,把它披在身上吧,有了它你会暖和些。”
看着刚才的那一幕,我浑身不舒服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就接过手披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刚刚那头鹿的血淋淋的画面使我觉得鹿就趴在我身上,倒是鹿皮披上是真的暖和了不少。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左右,肉才勉强烤好,每一口下去,外面一层已经有点糊了,爆发出特殊的香味,里面则是每一口都带着血腥味。我看了看他们俩吃的津津有味的,就也学着他们吃下去了,差不多到十一点多,他们俩已经将麋鹿吃的只剩一个头和一副骨架,而我只啃了半个鹿腿,我发誓我真的以后不想吃肉了,这比五分熟的牛排还疯狂。
我剩下半个鹿腿实在是吃不下去了,给了他们,而他们也分给我他们从列车上带来的食物,我拿出我的朗姆酒,打开我自己先喝了一口,让他们俩也喝点。看着我喝过的酒,他们也就放心的喝了起来,很快半瓶酒就没了,好处是我们很快就暖和了,酒也随着醒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让我不要动,叫我披着鹿皮坐好,而他们俩手里的枪也时时刻刻的在周围扫视着。
一会儿,其中一个耳朵好使的听到两声飕飕的声音连忙说道:“快隐蔽。”另外一个一把把我按在地上让我不要动,我当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就按照他说的做。大雪很快覆盖了我们的身体,就好像上帝特意让我们隐藏起来,前面一束灯光逐渐靠近我们,是一辆改装的吉普车,车前还插着我们的国旗,他们俩拍了拍我示意让我起身,我起来看到车上的人,一个脸部已经被风雪覆盖到只能看见眼睛和嘴,另外一个则是手拿着机关枪他倒是还好,带了一个护目镜,但是我不明白机关枪的枪口上为什么还要加长一节管子。
他们互相打了手势,然后互相敬礼,说了几句话,就对我说:“先生,上车吧。”
我坐在车上,他们俩坐在我的左右两侧,正好给我取暖。
车上,我问他们,刚刚两枪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机关枪枪口要加长那么多?
拿着机关枪的人说,是因为刚刚不确定我们是敌是友,所以开了两枪,至于为什么加长枪口,原因是这是消音器。我瞬间明白过来,也庆幸他们没有把我击毙了。
我看了看时间大约是凌晨的2点左右,我们到了一个巨型的铁门前,铁门没有哨岗,或许是有但是我看不到而已。开车的司机用手电筒闪了闪,大门被四个士兵从左右两侧拉开,我看了看内部,觉得有些惊讶,居然把山体掏空了造了这样的隧道,我们开车进去,里面越来越宽敞,直到碰见一个穿军装批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人,才停车。
他和我握了握手说道:“你好,先生,我知道你,你是国内厉害的外科医生,卡洛奇先生,但是在这里你只能叫代号。”
我说:“嗯,那么你怎么称呼?”
他说:“我的代号是boss。”我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可思议到,看见他这么说已经觉得不奇怪了。他让我也想一个代号,我随口说了一个手术刀英雄。我本来以为大家会笑,但是没有。
紧接着他叫来一旁的女助理,同样的助理也是军装和白大褂包括口罩和护目镜,对她说:“带手术刀英雄先去休息,明天开始。”
我跟着她走了半天才到一个休息室,休息室只能两个人住,而来的路上没有看到一个工作的地方,只是放药品仓库和存放食物的地方,还有几个罐子。他随手把那四个人支走,又叫来一个瘦小的人,对我说,这是我以后的向导和钟表,并把我的怀表没收了。
我最后看了看时间,就问向导卫生间在哪,他只说:“先生,请跟我来。”
到卫生间,我洗完脸,就睡觉了,外面真的太冷了。
1937年11月25日星期四未知(反正很冷)
向导,把我叫醒,说该吃早点了,我问了问时间是快11点了,向导说因为昨天我来的迟,所以和领导说了,后面的工作比较辛苦希望我多睡会,领导也欣然接受他的提议了。
我看到午餐是由专人配送进来的,非常丰盛,旁边也有一杯咖啡,我带的酒也被没收了,他们说后面的工作不能喝酒,一定要时时刻刻保持精神。
到了下午,向导让我先戴好防毒面具然后去到工作的地方,那地方有很多显微镜和许多药剂,还有两个房间,根据向导说的,一个是换衣间另外一个是实验室,我本来想问这难得不是实验室吗?
这时,昨天的领导来了,跟着他一起进来的是六名军官,他向大家介绍了他们的代号,这六个人我印象非常深刻,因为除了两个彪形大汉、领导和向导,他们是我见过的新面孔,而他们的代号据领导介绍分别是“1、2、3、4、5、6”我对此觉得非常有意思,然后他们就进到了刚刚的换衣间,每个人分别换上了一套标有数字的病号服。
在进入实验室之前,boss先生让我给他们进行常规的检查,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们进入所谓的实验室以后,boss让人用建筑胶把门缝完完全全的封起来,并对他们说:“你们要在这里呆一个月,这里的食物非常充足,足够你们生活一个月了,在这里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圣诞节的时候再见。”之后boss见门缝已经被封了,就让人在外面打开开关,让一种不知名的气体进入实验室里,几秒钟后他们的精神状态开始有点兴奋的表现,我通过监控摄像头发现了他们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并向刚刚按下按钮的同事问,刚刚是什么气体?
他对我说:“这是一种新型气体,是由微量的芥子气和一定量的笑气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气体组成。”
我听完,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为什么要用我们的同胞做实验?
但是当听到向导说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就有点害怕了,不敢再问什么了,只是在详细的记录着他们的情况。
1937年11月26日星期五未知(反正很冷)
早上,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醒来,早餐由专人配送,这里的生活在某种角度来说是非常不错的,戴上防毒面具,到工作的地方,继续的记录起他们的情况,除了定时释放气体会让他们异常兴奋,以外再没有其他什么了,没有释放气体的时候他们会在一起聊聊女人,音乐,没有人会去谈论自己曾经参加过的战常他们的食物也非常丰富,各种各样的食物随便他们吃,当然包括美酒。
我记录完,就去回到宿舍吃饭,然后睡觉了
1937年11月27日星期六未知(反正很冷)
这是我到这里的第三天,一样的向导就像我的计时器一样,提醒我该干什么,到了工作的地方,1、2、3、4、5、6、今天难得的睡了懒觉,也许是战场上的紧张的气氛没有了,他们也就彻底放松下来了,等到boss来一看他们这样,就让释放气体,他们就被稍微呛了一下就清醒了,他们穿好衣服坐在一起开始打牌,我也看到,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很少有人能保持冷静思考的模式,然后今天的记录让我一度想到,或许这样可以找出某种超级抗体用来抵抗各种各样的疾病,或许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产生了抗体又或者他们只是适应了这种气体再或者是他们的神经系统已经被伤了。
这是我能想到的情况,前面两个情况还好,第三个情况就有点危险了。
1937年11月28日星期天未知
向导,早上看出我的疑惑,对我说,这里就像战场一样,没有感情和人性,你应该这样去想去思考才是对的。
我也没有多做解释,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像一台机器一样,只会工作,而我也是一样,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无奈起身去准备工作,因为他是我在这里除了工作唯一和我说话的人。但是工作是我在这里的唯一价值。
那六个人,今天只是玩了玩扑克牌,他们或许是彻底放松下来,能友好相处,他们的笑声虽然吵闹,却让我想起了诊所那边街道的声音。大家都是因为boss说过不要和他们交流,没有人去打断他们,更没有人因为他们而影响手上的工作,同样的我今天记录的时候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就离开了实验室去休息了。
1937年11月29日星期一未知
我和向导一起吃饭,我问他想不想家,他说:“想啊,但是这边的任务不能落下。”我听完觉得有趣,除了战场上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至关重要,其他的嘛,难道还有比战况更重要的事情吗?
我问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任务?”
他说:“就是保护你。”我非常诧异地看着他。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一场沉默便结束了这次为数不多的对话。
照常,我来到到实验室看见1,2,3,4,5,6他们仍在呼呼大睡,交班的人说他们昨天晚上打了整晚的扑克牌,我觉得有点好笑,通过监控装置他们生活记录确实如此,也许是这几天突然没有方式用来发泄他们多余的精力。
这时,boss突然在我耳边说:“打开开关。”我听完想了想,觉得挺好玩的,因为在别人睡觉的时候,突然被叫醒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想到这里,就莫名的有一种想要按开开关的冲动,于是我就按下了开关。
但是结果令我非常吃惊,他们并没有像我预测的那样,他们会立刻惊醒,反而睡的更好了,这是我真的不想看到的事情,因为可能他们的身体对于这种气体产生了抗药性或者是适药性,还有一种可能性,是我不愿意想的,.......-..-..-...---.---..-----.....-...-....----..-......-.--...-.-----.-.---.-.--..--....--..--.-.......-.-..-..-.--...-.....-..---.--.-......--.----.....---.-.-...--..-...-..--..----.(被翻译出来就是:severedamagetothenervoussystemainginslowresponseeion.)希望我的猜测是假的,对于面对boss只能报喜不报忧的态度,我说了前面两个情况,boss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检查他们的身体,但是却被身旁的助手拦了下来,摇了摇头,眼神之间交流了一下,我为了1,2,3,4,5,6他们的生命安全给boss建议说:“要不这样吧,boss,我们现在从打开门,放一些医疗仪器进去,然后我们再在外面对他们进行指导,让他们把自己的检测结果说出来,这样我们好记录观察。”
boss听完我的建议,看了看身边的助手,助手点了点头。
紧接着boss让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一个端着枪在前面打开门,看了看没动静就给后面的人打手势,让他放下,之后他俩就关门离开了房间。
看他们做完,我也就到了下班的时间。看着他们没有顾虑的眼神,我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1937年11月30日星期二未知
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六天了,外面的天气是什么样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或许像我刚刚过来的时候那样白茫茫的一片,这里的研究人员没有能出去的,唯一能出去的只有一个大铁门,铁门由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听向导说,之前有一个人,因为实在受不了,想要硬闯铁门,结果被打成筛子了。他的话使我放弃了逃出去的想法,但是我还是不会放弃活着出去的。
我像往常一样到了实验室里,交接班的工作人员对我说了六天的第一句话:“他们已经学会了那些仪器的使用,这是数据,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我明白了。
我拿着数据,走到一旁的空座上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唯独血压有点偏高,我一开始没有当一回事,觉得可能是因为长期适应某种特殊环境需要经历的过程,所以也没有当回事,然后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们的生活状态,1号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格外卖力的做着俯卧撑,2号则是一本正经的拿着给他们准备的圣经祈祷,3号因为当兵之前是个拳击运动员,正在疯狂的对着空气挥拳,有时还对着墙壁练拳,4号更有意思,一遍遍的给自己用仪器对自己进行测试,5号看着一本军事书,只有6号他是盯着其他五个人,眼神里不知道充斥着什么样的感觉,时不时的露出邪魅的微笑,他们的状态没有人在意。
但是我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最后决定是,可能是发疯前的前奏,或许是这样。
1937年12月1日星期三未知
我和向导吃过早餐,向往常一样走向实验室内,今天的实验室里格外的嘈杂,我到门口的时候还以为是boss和谁吵架了,或者是谁在顶撞自己的上司。
当推开门,我看到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1,2,3,4,5,6,他们的吵架现场,他们的吵架现场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因为他们拿起任何他们所能拿起的东西就当成是武器,他们打击彼此部位也非常致命,然而boss却没有下令让任何人去阻止他们的行为,只是看到我来了,让我打开开关,释放那种气体。
我本来以为那种气体可以暂时麻痹他们的行为,让他们不要再那么疯狂了,但是我错了,他们并没有因为气体而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boss看到这个画面不禁哈哈大笑,看得出他笑的非常满足,仿佛是在看一场闹剧一样。打斗中6号拿着餐刀刺入了4号的右眼,如果不是4号死死的抓住6号的手腕,没有让他刺入的更深,否则,那把餐刀就会刺入他的大脑里。
而长达几个小时打斗的场面以4号失去了一只眼睛为代价结束了。
他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互相看着对方,没有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沉默和仇恨的眼神,6号也没有因为伤害了4号感到自责或者愧疚。4号也始终恶狠狠的看着6号。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仪器也在这场打斗中损坏了。
我记录完他们的数据,自认为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可能因为封闭的环境导致了精神失常,就草草的把工作对接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们会把这里当成是战场一样,要了对方性命,但是这样想或许又不太对,因为他们虽然打在对方要害处,但是又没有想要对方性命。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回到宿舍,我并没有和向导说过这些想法,只是吃过晚餐,就睡了,向导只是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睡下。
1937年12月2日星期四未知
向导赶紧叫我起床,只是把衣服穿好就去实验室里。
今天的在场人数格外的多,早晚倒班的人都在。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就这样,这样的喊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他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咳嗽,他才去吃了点食物,但是眼神里始终死死的盯着6号。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4号盘腿坐下,手里拿着一把餐刀,在地上疯狂的摩擦,磨得手上大大小小伤口不停地流着鲜血,但是他依旧摩擦着手里的刀子,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刀子摩的他非常满意,才笑嘻嘻的起身,走向床位,从床上扯下一节床单,将刀子连同右手绑在一起,为了验证是否称手他还面向着6号,装模作样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6号和4号死死的盯着彼此,就好像随时要把对方杀死。
而4号没有注意到的是其他人也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观察着。他们的眼神里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更多的是看到敌人的眼神,我见到过这种眼神,那是一名在我面前手术台上死去的士兵的眼神。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打起来,下次打起来的时候,boss会不会喝止他们,并且会不会停止这项实验,毕竟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我希望可以和家人团聚,这样凭借我的关系,至少去任何地方他们也可以和我一起安全度过。
1937年12月3日星期五未知
我被向导紧急叫起床,只穿好衣服,洗漱和早点一点时间也没有给我留下,就急匆匆的跑向实验室。
到了实验室以后,交班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着急换班,只是惊恐的对我说:“他们今天凌晨的3点半的时候发生了斗殴。”
我本来以为是像上次一样的打架,就随口问了问:“他们什么情况?”
对方下一句话:“4号被分尸了。”听到这句话,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并赶快过去查看。
到了现场,虽然只是监控,但是那个画面让我难以忘记,他们残忍的将4号的内脏取出,没有任何犹豫。
当我问道其他人:“当时4号是怎么死的?”有一个人对我说,被1号将他右手的刀子刺进他喉咙的时候,6号就把4号的肚子划开了,我听完他们的叙述冷汗直流。
这时我才意识到boss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双手后背,看着其他人像野兽一样分食4号的尸体。我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会不会让他失望,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满意。
而我看到4号的尸体已经从喉咙一刀划到了小腹。我本来想进去阻止他们这样的行为却被一个和我同样穿戴的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他冲我摇了摇头,而boss看到我的举动,同样的摇了摇头。
我转过身,不敢看这一切的发生,如果不是没有吃饭,可能我已经吐了出来。然后我冷笑了起来,想到他以为是能够保护他的刀子,到最后却要了他的命,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我在工作的时候,脑海中那个画面一直历历在目,无法忘记,以至于我无法认真的工作,最后只是想着快点结束工作,回去睡觉,或者看书。
回到宿舍,我拿着书,之前的那一幕让我想起了之前看屠夫宰杀牛和我第一次上解剖课时的画面,如果一定要说三者有什么关联的话,那就是屠夫宰杀牛和解剖课合在一起就是我今天看到的画面,后来想到那把刀子,我又觉得非常讽刺,明明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刀子,最后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1937年12月4日星期六未知
昨天晚上我彻夜未眠,一直在思考这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或许是一种和平,或许是一场灾难,再或者是其他什么,我不知道最后会得到什么,唯一肯定的是,那一定是非常不好的东西。
我吃过早餐,我特意比平时多要了一份咖啡用来提神。
到实验室,大家还是像前几天一样正常工作,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改变大家的态度,而boss也没有让任何人去清理昨天4号的尸体。
我第一时间看了看监控,希望不要再发生那种事情,同时看到那个尸体已经开始发绿色了,这个情况我知道是因为温度尸体开始发生腐烂的前兆。而他们则静静地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对方看。
我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情况如何,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给我汇报他们的身体情况了。
我看了看手表到了10点左右,3号说:“我们一起把尸体处理了吧,他们也没有人进来处理。”这句话打破了数个小时的安静,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就起身走向尸体,也许真的是在战场上呆过这样的画面毫不恐惧,如果不是我昨天亲眼目睹了再加上我也是一名外科医生,这个画面能让我把早点吐出来。而他们处理尸体的方式也非常简单,就是像野狗一样用牙齿和双手将尸体硬生生的撕碎。
这个画面我不敢看下去,我周围的其他人,有的已经愣在原地,有的回过头捂住耳朵。这样的事情持续了3个小时,也许是他们都在战场上杀过人,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平时做的事情一样平常。而这时响起掌声,掌声来自boss。我听到boss的掌声更像是欢喜的掌声。
紧接着他看了看我平时记录的数据,满意的离开了。
我继续着我手里的工作,我不想再多看他们一眼,但是工作需要,我又不得不看他们,那五个人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但是我能够肯定的是他们离人性越来越远了。我埋头工作,希望可以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
..........
我结束手头的工作后,用两支铅笔做了一个十字架,走向监控画面对着已经发绿的一堆腐肉做了简单的祈祷,这或许是我唯一能为4号做的事情了。
回宿舍的路上,即使我见过尸体,也对今天的事情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
1937年12月5日星期天未知
又是一个不眠夜,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但是工作还得继续,我简单吃过早饭和向导一起去工作的实验室,一路上向导看出我的精神状态不如之前,他便对我的虎口捏了几下,也许是因为些许的疼痛感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问他从哪学的这个?他只是淡淡的说:“战场上看的。”我也没有再追问。
到了实验室,我第一时间看了看监控,希望我还可以看见那具被撕碎的尸体,尸体这时就像垃圾一样被他们丢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而那些肉块早已变成一种惨绿色,我看见过那样的颜色,知道这是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样子,令我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对这个气味感觉到反感,倒是和之前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互相之间少了交流,更多的是他们开始看书了。即使时间到了释放了那种气体时候他们也丝毫不受影响,我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身体对这种气体产生了抗体还是适药性,我本来想问问他们今天的身体状况,但是看着boss的样子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今天只是把他们行为进行观察,从而估计出一些他们的身体情况,如果说昨天的事情对于他们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我亲眼看着1号只是在方便的时候其他4个人都出现了警觉的反应,仿佛是在防御将要发生的什么事。
我简单的记录完,就离开实验室了。晚饭也没有吃,只是让向导帮我拿了几片安眠药,我真的需要安眠药帮我入睡,不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被撕碎的尸体,和他们当时的那种行为,我不知道boss为什么看见他们会那样,但是在我眼里这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1937年12月6日星期一未知
我昨天晚上睡的是最好的一觉,我洗漱完,活动了一下筋骨,我的职业素养让我一定要在那样的画面里恢复过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忘记,所以我决定早上只喝一杯咖啡,至少这样我面对那些人不会觉得恶心到想吐,他们时不时还对我们做着鬼脸,或者冲监控对我们微笑。
我开始觉得他们现在的行为至少正常了,但我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到了又要释放气体的时候,他们的行为又有所不同,1号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人在旁边安静的看书,眼神时不时的扫向其他人;2号则是在一旁练习拳击,当气体释放的时候他表现的也是最兴奋的,因为他挥拳的速度越来越快;3号趴在出气孔大口的吸着这种气体,好像他对这种气体已经产生了依赖心理,又好像他产生了某种抗药性,但是这种抗药性又无法离开这种气体;5号整理着食物和尸体的堆放,他似乎是最有洁癖的一个,他是唯一一个肯整理这些的人;6号在自己的床上处理着自己受伤的眼睛,尽管他眼睛已经瞎了一个,手法也不是很专业,在没有消毒的情况下处理着伤口,也是他亲手把自己的眼皮扯了下来,但是没有人在乎他。
我把今天的报告拿给boss看,他看了看忽然对3号格外感兴趣,连忙查看监控,然后拿着我的报告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回到宿舍,我晚餐也没有吃,吃了一片安眠药,喝了一杯威士忌酒就睡了。
1937年12月7日星期二未知
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安眠药了,因为我这几天只要睡觉,就看见那个死去的4号,每天叫我起床的向导,他至少让我明白我至少还有工作,也许可以有机会可以拯救他们,尽管我知道我不能进去,或者这是一种自我安慰,可能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他们死了以后祈祷的人。
他们,嗯。
我不知道怎么说,至少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
我记录完数据就和向导回去休息了,因为我一分钟也不想待在实验室里。他们情况,我是最了解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但是他们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兴奋,这个情况我看过类似的实验报告,他们的情况离精神病不远了,不,应该说是离疯狂越来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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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8日星期三未知
这是我在这里呆了两个星期了,这里没有假期,没有能休息的星期天,只有工作和酒还有安眠药,每个星期天boss会给我们一块蛋糕和家里人的一张照片,这是我唯一的担心的事情,我非常害怕如果我要是做了什么,他们会对我家人做什么。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我喝了一杯咖啡,就去实验室了。
到了实验室,我看着他们心里莫名产生一种恐惧,他们眼袋比之前重,眼神深邃,就好像没有灵魂,但是精神状态却异常亢奋,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亢奋,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现在肯定为了什么而亢奋。
我和交班的工作人员交接工作的时候,他问我,我观察的时候他们有没有睡觉?我回答道:“没有,他们一直很精神。”这时他吃惊的对我说,他在观察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睡觉,我这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本来想找boss说这件事情,但是他又制止我去找boss,理由非常简单:如果这几个人人出了事,那么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实验了,但是你现在去找了,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成为他们这样,就让他们成为最后一批吧。
我听了他的话,顿时觉得非常有道理,如果这场我不知道的实验成功了,会带来什么,唯一肯定的是那会是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如果他们批量生产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人遭殃,与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倒不如让他们死去,为这场实验画上句号。想到这些事情,我完成了和他的交接,继续着我手里的工作。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吧,他们一起看向摄像头,一开始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但是一直到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居然5个小时保持了一样的动作没有动,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眨,仔细的看了又看监控的记录,差不多3个小时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动,我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boss,他听完马上查看监控和问我他们的情况,我如实和他说了。
我本来以为他会停止这场实验,但是他只是看了看,表现的非常欣慰,然后走开了,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现在迫切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谁能告诉我。我想把这句话喊出来,但理智告诉我,这不行的。
1937年12月9日星期四未知
我不知道每天外面的天气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我呆的地方很冷,外面没有什么人居住,每天唯一的慰籍是boss会按照名字给我们每人家人带着笑容的照片,有时会有一封信寄过来,这是我(们)每天工作最大的动力。
我像往常一样喝了一杯咖啡,和向导去到实验室,一到实验室。就听见叮铃咣啷的声音,像是在打架,我以为是实验结束了,大家忙着销毁实验数据,结果走进看,大家正在驻足观望看着他们五个人打架,如果说是两拨人打架,倒也不像,因为他们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混战,谁也没有帮助谁,谁都也打其他人,而boss也在一旁看着,他还是像上次那样选择了让他们自相残杀,没有选择制止,他唯一制止的是那些想上去制止的工作人员。
本来我想去打开那扇门,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因为我看明白了,boss的目的肯定是和战争有关系,我不知道如果战争结束了,这些人会怎么样,但是自从听了和我交班的人说的话,我可以肯定如果他们不死的情况下,那么战争会一直持续。
我过去问了问交班的工作人员:“他们什么情况?”
他对我说:“不知道,从五点钟打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我听完笑了笑,心想打起来才好,这样他们早死,这个实验早点结束。
他也没有和我交流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看了看准备工作,这时我喊了一声“都别看了,工作了。”大家回头看了看我,就回去工作了,boss只是看了看我就离开了。他们的战斗还在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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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交班的时间,他们还在打架,即使这段时间当中释放了这种气体他们也没有停手,我放下手中的工作,交班的工作人员来了问我,他们还在打架?我点头回应,他摇了摇头,就去工作了。
一直到晚上8点钟的时候,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停手,这种情况我能理解,因为一般战场上会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有些人会爆发前所未有的潜力,这些人有的会因此活下去,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面对彼此是如何爆发出这样的潜力的?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记录了他们的数据,包括有几个人受伤都记录了下了。监控下的地面已经被染红了大半。我将工作交接完就回去喝了一杯威士忌,吃了一片安眠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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