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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28日星期一大雪

早晨,大概是九点左右的时候,boss来到我的宿舍,我慌忙起身,**上半身和boss说话。这次我依旧没有看见boss的整张脸,

他对我语重心长的说:问我想不想回家?还是继续在这里工作,当然工资比外面多了不少。听完他的话,我想了想,还是回去吧,就拒绝了boss的邀请。他拿出一份合同,对我说:“这是保密协议,你看一看,签个字,记住千万不要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说出去。”我拿过协议看了看,满篇写的内容只是不要说出去,否则我会被**。

下午吃过午餐,我和两名士兵离开了山洞坐车去火车站,这是我在这里第二次看见雪,身后的车轮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大雪掩埋了,这里的雪依旧是那么大,如果没有指南针是无法在这里辨别方向的。

坐牢半天的车,我在两名士兵的提醒下不敢睡觉,哪怕是到了车站。

紧接着陆陆续续的又有十几辆车到了车站,同样每个人身边都有两名士兵,我也没有过问他们的姓名,或许这样可以方便我们以后的见面,或者合作。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想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没有人愿意提起。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火车到站了,我们全部上了火车,我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厢房坐下看书,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那两名士兵来到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来到我的面前说:“先生,可以坐这吗?”我看着他们,我有点惊恐的回答:“可以,快请坐。”他们毫不客气的坐在我面前。我只能拿出我的书看着,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其中一个人看着我一直看书,便问我看的是什么?我对他说:“一些医书。”他听后非常好奇,就从一旁我的几本书里拿出一本关于人体的书问我一些关于人体构造的问题,我出于压力,对他详细的介绍了,一路上他仿佛就像是我的学生,问了我很多问题,包括刺伤哪个位置人受伤不大,我只能给他说是四肢,当然如果止血及时的话是这样没错,我不希望他也成为那些被当成实验品的人那样最后成为冷血的杀人机器。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就睡下了。他们也只是看着我睡觉。

1937年12月29日星期二大雪

我在回家的火车上,白色的雪花祭奠着他们六个人的灵魂,同时洗刷着我抹不去的回忆,我看着外面车站的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俩拿了早餐和报纸,我提出想看看报纸,他便给了我,这是我这段时间第一次和外界的信息联系,报纸上刊登着胜利的信息,这让我非常高兴。

我看完报纸,翻开医书就继续问他想不想学习。他点了点头凑过来,我就继续给他讲着。倒不是他想听我才讲给他,而是我想讲给他听,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忘记那段记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提出让他们俩去我的诊所里当学徒,以后可以当个军医。他们欣然接受了。

我们下午的时候一直是在车厢里上课,他们听的非常认真。并且对我说,希望可以先回家一趟,再去当学徒。我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我到了下车的时候,把我的诊所的地址给了他们,其中一个人对我说:“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这是他让我转告你的。”

我笑着对他们说:“什么事情?”他们也笑了,看着我。

我下车后,拿着东西就向家的方向快速走去。

到了家,还是那个熟悉的雕塑,只是门口略显冷清,因为我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所以我绕到后门敲门,一开始没有人回应,这是我的预料范围之内的,因为当时我担心如果战事打过来,他们没有及时逃脱,嗯,这是我不想看到的,直到我说:“我回来了。”卡塔斯基急匆匆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在门口的猫眼处看了看,确定是我之后才开门。

我在卡塔斯基的帮助下换了衣服,来到卧室,妻子看见我回来,我紧紧的抱住他哭了起来,这次我把我所有的恐惧都哭出来了,但是我依旧不敢告诉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只是告诉她前线之所以胜利了,全靠我们这些医生不仅仅是在前线救死扶伤同时还研究了新的特效药。妻子安慰我说:“没事的,胜利了就好,只希望以后不要再有战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1937年12月30日星期三大雪

我许久不见的大雪,无法掩埋住我内心的不安,雪花的白色是无比的圣洁,它们在接触我肮脏的双手的一瞬间,就融化了,小孩子却可以拿着它们打雪仗。我和卡塔斯基一起去买了点东西,晚上可以和家人一起吃饭是我在那里一直以来的愿望。

外面的雪虽然很大,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比起来我的冷漠和大自然的冷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断的安慰自己,我这么做是对的,因为如果他们的实验成功了,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这样的成功概率又有多少?成功的肯定只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但是一定会有非常多的人他们的牺牲为这些人的错误买单,每个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可是这些人为什么会死,他们的死是为了一场实验,一场不知道结果的实验,一场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结果的实验。或许阻止他们的唯一方法就是我们这些医生的冷漠,对他们生命的冷漠。

他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平,可为了战争所做的一切准备,又真的是为了和平吗?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对方打过来了,我的国家我的同胞又会遭遇怎么样的对待?我只能说最后胜利者会掩盖住自己的一切罪行,以一种全新的姿态面对人世间。

有的人说和平是建立在战争的废墟上的,战争又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

我现在不敢和妻子说,我们要个孩子吧,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是在战火下出生,更不希望他在战争中苟活。

不知不觉我愣了神,直到卡塔斯基叫我,我才回过神来,但是我看见他进入屠宰场还是对他说:“我去买点土豆和胡萝卜。”离开了那里。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要不要教他手术,或者说我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手术,我也不想再去碰触那些人体**的任何部位。

我最后决定等元旦结束了,我就教他手术。

..........

我们回到家,我的妻子正在准备晚餐,卡塔斯基帮我打扫卫生,我在接待病人。也许是上帝的眷顾,这段时间来我诊所的病人都是感冒病人,更多的是孩子,他们纯洁的眼神无时无刻的在刺痛着我。我看了看旁边的卡塔斯基,借口让他来替我诊断病人,我实在无法面对他们说,我本来是一个杀人犯。我觉得我是一个杀人犯,我用我的冷漠杀了六个人,他们是我职业生涯里,第一批我想**的人,我一直在安慰自己,他们当时已经不算是人类了,虽然拥有着和人类差不多的样子,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之前就是人类,一个个为国家恪尽职守的军人,最后是被一些人以实验为目的杀害了,我也在其中。回想起以前,我的国家虽然有很多人吃不饱,有很多小混混在街头,有一些小偷在找机会偷取财物,至少那时没有战争,现在战争爆发了,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这场战争为什么爆发,也没有人道得明白谁是谁非,或许只是为了他们想要的某种东西而发动的战争,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战争,战争最后带来的是什么?是一个文明的毁灭?是一个个家庭的妻离子散?还是人性的毁灭?即使给战争任何光辉的荣耀也无法改变战争带来的罪恶,这些罪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一些人遗忘,还是没有人想要让后人记住这段罪恶的历史?我会救治这些从战场上负伤的人,只是出于医生的本职工作,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救人的工作可以杀人。

.........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战争?也许真的像《基督山伯爵》里说的那样,人类都是鳄鱼的子孙,肮脏的又不止我一个,有什么好忏悔的。是啊,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带了些命案,有的是屠夫为了生存宰杀牲口,有的是不小心或者故意弄死了一只虫子,但是没有人会为了这些事情而道歉,在大家的眼里这些事情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如果把这些换成是人类是我的同胞,大家又会觉得他们非常残忍。

我想到这些事情,没有人能够给我一个答案,我查遍哲学家的话,没有一句话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1937年12月31日星期四大雪

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每个人都为了即将到来的元旦准备着,图书馆里只有我的身影在里面闪动,我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这些是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图书馆里的书已经是遍地都是书,可是依旧没有我想要的答案,我瘫软的坐在地上,开始痛哭,像极了一个落魄的人喝醉酒在图书馆里耍酒疯。图书馆里的老人是我之前的病人,他感激我对他的帮助,替我打扫我造成的后果,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便扶起我,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端起热咖啡一饮而荆

“孩子,我看出了你的疑惑,我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我把我的疑惑告诉了他,唯独没有告诉他那件事。

“世界上最重的词是哪个词?”

“义?”

“不是。”

“爱情?”

“也不是。”

“难道是钱财?”

“嗯,这个答案非常接近,但是非常不好意思,这个答案也不是。”

“那么会是哪个词?会如此的重?”

“你认为的这些词确实也是非常重要的词,但是这些词从某些角度来说是从精神上非常重要的,但是现实呢?现实最重的词只有一个,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这个词而产生了矛盾。”

“是哪个词?”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利,利益。”

“利益?”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太明白这个词为什么会如此的重?”我点了点头。

“嗯,我这么和你说吧,你可能就会明白了。”

他想了想说:“比方说我的这个书店,除了书本的买卖,我还会提供一些咖啡和水以及一些下午茶的点心和糖果,这样像您这样一直在看书的人,会买杯咖啡和点心吃,这样我就可以赚到钱了,而钱就是我的利益。”

“如果有一天,我的书店因为战火没有人光顾了,同时也危害到了我的生命安全,这就让我非常的痛苦,如果这个时候有记者来给我拍照,我一定会向着这位记者抱怨,同时记者也非常乐意听我的抱怨。”

“你向他抱怨,他会记录,是因为你给他带来了大新闻,只要是大新闻,他就可以成为一名出名的记者,这就是他的利益?是这样吗?”

“一点也没错。”

“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人危害到了你的利益,你也会抱怨,也会哭泣的,人类社会的矛盾都是这样的,可以从利益的角度来看。”

“老先生,你这么说,嗯,好像也没错,但是还是有的人会为了他人而付出的,这样的人我在战场上见过。”

“嗯,确实是这样的,还是有些人会这样做,但是你再想想看,你说的是战场上的,社会呢?这样的人占了多数还是少数?”

“........嗯,少数的。”

“这就是现实,大家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着,这就是事实。”

“我再给你举个例子,不信,你可以抽空去看看,你就会明白了。”

“什么?”我对于他接下来说的事情非常好奇。

“你可以去枪械生产和制造的工厂看看,那里虽然是在生产战争用的枪械,你再从利益的角度去看看,就会明白了。”

我想了想对他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想,工厂老板说跟着我可以报效祖国,又不用死还有工资可拿,有技术的人都过去了,最后老板赚到了钱,每一个人都赚到了钱,而且都不用牺牲,同时又为祖国出力了?是这样吗?”

“没错,你可以这样理解。”

“唉,说不定真的如你所说,‘利益’这个词真的是全世界最重的词,我觉得还有一个词也是比较重的。”

“是哪个词?”他此刻也对我充满了好奇,这也难怪,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能不能说出比自己更具有人生意义的话,无论是谁一定都会好奇的。

“那个词就是‘我、我们’。”

“如果按照你的思路去想,大家都只考虑自己的利益,那么同样的每一个人只会考虑自己感受和遭遇,这样他们最后只会对着上帝发牢骚,抱怨自己的遭遇是如何的。”

“哈哈哈哈哈.........”我们俩都笑了,笑声是非常轻松自在。

我又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份点心,当然是他请我享用的。

我离开了书店,心情是无比的轻松,和他的对话让我明白了很多,同时这比在教堂做祈祷要有用的太多了,我也放下了心里的障碍,我也想到他们或许是为了一些利益而这样做,而我只是其中之一,那六个人的死是值得的,我们最后把他们身体出现的情况隐瞒更是值得的,我们这些参与实验的人隐瞒了他们的事情都是值得的,我们看见了一个全人类目前无法触及的地方,如果要是当初我们让最后的6号活下来,他在第一时间肯定会被投入战场,但是没有战场呢?他会怎么样?要把他放回家?还是森林?好像都不太对。

...........

我回到诊所,卡塔斯基正在配药,我从书架上拿出我的笔记给他,我让他认认真真的看完,我三天后会教他如何成为一名医生。

1938年1月1日星期五晴

今天是一个大晴天,我仿佛许久没有见到太阳,看着太阳的升起,我回想起昨天老先生说的话,确实是这样没错,人类世界,甚至动物世界最重的就是“利益”,战争有利益大家都会参与战争,和平有利益大家都会爱好和平,世界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和平。

我回忆起我参加一线的时候,每一个受伤的士兵都在不停的咒骂敌人,他们是我的同胞,和我是一个国家的人民更是一个种族的人种。却不停的咒骂着另外一个国家、民族的人,原因非常简单,他们的刀和子弹伤害了他们,同样的他们也伤害过他们。

想一想他们的样子,或许他们的内心充满了对彼此的仇恨,没错这样的仇恨是战争带来的,但是到底是战争带来了仇恨?还是仇恨延伸的战争?这就像是鸡蛋和鸡的问题一样,没有人能说出答案是什么。

我这几天很多时候都在想为什么会有战争?难道是因为不同的国家和民族才会发生矛盾和战争吗?恐怕不是,一个国家的两个民族之间,一个民族的两个家族之间,一个家族的两个家庭之间,一个家庭的两个亲人之间,在利益面前都会变成战争,只是这个战争有大有校

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家族,一个家庭,甚至一个人,到那时才不会发生战争,或者说到那时“利益”才会显的不是那么重。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和平,只有战争。就像《基督山伯爵》里的一句话“人类都是鳄鱼的子孙,我有什么好忏悔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人类都是鳄鱼的子孙,是啊,人类都是鳄鱼的子孙。上帝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是亚当和夏娃吃的那颗禁果,让人类有了智慧和人性,人性才是最好的礼物,然而人类却把人性在战争和仇恨之中丢弃了。如果说上帝当时让亚当和夏娃吃了那颗果实,那么恶魔应该让后来的人类吃了名叫——“利益”的果实,才让人类被利益蒙蔽双眼。

........

不知不觉间,我看着窗外已经到了下午,门铃响了,当时负责安送我的士兵来了,他穿的非常帅气,虽然没有穿军装时的气质身材依旧挺拔。他对我说,他想来学习医学,这样可以不用在战场上牺牲。

我明白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打算忘记那些事情,他的到来我也猜到了,正好是个元旦,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安排让他住下,晚餐我们一起吃,他的言行举止中透露着他当兵时的习惯,对我非常尊敬,这让我非常喜欢,我提前给他预支了半个月的薪水,让他买点生活用品。至于医学方面,我打算和卡塔斯基一起培养。

这或者是一个新的开始,唯一的好处是我忙碌了,可以忘记那段记忆。

...........

母亲把书合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家,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的祖先原来经历过什么,她的丈夫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祖先有那么好的医术却不传下来,更不会教导自己这些关于医学的任何知识。他们一家人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到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画面,那六个人最后祖先为什么不愿意称他们是人类。他们把日记用纸箱子装订,然后放回原处,他们和祖先的想法一致,不想让这个事情暴露到社会上,他们的祖先在那次实验中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而是没有说罢了,当时的实验人员都没有说,选择了隐藏这个秘密。

他们当时解剖6号的时候,以及在收拾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一种类似蛋白质的物质,这家人的祖先给这个物质起名叫做aπ抗体,种族aπ抗体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物质,它的产生目前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但是它的作用是可以使人体适应各种有毒物质和各种病毒,除了非常温、真空的环境下和具有腐蚀性的化学药剂浸泡,这种aπ抗体不管是被毒蛇的毒液入侵,还是被病毒入侵,都会产生相应的抗体,或者是产生相应的物质用来中和。这件事只有当时参加实验的少部分人知道,就连他们的boss到死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当时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这个aπ抗体被全世界所知道,那么不仅仅是学术界的轰动,更会使本就战火连天的世界发生更为恐怖的动荡,届时他们的家人一定会成为人质被各国的首脑软禁,生命安全到时候又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安全。

这些事情当时没有人相信,现在也不会有人相信,或许在战争的时候没有人相信是件好事罢。

上帝的礼物后记:

在一个不起眼的山洞里,一群人身穿黑色的大长袍,围着桌子面对着一桌子的饕餮盛宴,每一道食材都在当时有不菲的价格,就连最有名气的鱼子酱在这里也只是一道在普通不过的配菜,但是他们却面对着这些美食没有丝毫想要吃的欲望,手里的红酒在灯光下如同鲜血一样鲜艳,他们每一个人戴着白色的手套,摇晃着手中的红酒,负责给他们倒酒的是一位身材挺拔身穿制服戴着面具的年轻人,一旁的酒柜上每一瓶红酒都价值连城,每一瓶酒唯一可以证明的只有酒瓶上贴的数字,其中有三瓶的数字更是只有三位数,酒瓶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一旁的柜子上摆放着刚刚倒完的酒,每一瓶都留了差不多四指厚的红酒。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依靠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有一个人的高度,唯一空的位置,其他人时不时的看过去,那个椅子的设计更是夸张,靠背的高度有两米的高度,椅子的宽度更像是一张沙发一样宽,他们面前的餐具每一把刀叉都是金银制作象牙做成把子,上面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宝石,宝石的在刀叉的象牙把子上构成了一个个奇怪的花纹,桌子上的用来盛食物的餐盘都是金银制品。在昏暗的环境下,那些金银制品也失去了本来的光彩,食物的香气更无法让他们所动,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等着那个空位的主人,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在手里醒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终于来了他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手套是黑色的,他没有说话,只是坐下后拿起酒杯面向大家干杯,即使仰头喝酒,他们每一个人都扶着帽子不让帽子垂下,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肤色,有白色的、有黑色的、有黄色的。接着他们放下酒杯,看向那个人,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用餐,大家开始对着面前的美食大快朵颐,有趣的是他们的帽子始终在头上,没有任何人想要取下帽子和长袍。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吃饱了,虽然还剩下很多食物,但是没有人想要再吃。那个人敲了敲椅子的靠背“咚咚咚”出现了四名同样身穿制服的人,他们每一个人推着手推车,将面前的食物全部倒入车里,接着出现了六名女仆装的金发碧眼的年轻女性,她们拿着毛巾和新的手套,一个小时后,大家的手套换上新手套,面前已经干干净净了,又来了有些人,每个人手上拿着红、黄、蓝三种颜色的灯泡和一个本子以及一支钢笔,这里唯一普通的恐怕只有钢笔和本子是最普通的,每一个灯泡都有一根导线连接着一个三开关的按钮,分别对应红、黄、蓝三种颜色的按钮,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这些人面前,他的面前除了三色灯泡还有一个镶嵌金边的木锤和犀角制成的底座。

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敲了三下底座,犀角制成的底座发出了不同于法庭的声音,大家开始疯狂的按下面前的按钮,那种画面就像一群巫师正在施展什么魔法一样,接着他又重重的敲了几下,所有人停下按开关的动作看向他。他先后按下了红、蓝、黄色的按钮,让相应的灯泡亮了一下,这个颜色分别代表的是“红色是·”、“蓝色是-”、“黄色是/”,大家看见他亮起的灯泡颜色心领神会的看向面前的灯泡。

他把左手伸出指向自己左边的人示意让他说话,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说任何话,只能通过相应的灯泡颜色代表的符号,其他人依靠所亮起灯泡的颜色来判断对方要说的话,其他人都不能打断他。

他们正在用灯光代替摩斯密码的符号,说着自己的言论,事后他们将破解密码所用的草稿纸全部都丢进火堆里烧了,至于为什么他们选择用摩斯密码交流,是因为他们害怕这些忘记让**窃取了,如果没有进行相关的训练,他们的对话是任何人无法得知的,所以这样的保密程度可以说是当时最好的保密程度。

他回到自己的休息空间,先对着垃圾桶呕吐,命令手下的人拿出刚刚整理的33个人的言论,他们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定区域内操控当地的人物,他们刚刚走的时候,每一个人都需要进来的士兵为他们搀扶,有的人已经头晕目眩的趴在士兵的背上才能出去,有的人已经在出去后就呕吐了,不是因为大家的言论怎么样,而是因为红灯、蓝灯、黄灯不停在每个人眼前闪烁导致了他们的眩晕状态,如果不是很久以前经历过差不多的训练,他们现在已经躺在医院昏迷了,即使他们经历过这样的训练,现在还是吃下了特效药,才摇摇晃晃的走向休息室里用餐,差不多二十四小时都在一直看着三色灯光的闪烁,中间没有一个人离开。

【作者题外话】:(因为个别原因,《上帝的礼物》当中的很多天日记涉嫌敏感内容,不能通过审核,删除了该文章当中的1937年12月10日至1937年12月27日的日记内容。本篇《上帝的礼物》取材自历史上有名的“731实验”、“1664实验”、“苏联不睡觉实验”以及“25号宇宙实验”,小蜘蛛自从知道了“1664实验”从此再也不喝一款名叫“1664”的啤酒,这只是小蜘蛛自己个人的原因,没有对这款啤酒有任何偏见,如果有人对这款啤酒起到负面的舆论,后果自负,与小蜘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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