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偶娃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三十章 怎么个玩法,藏海沉珠,油偶娃娃,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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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的地方不是不好,人多的地方热闹,更能掩饰什么。
“怎么玩?”林成迈步走进来,南松抬手就要搀扶,被他下意识的制止了。
他能这么问,说明他是个老手,在场的少年都按捺不住,想要见识一下这位投壶少年的技艺。
“你来了,那就不能再按照之前的规矩玩,要不然我们今晚都得醉倒在这里。”西宁侯世子走出来。
“你也可以选择不喝酒,罚诗。”一个少年说道。
“诗你个头。”提到诗书就头疼的少年敲了他一下。
少年捧着脑袋笑着躲开了。
“我们玩下注。”另一个少年提议道。
“下注好。”
只要不罚诗,怎么样都好,输点钱怕什么,他们都是当时有名的世家子弟,每个月家里给的零用钱花不完,读书还有额外的笔墨纸砚费用,钱嘛,这个东西读书人视为粪土。
他们不喜好读书,但也是读书人。
华境心急如焚,那小子腹部被捅了一刀,刀子还残留在那里,连路都走不稳了需要人搀扶,还要玩投壶,引人怀疑怎么办?他活了三十年做官做了近十年第一次感到人生艰难。
“我抛砖引玉,我先来。”华境说道。
县尊大人也会玩投壶?少年们你看我我看你,不过想想这也正常,县尊大人除了在官衙断案关心民生之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闲情逸致,只是不知道县尊大人那点俸禄够不够输的。
“请。”少年们都抬手。
这一声请不仅是请他先来,也有接下来看好戏的意思。
林成也没有再推辞,而是退到了一边。
“我们坐下来看。”西宁侯世子邀请道。
林成摇摇头,“这样站着看,才看得最清楚。”
接下来要下场的华境听到坐下来二字,频频回头看,西宁侯世子神色微异,华县令这是不放心吗?
一个书童哈欠连天地捧着一托盘竹矢过来。
“注有初。”充当司仪的少年高声喊道。
有初,在场的少年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有初这个级别,华县令这是先亮山门吗?
华县令赢了下注的银子归他,输了可是要返还人双倍的银子,华县令还是太保守了。
因为有初的级别低,下注的人不多且金额也不大,这相当于送银子。
为了不冷门,冯家公子说道,“我下注十两。”
“冯公子下注十两。”司仪大声报道。
伴随着司仪的声音,华境轻松地投出了竹矢。
“华县令中有初。”司仪再一次扬声说道。
虽然这没有什么好庆贺的,场上还是爆发出掌声。
“好。”西宁侯世子也抚掌。
林成对着他笑了笑,“接下来该注连中了。”
其他的少年听见了他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华县令这是担心俸禄不够,专门来讨钱的。”
刚才下注的冯公子不以为意,“这怎么能叫讨,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风雅之事。”
对于有钱人来说,不在乎这点银子,特别是对于开阴县的大户冯家,有人想把银子送进衙门还苦于没有门道,这是附庸风雅。
君子行事就得如此。
“那接下来你还下不下注?”有人撇撇嘴,问冯公子。
冯公子连连点头。
紧接着又有下注声传来。
“冯公子押连中二十两。”
“云谷少爷押连中五十两。”
“孙少爷押连中一百两。”
下注的声音比之前多了,此起彼伏,下注的金额也比之前大,连中一百两,谁家孩子这么不懂事,这些少年在斗气吗?
场中的华境叫住司仪,同司仪说了几句话。
司仪并没有一一上前询问下注的人,而是温和地笑道,“这是风雅之事,他们是在附庸风雅,县尊大人,该你了。”
这一次,华境没有连中,竟然是输了。
林成并不意外,这就是玩乐,有输有赢,有意外也有高兴,高兴的是那些赢了钱的少年,五十两变成一百两,一百两变成二百两,对他们来说,想想还是很有趣。
只是不知道对少年来说,等他们捧着银子回去对家里人说,赢了县尊大人的钱,迎接他们的是家里人的称赞还是暴喝。
少年人就是这样,不求名也不逐利,是十五六岁少年年少轻狂时做的事,无关其他,只关玩乐。
“接下来,该林公子了。”几个少年迫不及待站起身,视线往这边看。
林成已经迈步向前,拿过正垂头一点一点打着瞌睡的书童托盘中的竹矢。
华境一身冷汗地坐在一旁,不停地抬手擦汗,他技艺不佳,没能为林成赢得更多的时间,林成最终还是要下场。
“怎么个玩法?”场中的林成含笑着问。
西宁侯世子注意到他手中拿了一把竹矢,大叫道,“林成,你好嚣张。”
大家便都看向林成,他手中拿着不是一只竹矢,也不是两只,而是托盘中所有的竹矢,这是要全壶吗?铜壶壶口都装不下吧。
众人难掩惊讶纷纷侧目,胡思乱想中,已有人大声喊道。
“我下注全壶同中一百两。”
全壶就全壶,哪里还有同时中的,十只竹矢,一起扔出去也有个先后顺序吧。
这要让人怎么玩?
众人屏着一口气等着有人出来解释,又有人声冒出来。
“我下注全壶同中二百两。”是冯公子。
怎么哪里都有他,太讨厌了,云谷少爷哼了声,推了推旁边的西宁侯世子,“世子,你下不下注。”
西宁侯世子站在临河的窗边,他一点都不惊讶,“我下注五百两。”
他的话音落,厅内便响起司仪的声音,“西宁侯世子下注全壶同中五百两。”
如果放在别的地方,全壶的注不过是百两银子,但此全壶非彼全壶。
“我下注六百两。”这次是云谷少爷。
他下注完还得意地望了望冯公子,冯家不是有钱吗,但他们家也不差钱。
“因为这次全壶不仅仅是全壶,投壶的人又是京城出名的投壶公子,我很期待,这次下注的有些高了。”他转头这样跟厅内的同伴说道。
同伴都点头,没有人觉得他突兀,他说得很有道理。
“我下注二百两。”
“我下注五百两。”
一声接一声,厅内的人除了华境之外,其他人都下注了。
华境不下注,不是担心林成会输,他担心的是林成的身体,不知道撑不撑得住。在这里与西宁侯世子等人投壶,就能证明出事时他们不在五里坡。
下注完,厅堂内安静下来。
场内的少年举着竹矢,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他轻轻地一扬手,竹矢在空中滑落,随即爆发出一阵掌声。
“好。”
“古有三箭齐发分中三孔,林公子这是十箭齐发分中三孔。”
“这不是全壶是什么,这不是同中是什么。”
没看走眼吧,怎么会有人做到如此,有人再低头看铜壶,壶内三孔中插着的竹矢骗不了人,他还特意数了数,是十只。
冯公子欢呼雀跃,好像他赢钱了一样。
云谷公子输得更多,但也激动得用力将手掌拍得通红。
西宁侯世子嘴角的笑意散开。
只有华境是捂着胸口,大大地舒了口气。
太吓人了。
“哗”的一声,草帘被一股大力扯下,不是被风吹散,更吓人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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