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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旅行者手指得方向看去,那里居然真的有个水池;和这座城市一样,那个水池居然也是倒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池水没有倒流下来,或许是这里的物理法则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吧。

“难道这个水池就是刚才哈夫丹让你远离的东西吗?”越永渡走过去一点,踮起脚眯起眼,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出这个水池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倒置之外,“看上去也……普普通通啊。”

“你知道这个水池是怎么回事吗,戴因?”派蒙决定问问在场唯一可能知道这个水池来历的戴因斯雷布。毕竟旅行者和它一样都是刚来这里,越永渡听之前戴因斯雷布描述的那样也指望不上。

戴因斯雷布盯着头顶的水池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这个水池似乎和整座城市是一体的,想必也是古文明的遗留物。关键在于……我认为,削弱诅咒的效果便是来自于它。”

“嗯?你能详细说说吗?”越永渡对于戴因斯雷布口中“削弱‘诅咒’”的说法有点兴趣。

“身处此地,躯体便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戴因斯雷布说着,缓慢靠近那座水池,“感觉比之前更强烈了,我想,多半是因为那池水有着类似‘净化’的效果。”

正这么说着,戴因斯雷布面前,越永渡阻止他继续再往前走:“戴因,哈夫丹不是说过让你快逃,远离‘水’吗?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唯独在这件事上,你可以放心。”戴因斯雷布也真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虽然这里的池水可以削弱诅咒,但是它并不能将诅咒彻底净化掉。”

“咦?你就这么肯定吗?”派蒙问道。

“我保持清醒与诅咒共存至今,已有五百年,没人比我更清楚有关诅咒的事。”戴因斯雷布说,是在对旅行者、派蒙和越永渡解释,也是在与祂解释,“它是这个世界的因果级别的烙印,神明的诅咒甚至从位格上高于人类本身。”

“我能感觉到,诅咒正在不断渗透我的一切,成为我的一部分,甚至逐渐‘取代’我。有限地抑制诅咒侵蚀或许还有可能,至于净化……”

说到这里时,戴因斯雷布顿住了,他思考了一会儿,才想到怎样对旅行者和派蒙——对越永渡解释“净化”的后果:“你们就想象成直接焚毁掉身体的某一部分好了。在那之前,你甚至无法保住性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哈夫丹才会让他快逃,让他远离“水”。

“啊?那不就是要一命呜呼了吗?”派蒙被戴因斯雷布的表述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无法净化的诅咒什么的……”

“不过还好,从这里感受到的池水,其净化效力还差得很远,只能勉强起到一些抑制诅咒的作用。”戴因斯雷布似乎是为了安慰派蒙,才说出了这句话,不过看上去派蒙并不会变得很开心。

“那个什么,戴因,我有一个问题啊……”旅行者又指了指水池正下方,那块凹陷进去的地里的装置,“这下面这个装置又是什么东西?是和上面这个水池有什么关系吗?”

“万一是那些黑蛇骑士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呢?”越永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很快又被戴因斯雷布否定。

“坦白说,在坎瑞亚还存在的时候,我没有在王国里看到过这种东西。”戴因斯雷布摇了摇头,“如果说这个装置,是深渊教团放置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戴因斯雷布在这么说着的时候,周围那些大门不知道为何都被打开了,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是……哈夫丹?!”旅行者惊讶地开口道。戴因斯雷布、越永渡和派蒙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哈夫丹站在被打开的门前,沉默不语地看着戴因斯雷布。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哈夫丹。”戴因斯雷布问。几人都看见在听到戴因斯雷布的话后,哈夫丹沉默着转身离开,不再是像之前那样突然消失或者是仓惶逃跑。

“哎?他怎么就走了?”派蒙对于哈夫丹一系列的行为感到不解。如果是要对戴因斯雷布说些什么的话,为什么不说了再走呢?还是说有什么话是不能被他们这些个无关人士不能听到的?

“……戴因斯雷布注视着哈夫丹离去的方向,“他是在示意我们跟随他。如何,你们要一起来吗?”

“这或许是一条新的线索。”旅行者说。

“那就走吧。”越永渡率先走在前面,要是再不走就要看不见哈夫丹的背影了,“快跟上!”

尽管几人跟上了哈夫丹的步伐,但是最终哈夫丹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他们走的这条路的尽头。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派蒙不理解为什么哈夫丹又不见了,他不是要对戴因斯雷布说些什么吗?果然还是他们几个干扰到哈夫丹了吧……

“哈夫丹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又无缘无故消失。”戴因斯雷布是最了解哈夫丹,这个他曾经最看重的年轻下属的,“前面可能有他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跟上去吧。”

果然,等几人到了哈夫丹消失的地方时,看到的是一处丘丘人的营地。那些老去的丘丘人和之前的丘丘人一样,躺在地上;越永渡蹲下去想去聆听他们最后的遗言,却发现有些老人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于是他站起来,对旅行者他们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的,是对于这些逝去生命的惋惜。

看到越永渡这样的表情,旅行者他们就明白了,这里的丘丘人,已经是被诅咒侵蚀得十分严重的了。派蒙也觉得很伤心,虽然丘丘人平时会攻击旅行者,但是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寂静的地方,它也会感到难过:“哈夫丹想带我们看的就是这里吗?”

“无论是或不是,这里都有仔细探查的价值。”戴因斯雷布别开视线,不去看那些已经死掉的丘丘人。虽然它们已经变成了怪物,但是它们曾经也是坎瑞亚王国的子民,而戴因斯雷布,他的职责正是为了守护这些曾经还是人类的怪物,“我们四处调查一番吧,不要漏掉任何一处细节。”

在和戴因斯雷布擦身而过的时候,越永渡似乎听见戴因斯雷布发出的叹息声,回荡在他耳边。

几人是分散开来进行调查的。旅行者在调查那些死去的丘丘人时,也没想到居然会在它们身边,看到一个令他分外熟悉的东西……旅行者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从丘丘人躺着的稻草堆上,捡起了那个东西。

“诶,这么深的地底,怎么会有这样的花?”一直跟在旅行者身边的派蒙自然也看到了被旅行者小心翼翼地捧着、视若珍宝的东西,“是献给这些死去的丘丘人的吗?”

“我知道,这是什么花……”旅行者注视着手上洁白的花朵,几乎是瞬间,眼泪便涌了出来。他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在看到这朵花的时候,声音还是哽咽了。他想起在进入这座遗迹前,看到的那抹金色的身影,原来他和她,曾经有过那么近的距离,但是却抓不住她离去的身影。

听见旅行者和派蒙的对话,另一边调查的戴因斯雷布和越永渡也走了过来。戴因斯雷布看了一眼旅行者手上的花朵,只有一眼,就认出来这朵花是什么:“是坎瑞亚的国花——因提瓦特,它曾经盛放在坎瑞亚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花的花期原本只有两周,可若被人摘下,带离坎瑞亚的土地,花瓣便不再生长,而且变得十分坚硬。直至回到故土,花瓣才会重新变得柔软,最终泯于尘土……”戴因斯雷布向在场的几人解释这朵花的来历,“所以,因提瓦特也象征着‘游子’,寓意着,‘故乡的温柔’。”

“这种花,从我苏醒的时候,便一直戴在我妹妹的头上。”旅行者狠狠用手臂擦去流出的眼泪,但是,没有用,只要他看到这朵花,就会想起他的妹妹,荧。他知道坎瑞亚对荧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荧为了坎瑞亚做了许多;他心疼他的妹妹,她本来可以不用那么成熟那么懂事的,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了往日一起旅行的笑容……荧永远是旅行者的妹妹,哪个哥哥会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永远是带着笑容无忧无虑的呢?

“那这种花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旅行者你的妹妹……?”如果越永渡的理解没有错的话,本来应该随着坎瑞亚一起灭亡的因提瓦特出现在这里,又是旅行者的妹妹一直戴着的花,那么也就是说,旅行者和他妹妹至少也是五百岁了……?

“我本来应该认出她来的,我本来应该抓住她的……”旅行者悔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再早一点认出她来,这样,她说不定就能和自己一起回家了,“我已经,错过她三次了……”他哽咽着,说出自己在捧起这朵因提瓦特时,看到的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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