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远去的风带来新的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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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启程前往霓虹的日子……

老爷子却没有来……

老姐伊薇也比平时安静了好多……

——摘自《伊腾诚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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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已经随着“傻大叔”和一众“送机人员”来到机场的某人，当站在首都国际机场的入站口时，这才想起了什么。

“擦！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匆忙之间，诚拿出背包里的护照一看，彻底凌乱了——他把关于护照上名字的事给抛诸到了脑后！事实上，某人为了这一天前前后后做了诸多准备，甚至于忙得把整理背包的小事都一并交给“傻大叔”去打理了。于是……

“能不能打道回府吗？”

知道“不可能的”的诚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小少爷！怎么了？有东西落下了？”

“我叫卫兵帮你拿过来？小少爷？”

相对于前两位的任劳任怨，后者的亲友团则是一副……漠不关心？

“有什么缺的？信用点带够了买什么不行？小孩子不能太惯着！”

说话的正是那位“自来熟”的二伯母，全然没有之前“熟透的红苹果”之感，已然是以一个长辈的立场来对待后辈，还大有点男人婆之架势。

“哈哈……是啊是啊……”

开口附和的是诚的二伯伊哲恺。在一个多月前，他就基本清醒过来了。当时一声“给我酒！”，现场所有人都知道——在鬼门关溜了一圈的伊哲恺终于回来了！

这其实都是“剩少女”“精心照料”的结果。多亏她每天都在为二伯播放河蟹版“前线的纪录片”——这极大地刺激了二伯战前饮酒的潜意识。

紧接着……等待某人的，变成了一场父子间的“促膝长谈”，于是……新一代的好好小孩、“应声虫”诞生了。（老爷子威武！）

“……”

剩下的是——沉默的姐姐“伊薇”。而老爷子今天不知为何，没有一同前来。

——可恶！

“哈哈哈……没事啊！我只是随便说说！”

“……”x5

缘何众人会无语？经过3个月粗浅练习八极拳，触到了系统的强身训练的他，身高已经涨到了160厘米，再配合着卖萌的表情恶心到了在座的所有人。（强身训练不同于之前学到的体能训练）

……

“前往神户的旅客请注意！前往神户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nhxxx号航班现在办理登记手续中！请在xxx号柜台办理！”

“诚儿，到了那儿，好好听你爸的话！那么……苏苗剩下的事就全交给你了！”

看着并列的两人，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某人，又多嘴了一句。多嘴的同时还比了一下动作。

“那个……二伯父！二伯母！你们什么时候那个啊？就是那个？呃……痛痛痛！”

话还没说完，诚就吃了两拳，最痛的那拳当然来自于“剩少女”。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管！一路平安吧，小家伙！”

说完，“剩少女”推着伊哲恺，转身离去。

“呃……老姐”

诚又把视线转到老姐伊薇的身上。

“弟弟……到了那边……”

老姐伊薇只是说了一半就顿住了，那乌黑的双眼直透人心，不禁让诚愣了一下，而后便双方是半晌的沉默。

——珍重！x2

或许是在前几天才得知真相的老姐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又或许是由于在诚没有解释的情况下——还怀着对自己父亲的怨恨……但谁又说得清？

“前往神户的旅客请注意！前往神户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nhxxx号航班即将准备起飞！请各位还没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登机！”

“小少爷！要上飞机了！”

一旁的苏苗望了望时间，便催促道。

“小少爷！到了那边，要多注意自己啊！早饭一定要吃……对了，小少爷你是第一次坐飞机，这趟航班是需要转机的！请小少爷务必记住要在京都羽田国际机场（木有错，这个时空，霓虹首都是京都）转机！”

原本诚可是非常不喜欢这个扰人清梦的老管家的，但前几天……所以，诚决定——听完之后再登机！

——今天的徐伯与前几天相比，已经好多了。

“我走了！你们也多保重！苏苗！我们走！”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的灿烂，一切的阴霾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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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机场方向的老人冷不丁向前来报告的随侍提问道：

“‘毒蛇’已经被揪出来了吗？”

“是的！将军！我们的队伍是干净的！”随侍军官顿了顿继续道，“这次，主要邀请将军您参加一门新技术发布的餐会。”

“小张啊！你知道！餐会什么的……我这老头子是不感兴趣的！”

老爷子正了正嗓子，坦言道。老将军可对这种科技的东西——几乎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那一体化无线电通讯终端，其实是……也由于‘毒蛇’……华府干涉……”

听着随侍军官的细细道来，老爷子有的放矢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意无意之间透露了一句。

“应该不仅仅如此吧！”

刚刚的对话中，所谓的‘毒蛇’已然彻底投“敌”。在逃走前，竟在情报通讯网络中留下了大量漏洞。在一边填补漏洞的同时，为了以防万一——即确保绝对的通信安全的同时，适用了科学院前几年向联合国引进的这门技术原理而自行仿制的成果。

可笑的就在于此，“扯后腿”的是华府；加速科技大爆发还是华府。真是又爱又恨！两国之间的矛盾凸显果真是常态！但这更深一层次还有一个比喻——按原来同一派系之间……伊老和魏老——同样是矛盾新旧间的对头哟！

——哎……老鬼其实比小鬼更难缠啊！

十指相扣、眉头紧锁的老人变得更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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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成田机场

“丸竹夷二押御池；

姉三六角蛸锦；

四绫仏高松万五条；

雪駄ちゃらちゃら鱼の棚；

六条七条とおりすぎ；

八条こえれば东寺道；

九条大路でとどめさす。”

一首《丸竹夷》道出了现在诚的心情，当然不是赞美异邦之国的美好，而是——新的土地、新的天空……他自由了！

“小少爷！慢点撒……”

“哟！”

站着说话不腰疼，无良的某人可是一股脑儿的把所有行李丢给“傻大叔”。而自己则开始体验起从自己便宜爷爷那边入手、专适霓虹电波频段的小礼物——手机。（神马~定位的功能……）

“拍照拍照！今天刚拿到的货色！不用不行啊！咦！黑长直的小萝莉！绝对拍下！”

刚走出通道，准备前往转机大厅的诚，看到了被一群黑衣大汉簇拥着的少女，一时手贱的他便用刚到手的军工货拍下了一张她的照片。诚还不知道，这一次，他不经意间的举动在引起误会的同时，在不久的将来会引发一连串“新”的连锁。

……

“咔嚓！”

发觉异样的某黑衣人恭敬地向前探了一步，问道：

“桂殿下！要不要……”

还没等对方说完，这位黑长直少女脸便憋得厉害。带着一脸红晕的她嘟嘟囔囔地阻止道：

“鬼冢，先不要……我想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嗨！”

听到了下属的回话，少女点头表示了点头满意。但似乎在某种不可抗拒的因素下，她突然继续道：

“警察……一切就交给他们吧！”

“……”

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更本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内向弱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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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户空港附近

“啊~啊依呐！终于出来了丫。”

望着身后的入国境管理局，诚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不时地感叹着“朝中有人好办事”这条至理名言。脱口一句带着被扼住嗓子似的大阪话，被某叔抓住了槽点。

“小少爷你这是大阪腔啊？”

——这时候！萌叔你还卖？

诚翻了翻白眼，并不经意间地捏了下鼻梁。

“

aho（笨蛋）大叔，难道我应该说——终于哎~出来哎，是这样？感觉像……”

“我就是比不上小少爷啊！关东话已经是极限了。啊！啊！啊！”

萌叔开始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

——这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好不好！！！

诚彻底无奈了。

而此时……苏苗又忽然冷不丁地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道：

“这是玩笑哟……效果——小少爷是不是想吐我一身？说实话~痞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感到‘自由’是什么感觉！虽然这个‘自由’仍然有限！啊！抱歉！那么接下来……”

说话的同时，“傻大叔”还不时地拍着诚的左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当说到“自由”之时，还不时朝刚刚的“来处”瞥了瞥几下。不过，后面几句话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于是……在意识到自己的交流对象只是一名“早熟”的孩子而已，还不禁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一句“抱歉”直接岔开了话题。

“要不要给……给二少爷那里打个电话？”

“……”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啊！隐藏支线！？呵呵……

此时此刻的诚，已然不是当初那个野心勃勃、视野开阔的天真宅男了；数年的“真实游戏”经历已经磨平了一个人的内心，无语的苦笑无疑是最完美的回答。虽然说——“玩心”依在，“期望”仍在。

接着……同样意识到“不妥”的诚，直接做出了“错愕”之情，擂了对方一拳之后坦然应道：

“开玩笑…玩笑？！可恶！不过……我爸那边……不用，我们直接过去找他吧！今天周末，他应该在家！我想远距离看看真实的他……”

装出蛋蛋“伤感”以回应某叔的脱线表现的同时，诚还缓缓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是……”

现在身为24小时全职奶爸的苏苗，在计算了一下之后，便欣然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表明着“傻大叔”的“犹疑”。只不过这“犹疑”，又代表了什么，诚不得而知，却也不想知道。因为……

“那么！现在出发了丫！”

因为……脸上凸显的是分外欣喜，诚心底的某处封印正松动着、在不安地脉动着……

——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忘记了她？

……

“哎哎~现在的年轻人丫！”

“失态炎凉哎~人心不古哎~”

想着心里事的诚和肃然起劲的苏苗没有发现一群路人甲、乙、丙……在一边指指点点，一边用有点怪怪的眼神看着“兴致勃勃”的主仆二人俩。

说实话，人生地不熟的二人组已然迷路！而他们走的方向正是——情人旅馆街，当然是有提供某种服务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