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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诗成感觉头重脚轻,手脚都在漂浮,她像鬼魂一样往前走,推开了一扇一扇的门,看着鲜血在墙上流淌,最后凝固,在墙上呈现乱七八糟的形状。

她站在楼梯上,看着长长的血迹在路上爬行,她沿着血迹向前走,站在高高的楼梯上,然后听着了疯癫的叫喊声,说着谁赢谁输。

顾诗成用手背碰了碰额头,这些声音好像听到过,部都在她耳边环绕,她手里好像缺了什么东西,顾诗成跟着声音往前走,看到了楼梯下的台子上有人在围着进攻。

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拿着匕首,冲着不停的往围上来的人砍,她眉目好像在蹙着,模糊的脸上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液,她甩了甩匕首,血珠溅到了她身边穿着西装的人身上。

这些人都在她身边围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保护圈,她身边的攻击都被挡下来,但是面前的人跟疯狗一样,怎么都打不退,越是受伤,他们就越兴奋,让人惊奇。

顾诗成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令人安心的声音——

“警察——举起手来——”

围在女子面前的人脸色一变,挤着嚷着往台子下面冲,和看客一起,冲进各个房间的门,脚步声在整个空间里环绕。

女子渐渐支撑不住,靠着墙缓缓往下滑,也是在这个时候,顾诗成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那张模糊的脸清晰起来,是她自己!

顾诗成震惊的抓住扶手,看着江枕山冲下去,然后又看到了无数白衣人冲进来,抬走了她。

顾诗成感觉额头冒出了汗珠,细细密密的,而背上也是像被针扎着,让她忍不住弯下腰,捂着肚子,她放上去的瞬间,又想起来了那个离开的孩子。

“诗成她还好吗?”

熟悉而遥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在找她回去,她伸出手……

“她不太好,浑身上下,伤口二十多处,失血过多,而且,这还是在她流产的时候,她怎么能去外面……”

这个声音更加熟悉,像是老宅小院里的风吹过,是她年少时的家。

身边好像有轻微的哭泣声,那人像是在极力忍耐,声音很低,“姐姐她,什么时候会醒?姐夫要走吗?”

“姐姐什么时候醒不知道,但是他,却不是你的姐夫。”

话音刚落,顾诗成猛然睁开眼,天花板撞入眼帘,顾诗成缓缓转头,看着她床边的三人,谢昭谢听和她的……前男友江砚书。

“我……醒了。”顾诗成声音微弱。

但坐在她床边的谢听却马上回头,“姐姐!”

谢昭和江砚书同样一副大石落地的表情。

“诗成……”

“妹妹。”

顾诗成扯出一个笑,“我还好,别担心……”

谢听手忙脚乱的在旁边找水,“姐姐,你先别急着说话,我,我给你喂水!”

谢昭按住她的手,“先别急,我已经通知医生过来了。”

江砚书如梦初醒,他后退半步,“我,我,既然顾总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顾总,你好好休息。”

顾诗成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她黒沉沉的眸子轻轻颤了下,“江先生,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说。”

谢昭不忍的别开脸,他以前就猜到过,顾诗成可能会真的沦陷在江砚书的柔情里,但是没有料到,这个场面,会在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时候。

江砚书点头,“好,等医生检查完我再进来。”

江砚书站在长长的走廊上,那股风吹了很久,让他心跟着颤抖。

“江砚书。”谢昭把谢听支开了,单独跟江砚书说话。

江砚书声音很轻,“你想说什么,还是她受过什么苦,虞之南帮过她吗?”

谢昭语塞。

江砚书摇头,看着窗外的树叶随风摇动,说,“她受过苦,我是知道的,我也明白的,我希望她幸福,愿意尽我力,但是,我也是贪心的。”

谢昭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没有怨恨你。”

江砚书幽幽的吐出一口气,“你们都是理智的,但是,我不是,我真的,真的对她成了一种执念,我想要我的月亮看我,照耀我,就照我一个人。”

“她……不是月亮。”谢昭哽塞,他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人用月亮来形容顾诗成,在他这里,顾诗成一直都是黑暗森林里长出来的荆棘,浑身都是刺,固执又阴暗,偶尔还刚愎自用。

他用了很多年,才把她从那个森林的深处,拖到了边缘。

所以在江砚书跟顾诗成说分手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怨恨江砚书,他甚至想杀了江砚书,但是他再三思量,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顾诗成了。

江砚书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摩挲着手上的素戒,他把戒指挂起来成了手环,

“你还记得有一个叫‘南城香’的公司吗?”江砚书突然问。

谢昭身体有点僵硬,“你知道了?”

“我很早就知道了。”江砚书搓了搓手指,他突然很想抽烟,“它的标语是——‘走过四季,我们或许就吹散在人间’,这样美的标语,我都蠢蠢欲动了,我买了,给她……”

谢昭闭了闭眼,果然啊,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顾诗成自己种下的因,这个果就得她自己来解。

江砚书顿了顿,继续说,“这个事情,本来都已经翻篇了,我知道她不喜欢虞之南就够了,她,有人在她哪里给她说了很久,她喜欢的是虞之南,所以她误以为了,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但是现在不行了。我……”

谢昭点头,这条路,得顾诗成自己走了,但顾诗成那个性子,怎么可能去追人呢?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角落如果的蜘蛛吐了口气,飞快的闪进角落。

谢昭不再劝说他,只是引导他把心里对顾诗成的意见都说出来,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一个不说,另一个不问,要不就是一个问了,另一个说一半。

江砚书靠着墙,说了很多,说他们的初见,到后来他把她奉为他此生最大的艺术,直到他们结婚,离婚,再恋爱,他好像靠近了他的月亮,但现在,他终于发现,他的月亮,不会完属于他,哪怕他用尽手段。

所以他松手了,故技重施——

一个属于你的人,你给她自由,她不会要。

江砚书眼睛里有点湿润,谢昭几次想说话,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听着江砚书说,“我见过她心维护我的时候,所以她分出去了,这个人,还有着这样特殊的地位的时候,我不愿意了。”

谢昭只能点头,他除了点头,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他总不能去说,“五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有了爱情却不愿意坚持了,你是不是不爱她了?”

这样无理的要求,实在是让谢昭汗颜,他没有立场要求江砚书热脸贴冷屁股,况且,那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江砚书看着他,突然问,“谢医生有喜欢的人吗?”

谢昭不假思索,“没有。”

江砚书若有所思的点头,“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就会面临一个问题,患得患失。这个东西,必须要对方把她生命中百分之二十的,属于爱情的部分,部给你了,你才会安心。”

“为什么是百分之二十?”谢昭问,“不应该是百分百吗?”

江砚书神秘是笑了下“百分百的爱情会让人窒息,像诗成,她的人生辽阔而高远,根本不可能完沉溺在儿女私情里,她人生里,最多会有百分之二十分给爱情。”

谢昭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的方法好像用错了,走偏了路,忽略了正常人的思维,顾诗成的思维不能加在别人身上。

他心里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决定把给顾诗成的治疗方案改一改,他有了更好的办法。

他想要顾诗成真的理解并走进爱情,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否认爱情,认为爱情只是人生是游戏,从不当真。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很支持你。”谢昭看着病房紧闭的门,他会让顾诗成从内心上,认同并接受人间有爱情存在这话的。

江砚书没有接话,反而说,“谢昭,我们是一样的,都希望她幸福,但是群殴做不到小说里的那样,卑微的把自己践踏进去,我……真的,做不到,因为她曾经也说过,希望我就是我,她也不会爱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男人。”

他好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让自己不那么心软,在接到江枕山的电话时,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如果回来看着的,是顾诗成的尸体……他会不会崩溃。

在他看着顾诗成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像是蒙了层纸,他声音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谢昭处处带刺的话,更是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家属是谁?”医生摘下口罩出来,医生是新来的,不清楚这医院的结构和顾诗成的家属关系图。

“我。”谢昭往前一站。

“我……”江砚书说完,声音就弱了下去,他忘了,他不是顾诗成的丈夫了。

医生看了眼江砚书和谢昭,把单子递给谢昭,“顾总的先生是吧?”

“不是,哥哥。”谢昭纠正他,低头翻看单子。

“好,顾总的哥哥,我已经看了她了,说几个很重要的。”医生看着自己的笔记,“她这个情况不容乐观。她这三个月,必须静养,记住,是必须,像前天那种浑身上下是血的那种,再来一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了。”

医生说得直接,两人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度。

医生皱着眉头继续说,“还有,病人刚刚流产,嗯……四到五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还有,她如果太过劳累,可能会子宫脱落,这一次已经有这个迹象了。”

江砚书木讷的点头,谢昭做手势请医生走,让江砚书进去陪顾诗成。

江砚书最近去,顾诗成轻声问,“江先生,你真的决定了吗?”

“什么?”江砚书眼底是泪花。

顾诗成艰难的伸出手,抓着床沿,“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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