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 章他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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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书走进去,两人隔着不过一米的距离对望,对视之间却像是隔着条银河,两人都沉默下去,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如此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顾诗成轻声问,“江先生,你真的决定了吗?”
“什么?”她开口的瞬间,江砚书眼底是泪花,微微垂下眼帘,躲开她的视线。
顾诗成艰难的伸出手,抓着床沿,“分手。”
她手背上还扎着针,这用力的一下,血有点回流,江砚书赶忙上去,“你别动,我过来说。”
顾诗成看着他,眼里有点湿润,“江砚书。”
江砚书喉咙上哽了下,他不敢出声,生怕被她发现,只能垂着眼皮,闷闷的应声,“嗯。”
顾诗成心里面有东西在挖她的肉,她问,“江砚书,你不爱了吗?”
江砚书想摇头,说,不是,但是他开口却说得比他自己预料得更加决绝。
他松开顾诗成的的手,给她掖被子,“顾总,我真的已经决定了。”
顾诗成闭上眼,轻轻的叹气,“好。”
江砚书眼泪一下子滚出来,不偏不倚的就砸在顾诗成手上,顾诗成睁开眼睛,“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自己还哭了?”
江砚书偏过头,手忙脚乱的揩去去,“我只是觉得你,命途多舛,又受伤了。”
顾诗成看着他,最后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江总,我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江砚书轻轻的“嗯”了一声,却迟迟没有起身离开,两人就在这样的怪异的沉默里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像是时光里,相持不下的两颗心。
市局,审讯室。
“虞总,这个地方,熟悉吗?”江枕山唇边勾起笑,虽然他熬了几夜,脸上青色的胡茬显得很是邋遢,但是他眼里的势在必得却更加夺人眼球。
虞颂年脸上没有一丝慌张,“江队,我给你个面子,叫一声江队,不代表你就能给我摆谱。”
江枕山手里掌握着他的诸多证据,城南赌场就是他刺向虞颂年的匕首。
江枕山冷笑,“哟哟哟,我叫一声虞总,就还真当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啊,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没有数?”
虞颂年也冷笑,“黄毛小子,我在这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逗猫呢。”
江枕山把手边的资料甩出去,“看看。我熬了两天一夜,不是来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虞颂年摊手,“还是麻烦江队给我念一念吧。”
江枕山身上衣服皱巴巴的,他随手脱下扔在一旁,“好啊,我给你读读。”
虞颂年点头,正在这时,他眼神瞟到了桌上的材料,城南赌场!
虞颂年顿时坐直,连带着老虎凳都响了下,江枕山却伸手就拿走了,“我给你念一念啊。”
“给我!”虞颂年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丢出去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在给他捣乱?!
江枕山轻蔑的看着他,“没有证据,我会大半夜把你抓进来?这一晚上,想清楚了吗?”
“江枕山!”虞颂年咬牙,“我告诉你,虞家和江家虽然不合作,但好歹也是兄弟,你这样搞,不怕你爹给你上家法?”
江枕山看着他,目光一动不动的粘在他身上,好一会儿,他突然爆笑,“哎呀,虞家和江家是兄弟?虞总啊虞总,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个草包的气质,像是志得意满的模样,身后的记录员暗暗咋舌,真不愧是江枕山。
虞颂年看着这种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股看不起的厌恶感,眼神向下撇,但他的罪证又不知道有多少被江枕山捏着,又不敢大意,只能用一种别扭的姿态瞪着他。
“江枕山。”虞颂年低头看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记住了,你没有抓住这个机会,那以后……”
“以后什么?”江枕山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虞颂年却犹豫了,树倒猢狲散,虞家面临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太确定那些人还会不会坚定的站在他这边。总归还是他处理虞随的时候太狠了,让别人看着他的手段过于狠辣了。
虞颂年却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他必须还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样的话,那些想来攀高枝的人,才会铤而走险。
江枕山敲了敲桌子,“城南赌场一个被封了的地方,怎么就能在风头上再次办得风生水起?还是秘密的。”
这话着实让虞颂年心惊胆战,他这几日一直在找虞之南和他那个不争气的娘,结果就没有注意到城南赌场,这些人太不仔细了,他都准备转型了,结果还给他弄这一出!
“什么赌场?那个……可不是我的。”虞颂年突然笑起来。
江枕山嗤笑,“不是你的?”
虞颂年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信誓旦旦的模样让江枕山有一种扑空了的感觉。
不待他在问,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笃笃笃!”
江枕山回头看去,虞颂年笑容逐渐灿烂,“我是有些为父不慈,但是,我可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江枕山咬牙,证据完整了,结果里面的内核被人偷梁换柱了。
江枕山起身,拉开审讯室的门,“什么事?”
外面站着林副,林副没有往里面看,“放了吧。”
江枕山放手把门撞上,步步逼近,“林副,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每一次,虞家每一次进来,都是以轻轻放下的结果告终!”
林副毫不避讳的直视他,“因为他没有犯事,如果你真的能把他关进去,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他没有问题,你又怎么把他弄进来?你这是犯法的!”
江枕山一拳挥在他耳边的墙上,“你不让我查,那我怎么证明他的罪?!”
林副淡定的拨开他的手,“我再说一次,他没有问题,到了时间,你还是得放他出去,他是江城影响力巨大的企业家,你这样做,对江城的形象很不好。”
江枕山看着他的目光,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被人保住的人,有恃无恐。
医院。
江砚书在黄昏笼罩窗户之前,他起身准备离开了,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
顾诗成看着他的背影,说,“我们的爱,好像都来得那么的不恰如其分。”
她说了这辈子看到的,曾经,最嗤之以鼻的情话,“你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喜欢你,你爱我的时候,我喜欢你,你不爱我的时候,我爱上你。”
江砚书摇头,回头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伤心,“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分开吗?”
“虞之南。”顾诗成脸色苍白。
江砚书点头,“对,是虞之南。我无法和别人共享我爱人的私有关心。”
顾诗成嘴唇动了动,“我……”
“你曾经被他照顾过,他是你漫长岁月里,唯一的光。”江砚书倒背如流,“但是,这些,都不能掺杂在我们的事情里。”
顾诗成震惊的看着他,“我没有。”
江砚书感觉眼前的景象都虚化了,“没有?你……”
他把所有伤人的话都吞回去,只是摇摇头,“算了,你不懂。”
“江砚书,我没有把他放在我们中间。”顾诗成急了。
江砚书一再忍耐,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诘问,“顾诗成,你有没有想过,他每次一出事,你就很慌张,比什么都重要的态度,这……”
“我……他。”顾诗成百口莫辩。
“而且,他曾经是你的白月光。”江砚书无力的松开紧握的手。
顾诗成急得直接坐起来,“江砚书!”
江砚书直接转身,“别说了,我不敢听。”
他半句都不敢听,生怕一句话就心软了,走不动了,甘愿和虞之南一起分享了,顾诗成就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个东西是多么的严重。
顾诗成看着他夺门而走,只能轻声落寞的说,“他必须活着,不然……怎么有人证明那一段岁月里,我过得很好,不差,有人爱……”
江砚书靠在外面听到了她的话,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虞之南的存在……真的是她为了证明自己的曾经不狼狈吗?
顾诗成掀开被子下床,“我好像没有得到过爱,坚定不移的,江砚书……不会回来了。”
她拨了电话出去,“给江砚书打钱过去……为什么?因为他这些年没有用过江家的钱,江家二老看到两个儿子都没有往他们的预期方向走,就都没有给钱。”
江砚书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顾诗成在沙发上坐下来了,靠在窗户的那一边。
“我,分手了。”顾诗成说得好像很轻松,“可能吧,我可能真的不会爱人,他说我把虞之南放在我和他的爱情里了。你在旁边这么看?”
江砚书大约猜出来对面是谁了,顾诗成能说心里话的圈子很小,加上对方还能动她的钱,那么这个人,就太好猜了。
顾诗成把手机放在桌上,“怎么,不好说?”
江砚书听到了安亚的声音,顾诗成开了免提!她知道外面有人?江砚书偷偷朝里面看,可是顾诗成只是低着头,看着手机,像是一只高傲的低下头的布偶猫。
“我觉得啊。”安亚清了清嗓子,“说实话,我曾经,最开始的时候,你开始亲近他的时候,我是完不相信你会喜欢他的,因为五年了嘛,你们之间都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
顾诗成揉了揉肚子,“嗯,我也觉得,我觉得自己只是觉得,他很勾人,恰好长在我的点子上,结果……现在……他走了。”
“什么?!”安亚震惊了,感觉从沙发上跳起来了,“走了?!怎么没的?!不是,你不是住院的时候他还来看过你吗?这?这就是白月光了?”
江砚书:……谢谢你!
顾诗成:“……什么东西?我是说,他离开了我。”
江砚书: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安亚:???
顾诗成无奈,费劲的解释,“他不爱我了。”
江砚书听到她的“不爱我了”,心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一下,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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