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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率先发话了:“秋高气爽,正是好时候啊,那今日的头一件彩头就由朕来出吧。”
话罢,他向斜后方睨了一眼。
站在斜后方伺候着的大公公立时会意,上前一步,高声道:“陛下着一贴身匕首做彩头。”
他这厢吊着嗓子喊完,那厢就有人将皇上贴身匕首送到了中间的台上架起。
只见那匕首通身金黄,上绣有龙腾图案,匕首还镶嵌着一颗璀璨的玉石,好不气派。
许多人眼瞅着眼睛都发亮了,不单是这把匕首做工精美,更是因着那是皇上的贴身匕首,意寓不一般,可是个在皇上面前大出风头的好机会。
“这匕首是朕承继大统后用的,也跟着朕好几年了。”皇上爽朗一笑,“今儿得此机会,让朕也好好瞧瞧我大启男儿的英姿才是。”
现今的大启,文武并重,虽说许多科举的士子不是六艺皆通,但京城的世家子弟多少是都学过一点的,不说多精通,会倒也是会的,特特是骑马,是必须要会的,若是不会骑会被人笑话的。
不止男子须得会骑马,许多世家小姐也是会的,不单是大启传统,就为着平素里的这些个皇家宴会,或是赛马、或是皇家围猎的时候,出出风头也是好的。
“彩头已出,朕也不欲多说了,有愿意一试的就上前吧。”
皇上出的彩头,自然是要给面子的,很多男子都站了出来,说着好一番豪言壮语,说是愿意一试。
就在这时候,竟有一女子也站了起来:“陛下,臣女也想凑个热闹。”
顿时,全场哗然,这女子可是朝中骠骑大将军之女。
皇后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这会子轻启唇瓣,柔柔对皇上道:“臣妾这表妹从小胆子就大。”
骆卿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是皇后的表妹,身份也是顶顶尊贵的。
她也可算是知道了舒以歌说的话,遍京城都是贵人,可不是,随意拎一个出来她都是及不上的,也无外乎他们坐到角落的位置了,这般看来,只怕还有许多大臣没资格来呢。
皇上笑道:“朕瞧着云檀这是巾帼不让须眉呢。”
说着,他又看向一边坐着一直一言不发的言淮。
“皇叔,你说是吧?”
言淮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折扇,听得这话,为表对皇上的敬重,将折扇合拢起来,微微颔首,笑道:“皇上说得极是。”
定国公此时却接话道:“想当年,王爷六艺俱精,十七岁名扬天下,要不是……否则今儿真该给这群晚辈好好演示一下,给他们瞧瞧王爷的英姿,让他们更要虚心求教才是啊。”
定国公这话就说得极为难听了。
骆卿坐在下面,一张小脸颇为严肃,愤愤地瞧着定国公。
这人提哥哥六艺俱精尽管提便是,何必又加个当年来恶心人?还来个欲言又止,最后又说什么否则。
这人不就是明摆着要给哥哥难看吗?
骆卿愈想愈气,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
这时候,成景状似不经意地看了骆卿一眼,就见她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他握着茶杯的手一抖,但也只是转瞬。
言淮却是毫不在意,还答道:“虽说本王眼睛不大好,但今儿阳光不错,还是模糊瞧得见些的,骑马不行,射箭还是可以的。”
皇上似乎想起了什么,怀念道:“皇叔的箭术那可甚为超群啊,就算是不用看靶子也是能击中的。不若今儿皇叔就给这群小辈们演示一番,让他们开开眼,也算是为今儿这出赛马讨个好彩头。”
言淮谦逊道:“只是因着臣提前看过靶子放置的地儿罢了,待会儿还得劳烦各位放靶子的发出些响动来,不然只怕要出丑了。”
定国公自是万分希望言淮出丑的,可皇上却是万分不希望言淮出丑的。
这人是他联合着太皇太后请回来的,现如今都还未上朝,可不能搞砸了。
一侍卫已经上好一个靶子了,但言淮又轻飘飘道:“上四个靶子吧。”
在场诸人满脸惊愕,谁人不晓这怡亲王已经瞎了,据说是能模糊看着点,但那也是近处的,这射箭的位置显然不算是近处了。
但言淮不以为意,起身往场地中间行去,他听了会儿声音,知晓侍卫们将靶子置于了几个方位。
他定好位置,将折扇交于长庚,接过一边侍卫准备好的弓箭,然后从侍卫递来的箭筒中抽出四支箭,一个转身,干脆利落,射出,正中靶心!
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沓。
在场诸人都惊呆了,不约而同地都在想,怡亲王是真的瞎了吗?
骆卿却并不觉着惊讶,率先鼓起了掌,而后在座之人都纷纷鼓起了掌,有大胆的大声叫了声好。
定国公心头可是不好受了,可皇上高兴,道:“皇叔果真不负众望,跟朕记忆中一样。当年,皇叔也是蒙着个黑纱,四支箭,全中靶心。皇叔,既然一点顽疾影响不了你,你也回京了,不若不日就归朝,为朕分担忧愁吧。”
定国公万万没想到皇上会趁势提出这档子事。
言淮也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从长庚手中接过折扇,回身对着皇上一躬身:“谢过皇上,臣定不辱使命。”
定国公在一边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没想到给自己挖了坑跳下去了,可他能在言淮走了的这几年一跃而起不是没有道理,当下就又是恭喜皇上又是欢迎言淮归朝的,好个八面玲珑。
成景以前是见过言淮的,更是见过他射箭的,要说怡亲王是谁?那是他小时候的楷模,是京城各世家子弟的楷模,就算后来他眼瞎隐居那也没有被人遗忘。
如今,他又再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怡亲王还是那个怡亲王,眼瞎又如何?只要他想,永远可以为人敬仰,不为旁的,只为他不容人质疑的能力。
可他还是不愿服输,这一场赛马他定要拔得头筹。
言淮将气氛炒热了,第一场的赛马是又有人下场了,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显是打算大干一场。
骆卿也是这时候对这场赛马期待了起来。
其实赛马的规则很是简单,这边用红绸子划拉了一个起点,群马往前奔的时候带走前面拴得并不牢固的红绸子,到得终点,夺得放置在终点的红绣球,便为胜者。
随着站在起点的侍卫敲下手中铜锣,群马奔出,只余滚滚尘土被抛在身后。
骆卿抻着头好奇地瞧着,看着马上的人肆意奔踏着,突地也生出了些向往。
要是她会骑马就好了。
她想,之后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去学骑马。
不知什么时候舒以歌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突然出声道:“骑马很舒服的,逆着风,将一切都抛到脑后,什么都用不着想。”
骆卿被舒以歌惊了一跳,但很快回过神来,笑道:“可我不会骑,不若之后有机会你教教我?”
“好啊。”舒以歌也对着骆卿甜甜一笑,一转头笑容却是淡去了几分,眼中带了几分迷蒙和惆怅,“但那只是我初初学骑马时的感受,现今却是明白了,下了马该要面对的事情还是得面对,逃不掉。”
骆卿顺着舒以歌的视线望去,却见万康正被长荣郡主拉着说话,他眉色不似面对以歌时那般生动,但还是很是耐心地侧耳倾听着。
骆卿知晓以歌为何会突然来寻自己了,她紧蹙着一双秀眉,伸出手来紧紧拉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些安慰,最后还是不忍道:“别看了。”
舒以歌收回了视线,道:“你放心,我已祝福过他们了,更是开始放下了。其实……”
她定定地看着骆卿紧握着自己的手,又好似只是想借此掩盖情绪般:“这般看来,两人郎才女貌,倒也是天作之合。说来,我从幼时便知晓,他会是个很好的夫君。”
骆卿浅笑,带着三分怅惘:“是啊,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饶是旁人没有问清他的心意,他既娶了她,便会待她好。”
这时候,已经有人拿着红绣球乘风归来了。
定睛一看,是成景,是小侯爷成景。
他今儿穿了一身玄色衣衫,坐在一匹红棕马上,一手高高举起他夺来的红绣球,脸上挂着抹肆意不羁的笑,正破风而来,好不意气风发。
赛马会没那般拘束,这时候已经有许多人站了起来,还有人朝赛马的起点跑去,就在那里等着成景归来,好向他祝贺。
不过往起点涌的大多是些少年人,男子不必说,有的是跟成景关系好的,有的纯粹凑个热闹,女子的心思可就全显在脸上了,尽皆用仰慕的眼神瞧着面如冠玉的成景。
宣平侯和淑华郡主虽说坐在自个儿位子上没动,但脸上的骄傲也是溢于言表,特特是旁人来向他们祝贺的时候,一眼就能瞧出来。
可不是,堂堂小侯爷,长相俊朗,又一举中第,年纪轻轻就到了监察署任职,那监察署什么地儿?直接由皇上统辖,最接近天子的位置,当真非凡。
试问,这样的男子,怎能不叫女子芳心萌动?宣平侯府的门槛都要叫媒人给踏破了,可他却是迟迟没有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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