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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选修课连着社团活动排在每周五,有个让学生提前放假的氛围。
而一周一次,林梦涵会进到白羿生的班里,坐在他平时所坐的位子。
有时候林梦涵也Ga0不懂自己,当初何其多娱乐X质的选修课给选,自己却偏偏选了个英文,怕是想和这二十六个字母共度一生。
「唉……」
她有些烦闷地趴倒在桌上,耳边盘旋着老师一口一个的英文单字。
林梦涵的视线自然落在浅棕sE的桌面上,发愣没多久便注意到了个不甚明显的动物图案。
她狐疑着坐起身仔细察看,视线定焦几会儿,依旧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该怎麽说,这黑sE笔墨所g勒出的轮廓歪歪扭扭,耳朵部分也不长不短,没有任何能辨识牠身份的线索。
她忍不住好奇起这动物的身世之谜。
「你这是在画熊吗?」
林梦涵自笔袋内取出自动笔,按压出细细笔芯後便在图案旁留下了这句话。
接着,她又在那只「熊」的左边简单作起图来。
细长笔芯经过之处留下浅sE痕迹,近看下像缀着银光,随着笔头弯弯绕绕,最後画出了只一眼便能辨识出来的熊。
那堂课结束之後,林梦涵便期待起白羿生的反应,但随时间一天天过去,无论在讯息上亦或是现实中,对方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她想着或许是白羿生没发现,却也没特别去提醒他,就把这件事搁在一旁了。
没想到,当到了下一周,林梦涵再次入座他的位子时,发现那时的涂鸦和字迹都还留着,并且一旁又多了更多的笔迹。
「我画的是兔子……」
就这麽一行回答写在她的问题边,令她当下忍不住笑出声。
林梦涵想起这麽一句话:「艺术是不能强求的。」
仔细一瞧,上头甚至还补了个落泪的表情。
林梦涵这下子更乐了,随即也拿出笔写道:「哪有兔子耳朵那麽短的!」
但就算耳朵长长了,也还是不怎麽好认吧。她心里笑着这麽想。
她用收回笔芯的笔头在桌面上兜了几圈,接着又按出芯写了句:「我好後悔选这堂……超级无聊」
句末,她学白羿生画了个相似的哭脸。
就这样,俩人之间形成了无形的默契,彼此平时不会提及关於桌上的那些字句和涂鸦,待对方自己到座位上发掘。
桌面上的痕迹每周一点一点地增加。
——哈,听说这堂课是最少人选的,你也真是个奇葩话说我现在也正在上英文……真的好无聊
——真的假的?那你是选什麽课?
——历史探勘,那时候学长推荐的,没有去校外的话就是在教室看电影,天堂:D
——不该问的!害我更後悔!!!
几个星期下来,白羿生的桌面有好一大块铺满了他们聊天时一来一往的痕迹,他没清,林梦涵也没问。
一直都是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得漫在雾里才会变得分明,林梦涵若是想着要跟他厘清什麽,就彷佛有个东西会被戳破、会被唤醒。
「那麽这节课就上到这,下周就是我们倒数第三次上课罗!」讲堂老师收拾起教具,教室内的学生随即三三两两的散去。
林梦涵这时才从桌面上那片痕迹回神,匆匆将四散的讲义整理好。
离学期末仅剩一个多月,扣除掉一些连假和因段考而变动的排程,选修课就只剩下三堂了。
她恍神了几分,x口处泛着未知的情绪波动。
要是和白羿生之间少了这堂课的联系,总觉得和他的关系将变得更加漫漶且脆弱。
林梦涵说不清自己在担心什麽,但那GU烦闷却怎麽也散不去。
直到她步出教室,已经有些原班的人回来了。这时内心深处彷佛有道力量牵制着自己,於是她更加放缓脚步,想见到白羿生的念头被强迫放大,并换化成了佯装不经意的刻意。
然而她这麽做的结果,等来的却是那位名叫宋薇瑄的nV孩亲昵和白羿生打闹的画面。俩人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肢T接触,但林梦涵依然能在那若有似无的距离中看出暧昧。
难堪的羞赧顿时占据了她的脑海,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想法多麽自以为。
好像白羿生会跟她一样想见到自己一面,会在意那些进入倒数的课桌对话次数,真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对白羿生来说自己的存在只是多了一位可以聊天的朋友。
那些认为自己在他心中有那麽一点特别的想法尤其显得可笑,林梦涵想着自己还真是贪心。
思即此,她的步伐生y的转了个方向,即便待会得绕更长的路才能回到自己的教室,她也不想正面碰上那两人。
「梦涵!」似是刻意挑准了时机,背後传来白羿生的叫唤。
她的脚步不明显的一顿,随後加快了速度走着,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回应他的任何呼喊。
林梦涵只是踩着混乱又浑沌的步伐向前,就像她的思绪。
上周为了准备段考就停更了,结果昨天甚至忘了要更新扯
为了赔罪,帮角sE们做了MBTI测验,过几天当作特别篇放上吧!
愿看文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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