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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完的魏深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替自己的脚上好药,头发都还用发夹整个盘起夹在头上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嗓音。

「姑娘,你梳洗好了吗?我来为你穿衣。」

「不用、不用!」魏深宓有些慌张,急忙大喊,脚踝绷带缠到一半,这声倒是吓坏她。「我已经穿好了。」

她这样子被她们看到还不知要怎麽说她,更何况她来这里这麽久了,衣服也早会自己穿了,曹C是把她当成什麽人了啊……

门外静寂了下,随即又响起略带犹豫的嗓音。

「那我差人将浴桶收下去,可否?」

这嗓子听着像卞夫人,魏深宓想了下,只是要收浴桶应该没关系。「好,进来收吧。」脚上绷带正好缠完,魏深宓顺手拿下夹住头发的发夹,头发顿时落在她肩头,她以指约略梳了下,门正好被打开。

门口,仅有卞夫人和一名丫头。

「……不是要收浴桶吗?」魏深宓眨了眨眼,指了指屏风。难道那个浴桶这两人就搬得动?

「欸,因为大人说要邀飘儿姑娘一起用膳,我这便先来替姑娘打点。浴桶待会下人会过来收──姑娘还未梳发,我替姑娘梳吧。」说着,卞夫人走到床边,想起她脚伤不便,就要过来搀扶她。

「……好,劳烦你了。」看着面前已伸出的手臂,魏深宓只得答应,让卞夫人搀起身,领到一旁的镜台前梳发紮髻。

在农庄和郭嘉那处时她一直都很随X,也不管自己的头发到底梳得如何,至少有绑,头饰簪花什麽的也都不在意,反正是在山林中,除了郭嘉父子也不会有谁看。

现在来了这里,感觉处处都很讲究……

「……飘儿姑娘、飘儿姑娘?」

「啊?」发现自己又走神,魏深宓赶忙应声,「对不起,你说什麽?」

只见卞夫人轻轻地笑起,挽发的手举在半空。「飘儿姑娘今年多大了,及笄否?」

魏深宓点点头,「及笄之礼已过。」她早就过了十五岁了……但问她实际几岁,在这时代算来,应该是老姑娘了吧……

所以她说不出口自己的年龄。

「飘儿姑娘刚及笄吧?」卞夫人一边说,巧手也俐落地替她紮髻。「垂髻较衬飘儿气质,我便替你梳这发式。听大人说,你还会梳西域发式,若是飘儿姑娘不嫌弃,可否与我一教?」

「自然不嫌弃,也就只是寻常的发式罢了。卞夫人若有兴趣,改日我教夫人便是。」魏深宓想起在中牟时曹C好似有提过她发型很特别。其实绑辫子是她觉得最普通且最不招摇的发型了,真要说的话,时下流行的韩式发型她也都会梳。

「那便谢过飘儿姑娘了。」

「姊姊别客气,叫飘儿姑娘拗口,你喊我飘儿就行。若不嫌弃,我喊夫人姊姊可好?」待卞夫人梳好发髻後,魏深宓挑起一抹笑问她,只见卞夫人一愣,倒像是意外她的亲切,连忙应好。

「那飘儿先过去罢,我这儿先让人收拾了。」

「好。」

魏深宓从坐榻上起身,往门口走去,像是想到什麽又回头:「可是我不记得路……」来的时候没仔细的认地标,再加上这时候天sE昏暗,她实在很怕走错路然後出糗。看眼前这状况,大概是要一起吃饭吧。

……想到就胃疼。不觉地按上自己的腹部,魏深宓深呼x1。

「别担心,出了院落後会有人带你去。」卞夫人送她到门口,朝她柔笑。

「哦。」於是,魏深宓便放心的自己走了出去。

走出门,门外是意料中的昏暗天sE,弯月挂空,宅邸庭院一片银光暗影交错,偶有几盏稀弱的灯光点缀。

正要走出阁门,阁门外一道身影在她还未走近时便上前。

「好了?」

认出这嗓子还有身形,魏深宓朝他灿笑,嗓音几分兴奋。「妙才回来了?」

「是啊,孟德兄说飘儿初来也许不认得路,让咱来带你。」夏侯渊走近她身边,瞥了眼她的脚後道:「走得动否?要不要咱抱你过去?」

魏深宓颔首,发髻垂下来的发丝在她颈边晃动,月sE映照她脸庞几分飘逸。「别、我走得动,脚已经不太痛了。而且……等等是要一起吃饭吧,你抱着我去会被说话的。」

夏侯渊经这提点才想起,也是,飘儿毕竟是姑娘,虽然自己不在意那些旁支末节,但又如何知道其他人作如何想?

「那你扶着咱?」说着,抬起自己手臂示意让她将手搭上来。

魏深宓摇摇头,「你陪我走就是了。」然後,夏侯渊似懂非懂地收起了手,跟在她身侧走。

「飘儿,你今日这样打扮起来倒标致漂亮。」瞥了眼她的侧颜,夏侯渊忽然道,语气倒是由衷。

「谢谢夸奖。妙才方才吃糖葫芦去了?嘴巴甜。」魏深宓大方地受下了这声赞美,想起自己初时被他们救起的狼狈,倒不觉得如何。

「糖葫芦那种东西是娘们吃的,咱才不吃那种东西。」夏侯渊摆了摆手,反驳自己才不是因为吃了糖才嘴巴甜,他嘴巴一直很甜的!

魏深宓瞅了他一眼後,忽然起了邪恶的念头,「若是我去买了糖葫芦yu要你吃,你不吃我跑去向曹大人告状的话……你觉得曹大人会如何?」

「欸、喂!飘儿妹妹啊,哥哥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这样害哥哥啊!」夏侯渊一惊,连忙讨饶,却见她笑得贼。

但那几分贼意却也令人感到美丽俏皮。

「开玩笑的。」语罢,她仰首笑了几声,眼角见夏侯渊吁气拭汗。「对了妙才,你替我将弓箭拿去修理,师傅可有说什麽?」

「渊略有损伤,弦之部分也需更换,许是你一路奔逃,耗损有些。」夏侯渊接着又说,「且那弓b起正常弓箭,不论是弓弦还是渊皆不能b,倒像刻意订做的。」

「是我姊姊替我做的。那时我刚学,正常弓箭还不上手,他便替我做了一把。倒挺好用,十分顺手。」

「但威力S程远不及。你若不嫌弃,回头咱跟孟德兄说声,让咱教你吧。」

「真的?」魏深宓闻言倒有些惊喜,初时习武只是为了保命,但好几次拉弦S箭的快感已让她渐渐上瘾,如今倒是想好好学了。「好啊好啊,你替我跟曹大人说一声。倒是这样不会太麻烦你了麽?你和夏侯大人跟着曹大人办事,如今让你教我S箭,会不会造成不便?」

「没的事,孟德兄身边还有子孝他们呢。其实,孟德兄较擅骑S,若是你愿,由他教导更好。」

果不其然,马上就看到魏深宓猛摇头,「若是如此,便不要了……啊,到了。」

不远处前庭,已有两列食案。

######

月sE静好,银光照耀府邸前庭一片,前庭中央架起篝火,篝火上安置陶鼎陶釜,正散发饭菜香气,烈烈的火光照人身影脸庞,曹C和一g众人谈天闲聊倒显畅快,这顿晚餐用来更像宴席。

前庭往前厅的石阶上放着三张食案,曹C坐在正中,右侧是丁夫人和两个小孩童,左侧只有一名孩童在座。

石阶下,两列食案共六张,左侧依序是曹仁、曹洪、曹纯;右侧首位夏侯惇已落坐,魏深宓看了剩下的两席坐位,自动地选了最末位,正好与曹纯相对。

几人谈天之时,曹C眼角瞥见魏深宓和夏侯渊走来,看见魏深宓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诧,随後掩去。

「倒是来了。」曹仁见曹C不语,猜想是人到了,抬起眼,也被眼前的人所震慑。

早时见她,一袭素衣不施脂粉,只觉简朴清秀是个佳人,倒未料妆点打扮後竟堪成绝sE。

不只是曹仁,连曹洪曹纯亦有同感。

「……我收回先前那番话,这要是给妙才,是糟蹋了啊……」素来心直口快,习惯想到什麽就说的曹洪,默默地以旁边两人听到的音量道出这句,竟得到一旁曹仁和曹纯无异议的附和。

「是啊……简直暴殄天物了。」曹纯看着魏深宓在夏侯渊的帮助下坐下,略调整了方便的坐姿後朝夏侯渊一笑。

「但我不明白,要选麽,若是我也选元让啊,怎地她就喜欢妙才?」曹洪看了对面的魏深宓,又瞧瞧了旁边一脸肃容的夏侯惇,再瞅了瞅感觉牲畜无害的夏侯渊。「不明白啊不明白……」曹洪摇头,发现实在是无解的问题。

「咳。」旁边的曹仁轻咳,引了曹洪注意。「怎了?」

曹纯用眼神示意曹洪看向前方的夏侯惇,他正神sE未辨地看着这处。「你当心元让兄明日找你C练。」

「……」是他说错话了行不行……

待卞夫人落坐於曹C左侧後,这顿晚餐便开饭了,一时间斛光交错、酒r0U飘香。

魏深宓认真地打量放在食案上的食器用具,一只漆鼎还有筷箸、汤匙、果盘、耳杯都摆好在桌上,食案上排列整齐。

她抬首看了看四周的人,前方曹仁、曹洪、曹纯饮酒,漆鼎未动;身旁,夏侯惇和夏侯渊也举杯饮酒,同样没人吃饭。

她看着食具琢磨着要先吃哪个,耳杯内有透明YeT,魏深宓执起耳杯凑近唇边浅嚐,一GU苦涩漫上舌尖,她连忙皱着眉拿开耳杯又放了回去。

是酒……

「飘儿不喝酒麽?」旁边,夏侯渊发现她的举动,关心地凑上前问。

魏深宓摇头,拧眉摆了个苦瓜脸,「……难喝。酒是穿肠毒药,空腹喝不好。」说着,哀怨地瞪着夏侯渊手上的耳杯。

「那你便不喝吧,吃饭、吃饭。」然後便指着漆鼎,示意她打开漆鼎上盖用餐。「孟德兄家的膳食可好吃了,包管你意犹未尽。」

虽然这厢打包票挂保证,但魏深宓还是不免用狐疑的眼光瞅他。

喝酒之人说的话不尽信……

打开上盖,一开就是扑鼻的香气,魏深宓经过早前的JiNg神紧绷,现已饥肠辘辘,再加上预想等等可能会是鸿门宴,趁着曹C还未朝她发难之前,她想先填饱肚子。

漆鼎内的料理有饭有r0U,倒像现代的猪r0U丼饭。

魏深宓一边吃,一边敛眼观察着四周人的举动。

夏侯两兄弟和曹家兄弟的感情似乎不错,言谈间笑语不断,丁夫人照顾的那一双儿nV应该是曹昂和他妹妹,但是卞夫人身旁那个……

记得没错,曹丕是西元一八七年才出生的,而且是她的第一个孩子,那她旁边那个看起来有六、七岁的小男孩又是谁?

目光看着那个孩子,却不住走神,也就没有看到那孩子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看後的表情,等魏深宓回神,就见那三个孩子在两位夫人的首肯下走了过来。

「姊姊、姊姊,我叫曹央,这是哥哥曹昂,这是堂兄曹平……」自我介绍顺便介绍完旁边的人後,她又羞怯地躲到哥哥身後。

「我叫魏深宓,你们好。」她朝三个孩子笑,又打量了三个孩子一番。

果然是曹昂和清河公主,但是曹平是哪位?

「姊姊、姊姊,你好漂亮……」小nV孩鼓起勇气站在食案前,规规矩矩的,睁着一双灵灿的大眼瞅着她,一只手抓着哥哥的衣袖,软怯地有些可Ai。

「谢谢,你也很漂亮,像个小公主。」大方的收下这声赞美,也反赞了回去,魏深宓心底颇想哀嚎。虽然和郭奕相处了几个月,但不代表她就b较会和孩子玩啊……

小曹央显然高兴,轻轻地笑了起来,「央儿喜欢姊姊,姊姊是仙nV吗?」

「不是不是,我才不是仙nV──」魏深宓连忙摇手否认,不想再次被误会。一个「神nV」的名称已经让她头大,她可不想再揽什麽仙nV的名号。

「是啊,央儿,你面前这个不是仙nV──她可是神nV。」夏侯渊忽地靠了过来,像是嫌这里还不够混乱,又来凑一脚。

「神nV?」曹央偏过头,与她身边的两名先後对看。「昂哥哥、平哥哥,神nV是不是b仙nV更厉害呀?」童言童语,倒是让魏深宓不知如何解释了。

「妙才!」魏深宓朝他一斥,要他别来添乱,而後又朝面前的三个孩子解释。「哪,我只是个平凡人,就和你们没什麽两样,所以不是什麽仙nV、神nV的。」

「可是……你长得那麽漂亮,就跟昂哥哥说的天仙下凡一样,又怎麽会跟我们一样?」曹央扬着娇憨的嗓子续说,「而且,爹爹说你叫飘儿,仙nV不是都用飘的麽?」这番言论说完,还眨巴着眼睛看着她,魏深宓由衷感觉自己造孽了。

她当初取「飘儿」明明就是希望可以化身阿飘去诅咒h巾贼……魏深宓无力抚额,觉得这顿晚饭吃来很辛苦。

「哈哈哈,飘儿姑娘这下子可被央儿难倒了。」

对面不知道是谁突然丢来这句,魏深宓眼神哀怨地看过去,「曹洪大人可以别跟妙才一样添乱麽……」

「姊姊,央儿说话没有恶意,你别生气。」曹昂见她似乎困扰起来,连忙代替妹妹求情。

「我没有生气,只是很难说清……总之,我不是神nV更不是仙nV。」魏深宓忍不住抬眼朝上方的曹C望去,想看他何时要把他这一双儿nV召回去,却见他眸光牢牢盯着她,神sE不清,她却心口一悚。

正好,丁夫人不知在他边细语什麽,他才收回了目光。

魏深宓x口一沉,心底又生几缕戒防,视线又对回三人。「姊姊、姊姊,爹说你要住下来,是真的麽?」曹央也不继续追究下去,又跳了话题。

「嗯,暂时会借住一段时日。」话题被带开最好,魏深宓也不继续纠结,回答了小曹央的问题。

曹昂和曹平从头到尾都很安静,都让曹央说话。

「央儿喜欢姊姊,姊姊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吗?」小曹央小脸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瞅着魏深宓。

曹央本身长得就baiNENg讨喜,这憨嗓一出,简直把人都给喊融了。

「……」魏深宓无言,彻底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有孩子缘。「这……」她没想要在这边久留啊,如果可以找到四神天地书,她想立马回家!

「央儿,别胡闹。」曹昂扯了扯曹央的袖子,示意她适可而止。

「央儿才没有胡闹,哥哥难道不希望姊姊可以留下来麽?」曹央噘起嘴,眼泪也在眼眶酝酿了。「姊姊好不好,你留下来麽──」

「你别哭、别哭,我总不能平白待在这里,尤其我又是外人。」魏深宓一时慌张了起来,她对小孩的眼泪最没辙了。

曹央闻言,顿时收起泪颜,朝她笑得极灿。

魏深宓忽感不对,自己好像给自己挖洞了──

果不其然,四周忽然一片鸦雀无声的当下,适巧传来曹C的嗓音。

「飘儿若担心名不正言不顺,我收你为义妹便是。今日起,魏氏深宓乃是曹某的异X兄妹,曹家上下对你身分来处不得有异议,且待你如同亲族之人──」

这声宣言示下,曹央曹昂随即识相的喊了声──

「姑姑。」

魏深宓彻彻底底,惊恐地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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