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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毅自从出来后,养老机构关停了,他为之辛苦了一辈子的外贸事业也进入了低谷,虽然他竭力挽回,但之前因为钟腾的插手流失了核心客户资源,导致苟延残喘入不敷出。

人过中年事业遭受重创难免深受打击,那时秦嫣在国外,而南禹衡也是关键时刻,所以详细的情况他们并不清楚,只是南禹衡大概得知秦智回来了一趟,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秦文毅毅然决然关停了公司直接飞去了新西兰。

虽然南禹衡一再劝他没必要走到这步,困难的地方大家可以一起挺过去,他也会帮他想办法,但秦文毅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南禹衡猜测他的决定大概和秦智有关,他委婉地问过秦文毅,只不过秦文毅始终闭口不提,父子两的事南禹衡也不好再多插手,只能将这些事情告诉秦嫣。

而秦嫣始终疑虑,爸爸是跟哥哥怄气才关了公司一怒之下飞去新西兰,只是她打电话给林岩,林岩叫她不用担心,他爸爸做事向来有他的主意。

秦嫣听见林岩这样说,才稍稍安心。

虽然秦嫣让南禹衡不用来回这么频繁,人太折腾了,南禹衡却理直气壮地说在国内反正也睡不好总牵挂着他们,到这里还能睡上个好觉,就当过周末,反而人没那么累了。

秦嫣对于他这个逻辑也是不能理解,只是心疼他来回跑,于是和劳恩斯说专辑录制完毕后,她必须回国完成后续工作,因为她不想让他的家人来回奔波了。

所以半年后,当小Ni一岁的时候,他们终于要离开这片蔚蓝的大海,在离开前,秦嫣想去一趟新西兰,虽然这个决定有些突然,不过南禹衡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直接订了去皇后镇的机票,而芬姨提早一步回到国内张罗置办小小南少爷的婴儿房。

秦嫣在小Ni出生后,唯一告诉的人就是林岩,那时她还躺在医院,她实在太需要倾诉心中的喜悦,所以偷偷发给林岩一张Ni睡觉时的照片,林岩的电话很快追了过来,秦嫣接通后就听见林岩激动而哽咽的声音。

那时林岩要飞去照顾她,可当时大局未定,钟腾还未判决,秦嫣不愿意把她怀孕的消息传到国内,加上林岩本来身体就不好,她不想让妈妈劳累,于是只偶尔会把小Ni的动态传给她。

不过她们都很有默契地瞒着秦文毅,因为她们清楚以秦文毅的脾气,要是知道秦嫣吃了这么大的苦偷偷怀着孩子跑去国外生了下来,他肯定会闹到南家找南禹衡兴师问罪。

只不过有些事情在风平浪静后,她和南禹衡终是要去面对的。

飞机起飞盘旋在那片蓝色的地中海上空,小Ni坐在南禹衡的腿上好奇地盯着窗外,秦嫣靠在他的肩膀上盯着小Ni,南禹衡的声音忽然从她头顶传了来:“我想好了。”

秦嫣抬起把下巴搭在他宽阔踏实的肩膀上眨巴着眼问:“想好什么了?”

“南钊,就叫南钊吧。”

秦嫣挽着他的胳膊绕着Ni的小手:“南钊听见了吗?爸爸给你取了新名字哦。”

飞机终于离开那片岛屿,南禹衡告诉秦嫣,这半年来,每次飞机降落他都归心似箭,可机场到小镇总要横穿巴勒莫,偏偏巴勒莫的交通状况每天都陷入严重的堵车中。

有一次他在路上堵了将近两个小时,远途的航行没有打倒他,却被即将见到老婆孩子的心情彻底征服了,于是他果断提着箱子下了车,那一天他从下午一直走到日落,巴勒莫当天将近40度的高温,他热得汗流浃背,当终于看到那个大大的阿亚钊大道的红色牌子时,就像战胜了二万五千里长征,他始终忘不了那天他站在红色牌子下将汗水擦干再若无其事回家的场景,他望着远处即将西沉的红日,一面是悬崖,一面临大海,那蔚蓝和壮阔同时撞入他的眼底,从此,那个画面便在他脑中久久无法散去,就像凯旋而归的胜景。

所以那之后,每当他看见那块阿亚钊大道的红色牌子就像不远万里终于看到了胜利,家门就在眼前,那种舟车劳顿的心情每每都会变得十分热切,一切疲惫烟消云散。

在他一次次漫长的旅途中,那块阿亚钊大道的牌子就成了他胜利的里程碑,而他和秦嫣之间南钊便是他们爱情长跑的里程碑,虽然他们离开了那个地方,然而西西里于他们来说意义太重大了,这是他们携手奋战的终点,也是他们人生新的起点。

南禹衡将这段美好永远赠予了南钊,永不磨灭。

飞机抵达皇后镇,那里坐落在阿尔卑斯山脉,这个纯净的小镇就像诗中的花园,满眼苍翠之间仿若梦境一样美,肆意盛开的繁花和冰雪消融的湖水,宁静安逸得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们下了飞机一路去往林岩住的地方,秦嫣几年前第一次来便了解当初爸爸为什么把妈妈送来这,仿佛只有这里的安宁才能保有林岩内心的静逸。

林岩住的地方就在瓦卡蒂普湖畔,一个漂亮清爽的二层小楼,他们抵达那座乳白色的小房子,屋前还停着一辆SUV,秦嫣抱着南钊拽了拽南禹衡的袖子:“看来爸爸在家。”

她眼睛下撇的样子还像小时候害怕心虚的模样,看得南禹衡莫名觉得好笑,他勾起嘴角偏过头在她耳边教她使坏:“待会你看爸脸色不对,就把南钊丢给他。”

秦嫣灵光一闪,觉得这个方法甚好,于是她抱着孩子躲在南禹衡身后,南禹衡大步走到门前敲了敲,本以为来开门的会是林岩,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

秦文毅刚打开门看见南禹衡的时候还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看见从南禹衡背后探出头的秦嫣才爽朗地笑出声:“你们两个怎么突然跑过来了,电话也不打。”

话音刚落,南钊的小脑袋也从爸爸背后探了出来,眨巴着浑圆的大眼好奇地盯着外公瞧,秦文毅的笑容在看见这个小家伙时僵住了。

果不其然,秦文毅的反应正如秦嫣所料,或者比秦嫣预想得还要严重,他让林岩把孩子抱走,就板着脸把秦嫣和南禹衡叫到了楼上。

进了屋后他兀自往沙发上一坐,也不开口叫两个人坐,于是这两个刚进门的大小孩就这样站在秦文毅面前跟犯了错一样。

期间只要南禹衡一说话,秦文毅就瞪着他:“你别说,她来说。”

秦文毅从小到大很少凶秦嫣,可但凡凶起来秦嫣总是有些害怕的,她快速地眨了几下眼,南禹衡握住她的手,于是她只有把秦文毅入狱后和钟腾周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秦文毅手掌往扶手上一拍大骂道:“简直就是胡闹!你还直捣黄龙,你这叫以身犯险!怪不得我在国内听到那么多关于你的传言,我还当是哪些无聊的人嘴巴不干净,我辛苦培养你不是让你亲手把自己毁了!”

秦嫣的头低到尘埃里,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顶嘴,她知道爸爸此时的心情不好受,即使她和南禹衡都能不顾及那些流言蜚语,可爸爸在东海岸甚至在名流富商之间打拼了一辈子,他是那么看重名声的人,在爸爸的传统思想里,女人的名誉是融入血骨一样重要的东西。

秦文毅护了儿女一辈子,为了秦智的未来,为了不让他沾染上任何污点,劝走于桐,为了秦嫣,不惜和整个东海岸为敌也要阻扰钟家的大计,到头来,儿子远走他乡,女儿名誉尽毁,秦文毅似乎在瞬间苍老了许多,不知不觉中他的头上早已爬上银丝,很多事情都让他心力交瘁,他低下头抚着额,屋内顿时陷入可怕的寂静,南禹衡的拇指轻抚着秦嫣的手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秦文毅浑厚的嗓音却忽然开了口冷不丁地问了句:“他有没有动过你?”

秦嫣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颤了下,她抬起头对上秦文毅笔直的目光,忽然整颗心都在震颤,眼眸深处浮上一层热浪却在眨眼之间把所有委屈咽进肚中平静地对秦文毅说:“没有。”

秦文毅紧了紧牙根看着她的脸足足有半分钟,才垂下眼帘说道:“你出去吧,我和南禹衡说几句话。”

秦嫣刚准备把手从南禹衡掌心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她抬头去看他,发现南禹衡脸色紧绷,唇际紧紧抿着,整个人弥漫着一股压抑。

她再次动了动,南禹衡才松开她,却始终不忍再去看她的眼,直到她转身出了房间。

秦嫣出生在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第一缕朝阳倾泻而下时。

那个日子在秦文毅的人生中是最美好的一天,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就发誓要保护好她一辈子不被人欺负。

他虽然因为秦嫣的擅作主张毁掉自己的名誉而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她待在那个男人身边有没有受苦!

她的这个小女儿从小在他掌心长大,她的一颦一笑,每一天的成长都在他的眼中,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在撒谎。

在秦嫣从小到大的生命中,她始终被两个人男人捧在手心,一个是秦文毅,另一个就是南禹衡。

当秦文毅问出那句话后,虽然秦嫣看似没有任何反应,可南禹衡紧紧握着她的手,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那几乎察觉不出的颤抖!

纵使她伪装得再好,可在最爱她的两个男人面前,她无所遁形。

秦嫣出了房间没有下楼,而是站在二楼过道的窗边看着远处的瓦卡蒂普湖,眉宇间始终萦绕着一抹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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