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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戚苏南跟我去了游戏房,包了个大红包给胖子,算是开门礼。
白天店里没什么人,一般过了中午时候才会有客人上门,下午四点以后会有波小高峰,附近的学校下课,会有学生过来光顾。
闲着无聊,我教戚苏南玩牌,他上手很快,一学就会,像所有新手一样,戚苏南上了瘾,拖着我和胖子陪他耍两把。
下午五点左右,阿玖从外面带着个人回来,见到陈丽,我也是一愣,他看起来又脏又可怜,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站在门口,看到我时,哭着喊道:“亲爱的!”
戚苏南不认识陈丽,听到他这么叫我,不由瞪大眸子。
我赶紧解释,但解释就是掩饰,怎么说都说不清,只好闭上嘴,把陈丽冲我身上拽开,问道:“你上哪去了?”
阿玖说道:“我在流城附近遇上的,见他被几个混混调戏就带过来了。”
“这是”戚苏南上下打量着陈丽,饶有兴趣看向我,在他要说话前,我把陈丽拽了出去。
陈丽见我脸色不好,怯懦的问道:“我是不是来错了?”
“不是!赌庄被查封后,你去了哪里?师父和清水他们能?”
“我跟着清水他们去找进哥的,可追到流城就不见人影!”陈丽咬了咬唇瓣,我觉着有问题,在我追问下,他才不情愿的说道:“我被他们抛弃了”!
“啥?”
原来他们一伙人追到流城后没找到高进,清水带着双胞胎两人一声不吭的投靠了七爷,陈丽对此一无所知,不敢离开,在流城外等了好几天,被小混混盯上,险些失身,好在被经过的阿玖遇上,不然那后果不堪想象。
“小二爷,你不会也不要我吧!我知道我没用,不过跟着前辈也学了不少,你就留我在这里干活,我在南部混了那么多年,对赌场的操作还是很了解的。”
“我不答应!”
容夫人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看她沉着脸,应该听了不少。
陈丽抬起黑眸盯着容夫人,撇着嘴道:“你说了不算!”
“王栓,怎么说他也是南部那边的人,若是留下他,我们会很麻烦。”
陈丽咬着唇瓣不服输的辩驳道:“我不是!你才是,你是马苍龙的义女,要认真说起来,你留在这里比我更麻烦,凭什么你可以留下,我就不可以?”
我揉了揉眉头沉声道:“好了!我先带你会小旅馆,这事以后再说。”
“你要带他会旅馆?住哪里?你房间吗?”容夫人拽着我道边上,犹豫的说道:“赌庄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不用再委屈自己当兔爷啦,干嘛还要管他?”
容夫人有私心,我看得出来,可怎么说陈丽都是高进带的人,现在老家伙又不知所踪,我若不管,谁来管。
“我还没饥渴到需要靠男人解决问题,他跟阿玖住,这样你能放心了吗?”
容夫人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
丢下话,我带着陈丽回小旅馆,安顿好后,出门买了晚餐回来时,陈丽已经沉沉睡去,放下盒饭和字条,我转身走出小旅馆。
穿过马路,走进对面的小区,想去高进的住所碰碰运气,结果落空,不过在桌上找到一封信,高进留下的。
大概意思就是这次真的要离开这座城市,让我不要太惦记他什么的,还留了些煽情的话,感觉不太像那个老家伙。
落款的时间在一个星期前,老刚好是他消失在流城的那几天,他不会还在里面,又或许与七爷
想到这,我蹭的站起身,冲出小区,驱车前往流城。
一路疾驰到了流城门口,望着有如白昼的夜市,冲动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
我急于找到高进,就是想弄清楚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巅峰时刻去当流浪,当年七侠最后只剩下他与江崇源,难道他也凶手之一?
有太多疑惑需要他跟我解释,可真相真是如此,我又该如何?亲手把他送进监狱?不,我做不到。
呆呆的盯着流城的门头,烟一根接着一根,密闭的车厢内浓烟滚滚,呛的自己不断咳嗽,眼泪直流。
手机振动了好几下,我刚准备接听,余光瞥到车窗,一张扁平的脸出现在眼前,吓得我惊叫一声,一拳砸在了车窗上,发出咚的巨响。
扁平脸大概也是被我吓到,它一下子从车窗上缩了回去,紧接着一阵敲打声响起,我打开车门,眼前一花,领子就被对方好住拽出了车外。
“傻儿子,你他娘的敢砸老娘!”
好熟悉的声音,能叫我傻儿子的一定是赌庄那边的人。我拽住袭来的拳头,扣在了车门上,右手准确无误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将她的暴力扼制在车门上。没好气的问道:“你是谁?”
夜色下扁平脸带着棒球帽,帽檐拉的很低,让我无法看清他的长相,说话的声音很中性,不过调调应该是我见过的人。
扁平脸冷哼了声,扭动着上身挣扎着想从我的挟制中脱身,无奈力气不够大没能挣脱开来,反而还扭伤了自己手腕,痛呼了声。
女人的声音?我一不留声松了手,扁平脸飞起一脚踹在了我裤裆上,当即我捂住要害弯下腰。她趁机抱着我脑袋,顶起膝盖,用力磕在我下巴上,把我撂翻在地。
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我捂着要害倒在地上,痛苦的闭着眼,那一下真他妈的疼!
“你还敢欺负我吗?”扁平脸没有趁机逃走,她蹲到我跟前,摘掉帽子露出小脸蛋。“看清了,我是谁!”
接着车头灯,我看清了这张脸,还是扁平脸,没见过的脸。“你到底是谁啊!”
“你!”扁平脸气呼呼的指着我,半饷没说出话来。“可恶,傻儿子,你又把我给忘了!”
现在我听出来了,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人,只是这张脸着实长的有点没妈疼的感觉。
等缓过劲后,我从地上爬起来,掏着裤裆抚慰了下还在隐隐作痛的老二,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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