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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当时在场,谁敢拦我就连谁一块儿打,我非打林落落个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不可!”
宋雅然边说边张牙舞爪地作势打人,想起徐六月现在还要继续和林落落坐同桌的尴尬处境,宋雅然忙安稳她:“六月你放心,她胆敢再欺负你,我绝对饶不了她!”
徐六月的心思全在宁瑾瑜身上,见宁瑾瑜认真做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她又开始惆怅。
“话说回来,原一扬好帅!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宋雅然脑补一下当时的场景,她双眼放光,花痴本性显露无疑。
“原一扬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不靠谱,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MAN!”宋雅然刷新了对原一扬的认知,语气里充满了崇拜。
“放在里,原一扬就是那种将感情藏在心里多年,深情又霸道的男主角啊!”宋雅然感慨。
想起了徐六月拒绝了原一扬的告白,宋雅然可惜道:“六月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原一扬吗?”
“啊?”徐六月听到宋雅然的话,惊诧地连嘴都合不上了。
宁瑾瑜听到宋雅然的话,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眼神既无情又犀利。
察觉到宁瑾瑜眼神里的杀气,宋雅然这才想起来,最深情的那位神还稳坐在她们旁边呢。
宋雅然胆怯地瞄向宁瑾瑜,脑袋里在疯狂搜罗着能将场面圆回来的话,试图在临死前解救一下自己。
宋雅然咽了咽口水,先把话在脑海里过一遍,免得自己又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要挨这倒霉孩子的眼刀。
“不过喜欢这种事情是要看相互的,原一扬再喜欢你,你不喜欢他也是白搭。”
宋雅然笑得有点儿干,她偷偷望向宁瑾瑜,发现对方没有怒视自己,面色有些缓和的迹象,她瞬间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
听到宋雅然的话,徐六月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原一扬会帮我。”
徐六月感叹道,回忆起那天的一幕幕,徐六月神情落寞,“我曾经以为他所说的喜欢只是一时而已,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放下。”
听到许六月的话,宁瑾瑜攥紧了手中的笔。虽然知道徐六月不会喜欢原一扬,但她语气里的感慨却依旧让宁瑾瑜在意了起来。
室内的气氛瞬间低沉下来,变得诡异,就连气温仿佛也低了几度。
“我和原一扬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班里,他对我来说是不可替代的。”
徐六月没有看到宁瑾瑜的反应,她想起她和原一扬从小到大的交情,自顾自地说道。
宋雅然正想阻拦徐六月继续说下去,抬眼就瞥见了宁瑾瑜手上暴起的青筋,她吓得浑身一抖,暗叹不好,忙把话题拉回来,“但是你对他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没有喜欢对吧?”
徐六月点点头,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其实我挺后悔的,如果原一扬早一点告诉我,或者是我早一点发现……”
“啪!”
徐六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异响打断。
宁瑾瑜手中握着的水笔,应声从中间折断,变成了两半。
宋雅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刚刚眼睁睁地看着宁瑾瑜折断了那只水笔。
徐六月也讶异于宁瑾瑜的行为,她瞪着那支水笔又看向宁瑾瑜,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宁瑾瑜没有说话,仿佛刚刚做出鲁莽举动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冷着一张脸将那折成两半的水笔扔进垃圾桶里,从笔袋里又掏出一支水笔,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做题。
宋雅然看到宁瑾瑜的中指被水笔上的尖刺划伤,伤口现在正往外溢血,她震惊地问道:“瑾瑜,你的手是在流血吗!”
“宁瑾瑜,你没事儿吧?”见到宁瑾瑜的手流血了,徐六月慌乱了起来,忙在书包里东翻西翻找创可贴,“雅然,你快在包里找找有没有创可贴!”
“不用了,我找到了。”徐六月率先翻出了创可贴,她忙撕开包装递到宁瑾瑜面前,作势就要给他贴上。
宁瑾瑜盯着眼前的创可贴沉默,他想起徐六月刚刚说的话,越想越生气,眉头紧皱,想也不想就冲动地扬手打掉了徐六月手中的创可贴。
徐六月那颗满怀担忧的心也随着宁瑾瑜的动作被打碎,徐六月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宁瑾瑜,眼神里透露出了惶恐。
她刻意不去理会宁瑾瑜对她的冷漠,掩饰好自己脸上尴尬的神情,她伸手捡起创可贴,又一次递到了宁瑾瑜跟前,担忧地劝他:“你先贴上。”
“我不需要。”宁瑾瑜对自己的伤势漠不关心,回答徐六月时候,语气十分冷淡。
“瑾瑜,听话。”见宁瑾瑜闹脾气,徐六月又一脸委屈地愣在那儿,宋雅然看不过去,不得不拿出自己表姐的身份来压宁瑾瑜。
宁瑾瑜突然抬起头,盯着徐六月认真问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往日的亲昵,陌生得令徐六月害怕。
徐六月不明白宁瑾瑜话里的意思,她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这个突然让她感觉陌生的人,不懂他为何会如此。
见徐六月沉默不回答,宁瑾瑜只当她是默认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将桌上的书本整理好放进书包里,起身就要离开。
徐六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是不是因为我这次考试没有进步?”在他身后一直沉默的徐六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
宁瑾瑜还没走两步,就因为徐六月的话定在原地。
徐六月强忍心中的悲伤,她直视着宁瑾瑜的背影,将心里疑惑多日宁瑾瑜对她冷落的原因大胆说出口。
“是不是因为我太笨了,达不到你期望中的目标?”
宁瑾瑜的背影颤了颤,面对徐六月的质问,他心里已掀起狂风暴雨,面上却仍然冷笑道:“随你怎么想。”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迈开脚步,离开了。
宁瑾瑜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徐六月嘴里像是含着一口难以咽下去的中药,苦涩渐渐蔓延到心底。
见宁瑾瑜走了半天,徐六月还站在原地,一脸面受伤的表情。
宋雅然为难地开口:“六月,宁瑾瑜他就跟小孩子一样,爱闹脾气,你可别真生他的气。”
“他说的那是气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宋雅然见徐六月不为所动,继续劝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憋死自己才高兴!”
“没事儿雅然,我知道。”徐六月苦笑,她生气与不生气,宁瑾瑜也不会在乎。
不往心里去,也已经被伤透了心。
见徐六月怅然若失,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模样,宋雅然也心疼的很,她想起令宁瑾瑜生气的原因,便问道:“六月,你刚刚说起原一扬的话没有说完,你原本是想要说什么?”
“我刚刚想说的是,其实我挺后悔的,如果原一扬早一点告诉我,或者是我早一点发现,将这段感情扼杀在萌芽时期,那我就能挽留这个朋友,不会再失去他了。”
听到徐六月的话,宋雅然简直要气得昏过去了。
这个宁瑾瑜,遇到感情上的问题,怎么就这么莽撞!
从那日起,徐六月和宁瑾瑜之间像是隔了一堵墙,再无交集。
虽然徐六月和宁瑾瑜之间的交流为零,但是她的视线从来没有从眼前这个少年的背影上离开过。
也是从那日起,徐六月的桌上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出现整理过的知识点和练习题。
宁瑾瑜没有说,徐六月也不戳破,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时间就像窗外的大雪,洋洋洒洒下得快,融化得也快。
期末考试,徐六月只进步了一名,但她仍然欢喜了好久,兴奋溢于言表。
从拿到成绩单,到过年走亲戚串门,徐六月的嘴就没有合拢过,整日里带着笑。
过完年,宋雅然约徐六月周末去听梁静茹的演唱会。
作为梁静茹的粉丝,徐六月拿到门票后的每一天都在兴奋地期待着。
到了周末,宋雅然突然说有事不能去,把票送给了宁瑾瑜。
徐六月有些失望,自从那次的冲突之后,她虽然对宁瑾瑜的喜欢没有变,但她面对宁瑾瑜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
她的心中也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徐六月不知道的是,这次演唱会宋雅然其实是故意不来,希望两人能和好如初。
宁瑾瑜和徐六月早早就检票入场,演唱会还没开始,场内的气氛就已经很热烈了。
他们找到位置坐下,宁瑾瑜脸色如平日里一样冷漠,徐六月却失去了往日主动的勇气,徐六月没有主动搭腔,宁瑾瑜也一言不发,两人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过一句话。
演唱会开始了,场内人声鼎沸,粉丝们的情绪都热情高涨,呐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们两人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谁的的青春没有浅浅的淤青,谁的一见钟情不刻苦铭心,谁能任性不认命。”
梁静茹的嗓音干净、富有磁性,擅长唱那些打动人心的情歌,有热恋的甜,有失恋的苦,也有暗恋的酸。
不论是唱哪一种类型的情歌,梁静茹总是能勾起人心底那些或喜或悲的往事,令人感同身受。
“感谢那时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
徐六月跟着身边的观众一起唱了起来,她眼神痴迷望着台上的偶像。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不知是被情歌感动,还是因为某句歌词触及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痛点。
“努力为你改变,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唱到这句时,徐六月偷偷看了眼宁瑾瑜,宁瑾瑜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半缕的波澜。
徐六月在心底苦涩的想,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情歌都是为自己而写。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身边有很多人掏出手机,打给自己喜欢的人,和他们一起聆听梁静茹的情歌。
徐六月扭脸看着宁瑾瑜的侧脸,她喜欢的人就坐在她左侧,她却没有资格能和他一起听情歌。
徐六月觉得自己像一只乌龟,受伤后只会独自一人躲在龟壳里面,孤单地着新旧交替的伤口,惨不忍睹。
徐六月就这样安静地盯着宁瑾瑜,眼中的雾气模糊了视线。
感受到徐六月的视线,宁瑾瑜微微侧头,看到徐六月眼眶泛红,双眼含着泪,宁瑾瑜刚刚还装作铁石心肠的模样,现在瞬间被徐六月的眼泪一击而溃。
他最见不得徐六月哭,宁瑾瑜忍不住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拭去徐六月快要流下来的眼泪。
徐六月来不及伪装她的悲伤,眼泪就轻易地出卖了她脸上强装的平静。
她执拗地转过身,不想让宁瑾瑜看到自己眼泪泛滥的模样,她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眼眶被泪水憋得酸涩不已。
宁瑾瑜强行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他望着徐六月,眼眸里面满满的心疼仿佛快要溢出来了。
“六月……”
台上的梁静茹此时刚好唱到“世界若是那么小,为何我的真心你听不到”。
演唱会散场后,徐六月和宁瑾瑜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北清河,北清河边有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正在放烟火。
两人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烟火相继在空中绽放,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徐六月的心。
孩子们买的烟火并不花哨,绽放开来也只是普通的圆形。
徐六月和宁瑾瑜却一直站在原地观看,久久不愿离去。
“我的愿望实现了。”看着这漫天的烟花,徐六月突然开口说道,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宁瑾瑜扭过头看她,徐六月的侧脸清雅秀美。
徐六月转过身,主动面对着宁瑾瑜,神情忧伤但嘴上却还笑着说道:“我希望能和你分到一个班,这个愿望实现了。”
她的笑容里带着苦涩,平日里孩子气的双眼,此时满满都是落寞。
“我希望和你成为朋友,这个愿望也实现了。”徐六月认真道。
远处的烟火映入宁瑾瑜的双眼,徐六月在他眼中看到了闪烁的光芒。
那种光芒令人沉醉,徐六月一直为之心动,哪怕万劫不复也不后悔。
“只是,我希望上A大这个愿望,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徐六月的双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这与当时万分憧憬未来的自己,背道而驰。
“以前是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摔了几次跟头之后,才知道这条路原来这么难走。”徐六月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笑自己的天真,“人总是要看清现实的。”
她的心上像是被戳了针一样,细密的疼痛感是如此真实。
徐六月从未想过要放弃,不论是A大还是宁瑾瑜,她只是在跌倒之后看清了现实,看清了自己与A大、与宁瑾瑜之间太过遥远的距离。
宁瑾瑜从她的眼中看到了退缩,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既然选择了,为什么要放弃呢?”宁瑾瑜无法理解徐六月此时的恐慌,他的语气不由得冷淡了起来,“如果连一点挫折都承受不了,当初就不应该许下承诺。”
“我没有想要放弃。”徐六月急忙争辩道,她的语气很坚定,眼神也毫不闪躲地直视着质疑自己的宁瑾瑜。
“我不怕自己失败,我怕的是你对我失望!”徐六月狠了狠心,最终还是将心里话大声喊了出来。
宁瑾瑜听到徐六月的话,愣在了原地,怕自己失望?
“政法大学上不去就算了,连上A大也困难,我实在是太差劲了!”徐六月边说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脑子,她眼眶一热,眼泪又开始在里面打转。
宁瑾瑜见她自顾自的站在那里自我否定着,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见宁瑾瑜要说话,徐六月迅速用双手比了个叉,挡在宁瑾瑜的面前,不让他的话说出口。
“你不用说了。”徐六月扭过脸,转身背对着宁瑾瑜,“考试我会努力的。”
“六月。”
宁瑾瑜轻声唤着徐六月的名字,他伸出手,试图拍一拍徐六月的肩膀给她鼓励。
然而那只手停顿在半空中,他的手距离徐六月瘦弱的肩膀不到五厘米,却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能促使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听到宁瑾瑜在身后唤她的名字,徐六月长叹一口气,“太晚了,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音未落,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宁瑾瑜一人待在原地。
宁瑾瑜望着徐六月远去的背影,视线又转移到自己还在半空中的手。
他失落地收回手,独自站在路灯下懊恼,责怪自己为何不能再勇敢一些。
晚上,徐六月回到家直接钻进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琢磨考大学的事情。
她查了下A大近几年的录取分数,把录取分数、平均分数、省控线这些分数都列到一张纸上。
她又将自己之前考试的分数列了出来,算了下总分。
看到自己分数与录取分数的差距,徐六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
她不满地嘟起嘴,看着那些数字,不甘心地又坐了起来,拿着笔把自己预估各科目能考到的最高分数列了出来。
算出总分,再和录取分数比较,仍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徐六月无力地托着腮帮子,苦恼地盯着纸上的数字发呆。
“对了!”徐六月惊呼:“还有专业录取分数啊!”
她打开网页,搜索A大专业近年专业录取分数,看着电脑屏幕里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专业,徐六月就头大,她现在已经不去考虑自己喜欢什么专业了,只关心自己能考上哪个专业。
徐六月滑动着鼠标中间的滚轮,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列列数字,挑选出较低的分数。
不一会儿,她的纸上就写下了好几个专业,有些专业徐六月连听都没有听过,但是因为录取分数低的缘故,也被她记了下来。
徐六月拿着自己估的最高分和这些专业录取分数一个个对比。
对比一个,徐六月拿笔在专业后面画个叉。
又对比一个,徐六月叹了口气,拿笔画叉。
再接着对比下一个,再叹了口气,再画叉。
徐六月不死心继续对比,手上依旧是画叉。
不到一分钟下来,整张白纸上画的全是叉。
“啊啊啊!”
看着那些叉号,徐六月很烦躁地抓乱了头发,在那张纸上胡乱地画满了圈圈叉叉。
自己估的最高分和A大专业录取最低分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徐六月使劲儿摇头,试图把这悲惨的现实从脑袋里甩出去。
她打从心底里感叹:“啊!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为什么我学习这么差劲,我好后悔!”想起那日宁瑾瑜失望的神情,徐六月哀嚎着捂住了脸,不想再去面对现实。
“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从高一重头开始吧!”
“不求清华北大,只求能上A大啊!”
门外。
听见声音的六月妈试着开门,却发现门被徐六月从里面锁住了。
“六月啊,你没事儿吧?”
“她爸,她爸你快来啊。”六月妈冲着屋里地徐六月一边询问,一边焦急地喊来六月的爸爸。
六月妈是生怕徐六月压力大,做出什么傻事来。
“没事儿,妈,我睡了。”
徐六月朝门外喊了一声,关掉电脑跳上了床,拿被子盖住身体,自己一个人在被窝里乱扑腾打滚。
“她爸,你说这六月没事儿吧?”六月妈还是放不下心,耳朵贴在门上,仔仔细细听着徐六月屋内的动静。
站在一旁的六月爸,没好气地一把拉过她,“哎呀,你整天大惊小怪的,六月好好的能有什么事情。”
“我这不是怕她压力太大了,承受不住嘛!”被斥责的六月妈有些不高兴,她瞪着六月爸,突然想到了一档事,忙问:“哎,上次我让你问出国的事儿,你问的怎么样了?”
“问过了,说是六月这样就适合出国,你改天再去楼上问问温老师的意见。”
“嗯,我明天就去。”六月爸满口答应着。
在屋内床上翻腾,苦恼自己未来的徐六月,还不知道门外父母已经为她定好了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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