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酒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 独断一军,无定风波,春风酒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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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院落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道道身影踩踏着铺满院落的月光走入院中,旋即是看到了两道身影站在雪地里,刚刚打的是一阵,现如今则是纷纷搓着自己的手,显得很是局促。
只见,他们纷纷是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头,旋即心中了然,缓缓地向前两步,便背过了身去。
洛云真见状,赶忙是大喝一声,只见他眉梢沾染着些许不自然,却仍旧是不愿意默不作声,继而很是愤怒道。
“你们没看见我在和李校尉切磋嘛,一个个的没大没小,不知道尊重长官了还是怎么地?”说罢,只见他还直接一个箭步冲上了前去,旋即便将李君虞给直接举了起来,硬生生是甩出了院落去,以证清白。
这一举动顿时无疑是震慑到了走进来的几位校尉,只见他们纷纷是吓得后退一步,旋即便单膝跪地,冲着洛云真行了一记军礼,缓缓沉声道。
“将军,我等错了,不该去猜忌将军的清白,请将军责罚!”说罢,只见众将士还纷纷是从怀中掏出酒壶,直接是拔开了塞子,豪饮赎罪。
洛云真见状,总算是眼眸中缓缓出现了些许笑意,只见他赶忙是上前两步,旋即便将一位将领手中的酒碗给夺了过来,也不管那将领是如何大眼瞪小眼的,只是自顾自一饮而下。
“好!”除去了那位被夺去了手中酒的将领,其他的汉子看到了洛云真此刻的豪迈气魄纷纷是赞叹一声,旋即便鼓起了掌来,眸光中满是惊叹。
殊不知,身为修行人的洛云真酒量又何止现在呈现出的这般简单,只见他足足是将一摊子的白酒给直接下腹,旋即居然是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自顾自的开始抢夺第二位将领手中的酒壶。继而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眸光坚毅。
一碗,两碗,三碗……八碗,十碗……
洛云真不知道是喝下了多少酒水,只是在他意识终于有些模糊的时候,洛云真竟然是突然飞身冲入了营帐中,旋即便坐在了那张虎皮大椅上,冲着下面大喝。
“诸将士听令,入我帐来!”说罢,只见他眼眸中闪烁着有些难以言明的威严,继而是微微瞑目,神色中透着一抹微红,十分傲气。
“诺!”帐外,传来了整齐的回应声,旋即,只见两队甲士便整齐有序的并排走入了洛云真帐中,其中一列以李冠桢为首,而另一列则是董存珍夺魁。他们这阜阳军阵之中的一文一武,此番无疑是纷纷成为了洛云真此时的左膀右臂,洛云真只是缓缓扫视,便不由得是微微一笑,继而开怀道。
“我说,走在最前面的那两个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李冠桢闻言,顿时便不由得有些不爽,只见他赶忙是上前两步,缓缓地摊开手掌,却不料身后的诸位将领却是纷纷大笑了起来,气得他是不由得是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昏厥过去。
“呦,老李,我这么说你你很不爽吗?”洛云真看了李冠桢的憋屈样子,此刻别提是有多快活了,只见他赶忙是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两步,旋即拍了拍李冠桢的肩膀,面露笑意。
“不爽?当然不爽了!”李冠桢倒也不虚洛云真,只见他旋即便以一种生硬的姿势怼了上去,却不料洛云真的下一句话却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我辈英豪,哪有真心快活的?即便不爽,你我不也都要忍着?”说罢,洛云真便转身回到了座位上,继而是朗声言道。
“感谢诸位将领今日得闲,深更半夜来我洛某人的营帐中听我一席的废话。那我也就闲话不多说,直接告诉大家为什么我今天要火急火燎的叫你们过来了。”
洛云真的眼神一凝,只见他旋即便将桌子上的一张熟宣给打了开来,上面裹着厚重的血迹,看样子应当是一份沙场谍子送来的密报,刻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官场印字“尘侯”。
无疑,这边是洛云真之父洛云尘亲手写就的一封密报了,至于为何不是让那善于躲避敌人视野的青白鸾直接捎来交到洛云真手里,洛云真自然清楚,无疑是因为这封书信实在是过于详细,故而篇幅巨大,青白鸾压根无法携带,便更不要说是送信了。
“将军,这是什么啊?”诸多座下的将领见到了洛云真抛出的信件,心中不由得是一紧,看了看上面的血迹,旋即便纷纷开口问道。
“一封信,我父亲写来的一封密信!”洛云真回答道,眼眸中充满了担忧,只见他缓缓地上前两步,继而是将那封信彻底摊开,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家在破围阜阳城的这几日功夫,我南境主线青鸾正战事吃紧,打到现如今,家父已经是拼尽了全力拖着那老迈的身子骨到城头之上督战,非常惨烈。”
洛云真的眼神沉重,不由得是有些担忧,只见他渐渐地低下了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父亲送来的那封书信,这才感到上面大有几分交代后事的意思,继而便更加不舒服了。
“将军,你就直接下达我等的任务吧,只要能打,我老董义不容辞。”董存珍见洛云真此刻的脸色难看,他旋即是缓缓地走上前来,拍了拍洛云真的后背,继而便有义正言辞道。
洛云真欣慰一笑,缓缓地点了点头,只见他不由得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旋即朝着董存珍鞠了一躬,对着座下的诸多将领,也是一一不忘,纷纷作揖。
“莫要多礼,莫要多礼。”座下顿时便传来了一连串的唏嘘声,李君虞此刻也是刚刚走入帐中,见到了此番景象不由得是有些惊奇,继而便逮着一个站在后面的袍泽是询问了起来。
袍泽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把现如今的情况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纷纷告诉了李君虞,却不料李君虞顿时是一皱眉头,旋即便上前两步,朝着洛云真一抱拳,便高声喝道。
“将军,末将愿往青鸾前线,率军解围!”说罢,只见他还要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歃血为盟,立誓天地。好在洛云真及时制止,这才没有损了那天地功德。
“将军,为何不让我走?”李君虞有些奇怪的问道,只见他眼眸中闪烁着点点寒芒,旋即是缓缓地开口道。
“君虞,你还有伤在身,现如今到前线去,是在是太冒险了!”洛云真语重心长的回答道,却不料李君虞压根是不买账,缓缓地拍了拍洛云真,他笑道。
“我这身上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但凡手上力气仍在,便只会力拔山河气盖世,令天下阵前卒胆寒,何惧一战?”说罢,只见他还朝前走了几步,从洛云真的营帐里拿出了一柄长刀,用膝盖一撞,直接把长长的精钢刀柄给撞断了,这才是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如何?”李君虞问道,只见他那双秋水长眸之上剑眉微皱,却也不是表现的很明显,旋即来到了洛云真面前,微微一笑。
“不妥。”洛云真淡定回答道,只说他神色中充满了复杂,却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死不松口,仍旧是面带微笑,讪讪说道。
“为何?”李君虞顿时是有了怒意,只见他快步走上前来,旋即是皱着眉头,看向洛云真的眼睛。
“因为你是我兄弟,你冒险,我不准!”洛云真轻松地回答道,继而是缓缓笑了笑,沉声说道。
李君虞眼睛跳了一下,顿时心中一软,却又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下一刻,他便恢复如常,再度不满了起来。
洛云真只是微笑,只见他眼角余光中满是回味,继而便转回身去,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朗声说道。
“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老李还想抗命不成?”说罢,他便很是好奇的看向了李君虞的眼睛,顿时便缓缓地摇了摇头。
李君虞闻言,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于是,大帐之内终于是重新回归了寂静。
“将军,您快吩咐一下,我们也好早回去做准备。”过了良久,洛云真仍旧是在和座下的诸位将领对视,这才是终于有将领忍不住了,上前两步,抱拳说道。
洛云真这才是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有些头疼,只见他挠了挠后脑勺,又沉寂了好久,终于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我军若是东去青鸾,城中守备必然空虚,故而,此事仍需要和大家仔细商讨,此前我已经研究过了,除去了个别几个编制还算完整的营,其他营都不宜参战,需要好生休养。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毕竟,我们是共事之人,并非我一人独断一军之政。”
说罢,只见洛云真轻轻地将一张地图拿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这才是微微低下了头,手中端着一座烛台,仔细的端详过去。
“由于时间紧迫,我实在是无法实地考察,故而便也只能在地图上做做文章了,大家且听听我的想法,若是不合适,明说便是!”洛云真说道,继而缓缓抬头看了眼身前众人,他终于是开始讲解起来。
于是,这一夜,洛云真同十四营校尉共同制定了一个计划,直到明年开春,整只大军都将会穿梭在风雪之中,拯救北邑战局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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