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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回想此前在章德殿讲的话,忧说:“难怪小姐这般顾忌此人,原来是看透了这点心思,想想此人也确实是有备而来。”凝眉问,“那小姐是想——?”

她心下起了一丝迷茫,一时竟然没有了信心,幽幽道:“赌赌陛下对小姐的喜欢到底可胜几分。”婉清有所不明,她沉声续道,“即便输了,也能毁了她妃嫔之位。”

婉清认同道:“小姐考虑得是,她有了妃嫔之位只怕会更是嚣张,借着这妃嫔之位还不知做什么阴事。”顿了顿又提醒,“即使小姐不这般想,皇后娘娘也定是不会容她,小姐放心。”她抬眸瞅了瞅殿外,婉清疑惑问,“小姐是在等郑众?”

她心下忧,抬眸提醒:“陛下对吉成的心思,我还并未摸透,我也——。”

婉清握过她的手,忙劝:“小姐别担心,此女虽是美,可是与小姐是没得比的。”

她痛色道:“可此女——。”说罢闭眼,想起此前殿内隐约传来的靡乱之音,还有吉成发出那销魂的叫声,她听到了却是说不出口。

婉清疑惑问:“小姐,怎么了?”

她抬眸闪躲说:“此人与陛下行——行房时,比你之前接近陛下的那姿态,更是要入骨销魂三分。”

婉清脸一白,方久才担忧的喃喃念道:“这吉成姿色本就比婉清要美上几分,甚至是不在皇后之下,在外一幅娇弱纤纤我见犹怜之色,在行房——行房时又是那般无所顾忌,宫内的女子想来没有人会这般,只怕让陛下也觉得很是与众不同吧,当真——。”

就在婉清与她沉默之寂,不一会儿,郑众再次匆匆过来,上前不安停下,提醒道:“邓贵人,您还是快些回浮香殿吧。”

她心沉一分,第一步就已经输了,输在了刘肇对吉成的在意过于低估,输在刘肇对她的在意过于高估,起身淡淡道:“走吧。”婉清欲要跟上,她推开婉清的手,低声道,“夜黑,你护好胎儿,不用担心。”婉清了然。

一路上,她沉默不语,郑众是什么话也未说,可郑从刚才的提醒,她已经非常清楚了,刘肇对她这般使性子心里极为不喜。她到了浮香殿,月琴与月隐、蔡伦不安迎来,她瞅见远处阴婧从一侧走来,与玉儿等人一同前来,她未等阴婧便入了浮香殿。

入殿后,她一怔,抬眸便见吉成正给刘肇按着肩,再看刘肇的神情虽是不温不火,只是盯着她的目光有危光,心下不由得一沉。

她难得耍下小性子,不想换来这种结果,上前恭敬屈礼道:“贱妾见过陛下。”

吉成忙屈礼:“吉成见过邓贵人。”

刘肇盯着她皱眉,郑众出声唤:“陛下?”

刘肇动了动唇,略有几分无奈之色,淡淡说:“起来吧。”

她瞅了一眼那吉成,瞅了一眼寝殿处,连椅子都换了新的,嘴角嘲弄一笑,依依起身:“谢陛下。”

刘肇盯着她问:“听刘卬说你身子有些不对?朕看你这脸色也有些不对。”

她不温不火回:“谢陛下记挂,已经不碍事。”

刘肇凝眉问:“是撞到哪里伤了?”

她抬眸笑说:“并非如此,不过是与陛下一样,中了下贱之术而已。”刘肇身形微怔,瞪向吉成。

吉成本是屈着身子,立即跪下解释:“可能是此前贵人无意碰到了吉成的手,这才会同陛——。”

刘肇脸略有几分宭态,遂却盯着她手看,不悦打断:“够了,不用再说了。”

吉成抬眸瞅着刘肇,泣泣道:“吉成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吉成所有的事都与陛下说了,此事确实不关吉成的事。”

她凝眉瞅向此来,原来此人主动对刘肇坦白,再甜言蜜语的又对刘肇一哄,怕是哄得刘肇心神飘然,早已是忘乎她的存在,失声一笑淡淡说:“也不碍事,邓绥活得好好的,浩儿也没事。”

刘肇皱眉瞅着她,众人对她的话亦是震惊,刘肇盯着她的出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还未回话,阴婧已是匆匆在身后进来,上前屈礼道:“臣妾见过陛下。”刘肇摆手,她准备向阴婧屈礼时,阴婧忙扶住她,却也无意扯痛了她右臂,她强压着咬了咬唇。

阴婧发现不对,忙松手不安说:“本宫没有用力呀。”

她笑笑回:“不关皇后的事。”刘肇疑惑起身,拉过她右臂,想要看是怎么回事,她忙伸手阻止,笑问,“陛下一点也不好奇,绥儿是怎么解了那药效?”刘肇皱眉,她提醒又说,“绥儿可是有喜之人。”

刘肇沉声问:“你不是遇上刘卬了吗?”

她微怔,抬眸瞅向刘肇问:“陛下的意思——?”刘肇在怀疑什么?瞅着刘肇略有不信,难道刘肇是觉得像刘卬那般美男子,凡是女子见之就会倾心?还是觉得她与刘卬有何不轨?缓下后嘲弄一笑说,“陛下当这刘卬似陛下这般,随意就能让女子倾心,竟不计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法,陛下真是太抬举他了。”说罢彻底推开了刘肇的手。

刘肇微怔,吉成更是不安,郑众瞅着她却是微笑,阴婧疑惑问:“怎么回事?”瞅了瞅吉成,凝眉问,“是这吉成对陛下使了什么手段不成?”了然道,“好呀,竟然用这等手段,让陛下中了这等下贱之术,你当真是不知羞耻。”

她瞅了刘肇一眼,见刘肇为此已是略窘,幽幽说:“谁让咱们的陛下本就气宇不凡,才思敏捷早平窦氏,声名早已是远播在外,今日又瞅见陛下的英明神武,自是会让这些女子使手段了。”

刘肇脸略有一红,她这可是当着面在夸他,他还能觉得被人下药是件丢脸的事不成?想来这吉成不也就是这般称他的,郑众瞅着她更是微笑,她自然也更是肯定了吉成的称赞了。

阴婧缓下神来,略有了然,一笑说:“陛下本就是人中之龙,可是天下所有女子都像她这般,陛下不是要被她们给吃了。”顿了顿又道,“何况还是身为女子,连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个青楼里出来的,当陛下是那些去青楼的普通男子不成?”

她瞅了阴婧一眼,阴婧的话句句中吉成要害,青楼女子素来就不受待见,特别是身份高贵的男子,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哪里还需这等下在一般眼中所视的下贱之身,她看出大家都不喜欢这个吉成。

冯婉婵上前笑说:“皇后这话也在理。”转而问,“陛下,不知对此事欲做何打算?”

刘肇转而问:“皇后不在接待来使,怎么这般就早回来了?”语气里有几分责怪。

她微怔,刘肇不仅不怪吉成,竟然还有几分想维护之势?还是因为大伙连成一党,都在对付这吉成,才会引得刘肇更是怜香惜玉?

她再瞅向那吉成时,吉成早已是一幅弱弱泣泣模样,当真比吕梦音还要我见犹怜几分,心下一沉,阴婧缓下心中不快,忙屈礼回:“因为来使们知道臣妾有喜在身,体谅臣妾就说早些回去,臣妾就许了他们。”

刘肇微愣,瞅了阴婧肚子一眼,闪过一丝抱歉与不耐、还有那左右为难,隐约中有着恼怒的神色。

她听着刘肇问的话,再看刘肇那神情,苦涩笑笑上前屈礼道:“贱妾累了,就不陪陛下了,请旨陛下能准贱妾先行告退。”

刘肇伸手扶她起来,再次扯动她右臂之伤,她强忍下痛疼之色,刘肇亦是瞅见,盯着凝眉问:“你右臂到底怎么回事?”

她瞅了一眼那吉成,侧开淡淡回:“不过是被人咬了两口。”

刘肇微怔,瞅着她再次凝眉。

她心已是沉到了底,一点也不假,刘肇当真是在怀疑她与刘卬有何不轨,所以现下才能平安无事活着,他没有如她自以为是的为她做主,最后却反过来怀疑她?就如一把刀刺中要害,嫣然一笑问:“陛下要不要看一下?”

刘肇怒气早已腾升,伸手就将她手臂衣裳扯掉,在看到她手臂是包扎之物,且被他这般用力折腾出血时,微微一怔,瞅向她时有几分抱歉与不安。

她心寒刺骨,笑笑说:“陛下现下也看到了,看来陛下误会了贱妾的意思。”瞅着吉成不温不火笑说,“贱妾说被人咬了两口是婉转的说法,不婉转的说法便是被狗咬了两口。”

刘肇见她盯着吉成,已是明白她说的这狗就是吉成,沉声道:“传太医。”

郑众准备上前时,她轻叹一声,努力极不在意的幽幽阻止:“不用了,这点伤不用什么太医,何况贱妾早就说过了,无碍的,死不了,贱妾还活得好好的。”刘肇盯着她来回打量,瞅着她面色泛白,皱眉瞪向吉成已是无了之前的怜惜之色,她心下泛力问,“现下贱妾可以走了吗?”

刘肇瞅了一眼地上衣裳碎片,不安唤:“绥儿,朕刚才——。”

她瞅了一眼地上衣裳碎片,怆凉笑笑屈礼回:“陛下折腾一天也累了,贱妾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也是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

刘肇瞅着她,略有几分痛色,玉儿担心,忙上前屈礼道:“陛下,奴婢斗胆,先扶小姐去上药。”

刘肇拉过她的手,紧紧抓着不放,低声自言自语道:“朕有件事好像错得有点离谱。”她心下是微寒,能让刘肇错得离谱,可想这吉成动摇的程度,她何曾料到他竟然会这般不信她。

阴婧左而言他上前,劝说:“臣妾等人知道此事并非陛下的错,陛下幸这吉成实是吉成用了手段,这本就不关陛下的事。”

刘肇瞅向那吉成时,全然已无一点怜惜之色,厉声道:“将此女关去暴室。”

择时忙上前:“诺。”

吉成忙抱住刘肇的腿,泣声娇唤:“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对吉成,吉成有错可是并不是想害陛下,吉成大老远的过来全是仰慕陛下啊。”

刘肇凌眉,她瞅着刘肇的神色,见刘肇再次有几分不忍,失声嘲弄一笑,痛已无处漫延,对他的感情婉如被冻封冻,再也不会因为他待她的情,从而再起一丝不舍的涟漓,眼泪泣然落下,屈礼道:“贱妾祝陛下与吉成姑娘早生皇子。”说罢转身便走,已无从顾及众人神色,玉儿不安忙跟上。

冯婉婵不安出声问:“绥儿,你去哪里?这本就是你的寝殿啊。”

她侧身瞅向刘肇,眼泪却忍不住泣然落下,忍下心中酸涩,笑笑回:“这殿就留给吉成吧,贱妾自该功成身退。”她早就说过,终有一天他的心会离她而去,她从不敢奢望能永远留住,他曾经还为此想要反驳,素不知其实人心最是不容易控制的东西。

刘肇瞅着有几分惊诧之色,许是不想她其实一直在忍着,到最后已是无力再挽回,她的眼泪亦是她与他感情断裂之物,他应是能明白了,她知道他很累,可是她也很累,转身淡淡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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